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万籁俱寂

19 对话


“你没睡?”傅砚问。
    “嗯,” 张腾应了声,抱住她,但也没其他动作。
    黑暗中
    傅砚转了一下身,变成平躺,张腾一只手揽在她脖子下面,傅砚轻轻问:“你累了吗?”
    张腾的头在她身侧动了动:“不累。”
    傅砚又转了个身,黑暗中侧着身体与他面对面,张腾在她脖子下的手在这过程中收了回来,只剩左手揽着她腰肢。
    呼吸可闻。
    “你困了吗。”傅砚的手伸出去摸了摸他头顶坚硬的发,问。
    张腾低低笑了声,往她身边挪近了些。
    其实也不是完全黑暗。仍有一个轮廓在黑暗中可见,尤其是眼睛,更黑更沉。
    她的手,渐渐抚到他背部那一处伤疤,来回抚摸。另一只手往下,到他□□。
    张腾把头凑过去吻傅砚的唇,准确无误。手仍安安静静地抱着傅砚。
    傅砚的手在他下面揉按,腿勾住与他的腿交缠摩擦,右腿在他双腿并拢处轻轻蹭,过了一会儿,张腾的腿打开,让她的大腿挤进去。傅砚整个人往上,曲起膝盖,在他的kua下轻轻磨擦,从股缝蹭到前面来回地挤压他那一堆,手掌握着下面,食指拨弄。
    他很快硬了,呼吸有些重。一手穿过傅砚腋下,把她搬到自己身上。
    傅砚慢慢脱掉自己的睡裙。俯身与张腾相贴着,四肢交缠。
    她在等。等张腾回应。
    过一会儿,张腾动了下,放她腰上的双手开始抚摸她细软的身子。傅砚的胳膊伸过去摸索着拿放在抽屉里的**套,没摸到。她索性上身悬空,一只手支持在他颈侧,一只手去抽屉摸索两腿分开,小腿跪坐在床单上 。
    柔软的r房轻悬他脸上方,他很快含住。
    傅砚一颤,细碎的shen吟从喘息里溢出。张腾的手扶住她,手指从她臀后进去,抚摸着拨开湿漉漉的软瓣,揉搓她那一粒。
    傅砚被刺激得哼了一声,差点瘫下去,终于找到了那一盒。用指甲刮开塑料膜,拆封。
    张腾蘸着她的水,突然塞了一只手指进去。
    傅砚抓着一个***的手掌猛地抓住床头柜。头低下去看张腾。
    张腾曲起那根手指,在她里面捻动寻找。按到一处,听到傅砚轻轻叫了一声。
    她声音发抖:“张腾……。”
    他恍若未闻,猛按那一处。不仅按,还轻轻刮蹭。
    傅砚一下叫出声,手指紧紧掐住他肩膀,指甲都抠进去。
    张腾一下一下按着,没一会儿,傅砚喘息着倒下去。
    张腾拿起她捏在手里的**套,撕开包装袋,套在身下,翻个身轻轻顶进去。傅砚身体敏感地向上躲,张腾扶着她等她呼吸平稳,才慢慢动作。
    他的力道渐渐变大,动作也渐渐变快。
    呼吸沉重。一下一下喷在她脸颊和耳边,优美的身形上下轻轻晃动。
    但他并不迷乱。
    她在黑暗中感到他的目光追随,看她起落沉浮。
    如朝霞伴日出,彩云追日落。
    她被他顶上去,顶上去,攀到云端迷醉。
    忽然受不住,眼睛睁大,有一点点湿润。
    他的身子渐渐沉重,一下下送过去给她。
    某个瞬间,他从胸腔哼了一声,把她搂起来,吻她。
    两人身子缠在一起轻轻颤抖。
    ……
    平息过后,张腾一只手抱着她,一只手摸她的黑发,突然低声开口:“傅砚。”
    傅砚已经快要睡着,迷蒙中应了一声。
    “你前男友……是干什么的。”张腾在她耳边说。
    傅砚闭着眼,身子放松仍在半梦:“你说哪一个?”
    “……”张腾没声音了,过一会儿胸腔呼出一口气,“你有几个?”
    傅砚被他问得睁开了眼,黑暗中说:“两个,一个是搞乐队的,另一个是同行。”
    “都是外国人?”
    “嗯。”
    张腾又没声了。
    傅砚等了一会儿,突然张开眼:“你想问点什么呢?”
    张腾在她身后低低笑了声,胸腔短促有力得震动传到傅砚背后。
    “想知道你们怎么分手的。”
    傅砚身子没动,头偏过来,嘴角噙着笑:“怎么?”
    张腾包着她四肢:“不怎么,不说也可以。”
    傅砚笑:“实话?”
    张腾也笑:“大实话。”
    傅砚就说了:“搞乐队的那个是性格不合,另一个,喜欢上别人了。”
    张腾顿了顿,不确定地问:“出轨?”
    傅砚说:“不是,他很尊重我,先分后和。”
    张腾在她背后点点头,傅砚突然问:“你呢?你有几个?”
    老半天没人说话。
    傅砚伸手在他腰上拧了拧:“说话啊。”
    张腾没办法,有些犹豫:“傅砚,你知道,我在天上人间工作过。”
    傅砚说:“我知道”然后她突然凑近张腾,摸摸他的脸调侃说:“好像还是头牌,魅力应该挺大。”
    张腾搂在她腰间的手紧了紧,慢慢说:“我的确出过钟。”
    出钟,过夜。
    傅砚突然也不说话了,过了一会儿,她才开口:“张腾。”
    张腾应了一声。
    傅砚说:“我虽然有过两个男朋友,但也不是只跟两个人zuoai过,爱欲是我的本能,当我是自由身的时候,我可以对自己负责,”她顿了一顿,又说:“你也一样,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不要因为过去对我感到愧疚,因为我从未参与。
    你懂吗?
    半晌,张腾把她轻轻抱过来搂在胸前。
    懂,怎么不懂,这个道理在人人看低他的时候就已经懂了。
    也许错了就是错了。他只是想把最好的自己给她。
    第二天傅砚去学游泳,发现李尧不见了,她问了问才知道他已经提早去大学军训了。
    她游泳也学的差不多了,技术不好,不过也算淹不死人了,至少可以把泳圈放起来了。
    最后一个课时完了。她也算学会个新技能。
    回家给乔恒远打了个电话:“远哥,我是傅砚。”
    乔恒远有些惊讶:“小砚,怎么了?”
    傅砚:“有件事,想请你帮忙……。”
    ……
    张腾好几天没来酒吧上班,一来就碰到个熟人。
    也不算熟人。
    乔文玉自小父母离异,乔恒远和她母亲出于愧疚又老是惯着她,家境好。长这么大,什么也不缺,就缺点心眼儿。
    乔恒远想送她去国外念书,她妈舍不得她,硬把她留下了,滨城本地的大学确实也不算差,有些在全国都排的上号儿,她妈妈家里经商,家大业大,连毕业后的联姻对象都订好了。左右她一毕业就要嫁为人妇,何必把她再送出国。
    当然,乔文玉不知道这些。
    她有些迷摄影,进了学校的一个摄影协会。开学不到两个星期,一群人就琢磨着聚餐。
    地点定在张腾的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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