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姬,新月,努达海!

第10章


  
  久不入望月小筑的努达海不留一人守着他和新月,努达海神色焦急,“新月,你要干什么?别忘了你我的身份,这是事实,目前谁都不能改变。你要试着接受它,不要妄想多余的慰藉!”
  
  新月叹气,“你要这样过一辈子?”
  
  努达海郁闷至极,突然想起一事来,“十三军又在作乱,你肯不肯陪我去?我们从哪里来就回哪里去,说不定能穿回去。”
  
  努达海见新月依恋不舍的样子,还能不明白?
  
  “我知道你爱这个女人,我也有喜爱的人,可我们得不到他们,只能印刻心里,这份美好我们会记得,马可,同我去巫山吧,在戏开始的地方结束!倍受煎熬的活着不如去死,你看呢?”
  
  新月冷冷的看着努达海,“好,我陪你去,你说过原著里努达海是战死,新月也跟着殉情,你给我三天时间,我要跟晚晴好好道别!”
  
  努达海心想,“我也要跟楚云找机会见上一面,竟管不能表白爱意,但多瞧他一眼,也是美妙的!”
  
  这一晚,努达海和新月,各自不成眠。
  
  徐晚晴天不亮便在西街摆摊,今儿个一早,她惊喜的发现有一个人比她来的更早。
  
  “新月妹妹,你怎么来我这里?”
  
  新月微笑,似河边开着的嫩白小姜花,脆弱的不堪一击,禁不住雨打风吹。
  
  “我嘴馋了,想吃姐姐做的云吞面,我待在府里也是闲着,我今天帮姐姐照顾生意,姐姐别嫌妹妹鲁笨,莽古泰陪着我们还能免去一些地痞流氓的骚扰,何乐而不为?”
  
  晚晴哪有不依的,只道是贵妇人生活枯燥,要找乐子。
  
  这一天晚晴的云吞面卖的特别火爆,新月往那里一座,客似云来。顾客见一个娇滴滴惹人怜惜的贵妇都吃这家的云吞面,味道自然是美极了。
  
  平常收取保护费,顺带调戏晚晴一两句的地痞见一看就不好惹的壮汉给小寡妇撑腰,再不敢笨的上前踩狗屎。
  
  新月始终微笑,满意而欣慰的看着晚晴忙碌,对莽古泰说:“莽古泰,你若无事便来照看下晚晴姐姐,她一个妇道人家经营不容易,我在将军府里安全的很”。
  
  莽古泰没多想,主子吩咐,一切照办。
  
  又是夕阳落辉,新月略显疲乏的告辞,晚晴自是多谢再多谢,她今儿个挣得比平常多几倍。
  
  第二天,晚晴发现新月又来,不由诧异:“新月妹妹,你怎么?”
  
  新月还是笑,水润光泽的大眼,无辜的似孩子:“我见昨天姐姐挣得多,今天专来吃白食的”。
  
  晚晴被逗笑,又是忙碌的一天。
  
  第三天,晚晴坚持不留新月,“妹妹你身子弱,不能再陪着我瞎闹,你的心意,我都明白!”
  
  新月脸上一红,“妹妹的心意,姐姐都明白?”
  
  晚晴点头,不料新月耍赖:“妹妹今天再撑一天,等明天姐姐求我来,也没得机会了!”
  
  晚晴一笑,拿撒娇耍赖的新月没办法,晚晴无兄妹,家里只有一个常年在外走镖的父亲,她对新月是发自肺腑的喜欢,希望自己能有这么一位懂事可人的妹妹。
  
  “好,我依着你,明日再不能胡闹!”
  
  新月浅笑,“妹妹,明白!”
  
  再见夕阳,落日的余暖照在人身上有些燥热和憋气,夏天的夕阳让人爱让人恨。
  
  新月这一边没闲着,那么,努达海呢?他也没闲着。
  
  第一天,努达海递帖子言明欲与楚云一叙,只说是欣赏其高超的戏曲功力。
  
  楚云没见。
  
  第二天,努达海再次递贴,言明自己无歹意,只是纯粹的想结交友人。
  
  楚云还是拒绝。
  
  第三天,努达海直接捧楚云的场,砸下金银无数,不留只言片语,黯然离场。
  
  也是傍晚,将军府的仆人向努达海报备说,有一个叫楚云的登门求见将军,努达海欣喜异常,连声说请。
  
  “啊,楚班主有幸驾临鄙人府邸实在是幸事”。
  
  楚云见他神色欣喜,目中更是清醇无杂质,不由对这位威武英挺的汉子萌生好感,他谦虚道:“早该登门拜访将军,将军在景王府的援助之恩,楚某一直记着”。
  
  努达海爽朗的笑着,“大恩不言谢,何况是举手之劳的小恩惠?兄弟肯驾临我府,我高兴还来不及,去,告诉老夫人,楚班主来了”他笑着对楚云道:“我额娘最爱您唱的戏,要不是老人家不能常走动,您的戏是不会落下一场的”。
  
  楚云更是汗颜,说可以未老夫人清唱一段。
  
  这一个下午,老夫人开心的听着楚云为她演唱的专场演出,努达海在一旁作陪,时不时的与老夫人轻声说笑。
  
  一副母慈子孝的场景,楚云更是卖力的唱。
  
  不多久,楚云便告辞,不顾老夫人热情的留饭,坚持告辞,还是努达海劝老娘,说楚班主累了该回去歇歇嗓子。
  
  这一天,宾主尽欢,将军府的大门阖上,门房给晚归的新月姨太开门后,将军府的大门便再次阖闭。
 
作者有话要说:未完,下面的剧情,我要好好的思量,昨天辛苦的几千字因电脑突然死机而流失,原文要比现在的这个猥琐,嘿嘿,悲催的!只能这样了!
努达海,骥远请命平叛,
  十三军的军情传到朝廷上,皇帝有心巫山的战事,愁无将可派。
  
  骥远此时不再是小小的侍卫,得了岳丈之助提升了个小将,骥远请战,努达海自然再请,最后皇帝同意他父子一起出征,努达海是不用愁的,反正他最后是受重伤战死,平叛了十三军,骥远日后功勋卓著,他有意的对骥远说:“如果此战能胜,希望你请求皇帝为珞琳另则夫婿人选,封赏厚赐都不要,你额娘很为珞琳担心”。
  
  骥远很奇怪努达海说的话,像交代后事一般,也奇怪新月居然跟着去战场,这次的“巫山之役”,是一个艰苦而漫长的战役,但终于还是胜利了。
  
  努达海如愿的中刀受重伤了,骥远在他身边守候着,“阿玛,您先歇着不要太费神,军医很快就来,都是我莽撞冒失才害的你受伤”。
  
  努达海微微一笑,“不是你的错,我等今天已经很久了!”(囧,当做是某的恶趣味吧,嘿嘿!)
  
  骥远心酸,他等不及军医要亲自去叫,对新月道:“有劳你看护我阿玛,我去叫军医”。
  
  骥远走后,努达海笑容古怪,尽管他痛的死去活来,还有时间跟新月开玩笑:“我们像不像电视剧里在镜头前废话不断的濒死人类?跟亲人道别?呵呵,可惜我最后还是要死的,你还敢不敢自杀?”
  
  新月怒瞪他一眼,不就是,,,那什么,,,,!(省略的一段亲们自动忽略,在文中写自杀的片段,有失厚道,有教唆未成年人之嫌疑。)
  
  骥远再赶上土坡时,惊见新月腹部插着匕首,但仍有呼吸。
  
  “快救救他们,一个都不能死,都要活着!”
  
  两个军医分头救治,好在赶来的尚算及时,努达海和新月只是失血晕阙了,骥远知道他二人没生命危险,放心不少。
  
  唉,刚才真以为会失去二人,心跳都几乎停止。
  
  他们父子之间即便再有大的隔阂,此时也云消雾散了,人们在生死危机面前,才发觉自己是渺小、微不足为道的存在,那些爱恨情仇算什么?
  
  获胜的军队并没有铜锣开道般的庆祝胜利,因车里躺着昏迷的主帅,一行人显得淡淡的愁闷,不错,车里躺着的正是努达海和新月,二人一直昏迷,毫无转醒的迹象。
  
  骥远很担心,一方面想着家里的人,一方面想尽快回京城找御医医治努达海和新月。
  
  城门门前张灯结彩,塞雅开心企盼着丈夫的归来,老夫人也是仰首翘盼着孙子和儿子的同一时间归来,当她们看见骥远带着忧虑的面容,心凉了半截,张望着找努达海。
  
  “你,,,你阿玛呢?这,,,又没戴孝,,,他是不是受伤了?”
  
  骥远点头,“奶奶,我先去宫里请御医,新月也一样受伤了”。
  
  老夫人心里满不是滋味,上战场本是男人的事,这新月也跟着搅事,红颜祸水,红颜祸水!
  
  尽管如此,努达海和新月还是被安置在了将军府,所有的人都在深深的忧虑着,塞雅帮着看护新月,老夫人则看顾着努达海。
  
  御医们来了又走,都说是昏迷之症,醒的过来人就痊愈,醒不过就得一辈子这样沉睡,老夫人听后立刻晕阙,被救醒后,痛不欲生。
  
  塞雅身有孕,骥远不愿她多操劳,云娃没日没夜的守着新月,莽古泰是干着急使不上力。
  
  云娃哭的双眼红肿,对莽古泰说:“格格要是一辈子都醒不来,我就照顾她一辈子,莽古泰,你别拦着我!”
  
  莽古泰苦笑,“我守护格格的心,并不比你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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