汴京名伶的风流史

第89章


     “你对她的印象如何?她是刚来的,还是个黄花闺女,刚高中毕业,因为她爸得了胰腺癌,为了挣钱给她爸治病,所以才……”她说的有鼻子有眼睛。
     “哪一定要价很高吧?”他假装感兴趣。
     “当然了,这叫开苞,至少这个数。”她伸出一个指头。
     “一千块?”
     她摇摇头。
     “总不能是一万!”
     “谁说,有的老板一甩就是好几万呢。”她一副不屑一顾的样子。
     张银龙无语凝咽了,他可不舍得这么多钱,过去他找的都是免费情人,而那些都是些二手货,如今虽说花俩钱,可那都是十七八的大闺女呀!”
    “怎么,你不尝尝鲜?人生苦短,有钱不花,死了可是白搭!”
    “钱也太多了,我们那儿也没有这么高。”其实,他根本不知道开封的行情。
    “那样吧,我看在咱们认识一场的情面上,给你打八折!”
    “听话音你仿佛是老板。”他想起一炮红的话。
    “哪来的老板,不过我们不是姐妹胜似姐妹!”
    “算了,我这次出门带的钱不多,下次吧?”
    凭她的经验,此时的张银龙已经上钩:“那样吧,大哥,你说你还有多少钱?”
    他作仰天状,算了半天才说:“大概还剩三千块钱。”
    “好,三千就三千!”
    “呃,不中,我还没有付旅馆钱,还得吃饭。”
    “那你说多少?”
    “两千。”
    她边站边咬牙说:“好,一言为定!”
    张银龙和芦花病鸡走出朦胧茶馆,一个身穿白色西服、头戴鸭舌帽的年轻人从对面款款走过来,张银龙仔细一看,原来正是昨天那个所谓的表妹。
    芦花附在她耳畔嘀咕了几句:“好了,我把表妹交给你了,你可温柔些喔!”
    可是她走了两步又仄回来并伸出手来。
    张银龙明白,连忙掏钱:“先给你一半,我要看看你说的孰真孰假!”
    她接过钱,狰狞的笑笑,姗姗而去。
    “都不认识你了,你怎么这样打扮?”他转过身对白衣人说。
    “这样不好吗?港台女孩常这样打扮。”她燕语莺声。
    张银龙以防故伎重演,索性重新找了家旅馆。
    他汲取了前天晚上的教训,一开灯;二脱衣服洗澡。这个姑娘虽然有些忸怩但她很快便已投入。
    张银龙仔细审视眼前这位不到二十岁的姑娘,从她并不够丰满的肉体以及羞涩的面容和笨拙的动作判断,她也许是个处女。但,他仍然不敢肯定,因为在现实社会青年男女都比较开放,偷尝禁果者大有人在!
    不知道是因为几天的饥饿原因,或是面对处女过于激动之故,他很快便放马南山啦!真令他有些失落和纠结。
     可是就在他沮丧和喘息的当儿,她却亮出一块带血的白纱巾。他只瞅了一眼便灰心丧气地说:“遗憾,太快啦!”
     “不算太快,有的还没有碰就……”
     “你怎么知道?看来你根本不是处女!”
     “不,不,我是听表姐说的。”
     “胡说,纱巾快拿来我看!”他忽然想到。
     她立刻浑身为之不自然,哆哆嗦嗦拿出那纱巾。
     张银龙接过仔细观看,又放在鼻子尖上闻闻,一股药味:“哈,原来是红药水!”
     “大哥,你原谅我这一回吧,这都是表姐的主意。”她边穿衣服边哀求。
     “说真的,骗嫖客也是骗,按说那一千也得退!”
     “大哥,说谎不是人,我的确是为了给父亲治病,再说了,虽说我不是第一回,但,也是第二回。”
     “那你的第一回献给谁啦?”
     “是我男朋友,他说怕我变心。”
     “你这难道不是对他不忠?”
     “不是,因为我给你的只是身体,心仍然属于他!”
     “啊,这倒是一种冠冕堂皇的理由,我难道只是一个匆匆过客吗?”
     “怎么会呢,常言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我回去会把你写进日记里,我打算将来写一本小说,名字就叫《我的一百个男人》,你大哥就是名列前茅啦!”
     “哦,你真是一个不一般的女孩,好,钱我照付啦!”说着他掏出另一千元递给她,她欲接,他又缩了回去:“记住,到时候不要把我写的太坏!”
     她接过钱情真意切地笑说:“怎么会呢,我可不是一个婊*无情的人!”说着,她又“甭”地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他顿时感到浑身舒爽,心旷神怡。
     张银龙和白衣女孩分头离开旅馆,路上张银龙想:天下竟然有这样的女孩,不,妓女,可是她居然让自己碰上了,也许她也算得上是一位奇女子,也许将来会成为名妓,他真想为她宣传宣传,可惜自己不是侯方域,也不是唐伯虎,自己根本与她不搭配。
     “张团长,你在想什么?是不是又去找芦花病鸡了?”
     “你把我看扁了,你哥是那种吃一百个豆,不知道豆腥味的人吗?!”
     他们一起进了张银龙的房间。
     “不是我把你看扁,而你原来就是个扁货!”
     “哎,真没想到我在你心目中的形象这么糟糕,那已经是老黄历了!”
     “好了,明天我们赶快走吧,你万一出了啥事,我可没有法子向嫂子交待!”
     “其实,你这个嫂子也不过是张画,好看,不好使。”
     “你这是啥话,难道她不是女人?”
     “不会生孩子的女人是女人吗?”
     “时代不同了,城里时兴丁克族,就是全身心地投入工作,尽情地享受生活,而一生不要孩子。”
     “咦,都这样,世界不是就慢慢毁灭了吗?!”
     “那不见得,因为世界上的人口本来就不多,现在的问题不是怕少而是怕多!”
     须臾,一炮红又问:“你们准备排什么戏?”
     “想弄一出下海的戏,现在人们不是在纷纷下海吗?”
     “题选的不错,弄好了,可以来商丘演演,你发现没有,这里的人们很重视文化生活!”
     “是啊,这大概与这里发达的商业有关,尤其人们喜欢夜生活。”
     “所以,你也受了传染,夜夜都不归宿!”
     张银龙心头仿佛被揪了一把:“她不会知道吧?”
     “明天咱们坐什么车?”
     “我看还是坐汽车好,班次多。”
     “还是坐火车好,安全,汽车里那个味我可受不了!”
     “好,那就坐火车,不,汽车!”
     “睡吧,你也玩累了!”
     她走后,张银龙仔细琢磨她的话,觉得她总是话里有话,女人就是女人,幸亏我没有找她,不然,寸步难行,麻烦更多!
     一炮红的到来使大家为之欢欣,戏,很快进入排演阶段。《下海风云》围绕下海经商展开矛盾,念过大学的明华,在下海经商的滚滚热潮中,不顾家人和女朋友的反对,公然辞去人们艳羡的工作——工商局科员,而去街头开了一间道口烧鸡店。结果致使与家庭反目,与女朋友分手。可是,他并不灰心,他要用自己的成功来说服他们。
     他克服了强大的社会舆论的压力,克服了资金的不足,克服了制作技术的落后,克服了鸡源的匮乏等等,生意由小到大,越做越好。可是,眼红的范宝竟然在对面也开了家道口烧鸡店,他竞争不过他,索性在鸡上做文章,先是垄断鸡,后又在他的锅里下毒……最后他彻底获得成功,范宝被抓,他又在不同城市开了八家连锁店,还用赚的钱支援了灾区、盖了免费养老院、托儿所,他的家人也出来帮他忙,他的女朋友还辞职当上了托儿所所长!
     为了加紧排练,震豫东把三个茶楼停了两个,把一天排一场改为两场,为了征求意见,彩排时,他请来各方专家和文化部门领导。为了宣传,她决计头三天的戏让群众免费入场。可是,张银龙坚决反对:“我们何必那么大方,好像卖不出去似的,再说了,小小开封真正喜欢看戏的有多少,都免费了,还有谁再买票!”
     鲁天舒恰恰当时在场:“没关系,权当作广告了,不然,这三场戏我出钱!“
     震豫东打圆场:“我不是大方,因为我们这一段在茶楼唱,乍然回到剧场,恐怕群众不知道,所以,先宣传一下,当然,我们是双管齐下,还要广发广告。”
     “我们还要通过电视台、广播电台、报纸进行宣传!”
     “还是鲁总,一看就是大手笔,看来我们豫剧振兴是大有希望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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