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山伯与马文才

第98章


我一点也不想给你看我这么没用的样子……”
    马文才哽咽着凑上前去轻啄他的脸颊,吻去他的泪,“不……你在意的……你在意的。你只是怕了。”
    “我不在意。我没有感觉。”梁山伯烦躁道,“我今日太失态了。督军请回吧。”
    “你在哭。”马文才发疯一样地亲吻他湿润的眼睫,他颤抖的鼻翼,他抽动的唇角……“不要推开我。给我一次机会。也……给自己一次机会。”
    “我今天……”
    马文才堵住了他的唇,梁山伯蹙眉去推他,却被马文才一把按在了书桌上如野兽一般地亲吻他。梁山伯反抗了片刻后竟是飞蛾扑火般地回吻住了他!两人纠缠了好一阵,马文才喘息着说道,“你有感觉的……你看……”一手解开他脖颈上的扣子。
    梁山伯神智微微清醒,按住他的手,“不。”
    马文才深呼吸数次,笑道,“好。我不逼你。但是山伯,不要拒我于千里之外。”
    梁山伯平静了一阵,仍是有些晕,淡漠道,“天色已晚,督军请回罢。”
    马文才执着地望着他。
    梁山伯低下头,尴尬道,“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97、
    平阳。
    “叮”,一枚铁箭头被丢进盘中,带了一路血。
    慕容冲接过绷带给路秉章包扎,面无表情,“我又欠你一条命。”
    良久,他又开口道,“此行去了月余,镇心丸你可吃了?”
    路秉章看着他递给自己的药丸,忍不住道,“其实……你不必用这种方式留下我。”自他被慕容冲从一群俘虏中选做侍卫,他便被命令每月服用这种药丸,说是镇心丸,其实不过是毒药罢了。不过对他也没用。
    “叫你吃你就吃。”慕容冲狠狠道,静了一阵,从自己的铠甲里拿出一面护心镜递给他,“给。”
    路秉章看了一眼上面的文字,“是你族里的遗物?”
    是他姐姐留给他唯一的东西。
    慕容冲有一刹那的动摇,又嘴硬道,“给你你就收着!”
    路秉章接过护心镜,笑了。
    慕容冲看他看得难受,按捺不住问道,“呆子,你都不问的吗?为什么这些人要杀我,为什么那群老头子都看不起我,为什么他们都那样叫我……”少年怒吼一声,一把挥落桌上的东西,怒道,“总有一天,我要杀了他们!一个不剩!我要杀了他们……喂!你到底知不知道我是谁?难道你从来没听过慕容这个姓?”
    路秉章淡淡道,“你就在我眼前,为何我要去听?”
    慕容冲瞳孔颤动,轻声道,“你快把药吃了。强身健体……”
    路秉章笑了笑,抬手吞了,懒懒地倚在榻上,“你不赶我,我不会走。”
    ……
    “你……你脱我衣服做什么?”
    “闭嘴!”慕容冲白皙的脸上一片绯红,恼怒道,“你……你难道从未做过这事?”
    “什么事?”路秉章慌乱地看着慕容冲扯开他的衣襟,修长的手指贴着他强壮的身躯,钻进裤子里……“你干嘛,我现在不尿尿……”
    “你……白痴!别说话!”慕容冲羞得脖颈通红,跨坐在他身上微微摆动起腰肢,隔着衣物摩擦着身下那沉睡的大家伙……
    “喂!好奇怪啊……你……啊……你对我做什么?”路秉章目瞪口呆地盯着慕容冲除去自己身上的衣服,露出少年雪白纤长的身体。他的脖颈与胸膛连成一道修长的曲线,好似仰望的天鹅,而腰胯却是向后翘着,衣衫滑落,他能清晰地看见他后腰勾人的凹陷……难道,这就是山伯当年对文才使的……柔拳?
    “愣着干什么……”慕容冲瞪他一眼,低下头,咬牙道,“吻我……”
    路秉章眼神暗沉,如同见了血的刀锋,低下头如数吞下慕容冲逞强的话语,一个翻身将人压倒在床……
    “啊……混蛋!啊!……你!你慢点进!……”即便知道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慕容冲还是十分震惊。他真的进来了……他被顶得气息一滞,头皮发麻。这家伙,真的好大……“呜……轻点啊!”
    “对不起……那要停吗?”路秉章抬手擦了擦他眼角的泪。
    “白痴!谁叫你……啊……啊……”慕容冲被顶得浑身颤抖,双腿死死地缠住路秉章,陌生的快感一直蔓延到蜷缩的脚趾。他咬住锦被呜呜地呻吟,正欲仙欲死,感到路秉章抱着他,不动了。“怎么了……嘁,处男。愣着干什么,再来一次!”
    路秉章一张俊脸通红,“我好像,我好像尿……”
    “白痴!你是射了!快来……”慕容冲抓住他的手,羞愤道,“你……你自己爽到了就好了?一定要我说吗?你个白痴……摸这里……还有,嗯……就是嗯……啊你别突然进来……呜……”
    四更。
    路秉章从木桶里爬出来,随手擦了擦水,重新包扎了伤口,原想问问慕容冲晚上他要不要守夜,却听见慕容冲抱着枕头呜呜地哭。
    “对不起啊,弄疼你了。”路秉章笑道,“那你也别哭啊,技不如人嘛!”
    慕容冲翻了个身,闷声道,“晚上你睡这。”
    路秉章“哦”了一声,躺下了。听见慕容冲吸鼻子的声音,愧疚道,“别哭了嘛,你真想赢的话……下次我让你?”
    慕容冲没好气道,“睡觉!”
    夜深,少年依旧是辗转反侧。
    慕容冲啊慕容冲,你是狗吗?苻坚糟蹋你,你就让别人来地盘上撒泡尿去去味?
    而且还让他插进来了……天啊你脑子进水了吗……
    不过,他也不是别人……
    慕容冲转过身,端详路秉章无忧无虑的睡颜,浓眉入鬓,刀锋一般的唇角……他着了魔似的低语道,“呆子,我喜欢你啊。”
    “我也喜欢你啊。”路秉章竟然没睡,抬手揽住他。
    慕容冲“唰”地转过身,寂静的夜里只听到自己巨大的心跳声。刚才……不是幻听吧?
    “不管你有什么仇……所有人,我帮你杀。”路秉章揉揉他的发,“睡吧。”
    “这么大雨,你出来干嘛?”
    梁山伯一出嘉宾楼便撞上了马文才,吓得一怔,仓皇回望一记,领他向外走,“你怎么来了?”
    “雨太大了,我来接你。”马文才笑吟吟,装作没看见梁山伯的慌乱。
    “接我?轿子呢?”
    “我给遣回去了。”
    梁山伯无语,“遣回去了?”
    马文才笑道,“你的轿夫到一边吃面去了,出来的时候轿子都泡在水里差点没冲走了,还能坐吗?”语毕,他蹲下身来,“上来,我背你回去。”
    梁山伯失笑,“你故意的是吧?再叫一……”他说到一半又停了,不耐地接道,“好吧好吧,快走。”
    他站起来,吩咐小厮将轮椅带回去,小心地趴上马文才的背,一手搂住他的脖子,一手打伞。
    “耶~”马文才孩子气地比了个剪刀手,“解锁新成就!”
    梁山伯一愣,捶他一记,“你个傻逼,以前没背过?”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
    两人静静地走了一阵,梁山伯闲着没事,抓着马文才的耳朵折过去,又折过来。
    马文才心里高兴,感觉以前的那个山伯又回来了,粗声道,“干什么?”
    “以前如玉和夫子都说我耳朵软……你的耳朵也软。哦,你现在是成过亲的人了,真的惧内啊?”伞下空间小,梁山伯比平时话多得多,方才喝了些酒又有些晕乎乎的,竟是出言调笑。
    “是啊,我是惧内。”马文才一字一句道,“所以现在我才这么窝囊啊。”
    梁山伯一阵没有说话,不自在道,“英台看上去……”
    马文才笑道,“有人曾经教育我要做4世纪好男人,实行先进的一夫一妻制?”
    梁山伯不悦道,“所以?”
    马文才停下脚步,侧过头,“山伯,你不要告诉我,你忘了我们成过亲?我们还以天为盖以地为庐地洞了……”
    “停!”梁山伯捶他一记,“你……看你的路便是。”
    “山伯,”马文才炙热的呼吸洒在梁山伯的耳畔,蛊惑道,“这么背着你,让我想起我们第一次……”
    “别说了!督军请自重!”
    马文才噤声了,委委屈屈地背着梁山伯往谢家走。雨天路滑,他走得小心翼翼,对常人来说自然是再正常不过,不过对于他这般武功高强之人,这个龟速……就很可疑了。
    良久,梁山伯反驳道,“那也不是第一次。”
    马文才一愣,“不是吗?我们见了萧擎那混小子,我妒忌他偷亲过你,回家背着你的时候就……”
    “不是,是过年你到我家,骗我说要看佛珠,结果把我……”
    “哦,想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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