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月亮爱着太阳

第34章


寒风凌烈,凡可的身边确是暖的。瑞典正是极夜,机场人很少,当地人此时都去度假躲避极夜了,而我们却要来此安家。凡可帮我围好围巾,手推着行李车,用熟练的英语向机场内的服务人员询问租车的位置。八个行李箱和四个纸箱,是我们全部的家当。
  凡可在与司机砍价,我绞尽脑汁,听着还存留在记忆里的大学时背的英文单词。对于凡可的能力越来越刮目相看,他真的默默无闻地做了很多事,坚韧地实现着自己的理想。
  坐在车子上,凡可抱歉地说:“雪儿,在我取得正式工作之前,我们得辛苦一阵子。”
  “不用担心我,我有过苦日子。”我冲他笑笑。
  车子向城郊驶去,即使是在夜里,我们也被两边的风景深深吸引。房屋建筑被夜幕笼罩,却被可爱的彩灯装饰点亮,圣诞的气息仍未散去,一切都散发着温暖与舒心的气氛。凡可请司机介绍一下当地的风情,全程给我当翻译。我们抵达一个农场附近的一栋小红砖别墅,房东是个大胡子的先生,他的妻子和女儿一同迎接我们,院子里停着一辆卡车。
  原来,他们是要搬走,就把房子卖给了凡可。房主请我们远道而来的客人吃饭,知道凡可是歌手,又会唱歌剧,对我们很是热情。凡可拥着我,向他们介绍说:“我的妻子是国内有名的服装设计师。”
  夹着火腿的脆面包、粉绿色的公主蛋糕、香喷喷的熏三文鱼、还有配着果酱吃的豌豆汤和煎饼,满满当当的摆了一桌。房主一一像我们介绍着,他的女儿很羞涩地看着凡可,我对这种眼神并不陌生,还没唱歌呢,就被他清俊的脸拨动了心。凡可只是专注地听,然后翻译给我,然后再和房主交谈。
  之后,我们一起参观了房子,厨房的用具基本留给了我们,一楼客厅、二楼两间卧室里的家具都清空了,只在主卧里留下了一张双人床,对此我们已经感激。除外,他们平时用的一辆小轿车也一并卖给了我们。
  凡可告诉我,房子是请歌剧院帮着找的,这是他来工作的唯一条件。独门独户,不用很大。
  凡可的存款比我的多多了,即使买别墅花去了一部分钱,我知道他的积蓄也不至于让我们过的清苦。可是,他清楚地算着每一笔账,以节省开支。他这么做有他的理由,我做好准备随时把我的6000余克朗拿出来交给他,我相信他。
  在歌剧院三个月的试用期里,凡可除了上班,回来就练习歌剧表演唱,像以前关在练习室一样。订购的钢琴已经送了来,我在卧室背着英文单词,常常听到他弹钢琴或是唱歌剧,伴着牧场里牛羊的咩叫和犬吠的声音,飘出去很远。
  因为没有时间,钢琴是我们来这后自己添置的唯一家当。我学着自己去菜市场,用拙劣的英文向菜农买菜,很多蔬菜都没有见过,我也偶尔买回来,试着做给饭可吃。我做起了家庭主妇的活计,像当地的妇女一样,穿上碎花裙子,扎个围裙,头上包块手巾。
  我过起了最简单的生活,没有网络、没有电视、没有手机,每天目送他去上班,在一天的忙碌中等待他回来,在餐桌上摆上美食迎接他。烧好炉火等待他下了车向我扑来,给我一个紧紧的拥抱。天气更冷了,他就不让我出来,我等待一进门就为他拍去落在身上的雪,而他只知道抱我,拿冰凉的脸颊贴我的脖子根,听我尖叫他就笑。“凡可,你坏死了!”
  一个月后,凡可交给我一张□□,上面有他第一个月的薪水。那天,是他来瑞典以来第一次不练习歌剧陪我。
  我们坐在炉火边,身上盖着毯子,窗外是鹅毛大雪。
  “你演的角色是什么?”对于他的工作,我很少过问。
  “一棵树,在舞台上跑来跑去的一棵树,化妆的时候,脸都涂成绿色的,只在后面唱几声伴音。”凡可枕到我的颈窝里:“雪儿,你会不会笑我。”
  “不会,”我捧住他的脸,像捧住一只小猫,“在舞台上的位置不重要,态度最重要。”
  他点点头,乌溜溜的眼睛如同星辰。
  “你现在在试用期,竞争还是很激烈吧。”一切不过是重新开始。
  他又点点头:“雪儿,我想亲你的嘴。”
  他向上蹭了蹭钩住我的脖子,轻轻的轻轻的贴到了我的唇上。炉火传出噼啪的声音,他的鼻息很热,唇有些凉。他用鼻尖摩挲我的脸颊,我渐渐感到他唇上的温度,带着浓郁的□□,密密麻麻滴落在我的脸颊、嘴唇、脖颈、锁骨。
  他的手顺着我的脊背滑到腰际将我推到,喘着粗气轻声问道:“雪儿,我做的好吗?”
  我冲他笑笑,手指□□他的头发揉摸道:“好,好极了。”
  他开心了。又把头枕到我的颈窝里说道:“我可以做的更多。”
  “好呀。今天到此为止,早休息。”我搂紧他,啄了啄他的额头。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盒打开,一枚精致的钻戒闪着晶莹的光。他为我戴上,缠紧我的腰,安静的闭上了眼睛。我呼吸着他身上的气息,默默告诉他,我以后是你的人了。
  因为路上的积雪,凡可每天早出晚归。我结识了旁边农场主的妻子莎伊娜,偶尔去她家帮着挤牛奶和羊奶。我的英语有了提高,还学了点瑞典语。莎伊娜教我做脆皮面包、教我做奶酪。当我把亲手做的第一桌瑞典饭菜摆在凡可面前,他全吃了。
  三个月的试用期已过,凡可不出意料的拿到了歌剧院的正式合同。虽是紧张的三个月,可毕竟他已经见惯这个圈子里的高压大浪,我对他还是颇为放心的。 
  夜幕降临,有虫儿在草丛里啁啾,空荡荡的卧室只有一张床,屋子的一角依旧堆放着我的行李。我这个不合格的妻子平时忙东忙西,至今不愿打开我自己的行李箱,原来那些昂贵的套装高跟鞋、工具箱画本,已是无用之物,我在家里,只有两件衣裙替换着穿。
  凡可和我躺下来休息,他从背后拥住我,与我的手相扣。
  “这里住着是不是还不错?”
  “挺喜欢的。”我缩在他的怀里,才发现他的身材已经变壮了许多,不再是我印象里的瘦小的男生。
  他忽然翘起头来,侧撑着身子凑到我面前来说:“雪儿,我想看看你的身体是什么样子的。”
  “哦?”我登时红了脸,似是而非的点点头。
  “那就是可以喽。”说着他坐了起来,伸手解开了我的一个衣扣,我羞涩的偏过头,他接着停止了。“没关系吗?”
  我摇摇头,依旧害羞,扯过身旁的被单,遮住了脸颊只露出眼睛看着他。
  当他解开我第二个衣扣时,我再度羞涩的闭上眼睛,内心的慌乱和不安无处释放,生怕自己的反应会让他感到厌烦。
  当我睁开眼时,他已经侧躺到我身边,贴着我的脸看着我,呼吸可闻,黑色的眸子里是我满脸的慌乱。“真的没关系吗?”他的声音里有了诱惑,这让我感到困惑,既想说是,又想说不是。我不想让他讨厌我,不知是主动些好还是忍耐些好。
  他很会控制自己的表情,我在他脸上看不出任何信息。
  “如果想看一下……可以的……”他的瞳孔仿佛可以把我吞噬掉,我近乎要溺毙在他的眼睛里。
  “如果我不止想看一下呢?”
  ?
☆、从头开始(下)
?  头皮一阵发麻,我语塞,惊愕地看着他,下一秒,他已经一手扯开了我剩下的衣扣,并撩起了我的裙子。我本能的捉住他的手阻止,我还没有做好准备,他的动作太快了。
  他却反扣住我的手,翻身上来吻住了我的唇。
  挣扎不是,不挣扎也不是。看着他回味的表情,眼前的凡可感觉既熟悉又陌生。
  他的手轻轻在我身上滑动,温热的触感激起我的鸡皮疙瘩,褪去我的衣衫是顺手的事,我告诉自己不要想多,他只是好奇,好奇我的身体,好奇女性的身体。
  他小心翼翼的抚摸我的每一寸皮肤,像在擦拭一件瓷器。渐渐的,他的吻开始落在我的身上,并在我的胸前流连。我羞涩于暴露的身体反应,压抑着呼吸频率,手不知道该放在哪里好,只好揪紧被单,更不敢碰他。他自顾自地探索我的身体,我不得不阻止他。
  “等一下……”我捧住他的头颅,他的额头已经渗出汗珠,我的身上已经潮热。
  “现在不可以么?”
  “嗯?”
  他迅速褪去了自己的衣衫,我的大脑已是一片空白。
  我好像掉进了湖里,被水一样的氛围包着,他的身体肌肉结实,我却不敢多看一眼,他的眼睛始终注视着我,每当我鼓起勇气看向他的眼睛时,他的唇就落下来与我缠绵,像是安慰又像是诱惑,轻柔而宠溺。这不是他的第一次吧,这么熟门熟路的。
  好像有一阵强风把我卷入天际,我感觉躺了云彩里,身体轻飘飘的。
  “雪儿,”凡可又压上来,“我喜欢你。”
  “嗯。”这一切发生的太不真实,可是刚才发生的都是什么?
  “是现在更喜欢了……”他拿手指在我的胸口画了一个圈。
  “这是你……第一次吗……”我犹犹豫豫的开口,接着又后悔了,这个问题实在很煞风景。其实我想知道的是,他是不是第一次跟女人做。
  果然,凡可退到床的另一边,把手枕到脑后说:“不是……”他不说话了,我不知道他回答的指什么,指阿凯,还是其他女人?
  “我本来觉得不会喜欢女人的身体,可是我喜欢雪儿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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