重生之嫡女的腹黑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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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日子除了安坐在马车中赶路,便是借住驿站,虽也偶尔一览名川大山,但总不能尽兴。脚程放缓了许多,可这一路行来,山高水长,仍是令人吃力。加之这饮食不惯,夏沅芷消瘦了许多,陈祁礼虽是心疼,却也无可奈何。
    膳厅内传来阵阵菜香,夏沅芷闻着那饭菜香味,竟是觉得有些饥饿了。入了那膳厅,只见着如夫人正命着仆婢们端菜摆菜,很是忙碌。见着他们二人进来,微笑着迎上来道,“王爷和王妃快请入座,这菜已是上齐了。”很是殷勤。
    见着那夏沅芷双颊绯红,红唇泽亮,如夫人是过来人,自然是一眼便看出发生了什么,脸上的笑微微不自然,只是一晃便掩了过去。
    陈祁礼很是自然地坐在了主位。夏沅芷坐于他的下首,朝那如夫人看去,只见她站在陈祁礼身侧,竟是不入坐。夏沅芷好奇,又看了眼那已执筷的陈祁礼,丝毫没有叫那如夫人入座的模样,便也收了好奇之心,执了筷子,准备吃饭。
    只是一眼扫去,虽是鸡鸭鱼肉一样不少,很是丰盛,可是皆是用了浓重的酱料炒制,看着便觉得重口。夏沅芷微蹙了眉,不知如何下筷。陈祁礼夹了一筷子鱼腹上的鱼肉,撕去了鱼皮,放入她的碗中。
    夏沅芷试了一口,浓重的酱味入了鱼肉,口中的味道除了咸便不知如何形容,难怪这儿皆是用了大瓷碗盛饭,这一口鱼肉,便能吃下小半碗的白饭...
    夏沅芷吃了两口白饭才消了口中的咸味。
    听得那陈祁礼道,“让厨娘做菜时莫放大酱,清淡便可。”
    如夫人立即应道,“是妾身考虑不周,妾身一会儿便去交代那厨娘。”
    “嗯,那你先回去吧。”
    如夫人一怔,而后退下了。出了那膳厅,如夫人的脸便放了下来,她的那贴身丫鬟小心翼翼地随在她的身后。今日她让后厨备了这么些菜,是当个家宴,原以为陈祁礼会让她坐下,也好让那新王妃明白,她并不是如府中那两个上不得的台面的侍妾,是先王封赐的侧妃,也算半个正经主子。可不曾想,那煜王眼中满是那新王妃,见她愁眉不展不思饮食,竟还亲自挑了鱼肉,又撕了鱼皮才夹给她,煜王何曾是这样的体贴之人?这也就罢了,竟还将她赶了出来,这让她如何在府中立足?
    “先将就吧,从平清城请来的厨子,还需几日才能到青州。”
    夏沅芷嚼着那白饭一愣,原以为自己要去适应这青州的伙食,他竟是贴心地请来了厨子,转过头去看了他一眼,只见他正埋首于白饭中,吃得速度很快,但是吃相却不狼狈,看着他这幅吃相,夏沅芷蓦地想起那句“吃相福态”,一时间觉得有些好笑。
    陈祁礼抬起头来,好奇地看了她一眼,不明白她为何吃着饭也能傻笑。随后皱着眉,朝她伸出了手。
    夏沅芷见他这吃饭还不规矩,有些生气,拿着筷子便要去打他的手。陈祁礼压着她的筷子依旧朝她的脸摸去。
    夏沅芷瞪圆了那双杏眼,嗔道,“做什么?吃个饭也不消停。”
    陈祁礼却是从她嘴角顺下一个白色米粒来,而后,竟又顺手自己吃了。
    夏沅芷面色一红,低下头,拿出了帕子又拭了拭嘴角,心底满是尴尬。
    陈祁礼却是淡淡道,“没了,吃吧。”
    吃了半碗,夏沅芷却是吃不下了,陈祁礼早已是吃完了一大碗饭,在一旁看着她细嚼慢咽,时不时地还要为她夹菜。见着她实在吃不下,倒也没为难。
    夏沅芷方放下筷子,便见着一位丫鬟端上了一碗牛乳蛋羹,奶香浓郁又夹杂着鸡蛋的香味,夏沅芷面色一喜。
    “你做的?”
    陈祁礼面色微微发红,却是点了点头。
    夏沅芷拿起瓷勺舀起一小勺放入口中,一股蛋奶的滋味充斥于口中,入口即化,甜淡适中。不稍一会儿,夏沅芷便是吃得一干二净。
    陈祁礼见状,轻抚了她的头发,满眼地宠溺。夏沅芷却是莫名想起了自己小时候贪玩不思饮食,好不容易独自一人吃完了饭,母亲倍感欣慰的样子。这场景,竟是有几分好笑。
    厢房内的东西已是备好,休憩时的木榻、梳妆台等,将那看着空荡的厢房填充得满满当当,有了人气。
    “可还缺什么?”
    夏沅芷摇摇头,相比初进时已是好了许多。
    见她没有别的要求,陈祁礼便命了那粗使丫鬟打来了温水洗漱。
    这日头方落,夏沅芷并不想这般早入睡,以为他乏累,便也不打扰他,自已一人拿了一本书便往那铺了玄狐皮的榻上一坐,趁着烛光看起书来。
    陈祁礼已是洗漱罢,换好了中衣,见她规规矩矩地坐着看书。几个大步走来便是阖上了她的书。
    夏沅芷不明所以,“怎么了?”
    陈祁礼不答话,但那盯着夏沅芷的目光中似是有一团火苗在燃动。
    夏沅芷自是明白这是何意,真想啐他一口,这刚安顿下来,想得便是那点子事。从他手中夺回了书,满面羞红地再次翻开,倒了也不知翻转过来。
    陈祁礼已是忍不下了,这近一个月,因着她身子一直不大好,不敢怎么碰她,仅有的几次,也是草草便了事。如今这回了府里,那一直压抑着的火早是将他烧得浑身燥热,一把便将她拦腰抱起。夏沅芷羞恼地轻捶着他的胸膛,“放手...这才几时?不怕让人笑话!”
    陈祁礼哪顾得这些,“劳累一天,早些安睡吧。”说罢,将她往那火炕上一放,便直接上手想解了她的腰带,只是不得其法,已是用了蛮力。
    夏沅芷一急,挡住他的手,“你且等等,我自己来。”
    陈祁礼这没轻没重的,到时把这衣裳撕烂了,怎么跟那些丫鬟说,总不能说你家王爷□□焚身,才撕烂了这衣裳,那不是笑话死人。
    夏沅芷转过了身去,方褪下了那外衣,陈祁礼已是上了火炕,又放下了那帘幔,搂过她的纤腰,便将她压在了身下。
    夏沅芷这还未说上话,便已被封了唇,其后又被上下其手,片刻便娇软了下来。
    火炕烧得暖热,帐中那交缠的身影隐隐约约,只听着那娇娇的女声断断续续,“你...你又从何处...学来的...别...有些疼了...”
    男子却是一言不发,只埋头办事,直把那女子弄得再也说不出一丝话来。
    随着那细碎的求饶声并着那喘息声渐渐平息,皎月已是高挂。
    这番缠绵方罢,陈祁礼又已是翻身覆上。夏沅芷余韵未消,这便又要她承欢,哪里吃得消,往那墙角躲,陈祁礼却是轻轻拽着她的脚踝往自己身旁拖,不小心触碰到了她的脚底,令那夏沅芷笑个不停。
    本是欲念叠起,被她这一声声娇笑,竟也是起了玩闹之心,覆在她的身上,开始挠着她的痒痒,夏沅芷“咯咯”笑着,拦他乱动的手。
    只是那住在一旁耳房的窦嬷嬷竟是来敲门道,“王爷...玉珠姑娘的贴身丫鬟碧乐有事求见。”
    陈祁礼停住了动作,看了眼身下已是收回了笑容的夏沅芷,回了一句,“你去问问,她有何事?”
    那窦嬷嬷领命去了,不稍一会儿便回来道,“那碧乐说是玉珠姑娘腹痛难忍,许是动了胎气。”
    听罢这番话,陈祁礼亲了一下夏沅芷的朱唇,才从她身上起来,下了火炕,披了外衣便开门出去。
    “可去请大夫了?”
    隐隐听得一焦急的女声道,“去请了,可这一时半会儿大夫不来,玉珠姑娘又一直喊疼。奴婢没有法子,只能来请王爷...”
    “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而后,便见得陈祁礼又入了房内,在火炕上坐了一会儿后,起身穿衣。
    “我去去就回。”
    夏沅芷蒙在被子中,二人方才的欢爱之气还未散尽,这会儿他便是要去侍妾的房中了,若是换成了前世她那受不得半点委屈的性子,怕是已是与他吵了起来。想至今后要与这煜王侧妃和侍妾争风吃醋,光是想便足以令人觉得好笑。仿佛前世之事重演,只是从穆王换成了煜王。只是,重活一世,夏沅芷自是不会再如前世那般傻气,如今她早就没了力气去争宠,只求安稳度日。
    直至鸡鸣响起,说了“去去就回”的陈祁礼都未归,夏沅芷本就不习惯这火炕,再加之心中有事,翻来覆去一夜都不能眠。
    凡华来叫她起床时,夏沅芷已是着好了中衣,坐在那火炕上发呆。
    “王妃,你可还好?”对于昨日的事,凡华也是恼在心,这算什么?王妃来府的第一日,那贱婢便使出了这下作手段,把王爷叫了去,愣谁都不能咽的下这口气。
    夏沅芷却是浅浅一笑,“我能有何不好?倒是那玉珠,她可还好?听闻昨日她似乎是动了胎气,也不知现在如何。”
    “王妃,你怎么还有闲心关心那个玉珠!她那一招跟当年那个三姨娘有何区别?只是王爷到底不如老爷,老爷当时可一眼没去看三姨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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