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强官道

第41章


由于表叔几代穷苦是贫农成份,他亚叔当时给土改工作队当伙夫,跟工作队同志较熟,清匪反霸中得到宽大处理,当成一般受蒙蔽匪众不作追究。斗、批、改一敷开,工作队火眼金睛挖出了这个漏网的“土匪反革命”。现在正享受着芒果冲石三一样的待遇。
  表婶知道陈碧芳和石主任关系好,亲自出马请求陈碧芳央求石主任“通融”。陈主任不肯做,推三阻四。那表婶就跪在她面前哭哭啼啼哀求,请她无论如何救表叔一命。陈主任觉得很为难,梁表叔家到现在还是真正的“贫农”。两个女儿一个十八、一个十六岁,一家四口紧巴巴过日子,家徒四壁拿不出东西来。表妹们初小就已经休学做工了。石主任不当观世音菩萨,更不开救济院,如何开口说话?自己的面子?自己的面子还不是用“柚子”换来的,陈碧芳没办法只好把实情对表婶讲了。不是我陈碧芳见死不救铁石心肠,实在是无能为力爱莫能助。
  表婶跪在地上不起来说,我们家做官的亲戚只有表姐主任一个了,你不帮我谁还能帮我呢?不帮我老的,也该看在你两表妹无依无靠、孤苦伶仃、拉她们一把吧,要不然我们真没活路了。
  说到表妹陈碧芳心中一动,石主任好的不就是这一口吗?表妹虽然不算是人才出众,却也五官端正发育完全,又值青春年少还是有吸引力的。陈碧芳把这想法跟表婶一讲,说这有可能救得了表叔。
  表婶一个山区农妇、没有文化,虽然觉得这事荒唐、有碍传统道德、辱没门风。然而,人在窘迫之时那里管得了道德门风?常说病急乱投医,有一根“救命稻草”那有不抓住之理?男人是一家的顶梁柱,顶梁柱一旦折断剩下孤儿寡母如何过?况且还要背起那沉重的恶名声呢!在这种情况下村里那些无赖男人谁不想占便宜?他们不是要上就上还有顾忌么?与其便宜无赖不如献出给官人,多少有些好处吧。表婶权衡了利害,就答应了回家去作准备。
  石主任正在统计斗、批、改的作战成绩,看看揪出了多少反革命,在“有心人”的努力下果然战果辉煌。各队成绩不断涮新、你追我赶形势喜人。人逢喜事精神爽,工作顺利、上级青睐、又得陈碧芳“柚子”的兹闰,他的状好极了。感到自己的力量在彭胀,无论用于粉碎阶级敌人或者用于女人都得心应手,劲道无限。就在这时候,陈主任翩翩而至了。
  “十八,昨天我不在过得怎么样?”陈主任因太熟而有些忘形、竟然直呼名谓了。
  “没大没小、不懂规矩——要称呼领导,知不知道?”
  “是——主任、领导,过得好不好?”陈碧芳走到石十八背后把手抚摸他的脖子、脸蛋。
  石主任一把将她拉进怀里抱着:“当然好,这样就更好了,是吧?”双手又在陈主任身上轻薄起来。
  那女人半推半就、扭扭捏捏地在石十八的怀中挑逗了一会儿,忽然说:“哎,如果我不在,你碰上了另外的女人会不会贪吃呢?”
  “另外一女人?谁呀,送上门的‘柚子’嘛,不吃它,是有病吗?”
  “你们男人就是坏。要是她死也不愿意呢,这个会不会‘脆断’呀?”陈碧芳的手正在往下摸索着,一下捏住了他的命根。
  “活人那能让尿憋死呀,我会想办法的。”
  “要不要我为你想个办法出来哟?”
  “好呀 ,有人代劳嘛,那正是求之不得呃!”
  “想好办法了、如愿以偿之后,你谢我什么呀?”
  “这样功利、立杆见影么?这也太厉害了吧?”
  “跟你学的哩,成不成?奇怪吧。”
  “好,好,名师出高徒,真是活学活用。那,你想要什么?”
  “我要到公社妇联工作,把位置空出来,婶娘就不恨我了嘛。”
  “嗳唷唷,真会要价,前世一定是个奸商、发国难财的坏家伙!”
  “谁有时间管它前世、后世的,先摆平现世再说。你答不答应呢?”
  “嗯,我也得先看看你是不是货真价实、物有所值啦,要是你这奸商骗了我呢,我是冤大头?”
  陈碧芳当下掏出一个印花塑料银包,里面菲页透明胶袋里有一张她和梁表妹合影。两个人并肩观看,陈碧芳挑逗说:“嗯,看你瞪的牛眼大,我表妹漂亮吧?”
  “噢,一般般啦,她的‘柚子’比你的小多了!”
  “傻瓜,人家才十八岁是个处女呃,正长结实呢。怎么,流口水了吧?”
  “十八岁?那么也不错,我还没和处女干过呢,试试看,她什么时候能来?”
  “哎呀,就猴急了?是不是想要‘脆断’啦?实在忍受不住,今天晚上就去她家好了。”
  “胡说,‘脆断’什么,你不是在这里么?”
  “嗯,我看哪,还是憋着留给今天晚上的新郎官,去享受那死去活来的好,是不是呀?”
  
        
第13章 第三节:处女成熟了
  第三节:处女成熟了。
  石马村梁表婶家,土砖墙的矮瓦房已经年代久远,墙体被雨水冲涮凹凸不平、沟沟垅垅。瓦楞上几丛半黄野草在秋风中挣扎着;灰黑色的木板门已见筷子大小的开裂,木头年轮纹理突出象雕花似的,向人诉说着年代的沧桑和艰辛。院子里竹杆上凉晒着几件破白的衣服和一些干菜。不见猪羊,只有两三只母鸡在夕阳下扒食,还不甘心回到鸡埘中去。
  夕阳在西山顶上欲下未下,把群山、林木都涂上一层淡淡金色,山沟、溪水、梯田开始泛起一层淡薄的轻烟。东山半坡上的梯田沿着山势蜿蜒,在夕阳下闪闪发亮显得更明快柔和。袅袅炊烟已陆续在林木间升起,一个高音喇叭在唱着《大海航行靠舵手》,打破了山村的平静,那些飞来的归鸟又拐了个弯急匆匆飞去。只有小麻雀吓得不敢吱喳、悄悄地躲入树枝深处。
  山路上自行车钢圈闪着银光,翩翩两骑鱼贯而来。一色草绿军装、白衬衣领子、袖口翻在外面。一看便知是“工作同志”。车在梁表婶门前停下,不用问那是石主任、陈主任两位主任的大驾到了。
  梁表婶把贵客恭恭敬敬让到堂屋坐下,两个丫头赶紧到灶间烧茶。茶叶是到山中寻找来的大叶子甜茶,没有香气只有一丝清凉的甜味。梁表妹把茶端出来敬客,走到石主任跟前未开口脸先红到脖颈根,顺着双眼谁也不敢看。梁表婶教训她道:“怎么见了石主任、陈主任敢不问候?一点规矩也不懂!”转头对着贵客致歉:
  “石主任,对不住了。山里妹仔没见到过世面,不识礼数请多多包函。主任表姐,没有东西招待贵客实在无奈,石主任面前美言两句莫怪才好。”
  “表婶不用客气,咱们石主任是优秀人民公朴,是最随和、最能体谅人民群众疾苦的领导了,不必担心的。”
  “是呀,是呀 ,表婶不必客气,天下穷人一家亲,都是阶级兄弟姐妹嘛,随意就好随意就好。”石主任一边随声附和一边子细看那梁表妹:
  梁表妹皮肤黑里透红杂着一丝丝菜色,生活的拮据没能压垮她勃发的青春。个子不高、脸上三停对称。黑眼睛大而有神、发育均称成熟。身段透出青春曲线。她满面羞红低头站着、绞着自己的手指不敢作声。和开放的陈主任相比肯定另有一番风味。
  石主任起身告辞,说是要到大队部去检查工作。梁表婶不断致歉挽留,还是留不住。心中想:这回真没戏了,都怪太穷苦拿不出东西招待,女儿又太呆勾不住人心。鼻子酸酸的拉住陈主任一脸苦相,用哀求眼光望着她,几乎就要哭的样子。
  陈主任忍住笑在她耳边说:“我的傻表婶哟,不去大队部怎么救表叔呢?你把床收拾好叫表妹乖巧些就行了。”
  梁表婶这才恍然大悟,欢欢喜喜把贵客送出家门去了。
  在石马大队部里,石主任在专心听取下属的汇报、看着材料。干部们都毕恭毕敬站在下面听领导指示。陈主任在到处闲逛荡,慢慢走近关押牛鬼蛇神的屋子。她一眼就看见表叔倦曲在一个角落里,那表叔张大了惊恐的眼睛望着她却不敢作声。陈主任走近窗口前假装吃惊地问:“哎,那不是梁表叔吗?你怎么会在这种地方啦,你家不是贫农吗?是不是搞错了?”
  那梁表叔先是一楞:得了这“麻疯”病谁都要远见远避,那有风光亲戚还认倒霉亲之理?但是一转眼睛就会意这是“救兵”到了。他乖觉地顺风扯帆:“是呀 ,我家那是三代贫农哩,我都说肯定是弄错啦!”
  “这样糊涂,到了这种地方错了也不懂申诉。正好今天石主任来检查工作,有什么冤枉跟石主任说清楚。一是一、二是二不要胡扯蛋知道吗?看你这样表婶不急坏了么!”
  梁表叔也是乖觉之人,他听了此话已经明白,老婆出去已经拜到“真佛”了。便开始想好等会儿见到关键人物时候该怎么说。
  不一会儿,石主任在大小干部簇拥之下巡视到了。梁表叔不失时机地大喊:“冤枉呀 ,冤枉!石青天,我冤枉啦!”
  石钟主任把眼睛瞪着一帮下属:“怎么回事?”
  下属们连忙解释一通,大队书记赶忙喝道:“梁五!臭土匪喊什么喊?想死了是不是,给老子收声!”
  梁五不敢作声了,石主任非常负责地说:“既然对我喊冤了我就问一问吧。”走近跟前问:“是你喊冤枉吗,叫什么名字,家是什么成份,不准说假话!”
  “石青天,我是冤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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