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枝所依

47 迫不及待


“蜀城旅游攻略…”聂伯庭忽然凑身到电脑屏幕前,眯起黑眸,自顾自地小声嘀咕。
    顾尔清着实被他吓了一跳,这人什么时候进来的?脚步轻得跟猫似的。
    “你看旅游攻略做什么?”他挪挪屁股,硬是和顾尔清挤在一个沙发里,一手极为自然地环住她的纤腰,认真地问。
    顾尔清已经越来越习惯他的死缠烂打,挣脱无果后,也就任命了,“还有一个星期学校就放暑假了,反正假期里也挺无聊,徐芮说不如就去旅行。”
    “那我怎么办?”他诚恳地看着她,那眼神委屈极了。
    “什么怎么办?”顾尔清一下子没能反应过来,他继续哭丧着脸说:“你走了我一个人在家很可怜。”
    顾尔清看着他无助的模样被哽住了,哭笑不得,“你前三十年怎么过的?”
    “活得并不是很开心。”他一本正经地说,不忘微微用力揉揉她的细腰。
    她拍了拍他的手,嘴角出现一抹清浅的笑,像一朵秀丽的白百合,打趣道:“那不然你跟着去?”
    他马上黑了脸,“你明明知道我走不开。”
    “我们也就去一个星期左右。”
    还好时间不是很长,他满意地点点头。
    “蜀城不错,我三年前去过一次,很悠闲舒适的一个城市,什么宽窄巷子,锦里都很不错的。”
    顾尔清点点头,这些年来,她被禁锢在昆城,没去过多少城市,所以这一次旅行还是很期待的。
    聂伯庭见她继续浏览攻略,嘴角带着很温柔的笑容,忍不住叫她,“尔清?”
    她的视线没从电脑屏幕上离开,淡淡地应了他一声。
    “等我这阵子忙结束,我们也去旅行吧。”她只是转过头来不住所以地看着他,那呆萌的眼神十分可爱,他摸摸她的脸,“你忘了吗?我们还没有度蜜月,我还欠你一个蜜月。”
    顾尔清抓住他的手,笑得很好看,“没关系,今后有的是时间。”
    不知为什么,他听了这句觉得很高兴,他知道,她许给他了一个实实在在的未来!一个可以和她携手余生的未来!
    ……
    自从知道顾尔清一个星期后就要去蜀城旅游后,聂伯庭便开始无时不刻地在打小算盘,在她动身之前,一定得把那事给办了。于是他决定,今晚就开始行动,在她离开之前的那四个晚上,还可以为自己谋取福利,用来弥补接下来一个星期都见不到她的相思之苦。所以现在,他已经洗好了澡,香喷喷地躺在床上,等待顾美人出浴。
    哎…这等待的一分一秒别提有多难熬了…
    就在他等得身体有些僵硬的时候,顾尔清从浴室里出来了,她甚至看都没看他一眼,就自顾自地在梳妆台前坐下,涂抹起保养品来了。聂伯庭气结,一骨碌地从床上跳起来,该死的,不知道他等得有多辛苦么?
    顾尔清漫不经心地往脸上拍着乳液,透过梳妆台的镜子望过去,只见某庭在床脚背着手来回踱步,心事重重的样子。
    “你怎么了?”她继续从事着手里的动作,对着镜子对他说。
    聂伯庭应声停下脚步,心里雀跃,终于意识到他的存在了。他看着她红扑扑的脸,不自然地动了动喉咙,勾起性感的嘴角,然后他做了这辈子最匪夷所思的一件事。他迈开长腿走向顾尔清,步伐优雅挺拔,眼神魅惑勾魂,一边走一边缓缓脱去身上的丝质睡衣,前所未有的风情万种。
    顾尔清看着眼前不断抛来眉眼的男人,彻底惊呆了。转眼间,他就站在自己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那个雅致的聂氏招牌痞笑嵌在嘴角。
    “你…干什么?”顾尔清瞪着一双亮晶晶的眼睛看着他,震惊之余,眼神里还充满鄙夷。
    他这时才清醒过来,正好看见镜子里自己的样子,睡衣松松垮垮地披在肩头,露出精致的锁骨和结实的胸膛,一副和往日商业精英截然不同的样子。他懊恼地皱皱眉,干脆把睡衣脱下扔在梳妆台上,露出半个蜜色的强健身体,清了清嗓音,故作镇定地说:“我热。”
    顾尔清侧脸看着被他扔了的睡衣,又拧着眉毛看着他,现在外面还在下雨,怎么会热呢?
    聂伯庭看着她无动于衷的小脸,这女人果然是清心寡欲得可以,就连在她面前跳脱衣舞恐怕也面不改色吧?反正都做到这个份儿上了,干脆豁出去,跳一段美艳撩人的舞?还是算了,毁了自己英明神武的形象,在她面前丢尽脸了,日后怎么补救?
    “你怎么了?”顾尔清见他蹙着眉,似乎在做一个激烈的思想斗争,目光无意间滑了下来,刚好撞在他赤*裸的上身上,他平时有在健身,体形很好。之间见过也被迫摸过,可是这么面对面看着,前所未有的尴尬,顾尔清觉得自己的双颊开始微微发烫,只好垂眸看着地板。
    聂伯庭见她低下了脑袋,又看看镜中有些狼狈的自己,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又蹲下,她浓密的长发挡住了她的娇颜,他把它捋到耳后,灯光下的小脸泛红,像一个正待人采摘的蜜桃。
    “你在害羞。”不是疑问句,是陈述事实的语气。
    顾尔清不知道说什么好,她了解他,这种时候还是不说比较好,不然任何话都有可能被他歪曲成他想听的样子。他却笑了出来,笑声消失的时候,他忽然伸手扶住她的后脑,把自己的嘴唇凑了上去。顾尔清瞪大眼睛,正好看见他的睫毛,不是很长,却又黑又密。她忍不住伸手推了推他的肩,他的皮肤滚烫得吓人。
    他索性打横抱起她,轻轻放在床上,置身于她的上方,牢牢地锁着她清丽的俏脸,声音充满磁性,“我们洞房,怎么样?”
    “……”
    “我不想忍了。”
    “……”
    “你就不想要我么?”
    她只是定定地看着他,但他能感觉出她脸上的潮红越来越深,他拉过她的手,让她细腻的指尖滑过自己的眉,声音轻得像是在哄小孩一般,“这是我的眉。”往下,“鼻子。”继续往下,“嘴巴。”
    他感到她明显地怔了一下,又继续道:“这是我的喉结,平时我叫你‘尔清’的时候,它是这么动的。”她的指间挠得他痒痒的,却是一种无可取代的温暖,他把她微凉的手心贴在自己的左胸口,又说:“我平时见你的时候,它是这么跳的。”见她璀璨的眸子蒙上一层水气,把她的手指放在唇边吻了吻,又吻吻那个冰凉的婚戒,扣紧她白嫩的五指,“我是你的丈夫。”
    他刻意用了这个词,总觉得比其他亲昵的称呼要庄严得多。
    看见她的脸上终于有些动容,他立刻欣喜地俯下身去,衔住那张令他欲罢不能的小嘴。随着缠吻的加深,他也惊喜地感到了她的回应,她嘴唇的温度开始变得炽热,她温热的手臂最终也攀上了自己的肩。
    他的尾椎袭来一股酥麻的电流,他依依不舍地放开她的红唇,三两下剥去她宽松的睡衣,缠绵的吻一路延伸而下,停留在了她修长白皙的颈项,停落在了她上下起伏的胸口。他爱怜地吻着一团柔软,也不冷落另一只,他时轻时重地逗弄,听着她的呼吸变得沉重。他湿热的吻再次往下,舌尖在她圆润的肚脐上打转,她倒吸了一口气,泛起一身可爱的小疙瘩。
    顾尔清意识浑浊不清,他充满技巧的逗弄让她的下腹涌来一阵阵空虚,还没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被他褪去了底裤,她感到传来一阵冰凉,却立刻又被一股湿热取代。
    知道她已经准备好了,聂伯庭迫不及待地进入那个美妙的溪谷,他感到一层薄膜的阻碍,低下头震惊地看着她,只见她咬着双唇,十分痛苦的模样。
    “尔清,你…”他以为她和周靖溪早就已经做过,真该死,怎么能听信了那些谣言?
    “对不起。”一阵强大的愧疚感和自责让他的心作痛了一下,随即又涌上一种莫大的满足,然后放缓了动作,心疼地吻着她的唇,让她适应他。
    顾尔清睁开水汪汪的眼,看着上方的男人,然后看着他淡淡一笑。聂伯庭被她的笑容夺走了理智,把她紧紧抱在怀中,开始缓缓的动作,让这个女人完完全全地属于他。
    顾尔清抱住他的后背,把头靠在他的颈窝,他很重,可是能给她一种无可取代的安全感,她早就喜欢上他了。她再次睁开眼,看着晃动的天花板,觉得自己的身体被人用力地抛起,又狠狠地坠落,从未有过的体验,是他今晚带给她的。
    ……
    自从这件事终于完满完成以后,在接下来的四天里,某人都厚颜无耻地粘着顾尔清做那事,并且理由还相当的充分,比如:
    “不发泄出来会憋坏身体的,你不想让我在英年就地中海吧。”
    “我们现在还不是很和谐,需要多磨合。俗话说,熟能生巧。和谐的性*生活是婚姻幸福的重要保障。”
    “妈是不要抱孙子吗?不赶紧播种怎么行?”
    “你要离开我一个星期,我要提前预支下个星期的。”
    “这是夫妻义务,你是我老婆。”
    顾尔清:“…….”要做你就做,哪来这么多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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