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之穿越后的幸福生活

听了这些你有什么感想？HELLO？HELLO？HI！！？小五郎啊（用棍子桶一桶某化石，扭头看向某虚），你妹妹石化了。
  “啊啊啊啊 啊啊啊！！！”
  毛利兰童鞋惨叫一声，梦中惊醒。
  “怎么回事？怎么会做个巨囧无比的恐怖的梦?啊，幸好是梦。”小兰同学擦把汗。
  真的……只是梦吗？
  默哀。
  童鞋，这世上有种梦，叫预知啊。
  2010年5月24日 如果大家想问一面镜子怎么“气急败坏”和“垂头丧气”，请自行脑补一面镜子右上角带着十字路口青筋或背景黑线～～
145、于是戏如人生
  说出“朽木青渠”这个名字时，蓝染是笑着的，表情与他平常相比并没有什么两样。然而当一护从“那家伙也有小时候”的僵硬中恢复过来后，却总觉得义父的状态不大对劲。
  之前蓝染为了不想吓到孩子，把他的八十区经历删减压缩，血色的记忆几乎就被他说成了快乐自助游。他这种做法其实收效不大，八十区是什么地方，之前一护也从斑目一角和八千流那里得知过一些。那时候是事不关己，听过，感叹过也就算了，最多想着将来死后到了尸魂界签运不要太差才好。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家义父居然也曾去过那种地方，而且被困在那里足足二十年。
  在那种地方的二十年……蓝染越是说得轻描淡写，一护的想象就越是可怕。
  最初他还存着侥幸心理，想着是不是哪里弄错了，义父是那么好的人，应该不会有这种经历才对。等到蓝染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说出那番“想要什么就去抢”的宣言，一护才终于接受事实——义父他，是真的有那样的过去。
  再回头想起之前蓝染对他自己的描述，一护已经可以接受下来。经历过那样的事情，谁都会改变吧？连义父那样的人都被折磨到人格更替的程度，一护觉得即使是自己也不会做得更好。从另一面想，身为虚人格，有过这样的经历，居然还能够毫不介意地露出温暖笑容……蓝染在一护心中的形象更加的光芒四射。
  俗话说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这种感同身受的时候听到蓝染说起帮助过他的人，一护自然也就抱着相当程度的感激之情，尤其是那个人听起来很不一般的样子……“那家伙”这个称呼一护只听到蓝染用过两次，能与自己的另一人格同样待遇的，应该是义父很重要的人吧。
  我也有点想被义父这样笑着称呼“那家伙”～～嗯，好吧，被叫“一护”勉强也可以了。
  在心里扁扁嘴，一护往前凑了凑，跟着蓝染的话追问下去，得到的答案让他彻底僵硬在原地。
  那个面瘫白哉的叔叔……那家伙居然有叔叔……还“脾气火爆”，“小时候很可爱”……其实义父你在说别人吧？我们在说的不是一个人对不对？
  终于从僵硬状态恢复过来时，一护也就听出了问题。
  他与露琪亚和恋次谈话时偶尔也会说起朽木家，印象里就只有白哉和露琪亚两个，再无旁人。这个朽木青渠，既然是白哉的叔叔，就算再怎么样也是四大贵族家的本家男丁，为什么他从未听说过？
  黑崎一护一向是是直来直往的性子，有话就说。但是这次，一句“为什么我不知道还有这么个人”已经到了嘴边，还是咽了下去。他还记得在双殛的时候，重伤的白哉对露琪亚道歉时说，他在父母灵前发下誓言，不会再破坏规矩——虽然在尸魂界大家很少提起这方面的事，但是灵魂也还是会死的啊！如果这个朽木青渠已经死了，他这样子问出来，义父的心情肯定不会好过的吧？
  怀着这样的心思，再看蓝染的神态就怎么都感觉不对。以前蓝染来访的时候偶尔也会逗逗他和夏梨、游子，但是就算获得成功，蓝染也不会露出这么明显的恶作剧表情。现在这个样子，一护总觉得有些反常。
  他这边欲言又止，蓝染却像是完全没有注意到，仍然是一副心情很好的样子，微笑着继续说下去：
  “能够与镜花水月沟通之后，我就可以始解离开八十区。青渠一直陪着我，带我在流魂街游历了三年，一边教我语言，还有正常社会的生活方式。除了杀人的方法不用他教，就连拿筷子的方法，都是他教我的。”
  这话其实已经说漏了，一护的想象力足够丰富，完全可以根据这句话想象出当时蓝染的状态。听到一半少年的脸色就开始发白，蓝染一无所觉，仍然微笑着继续讲述：
  “四处游玩了三年多，青渠回去了瀞灵廷，我当时的谈吐礼仪已经学习得差不多，就跟着他一起回去。当时我对未来的计划是进入真央，当个死神，在某个番队当个五六席。但是真央必须要有居住证明或者整理券才可以入学，这个我可没有，好在我还记得当初醒来时的那间屋子，去查了记录才知道我应该叫蓝染惣右介——在此之前，我一直在使用自己随便起的名字。那个名字，现在尸魂界已经没有人知道了。”
  知道他曾经叫做“闲”的两个人，九十年前就被迫逃到了现世。总队长不知道，东仙和银也不知道，朽木家的老管家也许还记得，但是蓝染不觉得他能记住百年前二少爷的一个朋友。不过，他这句话也并不准确，至少青菊是知道的。但是青菊绝不会说，蓝染也从来没有把青菊算作尸魂界的一员。
  “毕业和入队都很顺利，我进入了五番队，担任六席。本来是想着就这样了，但是没过多久我就发现，青渠在承担非常危险的工作。”
  说到这里，蓝染有些出神，一时没有继续。一护略带忐忑地等了片刻，试探着问：“什么工作？”
  蓝染回过神，望了他一眼，又露出那种恶作剧般的笑容，回答：“零番队，山寨版的。”
  “零番队……”一护几乎被他噎到。护廷十三队从一排到第十三，哪有什么零番队？就算有，肯定也与护廷十三队完全不一样！还有，他知道山寨版是什么意思，但是山寨版的零番队是什么东西？！
  “嗯，零番队。”肯定地回答过一声，蓝染开始解释：
  “传说中，有一支战力从最初就在守护瀞灵廷，成立护廷十三番队后，这支战力被命名为‘零番队’，作为静灵廷的幕后战力，专门应付大虚。据说零番队的每个队员都有队长级的实力，但是零番队保密性很强，几乎与王族一样神秘了。没人见过零番队的成员，他们的整体战力也是未知数……应该是这样没错，但是实际情况与这个说法还有些出入。”
  蓝染曾经大胆推测，真正的零番队早就与王族一同消失，原因可能是内部争斗，也可能是外部入侵，甚至单纯的意外也并不是不可能的事。如果他们还存在于世，也许护廷十三队和总队长的行动会更有底气一些吧。
  “真正的零番队已经有一千多年没出现过，应当由他们应付的大虚也没有了制衡力量，尸魂界损失惨重。为此总队长曾经向四十六室请示，得到的回答是不能改变成法、耐心等待零番队归来。所以总队长私下里成立了一支力量，为了掩人耳目，仍然叫做零番队，但是知道内情的人都明白这支力量与真正的零番队有着巨大不同。”
  到了后来，“零番队”的名号甚至成了权力者用于蒙蔽大众的工具，曳舟桐生被派往欧洲，就是顶着“加入零番队”的名头。
  “青渠是山本总队长的得意门生，只是因为朽木家的原因，他自己也不喜欢拘束，才没有在瀞灵廷任职。回到瀞灵廷后他就加入了零番队，负责率领部分队员前往虚圈，监控虚圈灵子浓度，同时尽量消灭高级大虚，为尸魂界博取时间。最早时他每次回来都会带伤，让我非常在意，所以我也加入了零番队，从他那里接过了前往虚圈消灭大虚的任务。”
  听他说到这里，一护终于忍不住了，“义父！你——本来是到虚圈砍虚的？”
  蓝染无辜地挑眉：“是啊。一护你等下可以去大门外看看，虚夜宫的门牌下面有一行小字：零番队驻虚圈远征队办事处。有时候我用零番队名义对尸魂界行文，用的还是办事处主任的名头。”
  “……”那义父你玩背叛玩升天是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一护石化也不是第一次了，蓝染只是笑笑，继续往下讲：
  “青渠是不希望我加入零番队的，他希望我能过上普通人的日子。但是，从进入八十区的一刻起，我就已经不是普通人了。我最开始进入真央学习的时候，总是想要痛快地打一场，是输是赢都没什么关系——不用那样看着我，一护。本质上说我和更木君是一样的，只是我比他更擅于伪装而已。”
  “……”义父你和更木剑八不一样！绝对不一样！
  “这种想要厮杀的心情，还是青渠带我前往虚圈才得以排解。既然我事实上已经在做这件事情，为什么不让它名正言顺呢？而且，我又不会死，作为前往虚圈战斗的人选，实在再适合不过了。”
  “……义父你刚才说什么？！”
  蓝染一怔，旋即反应过来，微笑：“我刚才说：我不会死——这是事实，我的身体，每次死亡之后，都可以复活到最佳状态，即使是被烧成灰也一样。你瞧，有着这样的体质，难道不是最佳的战斗人选吗？”
  被烧成灰……一护很想问，义父难道你试过？想想他的回答很可能是“没错啊我试过”，郁闷地把这句话咽了回去，沉默片刻后低声开口：
  “就算可以复活，也是会疼的吧……”
  蓝染笑起来：“一护，你应该已经学过，痛苦不过是人体的一种应激反应，用来通知人体某处受到伤害，需要立即治疗以免耽搁伤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