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强官道

第42章


我叫梁五,是贫农成份。弄错人了我冤枉啦!”
  “不要乱喊,我们决不放过一个坏人,也决不冤枉一个好人。你的问题我会进一步了解清楚的,在这儿就要服从这里的领导管理,不得胡闹,知道了没有?”石主任说完走了,一边走一边问工作队长梁五的案情。
  石马大队早准备好了晚餐,不知是从谁家捉了公鸡,又搜罗了一瓶《桂林三花》酒招待两位主任。酒足饭饱之后将要告辞之时,石主任假装沉矜一下然后下决心的样子,对他下属说:“梁五案件有疑点,比较复杂。他又是贫下中农,我们不要把自己的阶级兄弟冤枉了。这样吧,你们把梁五的材料都交给我,我回去调出档案查一查,这事你们就别管了。人暂时关在这里听我指示处理。”
  石马大队的官儿们自然有些不甘心,好不容易抓了条“大鱼”眼看就要出成绩了,煮熟的鸡却要飞了,当然一身不自在。但是,俗话说官高一级压死人,不甘心只管不甘心,命令还是要执行、指示那得照办。不是吗?要不然这官就不用当了。
  两个主任从石马大队出来,夜色苍茫。下弦月挂在西山顶上,雾气笼罩着整个山冲,农舍、林木影影绰绰;山里人早睡了,只有秋虫不甘寂寞,此伏彼起地一唱一和。在蒙笼月色下回到梁表婶家,表婶和表妹在煤油灯下缝补、等待。
  陈主任悄悄地告诉梁表婶:没问题了。吃过茶水,陈碧芳知道石主任的心思,让表婶马上安排他们休息。自己和表婶在另外一屋说话。
  梁表妹闺房甚是简陋,黑糊糊的四壁没有一张装饰画,一个破旧案桌放了两本《语录》一面小圆镜,一把缺齿木梳子几圈扎发的橡皮筋。一张板床、一张条凳就是全部家当。
  房屋已经用艾把驱除蚊子,留下一股浓厚的艾香味。梁表妹低头绞着手指站在案桌旁,灯光把她的身影放大到墙上,暗了小半个屋子。她心中忐忑不安、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母亲给她说的那事,她没经历过一点也不懂。而亚伯说得也很含糊,只讲今夜和他睡在一起,要做什么都由着他,听他的话不准喊、不准闹,亚叔就有救了。她从来没有和一个男人单独待过,更不用说和一个刚认识的男人睡到一起了。不但害怕而且多难为情啊,他要做什么呢?不知道。也许就是和同伴打闹时说的那种丑事,据说男人都喜欢做那丑恶怪事的。唉哟,要是让人知道了那可丑死啦,怎么办好呢?
  石主任进来,大大咧咧地往床上一坐,招呼说:“来,过来坐,企着作什么,叫什么名字?过来坐嘛。”他一拍床沿示意。
  梁表妹慢吞吞踱过来,不敢抬头看他也不敢坐下仍然站着。
  “来呀,叫你坐你就 坐,年轻人要听党的话、听领导的话,要紧跟党、紧跟毛主席走。要靠拢党组织、要求进步、按上级指示办事,知不知道?”
  梁表妹轻轻答应一声,声音和蚊子一样小。在床沿边边用半个屁股坐下离他三尺远。
  “哦,你叫什么名字,读过几年书、几岁了?”
  “叫招弟,读到第八册了,过年就满十八了。”
  “嘿,有趣,你亚叔是想叫你招来一个弟弟,不小心却招来一个妹妹了——我们脱衣服睡吧。”
  “就这样睡,不脱了好不好?”招弟又羞红了脸。
  “你一向是穿着衣服睡的?这习惯太不好,要改正它才成了。”
  “不是的,第一次和生人在一起,很不方便。”
  石十八笑了起来,确是货真价实的。一边拉她近来说:“来,别怕放松,没什么大不了的,我来帮你脱,会习惯的——”一边就动手扯那梁招弟上衣的按扣,卟的一下按扣全开了,梁招弟惊得弹王似的跳起来双手掩住胸怀。两只惊慌的眼睛望着石十八象一只受惊的兔子。
  石十八想笑,却忍住了。故意沉下脸来威严地说:“刚刚才说过,年轻人要听党的话、听领导的话,你听不听啦?”
  党的话谁敢说不听?想当反革命了么?梁招弟连忙答应听,我听。不但刚才石主任强调要听领导的话,自己亚伯也三番两次吩咐要听他的话。怎么好呢,招弟心中乱极了。
  “那么,现在脱衣服,自己脱。”
  梁招弟没法子,只得慢吞吞的把掩在胸怀的手松开,磨磨蹭蹭地把上衣退了下去,却转过身把背对着石十八。
  “脱,把裤子也全脱掉!”
  “吓,这,这裤,裤子也脱?”梁招弟惊呆了。
  “这样没觉悟,刚刚还说听话呢,现在又想不听领导的话了么?”
  “可是,能不脱吗?我,我.......”
  “我什么我?听不清楚领导的指示吗,你敢不服从领导?”声音又冷又严。
  梁招弟没奈何,脱得精光拿背对着石主任。稍稍偏头想看一下自己身后,猛然间看到了石十八的裸、体,本来已经羞红的脸更变成猪肝色,石十八下身那东西把她吓得心都要跳出胸脯之外了。简直就想找条地缝钻进去。不料让石十八猛拉一把,一个浪沧转过来立刻跌入石十八两腿之上,又被紧紧抱住了。她没法子好想只得闭上双眼、缩紧了全身肌肉任由他轻薄不敢做声。
  果然不出所料,处女的感觉就是不一样,别有一番风味、另有一个洞天。把那招弟弄得嗳嗳哟哟的告求感觉非常兴奋,只是太青涩了不知配合那要影响情绪的啦。他决定要把她调教好,首先把青涩去掉成熟起来。他想到陈碧芳,让她实地调教不正好一举两得?他的力量还有许多没发泄呢。他起身到门口喊陈主任。
  陈主任进房来看着光溜溜的石十八笑道:“怎么啦,没搞定?”
  “不是,太青涩了你得教她成熟起来。”
  那梁招弟看到表姐进来,羞得翻身向里拿枕头埋住脸,觉得无地可容。陈主任见状格格笑起来,几下脱光光,把表妹扳转身拉她起来:“不用怕、也不用害羞。女人嘛,天生就是伺候男子让他高兴的。嫁人不就是找个男的伺候吗?就当现在已经嫁了人得啦,嫁的人就是咱石主任,你得伺候他高兴又舒服,他爱怎么弄就让他怎么弄好了。告诉你,让他抱抱捏捏我们自己也舒服着呢,做几回你就懂得了。来吧,看着就这样伺候人!”
  陈主任坐到石十八大腿之上,一只手揽住他的颈项偏头亲吻,任由石主任玩她的“柚子”,另一只手不时伸下去拨拉那“老二”,等到石十八的力量积蓄差不多的时候就让招弟跟着做。石十八力量发泄过后,陈主任再换个花样做示范让招弟记住。一来二去,招弟的脸不那么羞红了,眼睛也敢看几眼了,男人触摸那敏感地带时也不会全身抽紧发抖了。
  就这样,三个人在那小床之上吱吱嘎嘎的折腾了大半夜,直到精疲力尽方才气喘吁吁的横成一堆躺下来。那煤油灯也正好油尽蕊枯,屋子被黑暗吞没、他们也睡着了。
  第二天,两位主任匆匆忙忙赶回罗播不久,石主任就接到县委赵部长的电话,告诉他,公社王主任将在最近调县直机关,人民武装部任职,让他代理公社革命委员会一把手的职责,叫他作好思想准备工作,县委将组织人对他进行考察和谈话。
  真是天大的好消息!这“妻子”这样快就起“梯子”作用了,真没想到啊!正是鸿运当头那福气门扇都挡不住。谁说“福无双至”?在我石卫东的运道里别说双至、就是三至都不稀奇!真正是“田螺运”呵,越走越大、左右逢源。现在的罗播地盘上谁敢说我石卫东一个不字呢!嘿!
  
        
第14章 第一节:生和死 1
  第十四章 :
  老石三命丧黄泉,斗批改皮球泄气。
  第一节:生和死 1
  谁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自古如此呢,当然这是对一般人而言,但凡事都有例外。比如光是走直线的,但撞上镜子它就要拐弯了。是非曲直这道理本来也是直的,但碰到权势挡路那也得拐弯是不是?那么,这好事、坏事放在咱石主任身上也就成了例外了。
  公社一把手王主任要调走,石主任要执掌大印主持工作;调令还没有来消息已经传遍整个公社了。这几天,石主任还不曾算得是走马上任吧,他办公室里络绎不绝的祝贺者、办事者、求告者、观光试探者、醉翁之意不在酒者,林林总总,此出彼入。这种拥挤应叫“门庭若市”,还是“日理万机”?看来实在分不清楚,看官这只有麻烦你自己判断好了。
  石主任好不容易捉了个空,把那石马村梁五的材料看了一遍。当年清匪档案的材料上有两人的证言,土匪暴动围攻麻洞征粮队行动中梁五确凿在场,但没有血债、也不是骨干人员。上面写的处理意见是:年少无知上当受骗,从轻处理。
  按石主任的直觉:这确是一条“鱼”,是一条可大可小的真“鱼”、是条漏网之鱼。以他疾恶如仇的个性,这正是大做文章、乘胜追击扩大战果、用以招摇过市的大好机会。抓住这机会不放,那就是抛弃陈碧芳、梁招弟,这可为难。陈碧芳知道秘密事不少,就那梁表婶吧,她要豁出去了,那尴尬场面自己也很难圆其说,这要大大有损光辉形象的。何况这陈碧芳、梁招弟一时间还是不能放弃的呢。然而放弃了这机会,一场轰轰烈烈、风光无限的大场面就成子虚乌有,功勋也付东流了。这实在可惜,功勋是人进身之阶,没有它仕途可休唉,那能等闲视之?说放弃就放弃也太不把它当回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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