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警官有个约定

38 终于再见到“黑黑”


陈冲的婚礼,隆重而热闹。
    金色的礼炮车,鲜艳而缤纷的花朵,喜庆的红色,衣冠楚楚的嘉宾们,流光溢彩的宴会,还有郎才女貌的一对新人,似乎将这世间最幸福的事情都集中了起来。
    新郎新娘敬酒的时候,敬到宫新新这桌,陈冲看着宫新新嘴角一扯,露出笑容向她举起酒杯,宫新新点头,将满满一杯喝下。
    程碧瑶也特地过来敬了宫新新一杯,很大方的说:“祝你能早点找到你的幸福。”
    “谢谢。”宫新新笑着将酒喝下。
    新郎新娘已经转去下一桌时的时候,宫新新放下酒杯,才惊觉周围的人都在紧张的关注着自己,她朝大家笑笑,很快就恢复了自然。
    事实上,自打她进来后,许多知情的人就一直拿好奇的眼神看她,甚至连陈冲的妈妈也向她投来好几眼。
    马春阳和高名飞一左一右的看着宫新新,让宫新新有点不自然起来:“喂,别这么看了好不好?我又不是马戏团的猴子。”
    “哦,那你就没事了。”马春阳满意的点点头,话题立刻就扯开了:“哇塞,陈冲今天真的是帅呆了帅呆了的!”
    “程碧瑶也很漂亮很漂亮的!”宫新新模仿她的语气。
    “哎哟,新新哪,你飞哥刚才可真担心你,不过如此看来,你是一点也没事。”高名飞在旁边凑着说。
    “今天是陈冲的喜庆日子,你最好别跟我说话,我不想跟你掐。”宫新新连头都不转,自顾自的给自己倒上一杯酒。
    “别喝多了哥们,口口声声说今天是阿冲的大喜日子,待会你可不要耍酒疯想要时光倒流。”高名飞在旁边提醒。
    “你不说话能把你当哑巴吗?这酒这么名贵当然要多品尝一点。”宫新新有些恼火,拿起酒杯。
    一只手将酒杯压下,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来:“就为这个贪杯?”
    宫新新头也不回,说:“要怎样是我的自由。”
    陆战涛从宫新新手中拿过酒杯,也不管她同不同意将酒一饮而下。
    “你算是我的什么呀?代我喝酒?难道你是看到我在这婚礼上落魄可怜,所以又过来同情我?那你回来这么长时间怎么就没有露面过?现在又来装伟大?!”这一串话涌到嘴边,但宫新新又竭力的让自己安静了下去,没有说出口。
    “陆警官,你抢我的酒不说,这还是我的杯子。”宫新新伸手想拿回杯子。
    但陆战涛手指加重力道握住杯子,说:“新新,不要生气了。”
    宫新新惊讶的看着陆战涛,他从来没有称呼过她什么,这么久没有见面居然就开口叫“新新”。
    “你太高看你自己了。”宫新新将脸别开。
    “阿涛,来来来,来我们这桌坐坐聊聊。”高名飞见两人有些僵持的意味,便连忙起身拉着陆战涛入座。
    “就是嘛!”一旁一直滴溜溜看着陆战涛的马春阳高兴的挽着他胳膊拉着他坐下,然后又拉着宫新新坐下,让两人靠到一起。
    直至婚礼结束,这一桌也只是一边谈笑,宫新新这一边气氛尴尬,她想努力装出点笑脸,但脸竟然像是抽了一样僵硬,愣是做不出一点表情。
    远处的高台上,司仪正带领着新娘新郎做着问答,顺便带动着现场所有人的气氛。
    “听说两位是青梅竹马,那么我们大家都想知道,到底是谁先爱上的谁?”台上司仪热情的问着。
    “这个司仪怎么这么白痴!”马春阳嘟囔。
    “不问这个,他还有什么可以开场的?”宫新新倒是很明白。
    “新娘新郎都没有第一时间发言,这证明是同时彼此喜欢上……”司仪继续自行其是。
    宫新新穿过众多人看着台上的陈冲,他的眼光也掠过了她,在她身上做了短暂停留,不经意的又扫过她旁边的陆战涛,然后又收回。
    宫新新也低下头,因为台上美丽而幸福的新娘让她猛然有一种自卑的凄楚。
    她忽然疑惑她怎么会置身于这个华丽而闪耀的婚礼上?此刻所有的来宾和当事人都是心无旁骛的祝福这对新人,只有她,夹杂在这中间,像极了一个卑微而褴褛的小丑。
    “没事吗?”陆战涛问。
    宫新新看他一眼,摇摇头。
    “婚礼很美好。”
    美好?再美好也会成为过去,你爹和你妈当年的婚礼肯定不亚于这个,但还不是又劳燕分飞?
    宫新新低头看着桌上的水果拼盘,觉得陆战涛的话很虚伪,集训了一个月让这些警察们都与世隔绝的傻掉了,看看刚才陆战涛所在的那一桌上他那些见到什么都两眼发光的同事就知道了。
    “结婚后负责刷碗的请举手!”司仪不知又将话题转到哪里去了。
    新娘很快的将手举起来,并甜甜的说:“他的工作比较忙,我当然要负责家里的全部家务,不让他有分心……”
    心凉,也很脆弱。
    待下去太煎熬,终于发现她还是不该来的。
    宫新新跟马春阳悄悄说了一句,便着不痕迹的起身,从侧门走了。
    马春阳使劲的拽一下陆战涛。
    台上的新郎看着打开的侧门又合上,眼神有一阵的飘忽,一瞬即逝。
    陆战涛跟狐朋狗友们打过招呼,不顾他们以待会要一起闹洞房为由的强烈反对,留下一句“阿冲他会理解我的”便也离去。
    “这到底要怎么样?现在都流行三角恋、四角恋?还是我年纪太大了?”高名飞看着空下来的两个位子,不禁失落。
    “活该你一直是光棍。”马春阳白他一眼。
    一辆车停在宫新新旁边,陆战涛打开窗:“去哪里?我送你。”
    对面的人仿佛没有听到一般,自顾自的绕开,继续前进。
    陆战涛见状,下了车,迈开大步追上她,一把揽过她就往车上走。
    “你干什么?”
    陆战涛不理,硬将她掳到车上。、
    “你究竟在为什么生气?”
    没有应答。
    “是因为阿冲的婚礼?”
    依旧没有应答。
    “我不懂阿冲为什么要让你来。”陆战涛有些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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