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魅王爷下堂妻

第5章


他对自己也有情,况且自己对他也有情,她自己不能看着挚爱的他受到伤害。
  “婼言…”慕白衣想要说什么,却被陵少辰打断。
  “别在本王面前做戏,她是本王的妃。”‘她是本王的妃’六个字,六个字深深的刻进了慕白衣的心里,也刻进了邺婼言的心里。呵,他的妃,他的妃在大喜第二天便打入了冷宫。
  虽说三年前,她被药材店的伙计打,是他和他的侍卫路过救下了她。他照顾了她三天。那时的他是那么的温柔,有情有义,而现在的他,是那么的冰冷,无情有义。他的心里面只有恨,只有仇恨,他手里的势力渐渐强大起来,朝中大臣官员们也都在跟他套近乎,拉拢子,好让自己也吃香,沾上光。
  她只不过是一枚棋子,一枚宋老爷与翊王爷之间的妻子,最终的大赢家会是谁,只有看邺婼言这步棋子该怎么走,一步走错,满盘皆输。
  在陵少辰的眼里,她是第二次为别的男人落泪,在邺婼言的心里,她是第三次在他的面前展现出自己的懦弱。
  一把抢过旁边下人手中的长刀,向着面前的陵少辰刺去:“白衣,快走!!!”大声喊着,刀却刺进了陵少辰的身体内。两个男人间,她选择了保护照顾了他们娘俩三年之久的慕白衣,刺伤了与她结婚不到三天照顾了她三天的陵少辰。
  温热的血液,血腥味儿弥漫开来,手一松,刀掉落在地上,与大地碰撞发生声响,陵少辰用剑撑着身子单膝跪地,旁边的下人见自家主子这个样子谁也不敢靠近,邺婼言不敢相信这是自己做的,跪在他身边,捂着他被自己刺伤的伤口,粘稠而血腥的血液,沾满了全手。
Chapter (十四):第十四章
  泪水不受控制的落下,砸在地面,与地面上的血液混合,大声叫喊着“快去请郎中,快去请郎中。”
  陵少辰的脸色越来越苍白,似是弱不禁风的树叶,一吹便会离开。
  “王爷,王爷,对不起,婼言不是故意的,王爷。”第一次在他面前哭,是因为他把她拼命保护下来的药材还了回去,第二次在他面前哭,是因为他打了她爱的人,第三次在他面前哭,是现在,为了保护自己爱的人而刺伤了他,她害怕,她害怕他会死掉,不然她不会原谅自己。
  “女人,扶我起来。”陵少辰已经没有力气再去跟她耗,如果再继续流血不止,那么他一定会丧命在这里。邺婼言听话的把他从地上扶了起来,把他扶进了自己的雨燕阁,翻箱倒柜,能用的药材全部翻了出来,把他的衣衫脱下,还在往外溢着血液的伤口赤[括弧]裸[括弧]裸的呈现在邺婼言的面前,心里的酸楚,心里的自责,愧疚,一股脑儿的全都冲上了脑袋,但这个时候不是哭的时候,先给他止血才是最重要的。
  用清水先给他清洗了一下伤口,淡言“王爷,你先忍着点儿,可能会痛。”从药瓶里面取出三七粉,小心的覆上了他的伤口,轻轻吹着,想要让它缓解一下疼痛,不会让他那么疼。
  陵少辰看着这个女人,竟会出现熟悉的感觉,似曾相识的感觉,好奇妙。
  给他包扎好伤口,郎中才刚来,给开了几副调理的药,便退了下去。
  “这件事不准给任何人知道,否则,本王会亲手杀了他。”在郎中临走之前,陵少辰威胁道,不知道他是想要隐瞒什么,是替她隐瞒,还是要怎样。
  “王爷,天不早了,您该回去休息了。”邺婼言坐在琴边,不去看陵少辰,既然已经给他包扎好,这次只是无意之矢,是为了想要保护自己想保护的人才刺伤了他,而且还给他包扎好伤口,天色已晚,这里是雨燕阁,王府的冷宫,在这里过夜,固然不好。
  “本王今晚在这儿歇下了。”陵少辰魅惑的眸子眯起眼睛来看着坐在琴边的邺婼言,似是嘲讽。
  “王爷,婼言虽是您的妃,也只不过是一个名义上的妃罢了,要杀要剐随您的意愿,只求放过我的娘亲和慕大哥,其他的,我便知足。”以前她发誓要保护好自己的娘亲,不让娘亲受一点伤害,当她喜欢上慕白衣的时候,自己要保护的行列便多了一个慕白衣。
  手指抚上琴弦,轻轻拨弄。
  陵少辰不语,依旧看着坐在琴边的邺婼言,邺婼言见他不说话,自己便也不再说话。拨弄着琴弦,似是流水的声音,自琴身流出。
Chapter (十五):第十五章
  翌日清晨,陵少辰早早的醒了过来,称自己有事便没有去上朝,慵懒的倚在床边,看着趴在古筝上面的邺婼言,冷嘲了一下。
  她是在那里弹了一晚的琴吗?因为他在这里没有到床上来睡觉?‘本王不会让你死,本王会让你生不如死,包括你全家。’心底暗暗说道,起身,拿起床上的薄被,盖在了邺婼言的身上,他始终是对她狠不下心来,心里那抹似曾相识的感觉越来越浓重,对他人无情有义,但对她却始终保持着有情有义。
  按说她刺伤了他,他肯定会当场结束掉她的性命,但陵少辰却让她扶他起来,任她包扎,就算郎中来了,也让他保密,威胁着郎中,全府上下,更是没有一个人敢说王爷被邺婼言刺伤的事情。这难道不奇怪吗?
  薄被落在身上,这轻微的动作惊醒了邺婼言。长而卷的睫毛动了动,睁开了眸子,见陵少辰站在自己身边,不禁愣了愣,陵少辰见她看着自己,有些尴尬的回过了身。
  “王爷,伤怎么样了?还疼吗?”邺婼言收起薄被,有些担心的问着陵少辰。
  “无碍。”两个字,每次都是那么的冷冰冰,每次都是那么的没有感情,每次都是那么的不愿相信人。
  两个字,让邺婼言不再开口,伺候陵少辰洗漱完,穿戴好衣衫,只要做好自己该做的事情就好了,既然他不要自己离开这个雨燕阁,便从这里呆着就好。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既然已经嫁进了王府,不管是名义上的王妃还是真实的王妃,那都是不属于自己的。
  “小姐,你要的丝线。”丝云不适时的推门走了进来,在看到陵少辰在这里的时候,身子也震了一下。
  “丝云…”邺婼言轻言,将思绪游离在外的丝云喊了回来。
  “啊?奴婢参见王爷。”丝云连忙跪下给翊王爷请安,而陵少辰看也不看一眼,便离开了雨燕阁。
  “什么嘛,不就是王爷吗,有什么了不起的,哼。”丝云冲着陵少辰的背影做了一个鬼脸,起身把腰间的丝线拿给了邺婼言。
  “好了,丝云,帮我把荷包拿过来。”邺婼言坐在凳子上整理着丝线,只有每天除了弹琴吟唱,就剩下绣女红来消磨时间。这里是禁地,把她一个人禁锢在里面,不让她出这个地方。
Chapter (十六):第十六章
  鸟儿站在枝头唱着好听的歌曲,鸟巢里面的雏鸟也渐渐长大,开始学习飞翔,有些已长大的鸟儿已经知道给自己的母亲捉虫吃,而她却被软禁在了这王府之中,见不到自己的娘亲。
  本以为自己不会再落泪,却因为慕白衣让自己再次落泪,为了他而落泪。
  “丝云,告诉你家小姐,后天是暮夏小姐的生辰,王爷请她来出席。”云暮夏身边的婢女叫住往雨燕阁走的丝云,告诉她这个便赶紧去干自己活儿了,她也怕万一讨不了云暮夏的欢心从而受罚呢。她不会像其他人一样,对婢女那么的好,是菩萨心肠。别看她一身耀眼的红衣,慵懒的气质里面显露出媚惑之意,整人的手段可是狠着呢。以前,一位婢女收拾她练习之后的舞衣,不小心洗破,被她罚着跪在院儿里,头顶还顶着一碗水,那碗里面的水只要是洒出来,就要挨一顿鞭打,因此,那名婢女被活活打死。
  “哦,知道了,谢谢姐姐的提醒。”丝云在不远处答应了一声,提起裙摆便往雨燕阁跑去。
  “小姐,小姐…”丝云气喘吁吁的跑了进去,满脸的汗水,邺婼言赶紧给她倒了一杯水,让她顺顺气。
  “别急,慢慢说。”邺婼言不紧不慢的坐在桌子旁,等待着丝云的下文。
  “小姐,暮夏小姐的婢女告诉我,说后天是她的生辰,王爷和暮夏小姐邀您一起去参加。”当丝云说完这句话的时候,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似乎是放下了什么重担一样。
  邺婼言沉思了很久,不知道是去参加还是不去参加。自己是陵少辰敌人的女儿,若是参加云暮夏的生辰定是不好,如若不参加,那就是驳回了翊王爷和云暮夏小姐的面子,这是去也不是,不去也不是,到底该怎么办?要是慕大哥在就好了,这样他就可以给自己出主意,到底该不该去参加。
  这都好几天了,也没有慕白衣的消息,即使进不来王府,给自己捎个信儿也好啊,就连信都没有。
  这段时间,王府里面加重了巡逻,不管什么时候都有巡视王府的人,尤其是邺婼言这里,怕会和上次一样,进来其他的男人,跟自家王妃产生什么事情。
  起身站在窗边,只要有心事的时候,她总会立在窗边,看着窗外的天空,看着树上的鸟窝,只有在这种时候,才能让自己做出正确的选择。
Chapter (十七):第十七章
  很快便到了云暮夏的生辰,府内张灯结彩,下人们忙得不可开交,到处都在紧张的布置着。唯有邺婼言的雨燕阁冷冷清清,像往常一样,没有人来往,在云暮夏的生辰这天,想必在这一天,府里全体上下都会处在其乐融融,欢声笑语中吧,呵,这就是身为宋府女儿的下场,被人遗忘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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