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卫其伟的儿子卫天奇已经被水苑公主带出牢房了。。”想想想,就国王那颗脑袋,想破了,都不会有什么好办法的。
“哼,算了,不过是个孩子,我不与水苑公主计较,只要卫其伟在牢里就好。”乌木国国王很想发大火,一个水苑公主,直闯乌木国大牢,还把犯人从大牢里带了出来,真是成何体统。
只是,听得国师说,水苑公主乃是个不好欺的性子。
万一惹怒了人家,真闹得乌木国与大英国开战,到时候,最麻烦的还是他,所以他一定要冷静冷静,想到解决的办法。
国师眸光都冷下来了,一个小孩,不与计较?
国师很想笑话乌木国国王一顿,当真是不愿意与其计较,还是觉得与其计较的代价太大,不是他所能承受得起的。“国王说的是,那国王如此决定。”
“卫天奇被带走就带走吧,一个半大的孩子,能有什么作为。卫天奇必与卫其伟所做的事情无关,何必殃及其幼子,不如就寸了那水苑公主的心。想来如此,那水苑公主便闹不出什么大的动静来。”
乌木国国王想了起,一个小小的卫其伟就为乌木国惹来这么多的麻烦,的确是留不得。
至于卫天奇,便让那个水苑公主带走,指不定还省了一个麻烦。
一个通敌卖国的大罪,在乌木国国王的眼里,也就是如此草率的一件事情。
“那接下来,该怎么办。”已发生的事情,乌木国国王没什么建树,那么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乌木国国王又会不会有措施呢。
“急什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国师你会不会太杞人忧天了。”乌木国国王发现自己,一旦多想些事情,脑袋就疼得厉害。
国师身为他的谋士,不该为他出谋划策,帮他防微杜渐。
怎么问题一出现,国师尽问他该怎么办,不该是由国师主动帮他想办法解释问题吗?
“你身为一国国师,这些事情是不是该你动点脑筋想些办法解释。如果所有的事情都需要我亲自去处理,那我要你来有何用?”一想到这个,乌木国国王觉得自己底气似乎又足了。
为此,看着国师的目光中,带着责备。
听到乌木国国王的话,国师的脸都僵了,其实他特别想大笑。
如果不是顾着现在不是时候,国师特别想嘲讽乌木国国王,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乌木国国王都让别人想办法,这江山是他在坐拥,还是在别人的手上。
合着,乌木国国王只要在那个位置上一坐,只要一听,然后嗯一声,这江山就牢牢地被他掌握在手里不成?
“国王说的是,臣一定会帮国王想想办法的。”但这些,国师都不能说出口,只因时机还未到。
“下去吧下去吧,这一个个的,我都是养了些什么人啊。只会吃饭,不会做事儿,这么简单的事情,还要花那么多的时间考虑,都没想到解决的办法。看来,我以前是高看了你们。”
乌木国国王不耐烦地挥挥手,让国师快点下去,他看这个国师就心情烦燥。
国师铁青着脸色,走开了,这国王怕是想念了哪个小妃子香香的被窝,所以才急着把他赶走吧。
事实正如国师所料,国师一走,乌木国国王就去找自己的小心肝儿,觉得自己为国事劳累了一天,也该是让自己的小心肝让自己放松放松了。
第二日,水婉俏亲自喂达旦吃下药之后,才扶着达旦躺下。
达旦身上有不少的伤,所以很需要静养,让孟溪风的人看着达旦,水婉俏便也没再多担什么心了。
不同的是,水婉俏能入大牢去看卫其伟的消息,很快便传到了卫家人的耳朵里。
原本,水婉俏是请卫家人帮忙,去牢里看人的,哪想到,他们给拒了,水婉俏才一个转身,靠着自己的本事,便进了大牢,还把卫天奇从大牢里给带了出来。
别人论起来,卫天奇还没有被逐出卫家,那么便是他们卫家的子孙。
他们卫家自己不救,偏让一个外姓的女子给救了,说出去,这当真是不一件好听的事情。
卫其天一个劲儿地闹,说水婉俏来乌木国,就是来帮卫其伟害卫家的,他们一定不能坐视不理,等着水婉俏上门,把卫家弄得乌烟瘴气。
而大长老则后悔,早知道水婉俏有这个能力自己都能进大牢的话,当初水婉俏一提,他们就该想办法助水婉俏一臂之力。
哪怕装装样子,先答应下来,最后才说无能为力也成,都比昨天的迟疑,间接拒绝来得好的多。
看来,卫其伟这外甥女儿,真是不错,能耐着呢。
“不能坐视不理?水婉俏是大英国的水苑公主,无论如何,这个身份是不变的。你能奈水婉俏何?你把水婉俏扣起来?还是把水婉俏赶出乌木国,让水婉俏没办法接触其伟的案子。只要你把主意打到水婉俏的身上,被她的同伴知道,这消息传回大英国,无论起因如何,结果只有一个,那就是大英国必与乌木国开战!”
水婉俏不是普通老百姓,被乌木国的人欺负了,大英国的皇帝知道了也没什么反应。
哪怕水婉俏的这个公主身份,是后来大英国皇帝给赐的,水婉俏那也是大英国的公主了,在一定程度上就代表着大英国。
敢对水婉俏不敬,那就是不把大英国放在眼里。
这种国荣国辱之事,大英国怎可能不加理会,放任他们乱来呢。
要是他们卫家真挑起了大英国与乌木国的纷争,卫其伟有没有通敌卖国是一回事情,可是一旦闹起来,他们卫家必要成乌木国的罪人!
在大长老的边声问话之下,卫其天说不出话来了,因为卫家的人再怎么不齐心,这些老一辈的人,最忌讳的事情便是让卫家成了乌木国的罪臣。
要不是卫其伟被安上的乃是通敌卖国之罪,如果卫其伟是因为其他罪名被下了狱,卫家老一辈一定会想尽办法,把卫其伟给弄出来的。
“大长老,难不成,我们就由着那个水婉俏胡闹?”卫其天就是看不惯水婉俏那个女人,昨天水婉俏送了礼来了,今天他听到消息,凡是收到的礼物,个个都是好东西。
更重要的是,从这些礼物上不能看出,原来上次卫其伟带来的东西,的确是出自于水婉俏之手。
想到那些白花花的银子与自己擦肩而过,卫其天就蛋疼,再想到,水婉俏通过这个收买人心的动作再次告诉卫家的每一个人,卫其伟从来都没有通敌卖国,那些东西原本就都是她送的。
若说一定有,那么买通了卫其伟的人,一定是她。
可是水婉俏都找上门儿来了,哪个人胆子大到自投罗网的。
“水婉俏胡闹?她哪儿胡闹了,我怎么看不出来。再者,就算她胡闹了,她闹的是谁,是我们卫家吗?损害了我们卫家的利益吗?”大长老怒目看着卫其天。
“大长老,你不会被水婉俏的东西给收买了吧。水婉俏昨天闯了大牢,为的就是救出卫其伟,现在还把卫天奇给带出了大牢。国王知道了这件事情会怎么想,要知道,水婉俏可是卫其伟的外甥女儿啊。一个没弄好,指不定国王以为,水婉俏的所作所为,与我们卫家有什么关系呢!”
卫其天心中很是生气,看来,大长老果然是被水婉俏的东西给收买了。
老不死的,半只脚都在棺材里踩着了,还想着外面的花花世界,想着怎么捞银子,靠水婉俏的边!
“胡扯!”大长老真是恨不得赏卫其天一个耳光。
卫其天看到水婉俏来了便火烧了屁股,什么原因,卫家的人谁不清楚啊。
卫其天一直想拉卫其伟下马,卫其伟有个水婉俏帮忙,卫其天当然不乐意。
要不是这次卫其伟的罪名实在是大了一些,他们卫家一定会想尽办法保卫其伟的,也不会因为一时慌了,才让国王的人把卫其伟抓到大牢里头去。
“你有些什么花花肠子,我们能不知道。管好你自己的心和行为。原本没了其伟,若是你表现好,你所想之事不是不可能。但你也要清楚,就算没有了其伟,你也不是一定稳坐了那个位置!”
大长老出口警告卫其天,是把卫其天扶上去,还是继续把卫其天踩在脚底下,身为大长老的他,还是有办法左右的。
卫其天一愣,不敢再反驳,吼大长老,一下子人便缩了回去。
“来人啊,去请婉俏来卫府一叙。”既然其伟的外甥女儿不但有银子,还有本事,那倒真可以拉拢。
指不定水婉俏的本事,不用卫家出事,都能帮卫其伟洗脱嫌疑。
到时候,水婉俏的出现,可是对卫家有大大的帮助啊。
大长老的话一出,卫家很快有人就去找水婉俏了,毕竟卫家的人大部分都知道,水婉俏算得上是一个大款了,只要水婉俏高兴,水婉俏随便都能拿出几万两银子用来送人。
这种肥差,谁都乐意去做。
可惜,卫家的人,去了并没能请到水婉俏,而是被水婉俏拒绝了,说为了卫家父子的事情,她很忙,暂时没有跟卫家人叙旧的事情。
那个下人,不但带回了这个消息,还带回了另一个消息。
那就是,水婉俏在城里面,施医舍粥,帮助城里贫苦的百姓,不止如此,一边施一边告诉那些人,她乃是乌木国大将军卫其伟的外甥女儿。
一下子,在城中,卫其伟的呼声极高,百姓皆为称颂,卫其伟是难得一见的好人,好官儿。
因为卫其伟的罪并没有被定死,加上卫家只有卫氏父子被抓,所以卫其伟通敌卖国一事,百姓并不知道。
就在这个时候,不知是谁放出风声来,说卫其伟被人冤枉,说卫其伟乃是能敌卖国的罪人,百姓们一下子便开始闹了起来。
若是卫将军要通敌卖国的话,何苦对乌木国的百姓如此好,那不是浪费银子吗?
再者,若是卫将军通敌卖国所得的银子,最后是为了照顾乌木国的老百姓,那么卫将军是真的在出卖国家,还是国家太无能了,把卫将军逼到这种地步。
似乎也只是眨眼的功夫,卫其伟在城里的呼声极高,高到这件事情已经由不得乌木国国王或者是朝臣内部私下处理,必要给百姓一个能够信服的理由。
再接下来,城中的大小商铺通通都关门歇业,大有不还卫其伟一个公道,便不开店的样子。
最可怜的是那些在牢里头曾经责罚过卫其伟和卫天奇的那些狱卒们,莫明其妙的,家里吃的东西都被盗了,一家老小饿着肚子,想买些粮食买不到,家中的田又被毁了,一下子可以说是被逼入了绝境,哪怕有银子都没处使儿啊。
后来不知经谁指点,那些人都对牢中的卫其伟十分礼待,莫说严刑逼供了,好吃好喝地供着。
“溪风,我姑父的伤势怎么样了?”可以说,水婉俏这边所有的事情都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只是大牢里,水婉俏不方便一直进出。
“放心吧,姑父已经清理过了,身上的伤,我也都给用了药。”孟溪风点点头,卫其伟是条硬汉子,身上那么多伤,硬是没有吭过一声,卫天奇很像卫其伟。
“伤得很严重?”那天只是匆匆一瞥,又急着先把卫天奇给救出来,所以对卫其伟的伤势,水婉俏是半点都不了解。
“很严重。”孟溪风也不瞒着水婉俏,“鞭痕是小的,身上大大小小的伤,都被泼过盐水。而且有不少的地方,都被烙了火印,最麻烦的还是下身的伤。”说到这个,孟溪风有些开不了口了。
“什么意思,什么叫作下面的伤比较麻烦?”水婉俏有些听不懂了,但是能让孟溪风都讳莫如深,怕这伤很麻烦,很棘手。
用盐水泼过,好厉害的手段!
“姐,我阿爹被断根了。”就在孟溪风不知如何解释的时候,原本躺着休息的卫天奇说了出来。
卫天奇也紧张卫其伟的伤势,所以他们特地挑在卫天奇的屋子里说,也方便水婉俏可以照顾卫天奇,要知道,卫其伟受过什么样的伤害,卫天奇可是看着的,也不用瞒着卫天奇。
“断,断根了?”一听这三个字,水婉俏脑子里都发懵了,“什么意思?!”
卫天奇低下头,吸了一口气,定定地看着水婉俏,“姐,阿爹说没有关系的。这辈子,他有我一个儿子就够了,他有娘也够了。”
卫天奇都这么说了,如果水婉俏还不理解孟溪风的话的话,那就是白做了两世的人了。
水婉俏眼前一阵发花,头疼得厉害,忍受着想要破口大骂,顺便找个人胡砍一顿的冲动,“谁干的?!”
通敌卖国之罪,明明就没有定下,是谁下的这个黑手,对卫其伟动如此极刑。
卫其伟和卫天奇身上的伤,太蹊跷,不是常理之中该受的罪!
“达旦,你知不知道?”水婉俏盯着卫天奇看,卫天奇是受刑人,若不是有她的出现,那么卫其伟和卫天奇指不定就死定了,水婉俏怀疑,真凶出现过。
卫天奇没有回答水婉俏的话,只是低着头,不吭声。
“你认识的?”卫天奇还是没有反应,“卫家的人?”水婉俏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这时,卫天奇有反应了,抬起头,惊愕地看着水婉俏,然后又迅速地低下了头。
“是卫其天?!”水婉俏咬牙切齿地问着,看卫天奇的这个反应,水婉俏便明白了,又是卫其天干的好事儿。
听到卫其天三个字,原本还强装坚强的卫天奇身子僵了一下,低着头,可是有一滴滴透明的液体,不断滴落在被子上,又被被子给吸收不见了。
“娘娘,别生气,别生气,气坏了身子不值当,像那种畜生,我们有的是办法治治他!”一看水婉俏脖子上青筋都暴起了,吕巧莹知道,水婉俏快要火山爆发了。
别说水婉俏了,便连吕巧莹都觉得,那个叫卫其天的男人真不是个东西。
再怎么,都是同宗的兄弟,身上还留着同样的血,至于这么狠吗?
吕巧莹虽然不怎么喜欢卫天奇,可是对一个孩子下那么重的手,又当着孩子的面,断了其父的根,吕巧莹都有些怀疑,卫其天的心是不是黑的。
水婉俏走到了床边,拍拍卫天奇的肩膀,“别哭,以后姐一定让你看着卫其天怎么哭。你老实告诉姐,卫其天都在大牢里跟你们说了什么话。”
卫天奇抬起小脸,两只眼睛红得厉害,“姐,为什么?”忍了又忍,最后卫天奇还是问了出来。
“达旦,别问姐为什么,因为那些人的心肠是怎么长的,姐也很想知道。不过你只要记住,无论如何,你阿爹会在你的身边,姐也会在你的身边。这两点,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改变的。”
“姐。”以前的卫天奇会调皮地叫水婉俏俏姐姐,经过这件事情后,卫天奇习惯叫水婉俏一个“姐”字。
“不哭,你跟姐说,卫其天都跟你们说了些什么了。”虽然早就在猜,卫其伟身上所发生的一切,事由都出在卫其天的身上,可是卫其天这么大费周章,只是为了拉卫其伟下马而已?就没有别的目的了?
水婉俏觉得,卫其天的野心没这么小。
“他说,不但是卫家,以后他的权力会更加大的。”卫天奇已经不知道自己该如何称呼卫其天这位伯伯了。
卫其天说,爷爷看不起他,还把卫家当家人的位置及大将军的位置都传给了阿爹,就因为爷爷看不起他,所以他才要更加的出人头地,他不但要为自己讨回一切,还要为大娘讨回一切(卫其天的母亲)。
“以后他的权力会更大?”姑父是乌木国的大将军,手握兵权,可以说,姑父在乌木国是最有实权的一个人。要是卫其天的目标不止于卫家,那么卫其天岂不是把手伸向了乌木国的国王。
看来,真正有谋反之心的人不是姑父,而是卫其天才是!
“好了,之后的事情都交给姐去办,你只要好好的休息,我一定会把姑父救出来的。”水婉俏已经不敢想像,这二十多天,姑父和达旦是怎么熬过来的,人间练狱便也不过如此罢了。
自己受刑不是最痛苦的,最痛苦的是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最爱的至亲之人受折磨。
水婉俏突然庆幸,好在卫其伟家中没什么女眷。要不然的话,遭逢此劫,卫其伟家中的女人更是遭罪。
“真没想到,那个水苑公主,还真是个厉害的角色。”水婉俏造出来的一系列声势,卫家的人知道,国师当然也能知道。
“哼,不过是一个臭丫头罢了,我们绝不能让她坏了我们的好事儿!”卫其天拍着桌子,不耐烦地说着。
“你急什么!”国师瞪了卫其天一眼,其实,真要选择合作伙伴的话,他更愿意选择卫其伟,可惜,卫其伟对乌木国国王太忠心。
若是找到卫其伟的话,怕计划还没有实行,卫其伟早就把他给暴露了。
所以国师选择了与卫其伟不对盘的卫其天做合作伙伴。
“我怎么能不急呢。卫天奇可是被带走了,国王连句话都没有。万一下一次,水婉俏要把卫其伟带出牢房,那该怎么办!”卫其天吼着,他是真着急了,原本一切都好好的,可是自打那个水婉俏一出现,所有的计划都被打乱了。
“你未免也太看得起水苑公主了,卫天奇是好带,卫其伟可没有那么容易带出去,除非能够有谁能够证明卫伟其的清白。”
国师当然也觉得水婉俏是一个麻烦,但觉得卫其天说的有些夸张了。
“警告你,别小看了水婉俏,她不好对付。”原本,卫其天和国师是同一种心理,觉得自己一个大男人,难不成还会输在一个小姑娘的手上吗?
可是经过白天的事情,以及大长老的话,卫其天开始明白,哪怕水婉俏只是一个女子,只可惜她不是男儿,否则的话,她能做的事情,往往比我们想象当中还有多的多。
“好了,我自有分寸。”国师皱眉,警告,卫其天以为自己是什么身份,也敢跟他说警告。“我回去了,你自己多看着”
说完,国师转身离开了。
“你个冤家,你怎么又来了。”国师虽然走了,可是他没有回到自己的府上,而是拐了弯,绕进了乌木国的皇宫里头,进了一座香院之中。
只见香院的躺椅之上,横躺着一个肉白唇红的貌美女子。只是低语轻莺,便给人一种酥麻之感,很是勾魂。
“怎么,香妃娘娘有了国王,便忘了我这个国师了?”国师走过去,一把将香妃娘娘抱了起来,在香妃娘娘肉白的身体上,狠狠地啃了几口。
“轻点,别留印了,当心那老家伙怀疑。”香妃娘娘拍拍国师的脑袋,大事未成,切不可掉以轻心。
“我知道。”国师虽有不甘,却也不敢放肆,但还是把香妃娘娘的衣服一拉,吻上了雪峰之顶。
“你们男人啊,一个个的,都跟奶娃娃似的,一直长不大。”香妃娘娘娇喘了一下,然后把国师推开,现在可不是做这种事情的时候。
“啧啧啧,香妃娘娘真无情,想当初,是谁冲进我的怀里,拉着我的手,求我抚慰的。又是谁说,那个老家伙没法儿满足你,你喜欢年轻男子的。怎么,我满足了你,你现在翻脸不认人,不要我了?”国师的手就没从香妃娘娘的身上离开过,享受着手中的软绵之感。
“不要脸。”香妃娘娘脸红了,“真别闹了,最近那老家伙心神不宁,万一被他看到可不好。你来找我,到底有什么事情?”香妃娘娘把国师的手从自己的手上拉了出来,然后将衣服穿上。
国师叹了一口气,希望事情早日能成,他也好抱得美人归,不用像现在这样,偷偷摸摸的。
“最近老家伙怎么样?”
“放心吧,我每天都会在他吃的东西上,放一点点药,相信别人没法儿发现。等到发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香妃娘娘笑笑。
“嗯。”关于这一点,国师还是能确定的,现在的国王是越来越懒,不愿意动脑筋,一要动脑,就想办法把事情都推给了他。
要不是国王所有的一切都是他造成的,他又怎么可能默默承受国王所有的推搪,帮国王治理乌木国呢,要知道,这乌木国,最后只会是他的!
“好了,没什么事情的话,你走吧。被人看到了可不好。”因为事情就快要成功了,所以香妃娘娘很谨慎。
国师点点头,在这个关键时刻,他一定要耐得住性子,成功与否,在此一搏。
国师头也不回地走了,看到国师的这个样子,香妃就恨得牙痒痒。国王贪恋的是她的青春少艾和美色,而国师则看中的是她的身份及才出生的幼子,更容易掌控,说到底,这些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怎么,为了一个无情的男人,生气了?”在香妃娘娘的身后,又出现了一具强壮的男人身体,把香妃娘娘紧紧拥在怀中,“你对他动情了?”说完,男人还伸出舌头,舔了舔香妃娘娘的耳垂。
“哼,怎么,吃醋了?”被男人那么一舔,香妃娘娘身子软得厉害。
“错,我从来不吃错,我只‘吃’人。”说完,男人将香妃娘娘才穿上的衣服,脱上他干净,然后强壮的身体压了上去,将香妃娘娘死死地霸在自己的身上,享受着香妃娘娘完全主动的承欢献媚,肆意疼爱着香妃娘娘绝美的身子。
这场渔水之欢结束,已经是半个时辰之后的事情了。
事后的香妃娘娘,整个一媚态横身,肉白的身子,此时已经布满了粉红色的糜艳,双眼含春,嘴角勾起,这分明就是一个被喂饱了的妖精。
“好了,我先走了,记住,好好照顾我们的宝贝儿子。”男人又亲了亲香妃娘娘的香颊。
国师以为自己胜券在握,却不懂得黄雀在后之理。
“我知道了。”被喂饱了的香妃娘娘,显然心情十分愉悦,看来,之前推脱国师,不是她不想要,而是不想要国师这个男人,她想要的是眼前这个男人。
“呵呵,等我们的儿子当成了乌木国的国王,你就是我独一无二的王后了。”男人又亲亲了香妃娘娘的红唇,这才走开了。
香妃娘娘伸了一个懒腰,这种生活虽不是她选择的,但过起来倒也惬意。
男人都以为掌握、控制了她,可是最后又是谁把谁套牢了呢?
香妃娘娘打了一个哈欠,翻了一个身,完全将自己的儿子交给了宫女带。
这个儿子,可是乌木国国王的老来子啊,自然是非常疼宠,加上香妃娘娘也当宠着,所以下一任乌木国国王的继任人选,似乎没有半点悬疑。
“婉俏,我觉得这个乌木国似乎有些不太对劲儿。”又从牢里给卫其伟换药回来的孟溪风突然说了一句。
“什么意思?”水婉俏看着孟溪风。
“乌木国国王已经垂老,其实以他这种年龄,完全不能治理国事了。那么所下的判断,该不是出自于乌木国国王之手,许是那个国师。”孟溪风探听了一下,发现乌木国国王有些名存实亡了。
他医完了卫其伟,便在乌木国皇宫里“转”了一下,然后便听到了一些消息。
“更重要的是,听闻乌木国国王现在最不喜的就是动脑。一旦有什么花脑力的事情发生,乌木国国王都是交给国师去处理的。我觉得,乌木国国王中了毒了。”孟溪风不愧是天下第一神医,从那些宫女的只字片语中竟然猜到了这么一个惊天秘密。
“什么,下毒了?”水婉俏轻蹙柳眉。
“没错,以乌木国国王现在的情况,其实已是枯木,偏偏听说,乌木国国王还夜夜**,享尽美人恩,此必定是借助了药物。既借助了药物,乌木国国王精神处于亢奋,不可能不愿意处理国事,或者老嚷头疼。”
“药是国师下的。”水婉俏肯定地说着,毕竟乌木国国王被下了药之后,最大的获利者乃是国师。
“应该是。”孟溪风没有看到国师下药,只能靠猜的。
“不好,原来卫其天跟国师勾结在一起了!”水婉俏一拍大腿,竟然想到了卫其天这号人物来。
听到水婉俏的话,躺在床上的卫天奇惊讶地看着水婉俏,怎么也无法把国师跟卫其天联系在一起。
“达旦说过,卫其天说他以后会更加出人头地的。如今乌木国国王已经不中用了,乌木国的国事可以说是国师一人在处理。可以说,现在的国师,基本上都快凌驾于乌木国国王之上了,卫其天想要大出息,靠乌木国国王肯定不行,也唯有跟国师站在一边,才有可能。”
水婉俏一说完,众人都觉得有理,点点头。
“可是,卫其天想我姑父死便罢了,只是国师为何也会让卫其天闹着,整出了通国卖敌这样的罪来?”要是国师有谋反之心,在没有成功之前,引得其他人的注意,可不是什么明智之举。
“国师的目的,怕是一时半会儿也弄不明白,现在重要的是,怎么让国王知道,他被国师下了药,更重要的是,卫其天跟国师勾结在了一起,他们的话不可信。”
姜砚函也觉得事情变得复杂起来了,似乎还有很多事情,他们没弄明白。
“不行,明天我要进宫去见乌木国的国王。”水婉俏担心,若是国师都跟卫其天勾结在一起,哪怕狱卒不敢再动卫其伟了,怕只怕卫其天和国师的人会做手脚。
所以,现在的卫其伟,越发的危险了。
“达旦你告诉我,是不是姑父知道了国师或者卫其天的什么秘密啊?”水婉俏转过身去,看着达旦,心中想着,指不定弄清国师和卫其天与卫其伟之间的关系,便能将卫其伟救出来。
卫天奇摇头,“国师在我们乌木国有很高的地位,除了国王的话,便是国师的话最有威信。而且阿爹也从来没有跟我说过,国师的任何坏话。在我的印象当中,阿爹与国师几乎都没有什么往来。”
“娘娘,问题会不会只出在卫其天的身上?”听卫天奇的话,国师应该没有师对付卫其伟才是,“指不定是因为卫其天,国师才跟着卫其天一起对付姑姥爷的。”
“不可能。”姜砚函跟水婉俏的意见一声,“国师这么做,一定是国师自己就想取了卫将军的命,理由绝对与卫其天无关。”成大事者,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帮,国师一定分得很清楚。
“乌木国可以说,基本上已经被国师掌握在手上了。卫将军死不死,其实对国师的影响并不大,哪握乌木国国王死了,由王子继位,那么国师依旧可以一人之下,万一之上,成为乌木国的暗帝,操控着整个乌木国。国师出手动卫将军,必会引来某些人的注意,这对国师来说是得不偿失的事情。”
“我同意姜兄跟婉俏的说法。”孟溪风也跟着附和。
屋子里最有头脑的三个人,都想到一块儿去了,这就证明,这三个人的猜测应该是正常的。
“娘娘,这样的话,那怎么办啊。”吕巧莹觉得自己的脑子有点不够用了,果然是人心不足蛇吞象。
那个国师已经站得够高了,难不成想取而代之,成为乌木国的国王不成?
名不正,言不顺,即便是真让国师当上了乌木国的国王,在众人的眼中,国师也就只能是个乱臣贼子。
“明天我进宫,见了乌木国的国王再说。”来到乌木国已经两天了,对于那个传说中的国王,水婉俏还没见过面。
“也好。”姜砚函点头,若是那个国师真有鬼,他们在这里瞎猜也是白折浪费功夫。
“姐,辛苦你了。”看到水婉俏为了自己的事情忙得团团转,卫天奇的眼睛就酸得厉害。他明明跟阿爹说,他要保护姐的,可是,最后都是姐在保护他们。
“胡说什么呢,你阿爹是我姑父,你是我弟,这是应该的。”水婉俏拍拍卫天奇的脑袋,让卫天奇别想太多了。
水婉俏踌躇着想进宫去面见乌木国国王,而经卫其天的提醒之下,国师觉得,对水婉俏这个公主,自己也是不得不防啊。
真没想到,卫其伟还有水苑公主这样的外甥女儿。
要不是卫其伟想了不该想的女人,他本可以不计较卫其伟这条命,只是卫其伟碰了他的底线,就算卫其伟有个公主当外甥女儿,也别活着走出乌木国!
于是,等到第二天天一亮,国师就决定,为了夜长梦多,今天无论如何,也要想个办法,结果了卫其伟。
他就不相信,卫其伟都死了,水苑公主能不成大英国,非闹得两国开战不可。
要知道,大英国的皇帝不是笨蛋。只要卫其伟一死,水苑公主便不可能再留在乌木国,那么乌木国也不可能冒犯大英国的皇亲国戚。
算来算去,也唯有早点让卫其伟死,所有的风波才能平息。
国师一直琢磨着,水婉俏是如何做到,让城里的所有店铺都关上门,不做生意。
“国师,你这么一大早来找我有什么事情?”昨天乌木国国王又跟自己的娘娘们寻欢做乐了一个晚上,所以现在还没睡醒呢,两只眼睛一张一合的。
“国王,我有事情想跟你禀报。”看了一眼在国王身边伺候的不是香妃娘娘松了一口气,香妃娘娘总是他的人,看到香妃娘娘老在国王的身边转悠,国师当然也会不舒服。
“什么事情?”乌木国国王百无聊赖地问着。
“真巧啊,本宫也有事情想找乌木国国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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