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一世,为奴

13 十二、刺棘


那方才,当然不是什么……我啥也没写……
    米娜桑,刚刚那只是看星星看月亮,啊~好皎洁的月亮!
    你们懂的。。。
    PS.话说我写这章的时候,我妈一直在跟我说话,还在我身后晃来晃去……
    其实她就是想跟我说话,但是我老不理她,一个劲在码啊码啊的……然后她就好奇了,为毛我一直不理她……
    我可怜的妈妈……但愿她看不懂我写的是什么……不在宁绯身边,郎奚顿时觉得轻松不少。
    在他身边,心里总是几分欢喜几分压抑的。每每听到“死奚奴”这样的叫唤,心里总是不甘愿。难道自己在他心里只是奴?
    也许正像初入府时他说的那样,本来就只是个玩物而已,“本公子就是看上你了”的霸道占有。
    郎奚一路胡思乱想,把宁夜往岔路上带了好几回,终于惹得宁夜开了口。
    “郎奚,你是在向我报复吗?”宁夜脸色冷冷的,他指的是下午宁绯捉弄郎奚的那回事。
    “啊?没、没有。”郎奚连忙矢口否认。
    “哼。”宁夜冷哼一声,“也不知绯儿看中了你哪里,木楞楞的,有甚意思!”
    “也许是看中我的身体吧。”郎奚还在出神,顺口说出心里所想。
    宁夜惊奇地回过头来看他,不屑地一笑,“还真直白。不过身体的确有些看头,我也喜欢。”
    “哦。”郎奚应了一声,继续垂头丧气地跟在宁夜后头走着。
    半晌,他突然抬头,拉住宁夜,“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你倒是快告诉我,那日的两人到底往哪边去了?”宁夜不耐烦地甩开郎奚的手,“你的这只手,先记着。下次再碰我一碰,两只一起卸!”
    郎奚赶忙撒手,在衣服上蹭了两下。“下次我碰你前,你能不能提醒下我?”
    “嗯?你说什么?”
    “没、没什么。”
    “再找错一次方向,连你的鼻子也一同割了。”
    郎奚打了个寒噤,仔细辨认了下,然后一指西北,“那边!”
    宁夜眯起了眼,逼近郎奚,“是吗?”不等郎奚满口应承,便一把提了他的后领,低空掠了过去。
    ****
    此处花房夜深。
    雨打花零,叶落三千。
    小小的院门掩映在繁盛的花叶之间,篱外刺棘丛生,有一人多高,爬山虎缠绕其上,绵绵密密爬上院门小檐。
    檐上瓦片聚了一滴雨水,叮一声击落,砸在门前青石板当中镶嵌的一枚铜钱上。
    檐下一盏灯笼,烛火黄昏,在白皱纸糊的灯笼罩里扑闪几下,似乎就要灭去。
    宁夜立在门前,皱了眉头把郎奚拎到那块镶嵌了铜钱的青石板面前。
    “你说在这儿?看看清楚,这是什么?这是上古流传的驱鬼之术,你带我来这儿敢说这是上次那两人?!”
    “可是这味道是一样的啊……再说,上次那两人也不一定就是鬼……”
    “不会的。上次夜海湖边遇见那两人,我腰间的魂囊一直在颤抖,它嗅到了生魂的味道。”
    “那现在呢?”
    “当然是没动静了。”
    郎奚终于气馁,“可不可以不要割我鼻子?”
    “嘘……听!”宁夜一把捞过郎奚,两人并肩蹲在花篱下,只听院里人声渐起。
    “汜卿,啊……轻点啊!你想折腾死我吗?”
    “不要吵,我快到了。完事了乖乖去换灯油。”
    “不要嘛!汜卿,你一点也不懂欲擒故纵……嗯啊,汜卿,就是那里,再快些许……我的姥姥哟……”
    “不许叫姥姥!”那人显然暴怒。
    “真的软了?呃……汜卿,我错了……我一时激动忘了这码事……”
    激烈的床架晃动声停歇,有人穿衣的扑扑漱漱声。
    “换灯油去。人在门口等得久了。”
    “汜卿……你看,这里还立着……呜”
    一声闷响,有人被压回床上,床不堪承重,发出吱咯一声。
    “小妖精,我得好好治治你。看你下次还敢不敢在床上叫姥姥!”
    语渐呢喃,“真不敢了……”
    郎奚激动起来,高声叫嚷,“就是的!”
    宁夜一把捂住他的嘴,“叫什么叫!听人墙脚很光彩吗?”
    “就是那两个人啊!你记得他们名字不?上次抱着人离开的那个就叫汜卿啊!”郎奚咬着宁夜的耳朵,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宁夜被他说话间暖烘烘的热流煽动着,方才又听了一场活春宫,心下只觉得异样。
    黑暗里看不清郎奚的样子,宁夜鬼使神差地去摸他的脸,下巴上胡渣森森。那短短的胡渣触在指尖,仿佛针尖扎在了心上。
    城楼上,万军中,憔悴的男人脸上,青色的胡渣……
    郎奚就着宁夜抚摸的手抓住了,“做什么?”
    “我知道了,是他们。”宁夜缩手回来,有些尴尬。然而更尴尬的事情发生了。
    宁夜感到小腹上,自己的东西缓缓抬起,贴了上去,滚烫。
    “唉,那个,我又忘了。我的这只手能不能还是欠着?”郎奚心有戚戚,胆战地看着宁夜。
    他看了一眼满心期待得到确切答复的郎奚,把眼神错开一些,“能不能不要老想着你的手?”
    “嗯,你怎么了?声音怪怪的?”
    “有吗?”一出口,宁夜才知自己的嗓音更加沙哑了。
    “你身体不舒服?”郎奚去摸他额头,“我这是关心你,不准卸我的手。”
    “没有的事。离我远点!”宁夜觉得自己浑身都燥热起来。
    “啊!”郎奚眼睛往下瞄,突然看到了什么,叫了起来。
    宁夜面上一红,在昏黄的灯下,透粉的脸上细微的汗毛清晰可见。他瞌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揽过郎奚的头亲了上去。
    【*__________________*】
    一时间,郎奚只觉得自己唇上一片温软。便惊吓得一动也不动,牙关咬得死死的。
    宁夜撬了半天不得门而入,便一把推开郎奚。翻了他的身子过来,只听滋啦一声,郎奚白花花的屁股就暴露在空气里。
    郎奚慌神,争扎了半天,无奈头被宁夜死死的按在地上。
    宁夜浓重的吐息就在他的后脑边,燥热着。“下回记得,发现了什么也要装作不知道。不然,下场就是这样……”语愈低,宁夜一个挺身,郎奚一声惨叫消失在宁夜捂住他嘴的手掌里。
    激痛得泪花四溢。
    郎奚只觉得股间火辣辣的一片,自己的膝盖被身后那人剧烈的动作带动着,在碎石、潮湿的泥土上摩擦着,很快,哪里的痛已经不分不清了……
    然而,自己的身下却不可抑制地起立了。
    郎奚的额头抵在一块青苔上,鼻子里是经了夜露的青苔味道。他重重的呼息喷在青苔上,那一小片苔茸上很快凝了水珠。
    他微微睁眼,视线里恰好看见自己的挺立,然后穿过双腿间,身后那人两条修长的腿……
    郎奚一只手撑在头边,另一只手肘着地,借着前后的动静,抚上了自己……然而身子的晃动太过剧烈,他总也跟不上这节奏。
    郎奚再次闭上眼睛,微微把自己往后送了送,迎上了那人的动作……
    宁夜咬住自己的喘息,只想着快点完事,跨间却感到了郎奚的迎合。他的动作微一顿,然后又加快了动作,只是,他把扶在郎奚腰间的手抽出来,顺着郎奚的跨骨摸到前面去。
    郎奚被人抓住了自己的东西,浑身一战,几乎就让宁夜泄出来。
    他渐渐空白了脑袋,耳里只听得啪啦啪啦的声音,一声低吟逸出:“宁绯……”
    蓦然就觉得股间热流汩汩,捏住自己的那只手也忽的收紧,有黏白的东西溅在了自己面前那块青苔上。
    两人气喘如牛,却都不急着起身。宁夜俯在郎奚背上,细细吐着气。
    忽然他抬起手,厉爪伸出,空中一道蓝光扫过,郎奚的肩头五道爪印血痕深深。
    “啊——”郎奚的尖叫划破夜的宁静,“又做什么,你!”
    宁夜并不回答,只在那五道爪痕上细细舔了一圈,那伤痕很快结疤,只剩下隐隐地疼痛。
    “留个印记,省得别人染指。”
    宁夜不知道为什么又要骗他,这一爪下去,郎奚便成了半鬼,要不然,他绝对承受不住自己的鬼精。
    只是,不想让他知道而已,这木头瓜子。
    ****
    “哟哟哟……汜卿,我早说了不要这么早出来,你看,坏了人家的好事了吧?唉呀,真是好羞人啊……”说着,那男子就小鸟依人状把脸掩进一旁男人的怀里。
    宁夜抬头看了一眼,见是眉生汜卿两人,便把袍子脱下来盖在郎奚身上,自己则站了起来。
    “哟……动作好快啊。”眉生说的是“羞死人”,却依然侧眼偷看着。
    “不知是哪个,在屋里大演活春宫。挑动得我小仆心里有些不满意,只好先喂喂食了。”宁夜说话间,看见自己的衣上粘了片草叶,随手一弹。
    眉生呵呵一笑,轻捶汜卿,“都叫你轻点了!”
    “都叫你不要叫了,都叫你换灯油了,都叫你……”
    “汜卿!”眉生翻了个白眼,却怎样都像是含情脉脉的娇嗔。
    汜卿闭嘴,把手上的灯一挑,“两位要不要进小舍坐一会儿?”
    宁夜将左手搭在腰间,按住了颤动不已的袋子,笑道:“那却之不恭了。”说着将郎奚抱起,跟进院门。
    郎奚被他抱着,尴尬不已,挣扎着在袍子遮掩之下把裤子提上了,然后跳下地来。却不妨自己两脚一软,就要跪到地上。
    宁夜一把搀住他,“瞎折腾什么?”
    “谁是你小仆了?”这小仆叫得颇有主仆之间猫腻的意味,郎奚听得不自在,却也不知该责备什么。
    “那你说,你什么时候不是我的小仆了?”
    郎奚哑语。
    “两位在门口还踌躇什么?”眉生与汜卿双双行到门边,屋里堂皇明亮,只待两人过去。
    宁夜低声俯在郎奚耳边道:“小心这两人,我腰间魂囊一直在颤。方才恐怕是他们设下了障眼法,所以才没能察觉。故而更要小心行事。”
    郎奚看了一眼宁夜道:“方才我见你怪怪的,就想是不是这袋子,正想告诉你,谁知……”郎奚摸了摸麻痛的屁股,“唉,不提了不提了!”
    转身就向那灯光处跑去,也不顾自己的身子还在生痛。
    宁夜番然醒悟。
    那,那方才到底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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