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捕的游戏

第14章


    “公子,让你受惊了。”阿琼和小雅又“飞”回了陈溪桥身边,仍是那副温柔可爱的样子。
    “两位姑娘,瞒得我好苦啊。”陈溪桥道。
    “公子岂非也有很多瞒着我们的事情?”阿琼眨着眼睛,调皮地说。
    “那么,你们肯定也知道该怎么上欲岛去了。”“公子不要着急,该去的时候,你自然就知道了。”小雅柔声说道。
    陈溪桥的脚下忽然动了一下,他发现靠海的半边村子竟然从整个海角村脱落了出来,慢慢地向大海驶去。
    海角村其实不是一个村子,而是一艘船和一个码头。陈溪桥所在的那半个村子其实正是一艘庞大无比的海船,村子里的房子、沙滩、树林甚至小山包都是这艘船的水上部分。船上的水手和伙计都是像阿琼和小雅这样的漂亮姑娘,而小雅和阿琼正是船上的船老大和船老二。
    在这艘船离开的时候,另一艘一模一样的大船正在靠岸。很快,海角村又重新变成了那个完整的海角村。
    “你看,我们现在不是正在往欲岛去吗?”小雅的脸上露出了狐狸般的笑容。
    船开得很稳,也很快,海上的景物迅速地向后倒退。第三天晌午的时候,这艘奇怪而庞大的船终于重新靠岸,欲岛就在眼前了。
    欲岛看上去就像是一个人间仙境,海水湛蓝,微风习习,椰树成林,沙滩上沙极细极白极软,赤脚踩在上面比踩在绸缎上面还要舒服,跟这艘奇怪的船上的沙是同一种沙。岛上到处都是清泉、小溪和深潭,里面的水远远看去像宝石一样绿,掬在手里却又比水晶还要透明还要清凉。
    欲岛显然要比海角村更南,阳光也要比海角村更烈,但欲岛却要比海角村凉快许多。因为整个欲岛上房子的外墙都是用万年玄冰造的,所以房子的阳光很好,而又没有暑热之气,连整个海岛的温度都因为这些房子的存在而骤降了许多。
    但这并不是欲岛最吸引人的地方。欲岛最吸引人的地方是岛上的人,女人。
    陈溪桥实在不明白,岛上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美女,好像天下美女十个中至少有一个都被收集到了这个神秘迤逦的海岛上。风情、身材、肤色各异,有肤如烧炭、齿如编贝的女昆仑奴,有肌肤胜雪、金发碧眼的西域胡姬,有体形矫健、眼圈深陷的暹罗美人,有身形玲珑、神情甜媚的倭国少女。
    而且,更重要的是所有这些美女身上都没有穿衣服,她们一丝不挂,或坐、或站、或卧、或行、或歌、或舞、或在那些玄冰房子里向外面顾首翘盼,脸上没有一点羞涩或者不自然的神情,好像光滑的皮肤真的就是她们最华丽的衣服一样。在太阳的直射之下,她们的毛孔中正有油一样的细汗在慢慢地渗出来,把她们本就光亮照人的皮肤擦得更亮了,陈溪桥甚至从那汗中看到了那种叫做欲望的东西。陈溪桥现在开始明白,这个仙境一样的海岛为什么偏偏要起名叫欲岛。
    船上的客人差不多都已经走了下来,每个人神色都潮湿并且呆滞,好像真的置身在了一个不真实的梦境中。
    “现在,先跟大家讲一下本岛的规矩。”船老大小雅还是一副柔情似水的样子,站在大船的制高点上,身边站着阿琼。小雅的声音低柔却很有威慑力,原来还在交头接耳的客人都安静了下来。
    “请大家,把所有的财物都拿出来,一会儿我们会有专人来帮你把财物收起来,你可以把它们兑换成日落赌场的筹码,每个筹码一千两。当然,如果你不愿意把所有财物都换成筹码,也可以交给我们替你保管。然后在六月份下一次航班离岛的时候,原物奉还。”船老二阿琼的语速比小雅快,声音也听上去更清脆,像一串丁当作响的银铃一样好听。
    这时已有一队美女来到了客人面前,陈溪桥的面前也站着三名赤裸的女子,一个手里托着一个空的竹篓,一个托着一个装满筹码的竹篓,还有一个什么东西都没有拿。陈溪桥用银票换来了几百个筹码,随身带着的其他物品都放进了那个空的竹篓。等到陈溪桥把这些事情都做完以后,那个空手的美女已经走了上来,纤细柔软的手指在陈溪桥的身体上面一寸一寸抚摸起来。她摸得很仔细,连一些本不太应该摸的地方,也查了一遍。虽然陈溪桥不太喜欢让人搜身,但是一想到搜身的人是这样的一个美女,而且还浑身赤裸,他也就没有什么好再说的了。世上不可能再找出比这更公平的搜身方式了。
    “那么我们在岛上的用度怎么算?”有人忽然在下面高声问。
    “这一点请各位放心,既然来了本岛,在离开之前,就一直是我们的客人。哪怕你把所有的钱都已经输光了,岛上的一切美食和享受,还是会向大家免费开放的,你们尽管随取随用,而且六月六回去的时候,还会奉上一百两银子作为路费。”小雅不慌不忙地解释。
    “当然,岛上的这些美女也是免费向大家提供的,只要你能赶在别人之前提出要求,这里的姐妹们一定会给大家一个满意的答复的。”阿琼的脸微微有些泛红,好像还很害羞地低下了头,但一双眼珠子却滴溜溜地转个不停。
    “岛上的姐妹里面是不是包括你们两个?”陈溪桥忽然笑盈盈地问。
    阿琼已经捂着嘴吃吃地笑了起来:“我就知道你一定会这么问的。”“这里的女人除了老板娘,你对谁都可以提要求。”小雅的脸也红了,声音却比蚊子还要轻,兰花指在身体后面的带子上轻轻一拈,身上的短袍已经完全卸落下来。而这时阿琼也已经赤裸得像个婴儿一样了。两个人和岛上其他女人已经真的毫无二致了。
    她们两个盈盈款款地走到了陈溪桥身边,苗条玲珑的小雅一直低着头,高挑丰满的阿琼则笑得像只狐狸那样娇媚。“公子,有什么要求,现在可以告诉我们姐妹了。”阿琼道。
    “我的要求只有一个,”陈溪桥脸上的笑意更浓,手已经不老实地搭在小雅和阿琼的肩上,“那就是现在就吃了你们。”
    十四、最有派头的老板娘
    整整一个白天,陈溪桥都跟阿琼和小雅一起呆在了一座玄冰房子的天鹅绒大床上。陈溪桥不是君子,阿琼和小雅亦非淑女。白天在岛上除了吃吃喝喝,并没有太多打发时间的好办法,所以他们在一起时,根本不需要任何山盟海誓,便已让一切该发生的都发生了。
    入夜,已有些疲倦的陈溪桥扶着阿琼和小雅的肩出了房子。天虽然暗了下来,但欲岛却还是亮如白昼。
    每隔三五步,岛上任何一条小径上便会有一个玄冰做成的灯柱,油灯在玄冰灯罩的映衬下,更加熠熠生辉。再加上每座玄冰房子里也都点满了灯,让整个海岛像一下子又凭空多出了好几百盏巨灯。
    所有来岛上的客人都左拥右抱着各色美女,向岛上最中心也最庞大的那幢玄冰房子走去。一组玄冰油灯伫立在屋顶的大平台上,组成了四个比这里一般的房子还要大的字:“日落赌坊。”陈溪桥也跟着人群进了这幢房子。赌局已经开始了。
    经过一个白天之后,来这里的赌客中不少人已经习惯了欲岛的这种赤裸风格,也纷纷开始像跟他们相拥的女子一样,裸裎而作,裸裎而息。
    赌场里人声鼎沸,赌客们正在各式各样的赌局前试着自己的运气,从麻将、牌九到最原始的骰子,赌场里所有的赌博方式一应俱全。主持赌局的荷官和看场的保镖同样是一些浑身赤裸的年轻女子。赌场的前方竟然还有一个舞台一样的地方,上面正有一队金发胡姬在绕着一些玄冰柱子跳艳舞,用眼神和身体不断地做出各种挑逗的姿态来。
    不过,陈溪桥并没有把目光停在这些艳丽的妖姬身上。因为他看到了一个很有派头的女人,一个赌场中惟一穿着衣服的女人。
    二楼的围栏处,这个穿着一身丝袍的半老徐娘正坐在一张太师椅上,高高地跷起二郎腿,手里灵巧地托着一个足有九尺长五寸宽的超级旱烟袋。她一边懒洋洋地看着楼下的赌客,一边不断呼噜呼噜地吞云吐雾,把自己的脸和脸上的神情都隐藏在了那片缭绕的烟雾后面。
    不用问身边的小雅和阿琼,陈溪桥就已经可以认定,这个很有派头的女人就是岛上惟一不能向她提出要求的女人,日落赌坊的老板娘蓝惜惜。
    顺着蓝惜惜目光的方向,陈溪桥也向赌场左侧的一个牌九桌子望了过去。
    赌桌前,坐庄的荷官神色凝重,额头竟已沁出了虚汗。原来她面前堆得像座山一样高的筹码,现在只剩下了最后几个。
    所有的筹码现在都已经堆在了对面赌客的面前。这个赌客今天的手气实在是好得出奇。拿到的牌里竟没有一次小于九点,其中甚至还有好几次至尊宝。
    任何人有这么好的运气,都会笑得很开心。这个赌客现在不仅在笑,而且还开始吹口哨,眼睛还很轻佻地停在荷官因为呼吸加快而起伏不定的胸部上。
    陈溪桥已经认出了这个赌客。正是当年被女太史周罗衣评为暗器手法第一快的妙手浪子方很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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