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嫡女的腹黑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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甫一见到陈祁礼进来,夏沅芷便已安下心来,也就没了意志再去抵抗那药性,只觉得一股燥热之气瞬间涌向四肢百骸,而敏感之处更是□□难耐。
    对于蒙面匪徒断臂之事,夏沅芷是毫无所觉,只觉得一股腥臊之气扑面,有些嫌恶。可片刻,又入了一个味道好闻的怀中,那燥热感愈发严重,急需纾解。
    陈祁礼见怀中人此时已是面色潮红,媚眼如丝,哪还有几分清醒时的清冷之态。又见她轻舔朱唇,素手抚过之处犹如燎原之势,直叫人无法抗拒。陈祁礼早已是将她掩在自己的披风下,不叫外人瞧去了她此刻的媚态。只低沉着声音命令那侍卫,“绑他去衙门。”
    又对那月华道,“去打几桶热水来,你家夫人要洗浴。”
    随即便将她打横抱起,抱着去了另一处房间。
    迷糊中的夏沅芷觉得自己好似坠入了一个火炉之中,浑身燥热难受,极度渴望那一瓢凉水。当那清凉的怀抱再一次靠近时,如同一株柔弱的的藤蔓终于攀附上了大树,才削减了不安感。
    燥热感稍稍消退,可某些地方确是越发□□难耐,那种道不明的感觉,令她不知所措,只能委屈地呜咽出声。
    一只粗粝的大手却是不时地轻抚着她的脸颊,让她好过了许多,只听那声音亲柔饱含着无尽的爱意,“再等等,一会儿就好。”温水抚过她的全身,如同一张顺滑的丝绸,抓不住握不牢,从身上滑走。
    不知过了几时,只觉得脱离了那丝滑绸缎,随即又陷入一团冰凉的软缎中,可她需要的不是这个,她攀附着令她感觉舒适的躯体,不敢放手。
    待那具略带凉意的躯体覆上自己时,夏沅芷满意地发出一声嘤咛,仿佛所有的不耐都有了宣泄之处。
    极尽的缠绵缱绻,耳边是那一声声轻且柔的“圆圆”,那愉悦一阵阵袭来。
    恍惚间,夏沅芷似是回到了当年年少时,母亲坐在那桃花树下,轻柔浅浅地朝她笑,“圆圆,你小心些。”
    “母亲!”夏沅芷一声惊呼,从那厚被子中坐起身,周遭已然换了场景,月白色的帘幔,青花色的大厚棉被,被角处有缝补痕迹,只是这缝补人的手艺很好,若不是仔细看,丝毫看不出缝补的痕迹。
    凡华听闻声音掀开了帘幔,见她已醒,很是高兴,挂起那帘幔道,“王妃,你醒了?”
    夏沅芷打量了一眼这屋子,很是简单,一张简陋的梳妆台,上头只放着一扇小小铜镜,并着一把鱼形的木梳。其旁的木架子上置放着一个光亮的铜盆,上头搭放着一块白色的面巾。
    这显然不是在驿站之中,更像是一处民居。
    凡华见她不答话,又小声问道,“王妃...可有觉得不舒适?”
    夏沅芷这才收回了目光,觉得自己的四肢酸疼,而身下又丝丝疼痛,彷如新婚初夜那般。夏沅芷不禁羞红了脸,莫不是她的□□发作,陈祁礼没给请大夫,自己以身解毒?这个粗鲁汉子,成日里这般闹腾,就不怕被掏空了身子?
    “他呢?”
    “夫人问得可是王爷?他这会儿怕是还在前堂与白县令一道审那采花贼,这回来还得一会儿工夫。”
    “此处是?”
    凡华笑着道,“这儿是白县令的家中。那驿站人来人往很是不便,白县令就请了老爷暂到他家府上小住。这会儿,白夫人亲自为夫人做汤饭去了。”
    夏沅芷点点头,蓦地想起那蒙面匪徒挟持她时所说那句“夏家女”,莫不是他就是上一次吴成东抓捕匪徒时却被逃走的那一个?
    那逃脱的匪徒竟是逃来了这前泊县,还又干起了这贩卖良家女子的勾当。上一次,那两名匪徒在被提审前便暴死于狱中,不曾想有幸抓到那最后一个,这一次定要好好审问,问出那背后主使之人到底是何人。
    这刚掀开了厚被,那寒意顿时袭来,房内并无取暖之物,因而床铺被铺设得很是厚实。
    凡华搓了搓手,搓热了才为她穿衣,“这白县令家也真是穷困,但他和夫人却是很好,把这主房让出来给了王爷和王妃。王妃先忍忍,白夫人已是命了那丫鬟去买银丝碳来了。”
    “到时离开时,留些银子给这位白夫人。”
    “王妃放心,奴婢一定照办。”
    前堂之上,白县令手执惊堂木正严肃地审问着那断臂匪徒,已没了面巾子遮面,这匪徒看起来很像是个白面书生,哪有半点的匪样,难怪这寻了几个月是一点线索也无。
    陈祁礼坐于一旁的太师椅上旁听,面色阴沉,见着夏沅芷缓缓而来,面色有所缓和。
    “你怎么来了?”
    “想起曾经之事,所以特来一问原委。”
    “可是那一次你险遭被劫之事?”
    夏沅芷一愣,他竟是知道。也难怪,那一次之事闹得城中沸沸扬扬,上至垂垂老矣的老朽,下至刚学步的孩童,又有几人不知。
    “此事你且放心,我自会好好盘问。”
    只听那白县令一记惊堂木,斥道,“大胆贼匪!当年你挟持夏家女一事受何人指使?若是从实招来,可饶你不死!”
    那匪徒面色苍白毫无血色,虽然断臂已被粗粗包扎,但仍有血迹渗出,看着很是恐怖。夏沅芷偏转过头去。
    陈祁礼轻轻拍了拍她的背,小声道,“你先回去,此处有我。”
    夏沅芷点点头,方走了几步,只听得大堂中一阵惊呼,随即一片嘈杂,夏沅芷折身而返,见那匪徒突然口吐鲜血,片刻后一条断舌便从嘴中吐了出来。
    夏沅芷一阵干呕,这匪徒竟然自断口舌,也不愿说出半分讯息。
    富户们皆是咒骂着丧尽天良的劫匪,卖了他们女儿,连个口风都不曾吐露出来,这要到何处去寻找自己的女儿。一时之间便要冲入大堂,狠揍一番那匪徒。
    陈祁礼有些懊悔,到底是晚了一步。
    “杀了吧,没用了。”
    白县令一怔,他也是完全没料到会有如此一幕,拍了惊堂木,“犯人XXX,罪大恶极,斩立决!”
    没有哪个人会不惜命,若是不惜命,他也不会在被追捕时而费尽逃脱,如今有保他一命的条件摆在他眼前,他却仍然守紧口舌,甚至还做出如此过激举动,定是有人与他说了什么。可谁会知道这匪徒落网?莫不是自己身旁早是有了不同心之人?自己的两个丫鬟不会是,莫非是陈祁礼身边的某个侍卫?可那嘉年与嘉日一直跟随陈祁礼,怎会有外心?而宁武则是宁良管家之子,年且十六,更是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来。
    莫道是夏沅芷如此怀疑,连那陈祁礼也是起了疑心。
    并未在这府衙后院多待,处理好事务之后,陈祁礼便带着夏沅芷北行。
    因着在前泊县的变故,陈祁礼是再也不敢让夏沅芷离开他视线半分。这突如其来的缠人,令夏沅芷一时不适,只是心中到底是有丝丝甜蜜。想起那一日,她恍惚中听闻的“圆圆”二字,问他道,“你怎么会知道我的小名?”
    “那一日你表兄不就是那般叫你?”陈祁礼一脸的严肃正经。
    夏沅芷没有理由去怀疑,看来自己又自作多情,以为他特意向父亲打探了她的往事与喜好。原来是他不经意间听到,便随意叫出来了。
    这番走走停停,直过了将近一个月,才算到了青州境内。
    这会儿已是二月,早就过了立春,若是在平清城,这天气早已不再严寒,可这青州却是不同,仍是严寒无比。
    到达陈祁礼在青州的府邸时,已是黄昏时分,夕阳斜落,入目一片金黄,夏沅芷稍稍掀开那帘子,一股冷气扑面而来,立即又放了下来。
    不稍一会儿,帘子被掀开,却不是那凡华,是陈祁礼,只见他拿着件狐裘,等着她下来。
    夏沅芷抱着手炉,不想离了这温暖的马车,可并无办法,她也是没有想到青州竟是如此寒冷。刚到了马车边缘,夏沅芷便被陈祁礼用那狐裘一裹,抱着下了马车。
    有了这裘衣挡风寒,倒也不觉得过于寒冷。这会儿工夫才有时间看这府邸的样貌。
    只见那牌匾上写着青芜苑,牌匾老旧,那扇大门却很是红艳,显然是刚漆的,这在青州的府邸还真是很朴素...
    后来夏沅芷才得知,这青芜苑曾是在青州任知府的一位大人的别苑,后来调任,便一直空悬。陈祁礼索性将它买了下来,稍稍修葺便住了进去,连那牌匾都懒得换。
    似是得了他们回来的讯息,一位少妇匆匆迎出来,身后是一位年纪稍长的妇人,而紧跟着的却是另一位正值芳华的少妇。
    夏沅芷粗粗扫过一眼,便已认出了一二,那位领头的怕就是那向嬷嬷口中所说的侧妃如夫人了,而那年纪稍长的应是秀慧,容貌姣好的定是那位新迎进府的玉珠。只见那玉珠穿着一身掐腰的粉色碎花长袄,腹部微微隆起,显是有孕在身。
    夏沅芷一愣,那陈祁礼也是一愣,离开青州时,他也不知这位侍妾竟是有了身孕,侧头看了眼那夏沅芷,只见她神色果然有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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