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水婉俏就笑了,感情知道巧莹公主不好惹,以为她是软柿子好捏,所以她才打了公孙锦一巴掌,公孙锦就要来跟她拼命。。
反倒是吕巧莹,抽了那么些鞭子,都没有关系。
公孙锦就是公孙锦,绝对是公孙家的人,瞧这出息就知道!
“你笑什么!”一看到水婉俏的笑,公孙锦就觉得丢人,一个商人之女,也敢笑她将军之后,真不要脸!
“水婉俏,你别得意,现在老夫人来了,看你怎么猖狂!我怎么说都是你的小姑子,你竟然如此胆大,打我,老夫人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在公孙锦的认知当中,公孙老夫人自然是厉害人物,以前水婉俏可不就是最怕公孙老夫人吗?
有时候,人犯起傻来,真不知道怎么去说她。
公孙锦现在那就是傻到家了,如果公孙老夫人真那么有本事,怎么地就没留住水婉俏呢,公孙老侯爷还要让公孙进亲自来请水婉俏回侯爷府。
如是公孙老夫人还和以前一样,能压住水婉俏的话,水婉俏又怎么可能胆大到离开侯爷府。
要知道,哪怕公孙老夫人不喜欢水婉俏,可是她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儿子的女人离开,还带着一堆的财物离开,公孙老夫人怎么可能不心疼呢!
所以说,在这当头上,公孙锦又犯起傻来了。
“夫人,你一定要为锦儿做主啊。”公孙锦泪汪汪地看着公孙老夫人,认定了,只要有公孙老夫人在,就不相信水婉俏还能不服软了。
“闹了半天,原来你公孙锦就是个欺软怕硬的主儿。明明是本公主打的你,倒全都赖到了我娘娘的头上。有本来就找我算账!”吕巧莹打心眼儿里看不起公孙一大家子。
每每有事就先欺负她娘娘,合该全天下的人都是傻子,唯有你们聪明,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公主,你这是胡搅蛮缠!”公孙锦气得厉害,她知道,吕巧莹身份高,她惹不起,她躲还不成吗!
她今天是来找水婉俏算账的,这巧莹公主干嘛老往上凑啊,“说了,今天我不是来找你的,我是来找水婉俏算账的。身为我们公孙家的人,也敢对小姑子动手,在水婉俏的眼里,还有没有我们公孙家了!”
“翠儿!”吕巧莹怒了,“快点把皇帝哥哥的圣旨拿过来!”
“是,公主。”翠儿一乐呵,以前在公孙家的时候,公孙锦没少欺负小姐,现在有巧莹公主在,这公孙锦必定占不到什么便宜。
翠儿一把圣旨拿来,吕巧莹便夺过,丢在了公孙锦的脸上,“睁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看清楚,少往自己脸上贴金。我娘娘可是跟你们公孙家,没有半点关系!”
被吕巧莹那么一砸,公孙锦觉得自己鼻子都有些疼了,不过,公孙锦还是看了一眼圣旨里的内容,一下子便被吓到了,心中想着,皇上怎能下如此圣旨,这不是丢了他们公孙家的脸面吗!
公孙锦稳住心神,又把圣旨想丢还给吕巧莹。
公孙老夫人连忙喝住了公孙锦,吕巧莹公主能丢的东西,公孙锦能相提并论,也一样丢吗?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公孙锦缩了缩身子,把圣旨交到了翠儿的手上,“巧莹公主,你也该知道什么叫作从一而终。水婉俏已经嫁入我公孙家,哪怕是和离了,水婉俏还是我们公孙家的人。水婉俏注定一辈子都只能是我哥的女人!”
公孙老夫人看了看公孙锦,觉得公孙锦终于说了一句稍微有点建树性的话来了。
“你叫我娘娘什么!”吕巧莹瞪大眼睛看着公孙锦,“我娘娘可是皇帝哥哥亲封的水苑公主,你是个什么东西,也敢直呼我娘娘的名讳,还如此大胆,轻蔑我娘娘。看来最后公孙家的日子的确过得不错,一个小小的王侯之女,也敢跟公主大声喧哗,想要打骂公主,你们公孙家这到底安的什么心啊。我人小,是不懂,赶明儿个,我进宫去,问问皇帝哥哥,这天下,到底是谁家的。”
吕巧莹一下子就把话题转移了过来,从一而终,就公孙进那胚子,也好意思叫娘娘为他从一而终!
“巧莹公主,莫气莫气,锦儿不是这个意思!”说完,公孙老夫人就踢了公孙锦一下,几次与巧莹公主接触下来,公孙老夫人知道,吕巧莹拿手好戏,就是往他们头上戴“高帽”。
以前老侯爷没有回来便罢了,若是再出一次,他们公孙家藐视皇族的事情来,老侯爷一定会剥了她的皮!
公孙锦很是不甘心的下跪,但是,她也知道,吕巧莹要真把刚才那一番话告诉皇上的话,他们公孙家怕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更别提,她本就怕公孙老夫人,再惹恼巧莹公主,怕是连公孙老侯爷都不会帮她说一句好话。
“公主大人有大量,臣女气糊涂了,并无冒犯皇族的意思。”说着,又给吕巧莹磕了一个响头。
“哼,给我磕什么头啊,我是公主没错,你又没冒犯我,你敢直呼我的名字吗!”吕巧莹不理会公孙锦,意思是,她不是正主儿。
公孙锦咬牙,她自然是听懂了吕巧莹的言下之意,转身看向水婉俏,以眼神暗示水婉俏,别太过分了,否则的话,看她以后怎么收拾她!
看到公孙锦的这个眼神,水婉俏纯良的笑了,想不到,都到了这种情况了,公孙锦还是没有拎清脑子,现在她已经是今非昔比,不是那个任人践踏的水婉俏了。
公孙锦难不成还以为,她会回到侯爷府里,过着倍受压迫的生活吗?
水婉俏就那么坐着,没理会儿公孙锦的目光,今天这个错,公孙锦是认定了!
水婉俏原本就没有想过要卖公孙家人的面子,更别提,遇到的还是公孙锦这种脑子被门给夹过的人了,稍给点面子,公孙锦还就真当别人怕了她了。
“咳!”公孙锦恶狠狠地瞪着水婉俏,觉得水婉俏当真是狠了,胆敢如此无视她。
等到水婉俏回到侯爷府,看她怎么收拾水婉俏,她定要把水婉俏折磨得看见她便要哭!
“莹儿啊,你有好长时间没进宫了吧,不如跟你的皇帝哥哥叙个旧?”水婉俏看着吕巧莹。
“娘娘说的是,莹儿的确许久未与皇帝哥哥见面了,上次皇帝哥哥还让人传说想莹儿了呢。莹儿琢磨着,这回去,问皇帝哥哥要点东西,皇帝哥哥准肯。”至于要的是东西还是人命,那可就说不准了。
“水苑公主,臣女错了!”听到水婉俏跟吕巧莹一唱一合的,公孙锦知道,水婉俏是不肯见好就收了,好,好个水婉俏,她若不把水婉俏整死,她就枉为人!
“你说什么,本宫听不见。”水婉俏笑,柔柔地说着。
“的确,我也没听到。”吕巧莹煞有其事地点着头。
公孙老夫人头疼得扶着自己的额头,早知如此,她就不跟着趟这混水了,公孙锦这丫头真是一点眼力都没有,没事儿反倒是让水婉俏看了笑话!
“臣女知错!”公孙锦咬牙切齿,等着,总有一天,她会将今天的屈辱讨回来!
“娘娘,你看公孙家的人,一点诚意都没有。哎,这天下世道啊,都变了。”对于公孙锦的态度,吕巧莹很是不满意。
公孙老夫人听了,一咬牙,一个上前,按住了公孙锦的脖子,强使公孙锦给水婉俏磕了一个响亮的头,“水苑公主你大人不计小人过,锦儿是太冲动了,并无其他意思,希望水苑公主给锦儿一个机会!”
公孙老夫人一直跟自己说,她不是向水婉俏服软,她这么做是为了顾全大局。
要知道,今天的事情一旦闹开了,遭罪的可不只有公孙锦一人。
以之前的事情来看,若是今天的事情闹大,唯一有损失的,只有公孙家。
老侯爷这次回来,已对之前的事情,有诸多的不满。
若是今天再惹这么一个大麻烦回去,公孙老夫人知道,自己一定是没法儿过了公孙老侯爷那一关的。
“呵呵,早早如此,不就好了。”水婉俏笑,公孙家的人,越是不愿意向她低头,她偏要公孙家的人跟自己低头。
“如果没有什么事情的话,公孙老夫人和公孙小姐可以走了。对了,记住,下次没有邀请的话,别随便乱闯别人的家。知道的人也就罢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公孙老侯爷不会教人,公孙家的女子,个个没有一点家教!”
水婉俏看着公孙老夫人,不客气地说着。
“你!别忘了,你也曾经是公孙家的女人!”公孙老夫人不服气地说了一句,不过,说了之后,公孙老夫人便有些后悔了。
水婉俏的那张嘴巴到底有多毒,她不是不知道。
只要水婉俏一开口,水婉俏就能把黑的就成白的,最后吃亏的一定不会是水婉俏自己。
“错了,本宫从来都不曾是公孙家的人。关于这一点,相信公孙老夫人比谁都明白。”
水婉俏一点都不在意公孙老夫人的话,她是有进公孙家的门,可进的是另一个水婉俏不是她。
“你!”公孙老夫人气得喘不上气儿来,“水苑公主的话,老身今日记下了。不过,老侯爷觉得水苑公主不错。其实水苑公主,我们本是一家人,何故闹得今天这般剑拔弩张。进儿还想着您呢。”
原本,公孙老夫人是要走的,转而一想到公孙老侯爷之前的话,公孙老夫人的骨头就开始变软了。
为什么?
因为公孙进是公孙老夫人最宠的儿子,她宁可自己向水婉俏低头认错,求水婉俏回到侯爷府,也不愿意看到自己的儿子,向一个女人低头,求着水婉俏回侯爷府。
所以,这些屈辱,她想一个人背着,不想让公孙进也插上一手。
“呵呵,公孙老夫人说笑了。公孙侯爷想着谁,那是公孙侯爷的事情,与本宫无关,或者说,本宫现在瞧不上眼。来人啊,送公孙老夫人和公孙小姐出府。”
水婉俏也算是服了公孙老夫人了,今天这么一闹,公孙老夫人也算是丢了大脸了。
竟然才一个眨眼的时间,公孙老夫人的态度马上软下来。
什么意思,求着她回去?不可能!
看到公孙老夫人还想说什么,水婉俏也不客气了。“如果公孙老夫人还想自取其辱的话,本宫不介意公孙老夫人再说些什么。”
公孙老夫人的态度看来是因为公孙老侯爷而改变的,公孙老侯爷到底跟公孙老夫人说了些什么,水婉俏不敢确定。
希望,公孙老侯爷别是又一个麻烦,不让她过上安生的日子。
公孙老夫人一个气断,眼一黑,拉着还跪在地上的公孙锦便走了。
公孙锦在走的时候,一个回头,看了看水婉俏,意思是,今天的事情,她不会就此结束的,让水婉俏等着。
“娘娘,这公孙家的人,对你怎么就没完没了了呢?!”吕巧莹气得厉害,就公孙家那些人以前对娘娘做的破事儿,公孙家的人脸皮是要厚成什么样的程度,还能找上门儿来,跟娘娘说,想着娘娘,让娘娘回去啊。
就这么想想,吕巧莹觉得公孙家的人,好不可思议啊,都不知道是怎么想的。
“莫理。”水婉俏顺毛摸,给吕巧莹顺气儿。
“有句话说的好啊。”水婉俏叹了一声。
“娘娘,什么话?”吕巧莹好奇地看着水婉俏。
“人至贱,则无敌。”说完,水婉俏就笑了。
“人至贱,则无敌?哈哈哈哈,这句话,送给公孙家的人,倒真是合适!”本来吕巧莹还气得厉害,一听水婉俏这话儿,又乐呵呵的了。
“娘娘,你太厉害了,赶明儿个,莹儿进宫一趟,跟皇帝哥哥说叨说叨,把这件事情告诉皇帝哥哥,让皇帝哥哥干脆给公孙家送块匾得了。上面就刻人至贱则无敌六个字。”
水婉俏对着吕巧莹竖起大姆指,“好样的,这个办法听着很是不错。”
公孙老夫人和公孙锦趁性而去,败性而归,一回到侯爷府,便怒不可遏,想把屋顶儿都给掀了。
没多久,水婉俏又听到了侯爷府不少的消息。
“小姐。”翠儿一双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水婉俏。
“什么事情?”水婉俏给吕巧莹布菜。
“奴婢听说,公孙锦跟着公孙老夫人回去之后,发了好大一通脾气。然后便想着找人出气儿。”翠儿恨不得水婉俏直接把公孙锦那个祸害气死得了。
“所以环儿遭殃了?”水婉俏手停了一停,接着说。
翠儿一愣,小姐已经知道了?“夫人,你好厉害?”翠儿耷拉着脑袋,觉得好没劲儿。
水婉俏笑,“环儿怎么了?”公孙锦会找环儿出气,这一点都不难猜。
环儿曾经是她的人,公孙锦的怒气又全都是她挑起的,公孙锦自然要找她身边的人下手,如今,公孙锦唯一能动的人,也只有嫁到公孙家做妾的环儿了。
“夫人你不知道,公孙锦去打环儿了。要命的是,环儿竟然怀有身孕了!”说到这个,翠儿初听时,也被吓了一跳。
“该是那晚上有的。”水婉俏淡笑,环儿嫁入侯爷府并非出于于公孙进的本意,还有环儿出嫁的那一天,她硬是又利用环儿算计了公孙进,公孙进能善待环儿,那才有鬼了。
为此,水婉俏猜,环儿入公孙府后,公孙进一定没有碰过环儿,环儿有了,自是那晚有的。
看来,公孙老夫人和公孙进,一早便是打了这个主意。
想利用药物,靠着一个晚上,使得她的肚子里有了公孙进的孩子,那么她自然会为了孩子委屈自己,跟着公孙进回侯爷府。
毒啊毒。
“夫人,你猜,现在侯爷府里如何了?”翠儿笑咪咪地说着,当初还把环儿当姐妹,现在的环儿对于翠儿来说,连个路人甲都比不得。
“还能如何,公孙进至今都没有孩子,好不容易环儿给怀了一个,又被公孙锦给打掉了。怕这次公孙老夫人都保不住公孙锦,公孙锦定是被公孙老侯爷给狠狠地罚了。”
公孙老夫人和公孙进会纵容俞卿巧,一再对怀有子嗣的女人下手,不代表公孙老侯爷也能容忍。
老人家,最盼的便是有后代,公孙老侯爷可没有公孙老夫人的那些花花肠子。
“夫人!”翠儿跺脚,嘴巴翘得老高。
她觉得,跟夫人说话,真没劲儿,夫人什么都知道了,“夫人,你是不是已经听说了啊!”
“呵呵。”水婉俏笑了,翠儿很少有这么孩子的一面。
“好好好,应有此报!”一边吃菜一边听的吕巧莹连连点头,说话有些口齿不清,却一语双关。
应有此报,吕巧莹一来是说,像公孙进这样的男人,合该就不该有子嗣,无人送终。
二来,形容的也该是环儿吧,毕竟环儿出卖水婉俏的事情,吕巧莹也是知道的。
“别闹了,吃好洗洗睡吧。”水婉俏制住要跳起来的吕巧莹,环儿于她来说,似乎已经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人了。
原本,水婉俏以为,日子也就这样太太平平地过下去吧。
毕竟,水家的那几口子,被她送了两口棺材之后,安分了不少,加上,水婉玲似乎挺能帮衬水家的,水家的日子没有那么难熬,自然不敢随意便把主意打到了水婉俏的头上。
至于护国公太夫人,因为吕巧莹的关系,已经不会一再找水婉俏的麻烦了。
最不让人省心的,就数公孙家了,好在,自公孙老夫人和公孙锦来闹过之后,公孙家的人便没有再找上门儿来。
就在这个时候,麻烦事儿,还是找上了水婉俏,似乎有谁,就是看不惯,水婉俏过太平日子似的。
“婉俏,你姑父那边似乎出了点问题。”自回京后就消息了一段时间的姜砚函,一出现便给水婉俏带来了一个噩耗。
“我姑父怎么了!”对于卫其伟,水婉俏是真把他当成亲人看待的,如若不然的话,她也不可能花了七、八万两银子,帮卫其伟打点体面。
“卫家出问题了。”姜砚函脸色不是特别好看,“卫家的情况,你可了解?”
水婉俏沉默了,其实对于卫家,她了解得不是很多,上次达旦开玩笑说,让她跟着他们一起回乌木国,她只是随口问了一声,卫家如何,看达旦的情况,水婉俏猜到,卫家对卫其伟父子,并不是十分的友善。
“你姑父上头,其实还有一个哥哥,下面还有一个弟弟。这两兄弟乃是一母所生,而你的姑父则为另一女所生。”姜砚函把自己知道的告诉了水婉俏。
“可我姑父不是嫡子吗?”水婉俏这一点可没有忘记。
“那是因为,卫其天,也就是你姑父的哥哥其母秦氏,先嫁入的卫家,原本该是主母的。只是后来,你姑父之母于氏出现了。卫公与于氏情投意合,加上于氏的出身高于秦氏,所以,最后主母之位,落在了于氏的头上,你姑父便成了嫡母。”
水婉俏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男人为何要娶这么多女人,如果不是这样的话,也没如今这么多的麻烦事儿。
“那么,除了我姑父之外的两个儿子,都是那秦氏之子?”水婉俏问,姜砚函点了点头。
那么,水婉俏有些明白了,于氏抢了秦氏的主母之位,面对于氏和卫其伟,秦氏及她的两个儿子,必定是对她恨之入骨。
看来,姑父出事,与秦氏及她的两个儿子一定有关系。“不是说,乌木国的男人可以只娶一个女人吗?”水婉俏隐约记得,卫其伟似乎跟她说过这么一句话,要不然的话,卫其伟也不可能守着一个孩子,只有她姑姑一个女人。
姜砚函无奈地笑了,“是,乌木国的男人可以只有一个女人,却不是一定只能有一个女人。”
水婉俏拍拍脑袋,明白了,“那我姑父到底怎么了?”显然,她姑父只有姑姑一个女人,可是姑父的父亲,却有两个女人,分别是秦氏和于氏。
“前些日子,卫老死了。”姜砚函叹了一口气,正是因为如此,卫家才开始乱了套了。
“卫老一死,秦氏的两个儿子便有了心思。卫老将卫家的一切,都传给了卫其伟。卫其伟不若秦氏的两个儿子那么会拉拢人心,所以,秦氏的两个儿子想把你姑父从卫家主人这个位置上拉下来。”
“他们做了什么?”水婉俏眼睛一眯,有些煞气。
“他们从卫其伟的房里搜出,卫其伟有心投靠大英国,要叛变乌木国。所以现在,卫其伟已经被打入了大牢。”
“马上去乌木国!”一听这个情况,水婉俏坐不住了,恨不得马上飞到乌木国。
通敌叛国!
这是何等严重的罪状,水婉俏有些惴惴不安,怀疑是不是自己之前让卫其伟带回去的礼物,也惹了一些祸事出来。
“已经准备好了,出发吧。”姜砚函能不了解水婉俏的性子,在跟水婉俏说情况的这些时间里,已经让人把所有的东西都准备好,去乌木国找卫其伟了。
“娘娘,我也要去!”吕巧莹一听到前因后果,也吵着闹着要去。
“不行,莹儿,你要留在家中,帮我看守水府,可好?”卫其伟被下了大牢,她与卫其伟有亲戚关系,怕到了乌木国,情况也不会好到哪里去,要是让吕巧莹跟过去,怕是会有麻烦。
这个时候,姜砚函倒是帮吕巧莹说话了,“算了吧,婉俏,你看吕巧莹公主那样,如果你不把她带上的话,怕就怕,她会偷偷跟着来,到时候,她会更危险。”
本来,吕巧莹还想想办法,琢磨着怎么让娘娘带自己去呢,一听姜砚函的话,马上点头道,“对,娘娘,就算你不让我去,莹儿自己偷着去。”
“你!”水婉俏气结,但她也知道,吕巧莹是真做得出这种事情来的,一衡量,还是自己带着吕巧莹来得更安全一些,“好吧好吧,让你跟,不过你得都听我的!”
“娘娘放心,莹儿什么时候不听娘娘的话了。”吕巧莹连忙跟水婉俏保证,自己一定乖乖的。
在吕巧莹的再三保证之下,水婉俏才肯点头,因为她实在是没有时间再磨蹭下去了,水府自然交到了翠儿的头上。
商量定了之后,三人便出了城,又在城外与孟溪风汇合。
因为凡城留乌木国很远,为了赶时间,姜砚函没有挑大路绕远走,而是挑些小路捷径走,虽然这样赶路很难受,可看到水婉俏着急的样子,吕巧莹全都扛了下来,没抱怨过一句。
赶到乌木国,也已经是二十天之后的事情了,这二十天里,水婉俏不敢确定,卫其伟父子受了怎样的罪,或者说,他们的命还在不在,水婉俏只能希望老天爷开开眼,别这么残忍,把她在意的人都给夺走了。
一来到乌木国,听到百姓们的讨论,水婉俏才发现,情况有多么糟糕。
乌木国国王年岁已经有七十了,念卫老对乌木国有功,加上卫其伟一直也很奉公守法,从未出现过任何不良举动,建树累累,一下子给卫其伟安个通敌卖国之罪,乌木国国王也是不认同的。
只是,乌木国国王到底老了,加上有人不断向乌木国国王进谗言,哪怕是假的,说了一百次,乌木国国王自然也开始怀疑其是否属真。
最要命的就是卫其伟的那两个兄弟,因为他们俩个主动把卫其伟给交了出去,美名其曰为,为了卫家好。
虽然卫其伟的通敌卖国罪迟迟没有定下来,可是那兄弟倒是做了不少的事情,向卫家长老告诉,说,不论此事是真是假,别人看卫其伟都不会再像以前那么单纯,抱着怀疑的目光。
若是让卫其伟接任了卫家,成了卫家的当家人,以后别人要怎么看卫家啊。
说卫家的当家人,乃是一个通敌卖国之贼子,实在是不合理。
秦氏的两个儿子,不但想置卫其伟于死地,最重要的就是,把卫家主子的位置给抢到手。
所以,秦氏的两个儿子,一边想办法弄死卫其伟,另一面,想办法早点把卫其伟从那个位置上拉下来,自己好坐上去。
亏得卫家有几个长老眼明心亮,觉得事情很不简单,一直没肯应,说是等这件事情过去了再说也不迟,就不肯应下秦氏儿子的意思。
所以,现在整个乌木国,讨论最激烈的,便是卫其伟的事情,水婉俏甚至不需要花什么心思去打听,便了解到了卫其伟的情况。
卫其伟被扣上了通敌卖国的罪名,自然的,身为卫其伟的儿子卫天奇,也没能逃脱牢狱之灾。
听到这些情况,水婉俏那可真是火烧心了都。
水婉俏也没敢耽搁,直接往卫家跑,当水婉俏来到卫家时,发现卫家大门紧闭,看来,真是因为这件事情,闹得很是厉害。
水婉俏连忙让人上报,她乃是水生云的外甥女儿,特地来看卫其伟的。
一听水婉俏,卫家的人反应都极大,卫其伟之所以被按上一个通敌卖国之罪,便是与大英国有关系。卫其伟去了一趟大英国,竟然拉回了七、八万两的东西,卫其伟哪儿来一下子这么多的银子,如果卫其伟没有通敌卖国,银子又怎么解释!
所以,当下,有人想就想找水婉俏算账。
可是长老说了一番话,“卫其伟这孩子什么性子,那些小的不知道,我们老的还不清楚吗?加上其天与其伟之间的纷争,作为老的我们,心中该有数儿。”说到这个,长老只想遥头,若是争家主之位,何必闹到皇上去,其天这孩子果然不行,便连通敌卖国这样的重罪,都敢往自己人头上戴。
“长老,不错,其天跟其伟是有点过节,可是谁能肯定地说,其伟在大英国的时候没有犯半点错!”显然,这个人是站在卫其天那一边的。
“如果今天来的人,与其伟有不可告人的关系,人家能大大咧咧找上门儿来,就不怕人怀疑?”又一人开口了,不过,这个人看来是站在卫其伟这边的。
“好了,都别吵了,我们走一步看一步吧,总不能一直把人拒之门儿,这不像话。”大长老最后发话,一锤定音。
于是,卫家的人大部分都出来接见这个在特殊时期,从大英国赶来的贵客。
“您就是大长老吧,在大英国的时候,我常听姑父提起您,姑父说,您对他很照顾。”水婉俏一看到卫家的人,特别热情,一下子便走到了大长老的面前,身后的人,又递给水婉俏一盒子的东西,水婉俏塞到了大长老的手上。
“当年我姑姑一人支身来到乌木国求医,无依无靠,若不是你们,我姑姑也不可能活着回到大英国。这一点,我感激不尽,请受我一拜。”说完,水婉俏就跪了下去,给卫家的长辈们磕了一个头。
面对水婉俏的种种行为,大长老他们可以说是受宠若惊啊,毕竟他们卫家,只有卫其伟父子跟眼前这小女子有点关系。他们于这小女子而言,那就是陌生人。想当初,卫其伟要跟水生云在一起,他们可是都阻挠过的。
现在人家外甥女儿来了,竟然口口声声说谢谢,怎么地,谢家的长一辈,心里头都有些不对头。
大长老连忙把水婉俏扶了起来,这小闺女儿说的话,他们可是相当羞愧,更受不起小闺女的一拜,“使不得,使不得。”
水婉俏不管,正正经经地给各位卫家长辈磕个响头,就跪着不肯起来,“不,你们受得。当年我姑姑一人,没有卫家,许我姑姑来到乌木国,指不定会发生什么事情。更重要的是,姑父是你们卫家的人,没有卫家就一定没有我姑父,那么我姑姑最后便遇不到像姑父这么疼她,爱她的人。身为姑姑的亲人,我求的不多,只是希望姑姑开心,所以使得。”
对于水生云一事,水婉俏知道,卫家是颇有微辞的,所以她一定要先除了这个隔阂。
“起来吧,别跪着了,都是一家人。你也说了,生云是其伟的妻子,便是我卫家的人。所以一切都是应该的。”大长老的脸差点没有红了,当初他也是百般阻挠之一啊,如今被人家外甥却这么谢着。
“大长老不急,听我把话说完。其实,我本来是来看姑父的,可一到乌木国,便听到了一些闲言碎语。我不知道此事因何而起,但是相信大长老该知道我姑父的秉性,卫家到现在还没有把我姑父逐出家门,便代表着,你们也是想念我姑父的,所以我要替姑父谢谢你们。”说完,水婉俏又给长辈们磕了一个头。
“还有就是,姑父现在身陷囵囹,希望各位长辈,能想想办法,救我姑父出来。”卫家的人,绝对有人是站在姑父这边的,所以水婉俏要想办法,稳住这些站在姑父身边的人,若是这些人一动摇,那姑父必被逐出卫家。
“孩子,你放心吧,其伟没有做这事儿,我们定会想办法的。”大长老现在拿不出什么恶态度来对待水婉俏,实在是水婉俏把话都给堵死了。
“谢谢大长老。”水婉俏这才站了起来,只是跪的有些腿麻了。
“你是从哪儿冒出来的人,你就是那个收卖了卫其伟的大英国人是吧!”卫其天一收到消息,连忙赶了过来,他绝不能让一个小女人破坏了自己的全盘计划。
看这架势,水婉俏也猜出了眼前这个三、四十岁的人,必是卫其天。看来,在这老一辈之中,的确有卫其天不少的眼线,她才跟这些老一辈说了没几句话,卫其天就冒出来了,好在该说的,她已经说了大半,也不怕卫其天。
“大长老,这位是?”水婉俏只能装作不认识卫其天,其实卫家的人,除了卫其伟父子之外,水婉俏谁也不认识。但她知道,一个家族里,大长老是有一定地位的,刚才走出一群人来,唯有一老者领前,此人必是卫家的大长老。
“他就是你姑父的哥哥,卫其天。”大长老帮忙介绍了一下。
“噢。”水婉俏点点头。“卫伯父。”水婉俏的这句话代表着,她有些了解卫其天跟卫其伟之间的矛盾,同时,她只是跟卫其伟有关系。
水婉俏当然知道,自己一来,只要是帮卫其伟的,卫其天一定出来。或者说,水婉俏那是故意引卫其天出来的,卫其天不出来,接下去,她的戏还怎么唱下去。
听到水婉俏的称呼,卫其天很是不满,对于水婉俏这个外甥女儿,卫其天其实是有所听闻的,所以卫其天知道,水婉俏很有银子!
只是,还没等卫其天发作呢,水婉俏又有新动作了,“来人啊。”水婉俏没急着去否认刚才卫其天的指控,而是把自己人叫了进来,那些人手中,皆捧着东西。
“我初来乍到,一来是想看姑父的。可惜却听到姑父发生了那样的事情,不过我相信卫家的各位长辈们,一定还我姑父一个清白△为一个小辈,应有的礼数,我还是要尽到的。”
说完,水婉俏从下人的手里接过一个个礼物,亲自送到那些长辈的手上。
可是发了一圈儿之后,有些人手中是拿到了礼物的,而且拿到的人马上发现,这礼物,贵重的很,奇怪的是,有些人却是没有礼物的。
水婉俏笑笑,“真是不好意思,因为出来的比较匆忙,姑父来大英国的时间又不长,而且大部分的时间都花在了乌木国的商队上,跟我聊天的机会很少。所以我也只记得姑父说过的长辈,没想成,少了那么多。”水婉俏说是这么说,可是脸上不见半点少礼物的尴尬。
“你是小辈,让你破费已是不该,没有关系。”大长老马上发话了,因为他知道,他的礼物是所有礼物中最好的,而且是第一个拿到的,人家姑娘捧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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