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姬,新月,努达海!

第11章


  
  远在京郊外农庄的雁姬听到了风声,难得的去了一趟将军府,老夫人已经够伤心疲惫的了,对于雁姬的一片好心没有阻拦干涉,雁姬看着踏上沉睡的努达海,不由一叹。
  
  “努达海,你是不想醒来,还是被某些事给羁绊住了手脚?”
  
  也许,这是逃避现实的一种方法,它太管用,所以有些人不愿觉醒。
  
  雁姬又看过新月,云娃很是感激,“夫人,谢谢你,谢谢这个时候,您还能记着格格,我们做了许多对不起您的事,您大人大量不计较”。
  
  雁姬头痛,对云娃的忏悔感到纠结,她不是圣母,对于其他人,她只是淡然的旁观者,对努达海和新月的关注,仅仅是看在大家都是老乡的份上,(指都是穿越的人士):“云娃,下次不要对我说这些,我不爱听”。
  
  云娃又惊又惧的噤声不语,夫人她到底还是介意的,恐怕一辈子都不会原谅格格。
  
  雁姬要是晓得云娃的心思,指不定会一蹦三尺,火烧眉毛呢!
  
  雁姬走后,老夫人陷入深深的自愧自责,要是当初一力阻止努达海胡来,将军府会是什么样子?
  
  一个月,二个月,将军府继续煎熬着,唯一的幸事大概就是皇帝同意撤销对珞琳指婚的旨意,骥远不要任何封赏,这个时候他也没心思享受胜利带来的喜悦。
  
  皇帝体谅这一家子,说了几句安慰的话。
雁姬出事,
  雁姬从将军府里出来心情很不好,也不叫雇车也不去索尼府中拜见,独自一人在街上溜达,倍感孤独和凄惶,骥远和珞琳,她并没将他们当至亲看待,不是自己生的就是不亲,雁姬对他们始终隔着一层肚皮,偶尔的感动不能说明问题,不会消除内在的隔阂,哪怕是雁姬单方面的不融合,她还是没安全感。珞琳的事多亏了骥远,雁姬想她可以放下别人,无所顾忌的开始自己的生活。不为别人而活,只为她自己!再说,即便是在现代,她也没有这么大的子女,听着他们额娘额娘的这样叫,雁姬恍惚觉着自己是五十岁、六十岁!
  
  一条手臂猝不及防的突然掩住了雁姬的嘴,身子也被一股大力勒逼着向阴暗的小巷里拖拽,雁姬很想大喊求救,发出的却是闷闷的,呜呜的、微薄的可怜声音。
  
  她被逼着不知到了哪一处所在,宅院荒芜,只有乌鸦的声音,听着心里悲凉。
  
  “你们是谁?”歹徒们到了安全地,放开了对雁姬的钳制。
  
  “我们是谁,你没必要知道,写一封信去将军府,让他们拿银子来赎人,不然,,哥几个就撕票将你先X后杀!”一个凶徒,长的人五人六却是个浑人,神色凶狠,面露不善。
  
  雁姬惊怕,没想到她这个岁数了还被贼子劫持劫色?
  
  “我这就写,你们不要乱来,我这就写!”雁姬提笔写下大致内容,信的接收人写了是骥远。
  
  骥远行军打仗,思路敏捷,一定会想到营救的法子,“你们就不怕将军府报复?”
  
  另一个凶徒哼笑一声,“吃咱们这碗饭的,哪个不是在刀口上舔血的过日子?怕就不会做这一行!老娘们,你别想耍花招,小心吃不了兜着走”。
  
  雁姬心里那个郁闷,才刚想着和将军府断的彻底,这下又得麻烦骥远,不对,歹徒就是看在她与将军府的关系上才绑的她,说到底她是被将军府拖累了。
  
  “你们知道我是谁?”雁姬试探着。
  
  长相还不错的歹徒奸笑,扭曲了面颊,显得狰狞可怖,“嘿嘿,知道,你不就是将军府的下堂妻,小将军的额娘?咱们不打听出了能有把握下手?”
  
  雁姬无奈,这回是真的死定了,指望这些人得了银子,能留全尸?
  
  一个有组织有策划的绑架行为,不是那么简单的。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雁姬知道,当骥远接到信时一定会慌张一定会心绪大乱,但愿他不要笨的单身前来。
  
  这伙人足足有七八个绑匪,骥远若真按着信上面的吩咐做,那就要吃亏了,令雁姬胆寒意想不到的是绑匪里居然有识字的人,威逼着雁姬照他的意思写勒索信。雁姬因故意写错一个字,想要试探绑匪们识不识字,被一个绑匪在脸上掴了一巴掌,痛的她一边脸颊红肿牙龈出血,痛的牙齿都松动了,得,年纪不大,牙倒是提前不利索了。
  
  骥远‘不负众望’的单独赴会,雁姬痛的大叫,“骥远,你怎么能真的一个人来?快走,不要管我”。
  
  这孩子太实诚了,办事都不讲究细节。雁姬原本指望骥远领着捕头衙役们蜂涌着出动,看来是不可能的啦,港片里的飞虎队们,永别了!
  
  雁姬一脸灰败色,惨淡的跟上了铅粉的木乃伊似得,一边脸还青紫的肿胀着。
  
  骥远看了心痛,“放开我额娘,不然定叫你们好看,你们即使拿了钱,也不会逃出京城!”
  
  绑匪们哈哈大笑,嘲笑骥远这愣头青,“大爷们根本就不会从城门过,小毛孩子,跟大爷们斗,你还嫩点!”
  
  骥远喋喋不休的一味争执:“不行,你们要钱我给钱,绝不能再伤我额娘一根头发!”
  
  一个绑匪专门跟骥远作对似的,在雁姬头上拔下一根头发,得意洋洋的朝骥远炫耀,挑衅着:“怎么着?爷就拔了她一根发,你要怎么着大爷,拿大爷怎么着吧。”
  
  众土匪再次哈哈大笑,笑的前仰后伏,这时,骥远发动了,和他同时行动的是在骥远不停引逗绑匪们说话时,悄悄掩上房梁的一人。
  
  那人一刀砍落捆绑雁姬的绳索,在她还未回神时,已安全的站在那人身后。
  
  骥远恼怒这些绑匪们的粗言秽语和对雁姬的不尊重,刀刀致命,刀刀见血,比在战场上杀敌人还凶狠。
  
  掩藏在不远处幽巷里的京城捕快们听到刀剑的打击声迅速出击,将几个歹徒团团围住。
  
  雁姬惊喜过度,欣慰无比!
  
  “骥远,额娘以为你真的是一个人来这里,呵呵,对不起,,,”!雁姬恸哭,刚才受到的委屈和惊吓一下子发泄,直哭的鼻涕横流,顺手捡了一块方布就擦脸。
  
  捕快们已经将歹徒们制服与骥远挥别。
  
  骥远神色尴尬的看着雁姬,有口难开,“额娘,,,,您,,,,,!”
  
  “嗯?我怎么了?”雁姬奇怪骥远的态度,刚才他不是一副孝子贤孙的摸样吗?怎么转脸就变了呢?
  
  一记咳声在雁姬耳旁炸响,雁姬无措的朝声源望去,一呆!
  
  这个男人眉目清秀,身上浓郁的书卷气,年纪虽已有四十余岁,但风度超然,眼里蕴含温暖,淡淡笑意。
  
  骥远大急,“额娘!”
  
  雁姬还是不明白,“你鬼叫什么,我怎么了?”
  
  她身旁的男人止不住大笑,雁姬茫然许久,才发现自己刚才擦脸擦鼻涕的布,居然是人家的衣袖。
  
  这男人的左臂膀还被她拉着,雁姬赶忙松开,脸蹭的就红了。
  
  刚才她一时情急,也没多注意。
  
  “额娘,他们没伤害你吧!”骥远故意扯开话题,免得雁姬面上抹不开。
  
  “就是打我一巴掌,别的没有。骥远谢谢你,我还自私的想过只有我自己的日子,对不起!”雁姬真心道歉,看来,她注定是摆脱不了将军府的一切。
  
  骥远难过的要落泪,“额娘,您说的是什么话,您要过自己的日子,谁还敢拦着您?”
  
  雁姬叹息一声,目光落在枯萎的梧桐树上,“我一个下堂妇居然还能劳动绑匪劫票,呵呵,我并不是一无是处的”。
  
  骥远听得伤心,不知说什么话安慰雁姬。
  
  有些事有些人是怎也预防不了的,这次的平叛大获全胜,努达海一家如日中天,难免就有些人猜忌想要将军府好看。
  
  骥远不敢明说,怕吓着雁姬。
  
  陌生男人朝骥远抱拳,告辞离去。
  
  雁姬奇怪:“这人帮了我们大忙,你也不留一留,咱们重谢一下?”
  
  骥远心情转好:“额娘,这个人是个奇人是江湖人,不注重繁缛俗礼,我们军队在回途中,偶见他的镖队遇袭,我就帮了一下,今儿个事有凑巧,他非说要帮忙1"
  
  雁姬点头,要骥远送她回庄子。
  
  以后再要她单独出门,她是再不会的。
  
  
再遇大侠,
  雁姬受了惊吓,回农庄后难免有些头痛脑热,贵妇人的身体就是娇贵,像纸扎的。
  
  甘珠为了雁姬几乎流淌了一公升的眼泪,莫怪说女人都是水做的,雁姬就笑:“你比新月还能哭!”
  
  甘珠不干了,“主子快别拿我和那小贱人比,主子遭的罪都是她害的,甘珠恨不能扎一个小人毒她咒她!”
  
  雁姬赶忙制止:“快别那样,大家都是女人,女人何苦为难女人?”雁姬说着将脸转入床里,快笑的透不过气,多亏了她曾看过无数雷人剧,像那个红雷梦,像那个翻拍版本的西游记,像那个东游记啥的,不胜枚举,数不胜数。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