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缠:诱君为夫

第124章


    最近孩子虽总是折腾我,但还没弱到不过是乘个马车便能将我逼死的地步……还真是小题大做啊……
    单单现在就已如此,届时临盆,不知他又是怎样一般愁急样。
    “得了,别用这样的眼神看着爷,明明知道爷最见不得你……”语顿,景行然一甩袖,大氅上的雪花洒落,银白的一片,滑溢在铺满积雪的地面,“爷就替你去前头盯着。如果那个天方子真的是爱你三哥,那么她就该出现。”
    对于叶檀,景行然始终是不愿意去记住她的名姓。懒得有够彻底。一口一个天方子,却是记了个严严实实。这次的葬礼早就颁布圣旨,三哥的死讯闹得是全国皆知。叶檀她,不可能不知道消息。
    若她真的还念着当初痴恋三哥的情分,便不该不来。
    何况我又放出了三哥痴迷于她,为寻她而死的消息。即使不存在爱了,但心底的愧疚,也会促使她来为三哥送葬。
    除非,她真的是彻底放下了三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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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闲王生前待人亲厚,如今英年早逝,实在让人遗憾。”陪同我坐在车内,云兰心有所感。
    她最终还是告诉了我当年船銮之上发生的事情,有些事我明了,但另外一些事,却又被牵扯了进来,反倒让我困惑。原本想当面质问景行然,却终究还是以三哥为重。等过了三哥的大葬再说。
    放下车帘,我语气有些凝噎:“若早知有此一日,我当初便不该帮他鉴证那两幅画的手笔。若他不知叶檀便是天方子,便不会出宫寻找,也便不会让凶手趁虚而入,惹来这无妄之灾。”
    “郡主,这不是您的错。怪只能怪这凶手太残忍,也太狡猾,闲王分明带了众多的随行侍卫,而闲王武功更是不弱,偏生让这凶手寻到了下手的时机。”
    “是啊……三哥他……怎就如此糊涂,饮酒后将人全部斥退……”
    “不过这毒下得还真是让人觉得有几分怪。既然下了这天下无解的毒,为何这分量却不再多下一点,偏生还让驸马爷赶到延迟了毒发。而且还非得将闲王带到古墓,让驸马爷发现……”
    “你怎就知道三哥是被人带到古墓去的,而不是自己去的?”辩驳的话一出口,我刹那便怔住了眸子。
    白光一闪,一根弦,瞬间窜连成丝。
    三哥他,根本便是自己去的古墓。
    而那个能让三哥去了古墓的人,也许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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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百八十九、离人葬痴人19(为天堂的血泪而更)
    一百八十九、离人葬痴人19(为天堂的血泪而更)文
    第一百八十三章中“右下角,并不曾署名,反倒落下了日期。”一句修改一下bug,应为“左下角,并不曾署名,仅仅落下了日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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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兰,你代我去一个地方找个人。”示意她附耳过来,我悄声在她耳畔说了一句,末了,又补充道,“让九公子陪你去,就说是我拜托他的。”
    “是,奴婢明白了。”
    似斟酌般看了一眼她,我点头,朝外喊道:“停车!崮”
    前方的队伍依旧,承载着三哥的冰棺在井然有序行进中。父皇与母后的车马在我之前,是以,我停下了行程之后,对于整个队列的前进影响不是很大。
    “将这个披上。”在云兰下车前,我将身上那素白的狐皮大氅强制性披到她身上,在她忙不迭想要脱下来时,催促她赶紧下车。
    当车厢内只有我一人时,我蓦地发现,心口的疼,竟一丝丝牵扯帏。
    三哥。
    若我的猜想没错,那三哥的死,真的便是太冤了……他,太傻了……
    *
    浩浩荡荡的送葬队伍,百官随行,一万御林军护驾,直取皇陵。
    一路之上,我的判断似乎失误了,隔着车帘随风舞动的光景偷觑道路两旁,并不曾见到疑似叶檀的身影。风平浪静得,让我有几分不安。
    一个时辰后,抵达皇陵。
    这座历朝历代帝王的陵寝,向来便是盗墓者觊觎之地。自从老祖宗的墓被盗,里头的所有陪葬品不翼而飞之后,以后历代帝王都对皇陵严密防守,更是找来能工巧匠,在里头暗设机关。若不熟悉秘道机关,那擅闯者,必定是死路一条。
    一般的皇室宗亲以及各任亲王都没有这样的殊荣在死后葬于皇陵。由此也可见,父皇对三哥的疼宠程度,根本就不亚于母后。
    车轮轱辘声彻底消失在耳畔,我掀起车帘,不出所料,皇陵入口处雕凿着一座开国帝王的巨大金身,在白雪中更映衬出几分璀璨金光。
    “将棺木抬进去!”父皇一身明黄,头顶的金冠束发,威严不可亵渎。显然是在马车上安抚过母后了,这才独自下了车,一声令下,命人将棺木抬进去。
    偌大的御林军军队自然是无法悉数进入皇陵。况且皇陵在地底下,长久不见天日,空气稀薄,一下子太多人进去,反倒有弊无益。
    父皇遂命令御林军统领挑选精练之人一百,随行入内护驾,其余人等一律留在外头待命。
    当一切准备就绪,父皇才揽着母后入内,两名哥哥在旁陪同,至于百官,也被留在了原地。在父皇转身后,全部都有气无力地瑟缩着身子,抖落着身上的皑皑白雪。
    送葬送葬,要的,其实也不过是一个形式。
    最终送走三哥的,不会是那些个在皇权之下不得不为的朝臣及旁姓宗亲,而是与三哥血浓于水的至亲。
    *
    出宫的时候,便只带了云兰一个婢子。如今她被我差了出去,这上下马车,便颇有不变。
    “奴才扶郡主下来。”内侍的手臂伸到了我面前,我点头,将手搭到他腕际。
    然而,还没有来得及借力,便被一股强有力的力道袭卷,腰上一紧,双脚落了地,轻巧地落入一个温暖且熟悉的怀抱。
    景行然瞪视一眼那内侍,害得那人忙瑟缩了手臂,将刚刚与我相触的手腕垂在身侧,诚惶诚恐。
    “好了,父皇他们已经进去了,我们赶紧跟上去。”我拿手肘耸了他一记,示意他别在这种小事上面计较。以前也没见他对我与他人的接触如此发着醋意,更甚至是在将我发配军妓的途中还命我穿着青楼妓子几近透明的半裸装束,一路任人看尽不堪遮掩的身子。
    一想到此,面色蓦地苍白了几分,双手拽着景行然的衣袖,心里杵得慌。
    景行然瞧出我的不自在,也便没有再说,只是双眼在我肩上扫视了一下,猛地蹙了蹙眉。
    没有多说,只是将自己的大氅松了领口,将我紧紧地包裹在内。
    由于这场不同寻常的雪是今晨才下起,地面上虽然已经铺了一层白茫茫的雪,但还算是不太厚,走起路来,也不会觉得太吃力。
    景行然屡次想要直接抱起我,却被我拂了好意。只得愈发搂紧我的腰,以免我不甚滑倒。
    “固执。”
    “冥顽不灵。”
    “爱逞强。”
    “不让人省心。”
    ……
    每走几步,景行然便不忘数落我一句,可眼里一目了然的心疼,却不是作假。
    “就是不让你省心,有本事就抛下我啊。”我有恃无恐地抚了抚自己隆起的腹部,不知不觉中,将刚刚的郁结一扫而空。
    他见我如此,将我额前的发揉了一通作为撒气的对象:“得,吃准了爷这阵子拿捏不了你是吧?”
    “你景岚帝何等威名,本郡主若不趁着现在好好使唤使唤,以后哪儿还有机会啊。”我推搡了他一记,视线触及那座开国帝王金像的金靴旁。
    金像塑身,每一寸,都是无价之宝。没有人不知道这座金像对于辰凌国而言的意义,所有人经过,都是小心翼翼避开,以免引起对先帝的不敬。
    只是如今,望着那儿横空出现的一道如同细长圆木棍般的痕迹,我微微凝了凝眉。
    周围没有任何的枯枝落叶,这究竟,是什么东西掉落在雪上所致?
    那痕迹并没有被大雪覆盖,很显然,那东西掉落的时间,距离现在并不远。只是,周围并不曾有任何的脚印,那东西,又是如何失踪的?
    若真是有人潜入了皇陵,那为何磨灭了自己的脚印,却唯独留下这让人猜疑的另一道痕迹?
    景行然显然也注意到了这道痕迹,揽着我走过去,他将整个狐皮大氅都披到我身上,自己蹲下/身子,用手指丈量着这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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