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嫡妻不好欺

103、灭了你全家


    “也不知道是从哪儿冒出来的野丫头,口口声声说礼数,这就是你所说的礼数?!”人人都有礼,卫其天却没有,这口气,卫其天哪能吞得下去。。
    原本,卫其天是想一步一步,把卫其伟拉下马来的。
    谁知道,不通人情的卫其伟去了一堂大英国之后,竟然搬了如山般的礼物,讨好了卫氏家族各个人。
    所以,卫其天慌了,卫其天怕自己仅胜于卫其伟的人迹关系,也在金银的诱惑之下,成了泡沫,一碰便破。
    所以,他要想办法,彻底将卫其伟拉下来,也唯有卫其伟死了,那么他就不用再担心卫其伟还会给自己带来任何的麻烦。
    关于卫其伟之前所说,那山一般的礼物乃是水生云的外甥女儿送的,原本卫其天不相信,总觉得卫其伟在外面发了大财了,所以才拿出了这么多的礼物,所以他不但要占了卫其伟的位置,更要夺了卫其伟的财产。
    可现在看来,卫其伟的话也许是真的。
    真的又如何,只要把卫其伟通敌卖国罪坐实了,指不定眼前这个外甥女儿看到无力回天,便急着与卫其伟脱离了关系。到时候,他再和颜悦色一些,这个外甥女儿指不定就是他的了,那这外甥女儿的金山银山亦是他的。
    卫其天虽是如此想,但现在他还不想跟水婉俏打好关系,他先要看看,水婉俏的家底到底有多厚。
    要知道,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水婉俏再多的钱,也总有个底儿吧。
    只要看清了水婉俏的家财,他才能够确定,这通敌卖国一事,要不要把水婉俏也一起拉下水来。
    “作为长辈,你对一个第一次见面的小辈叫野丫头,这就是你做长辈该有的态度?既然你不把我当小辈,我何故要把你当成长辈。再者,礼数那是人家给的,不是你硬要的。若是你实在想教人礼数,或者可以自己去生个女儿教教。”
    卫其天的态度,让水婉俏明白,眼前这个男人,便是处处针对自己姑父的卫其天。
    除了卫其天,谁还会在大长老的身边安排眼线,时刻注意着卫其伟这边的动向。
    “你!”听了水婉俏的话,卫其天十分生气。
    不过是有几个钱儿罢了,一介女流,也敢在他的面前猖狂!
    “若是我有你这样的女儿,她一出生,我便将她掐死,省得她目无尊长。”卫其天阴狠地说着。
    “那赶紧儿的,你还有机会,有机会生个女儿来掐死。回屋抱你的婆娘吧。”面对卫其天阴狠的话,水婉俏丝毫不放在心上。
    “请问大长老,这个人是谁?我来卫府,主要目的是为了看我姑父,可惜姑父出了事情,不在。但我也把你们当亲人,他这算是怎么回事儿?”
    她真正亲的人乃是卫其伟,其他人跟她没有关系,别谁逮着她,都能当她的长辈,提头一顿教训。
    “其天,退下!”大长老板脸了。
    要知道,水婉俏是来送礼的。
    俗话说的好,吃人嘴短,拿人手软,更别提,水婉俏那是笑面迎人,给足了大长老的面子。大长老不可能为了一个卫其天,得罪像水婉俏这样出手大方的亲戚,不值当。
    其他人哪怕对水婉俏不满,也不可能像卫其天那样没什么顾忌地说出来,毕竟好多人,那可是比卫其天还长了一辈,有问向小辈要礼的理儿吗?
    “呵呵,其天,不必这么生气,此小女乃是其伟的外甥女儿,说来也算是我们的亲戚。你这么凶神恶煞的,岂不是吓到人家的小女儿。”其中一个长辈出来想和稀泥,他自然是站在卫其天这边的,他觉得,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
    眼前这个小姑娘,多少有点家底,闹翻没必要。
    卫其伟跟这个小女孩儿的感情一定不深,所以,若是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把这个小女孩儿拉到他们这边。
    若是这件事情被牢里的卫其伟知道了,那才是更大的打击呢。
    “小女孩儿,别害怕,你其天伯伯呢没有别的意思。至于礼物,以后补就是了。”男人在说这话的时候,可没忘记自己是没有收到礼物的,这么好的东西,他怎么能错过呢。
    “原来如此。”水婉俏笑了,卫家的人可真够成的,面对小辈,还真敢要礼物,正常情况之下,不该是长辈给小辈礼物吗?
    “不好意思,我姑父没有提起过你们,所以没准备。临时准备,倒显得我敷衍了,有机会,下次补吧。”
    有钱的就是大款儿,既然这些人是看上她手头上的银子了,她自然不需要再低姿态。
    大长老看到水婉俏的样子,点点头,心中想到,这个小姑娘不得了。
    才进门时,低姿态,又跪又磕头的,使得他们没法儿对她动怒,或者将她干走,更甚是说其伟的坏话,又用礼物拢落了不少的人心。
    可是该高姿态的时候,这小姑娘也绝不会手软,那眼睛一瞄,谁优谁劣,一下子便能看得出来。
    “这…”听了水婉俏的话,那个长辈气结,什么叫作没听卫其伟提过。因为卫其伟没提过,所以就不给送礼吗?
    难不成,决定这礼数的人,还是卫其伟了?
    其实,水婉俏就是这个意思,想拿好处,想要有银子,那也要看看自己选了哪一边。凡是选择站在她姑父这边的,身为姑父的外甥女儿,她绝对不会手软,肯用大把的银子为姑父买人情。
    可是,相反的,站在卫其天那一边的,就甭想从她这边捞到半点的好处儿,她辛苦赚来的银子,绝不可能用来养白眼狼儿。
    水婉俏话里的意思其实很是明显,稍一动脑,便能想个一清二楚。
    众人明白过来,这小姑娘是真有备而来的,对于卫家的情况也是了解得清清楚楚。
    什么准备不够充分,礼数没周道,那都是借口,众人一细想,可不是吗。凡是收到礼物的,都与卫其伟保持着良好的关系,就算没有偏帮卫其伟,那也绝对没有想要拉卫其伟下马的。
    而那些没收到礼物的,皆是站在卫其天那一边,或者出事儿之后,临阵倒戈的人。
    众人心中一惊,都在怀疑,这个小姑娘是怎么把卫家的情况弄得这么清楚。这绝对不可能是卫其伟告诉这小姑娘的,要知道,卫其伟下了大牢之后,卫家有些情况已经变了,这些情况在牢里的卫其伟绝对没有机会告诉眼前这个小姑娘。
    面对众人的目光,水婉俏无所畏惧,今天她来,可不是瞎闹的,她就是要让卫家的人都知道,卫其伟不是一个人,至少在卫其伟的身边,还有她这么一个外甥女儿。
    若是这次的事情,谁帮了卫其伟的大忙,那么她必对他们涌泉相报。
    相反的,若是谁想借着这个机会害卫其伟,那么她也不会手软的,别以为卫其伟只是卫家的事情,她有的是办法知道卫家的情况。
    “呵呵,你叫什么名字。”大长老连忙转开话题,如果继续下去的话,火药味儿会更浓的。
    “小女姓水,名婉俏。”水婉俏向大长老行了一个礼。
    “噢噢,叫你婉俏可否?”水婉俏,倒是个好名字,可是这个女人倒不如名字来得那般温柔,骨头硬得很。
    “听凭大长老吩咐。”水婉俏点头,哪怕卫家的人叫她水姑娘,她都不会有什么意见。
    “那么婉俏,你已来到了乌木国,现在住什么地方?要不然,你住在卫家吧?”大长老想了想,人家都送了这么多的礼物了,让一个小姑娘住在外面总是不方便的。
    “这倒无需大长老操心,小女已经有地方下榻了。”水婉俏摇头,她对卫家没感情,要不是有卫家父子在,她不可能踏入卫家半步。
    现在卫其伟父子并不在卫府之中,所以她不想留下来。
    有些事情,她从来不多问,不代表她什么也不知道。
    就卫其天刚才的态度,水婉俏知道,当年虽然姑父对云姑姑很好,可是卫家的人,对于姑父和姑姑的婚事,一定遇到了阻挠。
    所以,对于卫家,水婉俏真没什么好留恋的,只要卫其伟和卫天奇一天不回来,她便不会留在卫府。
    “天色不早了,大长老,小女先告辞了。”水婉俏关于这一点,态度很坚决,接下来,她要忙的就是卫其伟和卫天奇的事情了。
    毕竟她这么一闹,卫家的大部分人,不敢再乱有什么动作。
    “那好吧。”水婉俏把话说得这么白,大长老哪儿好意思将水婉俏留下来啊,的确,卫家真没跟水婉俏相熟的人,让水婉俏留下来也没什么意思。
    “对了,大长老,你能否安排小女见见姑父和达旦?”水婉俏想了想,估计想见到卫家父子挺麻烦的,若是卫家的人肯帮忙的话,会容易一些。
    “不成!”卫其天马上叫了起来,一个小小的丫头也敢给他颜色看,他怎么也不会让水婉俏去见卫其伟的。
    对于水婉俏的几个手段,卫其天可是看到的,卫其天倒不觉得水婉俏能翻了天,可是在卫其伟这件事情上,他不希望出现任何的万一。
    卫其天没有细想,打从水婉俏一出现,“万一”便也随着水婉俏的出现而发生了。
    单是阻挠水婉俏不与卫家父子见面,又有何用。
    水婉俏不理会卫其天,毕竟卫其天那是一心想要卫其伟死的,卫其天愿意帮她的忙,那才有鬼了。
    所以水婉俏看着卫家的大长老,想要看看卫家大长老怎么做。
    卫家大长老脸一僵,其实水婉俏这个要求有些过分。
    要知道,卫其伟犯的可不是小罪,那是通敌卖国的大罪。
    如果不是卫家代代都效忠于王,其他国家一旦遇到这样的事情,下的绝对不会是卫其伟和卫天奇两个人,而是拿他们整个卫家去拿罪。
    所以,如果把水婉俏放进牢里的话,怕是对卫家不好啊,万一被歹人知道了,说卫家恃宠而骄,面对王的宽大仁慈,步步紧逼,无视王的话,那可不好办了。
    大长老只是一个迟疑,水婉俏也无二话,直接点了点头,表示明白大长老的意思了。
    “无事的话,小女先走了。”水婉俏真为卫其伟心寒,整个卫家,就没有一个是打从心眼儿里愿意帮助卫其伟脱困的人。
    卫其伟守了卫家那么多年,无功也有劳,可惜,大难临头,通通都把卫其伟往外推。
    水婉俏想想,如果当年,因为卫家人的反对,卫其伟便放弃了水生云的话,那么卫其伟这一辈子都是白活了。
    亏得在这件事情上,卫其伟坚持下来了,拥有了一个爱他的,他爱的女人,又有了卫天奇这个爱情结晶。
    “婉俏,我…”看到水婉俏转身离开,大长老想解释什么,因为他有种感觉,水婉俏那么一走,以后怕是很难再进卫家的大门儿了。
    只不过,有人拉住了大长老,摇了摇头,不过是个有点银子的小女娃儿,用得着如此迁就水婉俏吗?
    再者,让水婉俏去看卫其伟父子,此事的确是非同小可,不能随意答应下来。
    大长老叹一口气,选择做最理智的决定。
    “卫家如何了?”姜砚函看到水婉俏回来,先问了卫家的事情。
    “放心吧,暂时,卫家的那些人不敢随便把我姑父拉下马来,把我姑父逐出卫府。”水婉俏最担心的不是卫家的人把姑父拉下马,而是被在姑父不知情的情况之下,姑父便被卫家的人踢出了家门。
    “自然,有你出马,卫家那些人怎么能不忌惮一些呢。”姜砚函笑了,水婉俏的手段,他还是了解一些的。
    “你可以去牢里看卫家父子了。”从外面进来的孟溪风一进门,就给水婉俏带来了一个好消息。
    “真的?!”水婉俏听到站起了身子,本来,她还以为自己要费些精力才能看到姑父跟达旦呢。
    “娘娘,莹儿累死了。”跟着孟溪风身后的,乃是吕巧莹,吕巧莹小嘴嘟起,都能挂猪肉了。
    “怎么了?”水婉俏拍拍吕巧莹的后背,今天她忙了一天,根本就无暇顾及,吕巧莹一整天都做了些什么。
    “你忘了,巧莹公主可是我们大英国皇帝的皇妹啊。”姜砚函拍拍吕巧莹。
    吕巧莹看到姜砚函就想咬几口,当初她闹着想跟娘娘来乌木国,是说笑面虎那么好的心,愿意帮她开口说话呢,原来打从一开始,这只笑面虎就想利用她!
    “巧莹公主莫生气,难道你不想帮婉俏吗?”姜砚函笑得很坏,他是吃住了吕巧莹心中是真有水婉俏的,只不过,当初他让吕巧莹跟着,的确是存了些小心思。
    水婉俏不能跟吕巧莹比,吕巧莹算是王室正统,出来身份地位自然也是不同的。水婉俏只是被封的公主,若是来到他国,水婉俏摆出水苑公主的身份的话,脚站得并不是很稳。
    “莹儿,谢谢你。”水婉俏这下子算是明白了,当初姜砚函为什么会帮吕巧莹说话,让她把吕巧莹带上。
    的确,吕巧莹是大英国皇帝有血亲的妹妹,两个公主同时摆在乌木国国王的面前,还是吕巧莹比较能站得住脚一些。
    “所以今天你们是去帮我跟乌木国的人谈谈,见我姑父他们?”水婉俏点点头,怪不得孟溪风和吕巧莹是在她之后回来呢。
    “是啊。”吕巧莹坐了下来,为自己倒了一杯茶。“姑姥爷被定的罪是通敌卖国,而这个国,听上去似乎是大英国。身为大英国的公主,我自然要插手,乌木国国王没法儿拦我。”
    与大英国相比,乌木国自然是弱小了一些,如果卫其伟的这个罪名坐实了,岂不是还要牵连到大英国的人,闹不好,有可能两国便开战了。
    所以作为大英国的公主,吕巧莹完全有资格过问这件事情,若是想下狱看卫家父子,也是可以的。
    “我什么时候可以去看姑父和达旦。”事情发生到现在,已经有一个月了,水婉俏心中很是不安,怕卫其伟跟卫天奇在牢里吃很多的苦。
    “车已经准备好了,等着娘娘你呢。”吕巧莹喝完茶,便拉着水婉俏往外走,吕巧莹晓得,如果不知道卫其伟父子的情况,娘娘今天连觉都不用睡了。
    “好,那我们走吧。”水婉俏点点头,脚下的步子更快了,心里不断念着,希望姑父和达旦都还安好。
    到了乌木国的大牢,原本那些人是拦着不让进的,吕巧莹给他们看了看腰牌,又言明自己的身份,那些人不得已也只能放众人进去。
    只是,当水婉俏想进牢房时,出了点麻烦,乌木国的人非说,要进也只能让吕巧莹一人进去,其他人进去看卫家父子不合适,也不应该。
    水婉俏怒了,这怎么可能呢!
    凭什么只让吕巧莹进去,却不让她进去,“是不是只有大英国的公主才能进去看卫氏父子?如果是的话,那么本宫也能去,因为也是大英国的公主,本宫是水苑公主!”水婉俏气得厉害。
    “不好意思,我们乌木国从来不知道,原来大英国还有一个水苑公主。不好意思,只能由这位公主进去,你不能进去!”哪怕是听到了水婉俏自报家门,那些人依旧不肯让水婉俏进去。
    水婉俏吸了一口气,不可能,既然吕巧莹跟乌木国国王商量好了,怎么可能只让吕巧莹一人进去呢,有问题!
    “你们当真不让我们进去?”水婉俏看着好守卫,越是如此,水婉俏便越心惊。
    “没错,要进,只能让这个小公主进去。”守卫点点头,不改口,依旧只让吕巧莹进去。
    “好,好一个乌木国,我倒要去问问你们国王了,是不是瞧不起我们。你们硬说,我姑父通敌卖国,现在还排斥我们大英国的皇亲国戚。我看,通敌卖国是假,你们乌木国对我们大英国图谋不轨才是真。若是如此,也不用看卫家父子了,我们直接回大英国,兵戎相见就成了!”
    说着,水婉俏就拉着吕巧莹走了。
    如果这场战势是免不了的,那么他们也不必求人。
    “等等!”看到水婉俏要走了,不远走急急忙忙跑来一个官员,“两位公主莫生气,我是乌木国的国师。这些属下不懂礼,冒犯了两位公主,还望两位公主能够体谅。”
    “体谅?”水婉俏冷哼,来得早不如来得巧,这个国师出现得可真是个时候,“那么依国师所言,我们到底是能不能进去看卫家父子。”
    “公主莫气,乌木国一直与大英国交好,前些日子才往来贸易,实在是不该为了一个人大伤和气。”国师还在绕圈圈,其实国师觉得,大英国皇帝总不可能为了一个公主,就真跟乌木国开战吧。
    “好了,国师的意思本宫听明白了。乌木国的态度,本宫更是明白了。的确,卫其伟是本宫的姑父,乌木国硬说姑父通敌卖国,那通的敌就该是本宫了对吧。当然,如果乌木国想拿罪人的话,大可来抓本宫。不过,本宫也会据实相告!就不知道我大英国听了这些话,是作何感想的。”
    那狗皇帝的确不会为了她一个女人开战,问题在于,如果乌木国非说卫其伟与大英国某人狼狈为奸,那么无疑她的嫌疑是最大的。
    怀疑大英国公主买通乌木国将军,两者勾结,那就不单单只是卫其伟的通敌卖国了。
    这还跟水婉俏及大英国有着莫大的联系,分明就是想把脏水往大英国皇亲身上泼。
    那么,这便不再是为了一个女人的战争,而是两国面子的问题了。
    “公主莫气莫气,我们没有半点这个意思。”国师留汗了,国王说,大英国派来了一个十三岁的小公主来调查此事,他便觉得,卫家父子也没什么能耐,活不了了。
    一个十三岁的小公主哪懂什么啊,哪曾想到,原来来的不是一个公主,而是有两个公主,这个大公主,可是一个能抵三个,一张嘴巴厉害得很。
    “没有半点这个意思,本宫怎么看着,你们全是这个意思!”水婉俏冷哼,“既然你们不让看,我们也不看了。我们马上回大英国,把所有的事情告诉皇上,一切由皇上定夺!”
    “别别别。”国师连忙拦在了水婉俏的面前,现在乌木国与大英国开战,绝对不是一件好事儿。毕竟大英国地广人多,物资充足。
    若是两国开战,比较吃亏的一方定是乌木国,而且好不容易才与大英国建起来的一切都会毁之一旦。
    国师心中郁闷,卫其天那个笨蛋,什么罪名不好按,为何非要给卫其伟按个通敌卖国的罪名,现在把事情闹大了吧。
    水婉俏也不吭声了,就是冷冷地看着国师,意思是问,你们到底想做什么。
    看不让人看,难不成还不让人走了,想扣压大英国的两位公主,那罪名可就更加大了。
    “怎么,你一个小小的国师,还敢拦着我们俩个公主不让走不成!告诉你,你要是敢动我们一根头发,我皇帝哥哥千军万马备着呢!”吕巧莹向来是个拧脾气,软硬不吃,唯有水婉俏出马才成。
    现在乌木国一个小小的国师都敢不把水婉俏放在眼里,吕巧莹不冒火,直接把国师的头发全部都揪光已经算是很给面子了。
    要知道,吕巧莹手中的鞭子,一直都不是吃素的。
    “两位公主消消气,我们没有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两位公主想卫家父子,尽管去看。”国师被吕巧莹给吓了一跳,原本以为这个十三岁的小公主好糊弄,弄了半天,这两位公主,都是个厉害的角色。
    难怪这件事情,大英国国主会交给这两位公主来处理。
    “还不让开!”吕巧莹拿出自己的鞭子,便往刚才那两个拦着水婉俏不让水婉俏进去的守卫抽了一下。
    “公主,你这是为何?”国师脸上很是难看,现在在乌木国,大英国的公主如此放肆地抽打乌木国的人,这不是打两个守卫,而是在打乌木国的脸!
    “什么意思,我是在帮你们教训人呢。国师,本宫问你,可是乌木国或者是你下的命令,不让我们进去?”吕巧莹丝毫不畏惧自己刚才所做的事情。
    “这…”国师吃不准吕巧莹要闹什么,没有马上回答。
    “国师,你要知道,这件事情可是非同小可,闹不开,两国友谊则会荡然无存。本宫想,乌木国国王或者是国师总不可能拦着我们俩位公主不让进去吧?这不是破坏两国的友谊吗?如果不是国王和国师下的命令,这两个守卫却拦着我们,害得我们差点误会了国王和国师你。现在解释清楚了倒也罢了,万一没解释清楚,便是一场战难,国师,难道这两人,不该打吗?”
    都说了,吕巧莹也是皇家出品的,勾心斗角,她怎么可能半点都不懂呢。
    她一出手,未必比其他人差多少。
    “是是是,公主说的是,这两个人的确该打。”这么一顶顶的帽子扣下来,乌木国的国师哪儿还敢说什么。
    无论是哪一种解释,错必在乌木国这一方,相比之下,自然是由着吕巧莹揍那两个看守,比较安好。
    “哼。”吕巧莹又往那两人身上各种踢了一脚,这才甘愿地跟着水婉俏往大牢里走。
    大牢的环境不算是特别差,至少没有老鼠、蟑螂满地跑。
    在牢头的带路之下,水婉俏很快便找到了卫其伟和卫天奇,只是此时的两人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人样了。
    卫其伟被绑在木桩上,浑身上下血淋淋的,一头污发把脸都给蒙住了,但同样能看出,在污发之后,还有血迹。
    卫天奇更是瘫在地上,痛苦的申吟着。
    “开门!”水婉俏看了牢头一眼,牢头看看国师,这才给开的门。
    水婉俏连忙进去,“达旦,达旦。姑父。”水婉俏唤着两人,半晌,卫其伟才给一点反应。
    “是婉俏?”卫其伟说这三个字的时候,很吃力,似乎每一个吐字,都费了他九牛二虎之力。
    “姑父,是我。”水婉俏眼睛酸得厉害,鼻子也火辣辣的。
    好你个卫其天,如此残害同胞,只要她活着,卫其天就休想可以好好地活着!
    “姐,姐。”卫天奇呼吸微弱地唤着水婉俏。
    “达旦乖,姐来了,姐一定把你救出去。”水婉俏摸摸达旦的小脸,达旦的小脸竟然奇烫无比。“姑父对不起,我现在只能想办法把达旦带出去。”
    卫其伟笑了,点点头。
    “公主,这可万万使不得啊。”国师叫起来了。
    “使不得?”水婉俏冷笑,“退一万步来说,哪怕本宫的姑父真做了什么事情,但罪不累家人。你们可以放过卫家其他人,为什么不能放过我姑父的幼子?既然要抓,通敌卖国如此重大的罪,为什么只拿了我姑父和达旦两个人。其中有什么猫泥,不用本宫说太清楚,国师你心里有数!所以,今天本宫一定要把达旦带走,还有,本宫警告你们,在事情没有弄清楚之前,你们还敢对我姑父用私行的话,别怪本宫不客气!别以为本宫是吓唬你们玩儿的,但凡让本宫收到一点风声,你们就等着瞧!”
    孟溪风连忙将达旦抱了起来,一摸,眸色一下子变得暗沉无比,“肋骨断了一根,手、脚也被折了。”对待一个幼子,竟然用这么残忍的手法。
    姜砚函一个拔刀,将牢头的耳朵都给砍了下来。
    水婉俏发话,“好,好个乌木国,没有真凭实据,就是如此迫害忠良的。待到他日,证明了我姑父的清白,凡是对我姑父和达旦动过手的人,都自行准备好棺材!”
    就是如此,水婉俏把达旦带出了死牢,带回客栈去修养。
    虽然有个神医孟溪风在,水婉俏还是会为了达旦所受过的苦而心疼不已。
    达旦只是一个没有长大的孩子,乌木国的人是黑了心了,竟会对达旦下这样的毒手。
    孟溪风在帮达旦把骨头接回去的时候,达旦一直咬着牙,不敢多叫一声,水婉俏很是担心,跟达旦说,你叫吧,没关系。
    达旦摇摇头,就是不吭声,可是冷汗一滴接一滴,不断往下流。
    这样的痛苦,莫说是孩子了,便连大人都是受不住的,达旦不想水婉俏太过伤心了。
    “姐,不怎么疼,真的,最多就是一点点疼。”看到水婉俏的脸白得厉害,达旦还开口开解水婉俏。
    水婉俏只是背过身去,不再多说一个字,她怕自己再多说什么话,眼泪就会止不住地往下落。
    治疗大概花了整整一个半时辰,使连医治的孟溪风衣背都被汗水给打湿了。
    “达旦情况怎么样?”水婉俏关心地问着。
    “放心吧,就是动了筋骨,至少在床上躺一个月,养三个月。不会落下什么毛病的。”孟溪风让水婉俏宽心,也亏得这次出门,他把药都给带全了。
    “那就好。”听到对以后没有什么影响,水婉俏才敢松口气。如果这次的事情,对达旦以后的生活造成什么影响的话,她把那些人都给灭了!
    “姐,我爹。”卫天奇看着水婉俏,欲言又止。
    水婉俏走到床边,帮卫天奇盖好被子,“达旦是好孩子,听姐的话,好好休息,姑父的事情,自有姐去处理。没事的。”
    听到水婉俏的保证,卫天奇才不再抵抗阵阵睡意,闭上眼睛,晕睡了过去。
    等到卫天奇睡下去了,水婉俏才与众人离开屋子,留守一人看着卫天奇,“他们说我姑父通敌卖国,有什么证据?”
    “我去调查了一下,卫其伟不算富足,可是去了一趟大英国之后,带来了如山般的东西。所以有人怀疑,这笔银子来路有问题。还有就是一封没有署名的通敌卖国信。”
    “当真是因为那些礼物引来的祸事?”水婉俏眉头都皱了起来,看来,她送的时候,欠缺考虑了。
    “娘娘,你省省心吧。跟你那些礼物压根儿就没什么关系。”吕巧莹摇头,“就卫其天跟姑姥爷的关系,就算娘娘你没有送那些东西,卫其天一定会找其他理由冤枉姑姥爷的。”
    “巧莹公主说的是。”姜砚函点点头,难得吕巧莹说了些比较能听的话来。
    “我要去见乌木国国王,顺便看看,他所胃的证据。”水婉俏懂吕巧莹所说的,就算没有她的那些礼物,卫其天依旧不会放过卫其伟。
    可是现在卫其天所抓卫其伟的把柄,偏偏就是她送的东西,这是两种不同的感觉。
    “娘娘,今天已经晚了,我看还是明白吧。”吕巧莹拉拉水婉俏,有些事情是急不得的,今天娘娘做的事情已经够多的了。
    “的确,你该休息了。”孟溪风看着水婉俏,姜砚函也看着水婉俏,“如果你就这么急病了,卫家父子的事情可就真的难办了。”
    水婉俏闭了闭眼睛,拍拍头,“的确,我也累了,我想先洗个澡。”一听水婉俏肯松口,大家都放下心来,就怕水婉俏病急乱投医,跟只无头苍蝇似的忙个不停。
    “简直是放肆!”水婉俏那边稍安静下来,乌木国皇宫里倒是挺热闹的。
    古稀皇帝一把将自己桌上的东西都推翻在地,接着便是一阵气喘,像是刚才那个动作,花了他多少力气似的。
    “大英国的一个认的公主,竟然敢如此无视我乌木国,当真是不把我乌木国放在眼里啊!”乌木国国王气得两眼都发红了,的确,乌木国没有大英国强大,可两国之间一向友好,从来没闹什么矛盾,倒是来了一个什么水苑公主,便猖狂起来了。
    “国王莫生气。”国师连忙劝解,“那卫家父子与这水苑公主是亲戚,水苑公主叫卫其伟为姑父。”
    “哼,原本,我还不相信卫其伟会通敌卖国,现在看来,也不无不可。他的外甥女儿都成了大英国的公主了。若是他投靠了他的外甥女儿,到了大英国,卫其伟也算是皇亲国戚,坐着都能享福了。”
    在乌木国国王的眼里,大英国的确是比乌木国富庶太多了。
    与其在乌木国做个辛苦,却没什么收成的将军,不如跟着水婉俏去大英国生活,荣华富贵,唾手可得。
    “国王,那卫其伟的这件事情怎么办?”看到因为水婉俏的出现,乌木国国王反而认定了卫其伟有罪,国师偷着乐儿了。
    “这个,容我想想。”之前还怒不可遏的乌木国国王,一说到具体要怎么做时,又胆怯了下来。
    吕巧莹打了守卫,姜砚函更是割了牢头的耳朵,这的确是让乌木国很难看。
    可是,乌木国国王知道自己不能因为一时之气,就对那些人怎么样,万一真闹得两国开战,绝对是得不偿失的事情。
    最好便是大英国国主主动开口,不插手这件事情,而他们亦不会让卫其伟的事情,祸及到大英国任何人的一个头上,这才是两全其美的办法。
    这个古稀国王,好不容易活了这么一大把岁数,还坐在皇位上迟迟不肯下台,就能看得出,他对皇权有多眷恋。
    像这种人,最珍惜的就是自己的命,到了乌木国国王这个岁数,当然也是觉得战争,能免则免了。
    国师气郁,这国王就是如此,没点担当。
    既然怕死,就该把位置让出来,让有贤之士做。
    “国王,那个水苑公主一定不会就此罢休的。水苑公主很是在意卫其伟,加上,另一个公主很在意水苑公主,这件事情怕是很麻烦了。”原本,国师还想出点主意,看到国王那孬样,干脆把问题都丢给国王,让国王头疼死之后,自己再说。
    “你催什么催,让我想想,让我想想!”乌木国的国王眼睛都犯花了,直想把这些事情,都推给别人去处理,自己落个清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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