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华帝国在二战

第56章


李峰呵呵笑着道。
    听出李峰有让他重新出山的意思,吴北服苦笑了笑,“李将军说笑了,北服老了,岂能再比廉颇。道是李将军在山东大败倭奴,长我中华军威,实为我中华军人之楷模。”说到这里,吴北服又不由一叹。
    他今年六十一了,不服老是不行了。
    李峰知道,想要让这个老将出山,并不容易。李峰在山西打算搞个军校,可是全是德国教官是肯定不行的,要让那些将军上个回头学校,一些新的老师,不一定能压住他们,毕竟,他们是真刀真枪打过来的。
    而吴北他叱咤中华的时候,自己手下的那帮将领还跟着李老西做小弟呢!因此,让他去做军校的老师,能压住那些暴燥的手下。
    当然了,赵戴文与他焦不离孟,孟不离焦,只要说服吴北服出山,那赵戴文势必也要一起了。
    “吴将军,家仪时常与我提起将军你来,李某实不知将军在此,我这便让家仪上来见见故人。”李峰决定下一剂猛药。
    纳兰家仪曾与他提起吴北服,说他是一个君子,李峰听纳兰家仪说的那一夜的事。本来,那一夜,受到吴北服邀请参加夜宴,已经打算献身以保住轩辕溥仪的命。
    可是,吴北服只是与她谈了一夜的诗词,求了她的一付兰花图。
    早年的记忆,唯有那一夜,是纳兰家仪可以回想的一幕。那是唯一一次没有屈辱的宴会。唯一一次没有屈辱的邀请。
    所以,李峰一听纳兰家仪说起孙小山,袁大头,轩辕溥仪就恨的牙痒痒,恨不能将他们的尸体从坟里扒出来鞭尸。
    没办法,李峰是一个中国男人,每一个中国男人,对自己的女人总是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情怀。那是绝对的私有物。一个正常的中国男人,可以与兄弟分享事业,分享金钱,分享喜悦与悲伤,但绝对不会与兄弟分享自己的女人。
    这也是中国男人与日本男人最本质的一点区别。当然了,‘某方面’的能力,也不是日本那严重缺钙的男人所能比拟的。
    现在,李峰就当纳兰家仪是自己的禁脔,以前任何欺负她的男人,李峰都想将他们生撕了。而对这个唯一给纳兰家仪留下美好回忆的吴北服,李峰虽然心里有种酸酸的感觉,可是也不由地感叹,吴北服就是TMD君子。
    要是换了他,只怕早就XXOO纳兰家仪了。哪里有心情谈什么诗,作什么画。就像刚开始见到纳兰家仪的时候一样,二话不说,就让人家做他的女人。
    因为吴北服是一个君子,尤其是一个老君子,让纳兰家仪见吴北服,由纳兰家仪提出邀请,只怕这个痴心君子吴北服不去山西也不成了。同时,也不会让李峰觉得有给这个最强竞争对手机会的感觉。
 第五十八章小家碧玉
    “李将军,北服对纳兰姑娘只有仰慕之心,绝无亵渎之意,如若怪罪,就怪罪于吴某身上好了,与纳兰姑娘无关。”一听李峰重提当年之事,吴北服皱了皱眉头,以为李峰今天是专门来找茬来了。因为,中华的男人,女人的过去,都是非常忌讳的东西,李峰提出来,看来是想要给他难堪了。
    因此,吴北服说话的语气中也夹杂了一丝的怒气。
    “呃!我想吴将军误会我的意思了。”李峰一见对方动怒,心底也非常后悔。自己一见到这些曾经叱咤风云的人物,就有种冲动,做事也不考虑清楚。难道自己也有追星的劣根性?
    无论怎么说,在现在的这个社会,自己的妻子出面邀请一个男人,总是非常尴尬的。尤其是这个男人与自己妻子之间,还有一层‘感’情在里面。
    而且,李峰抬出纳兰家仪,更加是对纳兰家仪的不尊重。这对别的男人来说,或许没什么,可是,对一直很尊重纳兰家仪的吴北服来说,就是对他本人及纳兰家仪的侮辱。同时,也是对李峰自己的贬损。
    一个男人,要靠女人成事,对一个男人来说,是很不能让人接受的。
    定了定神,李峰打消了让纳兰家仪出面的想法,“吴将军,我明说了吧,我在山西正办一所军校,请了很多外国的教官,但是,咱们中华的教官却很少。
    将军也知道,我的那帮兄弟个个都与我一样,是泥腿子出身,冲锋陷阵自不必说,但是,要让他们制订一个庞大的战略计划,或者说让他们独自处理一处军情大事,他们难免都有力不从心的。
    所以,我想让他们重回军校学习一下,可你也知道,一般先生是治不了他们的。放眼全中华,有这个威望的,也只有你吴将军了。”
    听李峰说要自己作军事院校的老师,吴北服一脸的不相信。
    ‘门生故旧’,这是中华的传统关系网络,一但吴北服在军校里教书,那出来的将领都是他的门生了,这岂不是变像的夺权?
    吴北服实在不明白,为什么李峰会将这样一个重要的差事交到自己手里。如果他想找机会报复自己,也不需要用这种方法啊!
    “李将军,北服才疏学浅,不足以担此重任,将军还是另寻他人吧。”
    见对方依旧是不相信自己的诚意,李峰不由地叹了口气,“吴将军既然执意如此,李某也不好强求,告辞了。”
    说完,李峰便站起来打算离开。
    就在这时,两个清丽佳人出现在了自己面前。
    “爹爹这位是谁?”其中一位十六七岁的模样,一脸天真地摇晃着吴北服的手臂问。
    而另一个则二十多岁的样子。
    “这位是大名鼎鼎的李老西李将军。”吴北服站起来道:“李将军,小女幽云缺少管教,让李将军见笑了。”
    李峰笑了笑,“吴将军言重了,令千金天真无邪,美貌无双,将来定会成为一代佳丽。不知哪位才俊有此福气啰!”
    “听说你大字不识一筐,怎么说起话来还像爹爹与赵伯伯一样文皱皱的,一点也不像当兵的。”小姑娘不理李峰的恭维,朝李峰皱了皱琼鼻,拉起身边的妇人的手道:“姐姐,我听说东街有玩杂耍的,咱们去看看吧。”
    说完,小姑娘便拉着她姐姐离开了。离走时还不忘记白李峰一眼,让李峰大感世风日下,人心不古,自己又没招谁惹谁,无端端的被人给了一记白眼。
    “子玉啊,幽云长大了,是应该找个婆家了。”赵戴文看到李峰无奈苦笑,心神一动,对吴北服道。
    “次眬兄,你又不是不知道,如今兵荒马乱的,唉!来来,喝酒,喝酒。”吴北服说着,坐了回来,道是没有阻止李峰的离去。
    他的大女儿嫁给了郑州的一个世家大族,可惜,前不久,因为前往山东采办货物,路上遇到劫匪,就这么死了。
    搞到最后,夫家还说,他女儿是扫把星,硬是将他女儿给休了。
    如果换作以前,他们岂敢如此?如此他是落魄江湖,靠以前的朋友接济,尚能保三餐,要是没有以前的朋友,只怕早就三餐不济了。
    李峰正要离开时,赵戴文又道:“李将军,此行欲在郑州呆几天啊?”
    “哦,呆不了几天,前面的事处理完,我就要离开了,山西有很多事等着我处理。”李峰随口回答,便要离去。
    “李将军,‘绝代有佳人,深藏在幽谷’,李将军风流之人,可惜啊!”说到这里,赵戴文略有深意地看了李峰一眼。
    李峰奇怪地看了赵戴文一眼,若有所思地离开了。
    从赵戴文的话中,李峰明显听出来他另有所指,可是,指的是什么呢?他这样指点自己,又为得是什么呢?
    李峰一脸疑问地回到坐位,纳兰家仪见李峰满脸都是问号,轻柔地问,“夫君,上面是什么人?”
    “哦,上面的是吴北服吴将军。”李峰笑了笑回答。
    “啊!”纳兰家仪娇躯一颤,有点担心地看了看李峰,低下头,不再说话。
    “怎么了?”李峰抓过纳兰家仪的玉手,轻轻地拍了拍,“你担心我忌妒啊?”
    摇了摇头,纳兰家仪低声道:“只是贱妾……”
    “呵呵,要说忌妒,也是他忌妒我,现在,能拥你入怀的是我。”
    “夫君,贱妾想去问候一下,可以吗?”纳兰家仪想了想乞求道。
    “当然。”李峰心中吃味,但是,却也不想表现的小气。
    “夫君,你告诉家仪,哪一个是吴将军。”纳兰家仪哪里听不出李峰话中的酸味。
    “哦?啊!”李峰闻言呵呵一笑,心想,自己女人连对方的样子都不记得,自己还酸个什么劲,“那,坐在北面的是吴将军,南面的是赵戴文先生。要不要我陪你一起去?”
    “当然了,你是人家夫君,人家一个妇道人家,去见一个男人传出去会影响你的声誉的。”纳兰家仪依偎着李峰,朝二楼走去。
    “吴将军,一别二十载,别来无恙。”纳兰家仪朝吴北服轻轻一礼问候道。
    佳人依旧美丽,甚至比二十年前更甚,可是自己却已人老叶黄垂暮之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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