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美女作家批判书

第3章


她那过分短小的句调只能作为一种寂寞落魄的烟灰,延续稍微一长就会自行掉下来,碎在空中。因此《彼岸花》的文学动作看上去如同一缕缕破布条在风中呼啦啦地动弹几下,然后就自行放弃了。不着边际,做作得令人难受。从安妮宝贝一直沉浸在寂寞的河流里自言自语,并把寂寞当作文学来做作的方式来看,她不愧是一个寂寞艺术家。在该小说中闪过好几次“灼烈”和“灵魂”这样的词眼,再次印证了她小说的童话习性。《彼岸花》是一部成人童话小说,总有一些人不愿意长大,害怕长大,安妮宝贝是他们的代表。跟现实生活蜻蜓点水般的瞬间接触的时候依然是虚幻。在这部小说里,安妮宝贝似乎是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自闭闲人。    
    她的文字进入不了小说状态,所有的文本只是徘徊在童话和随笔之间的无聊罗嗦。《彼岸花》唯一和现实生活有关的场景就是“咖啡店里的邂逅”,这一老套的思路,过于失真的“浪漫”,依然凸显着作者幻想才能的干瘪。安妮在这个地方依然是不停地“倾诉”,她都“倾诉”了好多年了,重复的“倾诉”模样让人厌烦。它只不过是一部不曾具备美感且无半点真知灼见的苍白小说,小说的情调只是自我压抑自我紧闭造成的一场场白日梦。一如既往地卖弄孤独,佯装“寻求”,蓬松出一个“灵魂”魔术师的表情。以她一如既往的表演手法,在这本书中再一次做出了麻木的假抽搐和看不见真实动作的伪颤栗。    
    小说还弄出一个“心中的电影”来故弄玄虚,在原本不现实的故事空间再上演一部“超”不现实的光怪陆离,夹虚夹呓,语无伦次,断断续续的电影。以它冰霜一般游离不定的颤栗和冷漠素质,《彼岸花》说白了只是一本呓语随笔集。苟延残喘的语调,让读它的人想起收音机里夜晚心情节目女主播那不厌其烦的呻吟。    
    安妮宝贝兀自作态的冷冻文字让她的文学篇章僵硬而易碎,刻板而脆弱。如果说这种冷冰冰的文字残渣在夏天的时候还具有清凉油一样的作用,那么到了冬天的时候读安妮宝贝,就是自己跟自己过不去了。那种没有实质内容的冷,如同轻风吹树叶,其最大的真诚就是在文字中落下几根头发而已。    
    现在,我可以毫不客气地宣布:安妮宝贝,你可以歇歇了。所谓文学易老,往年吃香的包子如今已成臭肉了。
虹影批判:虹影离泡影有多远?总结呈辞
    虹影,1962年生于重庆。享誉世界文坛的著名作家、诗人。代表作有长篇《孔雀的叫喊》、《阿难》、《饥饿的女儿》、《K》、《女子有行》、诗集《鱼教会鱼歌唱》等。被大陆权威媒体评为2000年十大人气作家之一;2001年评为中国图书商报十大女作家之首,称为“脂粉阵里的女英雄”。她的长篇《K》被法院判“淫秽”罪禁书,这在中国当代文学史上还是第一次。现居伦敦。    
    虹影最能代表其真实文学功底的是那一本歪经:《孔雀的叫喊》。虹影的文学语言是孔雀的叫喊,既像鸟又像鸡的东西,大尾巴的毛皮高贵是它撑开的唯一门面,这象征了虹影文学的半土半洋和虚伪做作。不就是多了个多重身份的空架子么?把写字台乔迁到了英国,然后在自己的小说人物身份上添加几个不同的国籍标码,就是所谓的国际写作了?一把老梳子用到老,换汤不换药地在自己的小说中套用国籍上的多重身份,以此为障眼法,试图把性乱的表演用在国际身份的混杂角色里造成更大的复杂效果。因此,一个虹影炮制的文学水产可以看作是“金三角”地盘上刻意栽种出的杂交水稻。要么写中国的,要么写外国的,这么故意结扎一般地抽出一捧捧杂交水稻,让人不得不怀疑她是不是江郎才尽,唯此一技了。
虹影批判:虹影离泡影有多远?饥饿艺术家的文学演出
    《饥饿的女儿》是一部从国外红到国内的文本,但它的价值恰恰不在于文学本身,而是那些国外学者对那场苦难的同情,正如卡夫卡所说的,“他们对饥饿艺术家有着特殊的兴趣”。除此之外,虹影的文学才能并没有什么可以赞扬的。虹影在这本小说里的表现,很容易让人联想到卡夫卡的《饥饿艺术家》。没错,虹影就是个表演饥饿的艺术家,卡夫卡那部小说中描述的那种艺术家。正像卡夫卡一开头说的:“饥饿表演近几年来明显地被冷落了。”虹影的饥饿表演明显被冷落了好多年,事实上虹影的文学艺术已经不再饥饿有好些年头了,可她的文学一直贫血,严重的面黄肌瘦。卡夫卡早在1922年就发现了这种可笑而滑稽的饥饿的艺术家的存在,而虹影的表演明显落伍了好几十年。她现在的表演舞台明显已经搬到了历史上的战乱恐慌之类的吵闹场合,把老式电影片的一幕幕场景照搬下来,再添加点现代的性交错,人物身份上多加几个国籍,于是就成了虹影现在的饥饿艺术表演。    
    如果说在《饥饿的女儿》中,她还是不失诚实地表演自己的腹部饥饿,那么现在,她已经在表演别人的盲肠饥饿了。指引着自己小说里的人物角色里继续进行着早年的饥饿恐慌,只不过随着对性乱意识的重视,从她的小说里可以看到,她的饥饿艺术表演已经上升到了“性饥饿”艺术家的表演了。这也算是一种提高,一种进步吧,把民国时期旗袍的叉剪得更开一些,就是现代的了!    
    虹影的《上海王》被评论界称为“妓院小说”,讲述的是清末民初的妓女故事。看了内容才发现,这分明是虹影在临摹人家的“妓女文学”嘛!里面没有一点自己的新鲜表现,放的只是老电影中常见的镜头拼接,把别人嚼烂的米饭掺和到自己的东西里面,才勉强凑出一本属于自己的东西。而虹影信誓旦旦地说要重写张爱玲的《海上花》。什么叫“重写”?在我看来,这部小说中所谓的重写明摆着就是公然地大喊大叫地模仿别人的东西,这叫公然的借鸡生蛋,和掩耳盗铃没有区别。事实上,虹影的《上海王》果然是个电影剧本,《上海王》拍成电影,明显在拼造着一部妄想超过《大红灯笼高高挂》和《上海滩》的杂糅改装货,明显想和此前异常火爆的电影《海上花》媲美。张爱玲1975年在洛杉矶完成的英译清代长篇小说《海上花列传》又名《青楼宝鉴》、《海上青楼奇缘》、《海上花》,共六十四回,为妓女列传,详述风月场之事。小说中的众多妓女……很像《红楼梦》,当然,把名字改成《海上花列传》改名为《青楼梦》更为恰当,却难免被压抑于《红楼梦》的阴影之下。而虹影的《上海王》简直就是压缩与模拟,即便里面的东西可以大为改观,让人难以扑捉到具体的马脚,但是总体一参照,就可以将之算作一个赝品。    
    如果将苏童的《妻妾成群》(影视剧《大红灯笼高高挂》)和影视剧《上海滩》一杂糅,更有原著《海上花》供临摹,我想我也可以写出一本这样的《上海王》来。虹影最大的创作就是将早已名气昭然的影视剧《上海滩》和文学经典《海上花》结合在一起砸碎,捣成稀泥,然后捏成自己的手艺。    
    虹影的文学,是饥饿艺术家的生吞活剥。
虹影批判:虹影离泡影有多远?扶不起的《阿难》
    毫无翻新,虹影2002年4月出版的《阿难》再次令人大失所望。小说无非是再次延继了自己的饥饿艺术家手腕,叫苦不迭,把自己琐碎的往事写出来,起个佛学意义的书名,以此来给自己的小说盆子笼罩些雾气,以为这就达到了拷问人生的境地。她在小说里无非是记忆了一些自己那点愁容满面的经历,继续跋涉在饥饿艺术的卖苦老路,是她那提襟见肘的拙劣技艺的再一次重复使用。    
    丰子恺也写过一篇《阿难》,读起来让人有所感悟,至少人家是真诚的,那是切实的感触。虹影的《阿难》只不过是对她那《饥饿的女儿》死钻牛角式的后续,丝毫没有什么创意,充其量借了点佛光。“阿难”一词来自佛经阿难七梦经(东晋天竺三藏竺昙无兰译):“阿难在舍卫国,有七种梦,来问于佛:一者:陂池火炎滔天。二者:梦日月没星宿亦没……”    
    虹影的一惯手法就是以人物的国籍和跨国空间来给自己营造个“国际”假舞台,以为这就是所谓的国际写作了。她就这样自以为是地叫嚣着“我是国际美女作家”了。虹影的《阿难》再次毫无悬念地以多个国家地区的杂乱场景来给她那干涩的文笔和灵感灌水。《阿难》以印度为整个故事中一个重要场合,故意以人们好奇而又不怎么了解的“异国”,故意以印度名望来给自己的故事涂抹上“异国情调”,以印度为帽子假装神秘离奇。荒唐的伪诡谲和假复杂的安排使她的小说错乱不堪,叙述语无伦次,情节转换恶劣布置,却总是假惺惺地装着一副用心灵去感悟和思考的姿态。都什么年代了,还这么“道帽黯然”地假念正经,摆什么谱呢?任何借用都是一种可怜的没才气的表现。    
    除了喜欢将小说人物的国籍杂交安排,虹影还有个癖好,就是喜欢将人物的血缘关系搞混,以和稀泥的方式来炮制徒有其表的混血文学。《阿难》以复杂的血缘谱系来制造小说的矛盾,彼此间混沌不堪地恩来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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