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霉不分先后

美男计?霉男计?


眼看来了贵客,四大隐士无声无息的退出了大堂。一时间,大堂中就只留下苏氏三兄妹、寒遥,还有白菲菲和霁玲。
    苏培宇的调侃之词把寒遥气得哇哇大叫:“好你个苏培宇,我被人掳去你没来救我就算了,现在还敢落井下石的嘲笑我,是不是太久没揍你,你皮痒了。”
    苏培宇帅气地甩甩额前的头发,选了个与寒遥相邻的位置坐下,这才笑盈盈地回道:“其实我一直以为师兄是为了单独与绝色美人相处,这才故意被掳去的,所以到达霁月城后,并没有第一时间来救师兄,这一切可全都是为了师兄你着想呢!”
    寒遥被气得七窍生烟:“你居然还好意思说是为了我着想,你知不知道,我在地牢里的生活有多么凄惨……”可惜指责的话语还未说完,就被另一道脆生生的声音给打断了。
    “寒大哥你哪有多惨啊,那天晚上我遇到你的时候,你明明就把自个儿打扮得金光闪闪、光彩照人的,后来因调戏我不成,还特意教唆自己的两只宠物狼追着我满园跑呢……”
    呜呜,完了,我的一世英名!别了,我的半世清白!
    在众人凌厉又寒冷的目光中,寒大庄主大气不敢出,二气不敢进,脸憋得跟红脸关公似的,这下他总算明白了谁才是真正气死人不偿命的个中楚翘,亏他以前还为没有娶到培月而扼腕叹息不已,直到今天,他才发现自己心脏的承受能力还没有坚强到如此地步。
    眼看众人看他的眼光越来越犀利,他越来越心虚,终于忍不住为自己辩解道:“我没有,我真的没有,你们要相信我,我怎么可能去调戏小月妹子,真不可能,事实真相真不是那样的。”可惜他那一脸泫然欲泣的表情,并没有为他博得多少同情,反而是他那颗摇得像拨浪鼓一样的脑袋,看得众人一阵眼晕,生怕他一个不小心,直接将脑袋给摇出去了。
    霁玲碰了碰正用鄙视眼神盯着寒遥的白菲菲,有些不安的小声说道:“菲菲姐,我们先下去吧,别打扰寒庄主会客了。”
    两人的窃窃私语很快引起了兄妹三人的注意。
    苏培云快步上前,一把拦住正欲拖着霁玲后退的白菲菲,“菲菲,你昨天跑哪去了,我们大家都很担心你,大哥还猜测你是不是直接回蝴蝶谷了。”
    白菲菲有些不在自在的迎上三人关切的目光:“大哥,二姐,三姐,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了,现在霁龙已经回来了,我也不方便再待在霁府,所以,我决定暂住寒庄主府上,替他解毒疗伤。等过段时间我回蝴蝶谷之前,会再去京城和文云山庄看看干爹干娘和你们的。”
    苏培宇一敛刚才调侃的笑意,神情严肃地问道:“你真的决定了吗?”
    待看到她坚定的点头,苏培月快步跑到白菲菲跟前急切地为霁龙辩解道:“菲菲,你别这样,我看霁龙的日子过得也挺艰难的,他整天把自己锁在卧室发呆,就连他妹妹霁玲失踪的事,他都没有过问过,日子过得昏昏噩噩的,连我都看不下去了。”
    不可否认,白菲菲确实被培月有意无意透露的消息震得心神恍惚,她死死地咬紧薄唇,但微颤的双肩已然泄露她不安的情绪。
    第一个发现其异状的是霁玲,只因白菲菲摇摇欲坠的身躯频繁抖动到连她都快跟着抖了,幸好她及时伸出援手搂住白菲菲脆弱的身体靠向自己,白菲菲则回以感激的一笑,然后回头冲苏家三兄妹说道:“好了,我和圆圆先下去了,你们和寒庄主慢慢聊。”说完,两人相互扶持着跌跌撞撞地朝门口冲去。
    “等等,让我和你们一起聊聊吧。”苏培月边说边追着那两道一胖一瘦的身影。苏培云见状,也跟着姐姐身后出了大堂。
    ……
    望着快速消失在门口的背影,寒遥迫不及待的问出盘旋在心头许久的问题:“玲儿妹妹还没消息吗?”
    听到问话,苏培宇这才将视线调转到寒遥身上,“没有。我们派出的所有人手,搜遍了霁府上下还没有发现。现在最担心的是李君耀和秦雨歌两人将霁玲转移了藏匿地点,偏偏那两人从被擒之后就抱定了必死的决心,我们什么招都用过了,还是套不出霁玲的下落,所以我今天来还想问你,你被捉以后有见过霁玲吗?”
    “这倒没有,只是有听秦雨歌提过霁玲被她捉了,对了,我想起来了。”寒遥兴奋的拍拍完好的右腿,“我昨天被救出来的前一刻,就是刚才跟着白菲菲离开的那个叫布圆的小胖妞,她曾只身到地牢来看过我,后来跑了;结果,今天她居然以白菲菲徒弟的身份出现了,实在太可疑了。”
    苏培宇若有所思道:“这样说来,这布圆的身份倒是挺值得怀疑,那改天得让寒名他们查查她的底。如果她不是秦雨歌的人,那她怎么能够在地牢里出入自如呢?再说我们这样盲目的找下去也不是办法,我倒觉得如果在秦和李身上找不到突破口,可以考虑从她这里下手。”
    寒遥突然有些扭捏道:“嗯,我个人感觉那小胖妞好像对我有意思,要不然我牺牲点美色去套消息好了。”
    苏培宇怪异地看了寒遥一眼,有些答非所问:“师兄,你额上的伤没事吧?”
    “没事,都快好了。”虽然不明白他为什么转移话题,寒遥还是老实的回答了他的关心问话。
    “嗯,你确定没有伤到额头以内的部位?比如--脑子?”
    ……
    “苏培宇,我跟你拼了!”
    ……。
    第二天,苏家三兄妹一大早就跑到寒大庄主的地盘报到,按照寒大庄主的意思,由苏家姐妹牵制白菲菲,然后在苏培宇的陪同下,将寒大庄主和那位叫布圆的小胖妞约去某座山间游山玩水。
    嗯,基本上,定此计划者兼执行者的寒遥,根本就是属于脑残级别的人物。试问,一个左脚固定着木板且绑着绷带的人,如何将美男计发挥出最好的效果?最惨的不是他必须得拖着负伤的身体前行,而是那匹刚拉了马车,现在又得负载着伤者缓缓前行在山间小道的老马。
    谁TMD天才,居然还给他选匹老马上路,是不是怕那年轻力壮的好马脚力太快,生怕把他摔下来,搞个伤上加伤?可是以这老马走两步歇三步的速度来看,估计两人还没走出密密麻麻的山林,天就黑了,那就更别谈到山顶看风景,可能到山顶看明天的日出还现实点。
    而那苏培宇苏贝勒早在将他扶上老马的那一刻起,就慢慢淡出了他和布圆的视线,为的就是给他制造两人单独相处的机会。
    可是,兄弟啊,好歹你也选个诗情画意点的仙山吧,怎么选来选去,竟选到全是参天大树的山林啊,搞得他只要抬头就能看到绿油油的毒蛇吐着红信跟他打招呼;然后一低头就能看到硕大的山鼠从他面前大摇大摆的走过;更可气的是他只要稍一分心就能撞到树杈和蜘蛛网,把自己搞得灰头土脸的不说,还随时有毁容之虞。被如此[美好]的风景一吸引,他哪还有心思使用美男计啊!
    再看前面一直认真找路的布圆,更是忙得不可开交,只见她左手拿着粗木棍,右手拿着斧头不时左劈右砍,一时间让寒遥有了他们来这里不是为了游山玩水,而是上山砍柴来了的错觉。
    寒大庄主的心又在开始滴血了……
    不是说失败是成功它妈吗?
    可问题是他怎么老看到它妈,没看到儿子啊?
    这个消极的想法令他忍不住再一次捶胸顿足地扪心自问:他这到底是搞得是美男计,还是霉男计啊?
    “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化名为布圆的霁玲发现落后她好大一截的寒大庄主,以为他遇到了什么事,连忙大声问道。
    “我没事。”寒遥回得有气无力。
    布圆用衣袖擦拭着额头不停冒出的汗水往回走,边走边说:“寒庄主,你确定苏贝勒和你的四大护卫已经在山顶等我们了吗?”
    “应该吧。”寒遥心虚地回答,鬼知道他们现在等在哪里?他自己都没有搞清楚他们现在到底是在半山腰还是山下,妈的,这到底是谁找的山林啊?
    很快来到他跟前的布圆拍拍已经劳累不堪的老马,“这匹马年纪大了,看样子已经走不动了,要不你用我这根棍子撑着走吧。”
    啥叫自作孽,不可活!他今天算是见识了。可是,可是这对于左脚骨折的他是不是太残忍了一点?
    “此山是我栽,此树是我栽,嗯,反正什么都是我的,你们留下买路的银子就好了,当然,留下金子和银票也可以,但是我要声明一点:我是有原则的山匪,我坚持不收铜板。”不知打哪儿蹦出一个皮肤黝黑的青年壮汉,手持砍柴大刀,气势十足的吼出被篡改得面目全非的经典拦路打劫口号。
    TNND,这到底是谁选的破山啊?老子回去非砍了他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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