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魅王爷下堂妻

第4章


  “哎,罢了,记住,本姑娘叫云暮夏,在这个王府中,除了王爷便是本姑娘我最大,最好别得罪我,否则,你知道怎么做的。”那名红衣女子带着身边的侍女离开雨燕阁,婼言闭上眼睛让自己冷静,一旁的丝云见自家小姐这个样子被人欺负,心里很不是滋味。
Chapter (十一):第十一章
  刚刚的天空还是万里无云,晴朗的天,这一秒却乌云密布,电闪雷鸣。把屋内的蜡烛点亮,正在午睡的邺婼言因一个雷声被吓醒。窗户被风刮得嘎啦嘎啦响,起身将窗户关好,但还是刮上了灰尘,吹进来几片落叶。
  “真是的,这什么鬼天气。”丝云拿着丝线走了进来,拍拍身上的尘土,不满的抱怨着。
  “好了,别抱怨了,这夏天的天气本就是小孩儿的脸,说变就变。”邺婼言笑笑,拿过丝云手中的丝线,给她拍了拍后面的尘土。
  “对了,小姐,听府里的下人们说,那个云暮夏是王爷的救命恩人,而且自那之后她便一直住在王爷的府里,跟王爷的关系也是…”
  “算了,这些自己知道便好,不用再说了。”邺婼言弄着手中的丝线,拿起桌上的刺绣,一针一针的向上绣着,一对恩恩爱爱的鸳鸯呈现在丝云的面前。两只鸳鸯在水中嬉戏,游玩,令人羡慕的鸳鸯却不能成为自己。
  “啊~~~小姐你看。”外面已经滴滴答答的下起了雨,地上明显有腥红的血迹,慌忙的放下手中的刺绣跑了出去。
  在花坛旁边,一只洁白的小兔子腿上却染满了血迹,想要抓住它,又因为害怕跑到了远处。一路上,血迹染红了地面,婼言刚抓住那只受伤的兔子,却看到了经过这里的翊王爷。
  “臣妾参见王爷。”
  “奴婢参见王爷。”
  婼言抱着怀中那只受伤的小兔子,低下头去不去看那个陵少辰。
  “是谁准你出你那个雨燕阁的?”生冷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厌恶,因为邺婼言没有遵守他的命令而生气。
  “回王爷,小姐是因为想要救那只受伤的兔子,才出来的。”丝云慌忙的解释,却在看见陵少辰那表情之后不再说话。
  “哎呦喂,爷,你要是对女人动真格的,那她不就败在你的手下了吗?不对,现在不就是败在你的手下吗?”红衣女子云暮夏笑了笑,续“您刚办完事回来,何必跟一名不相干的女子动气,小心气坏了身子。”
  一声低鸣,邺婼言怀中的那只小兔子被他摔在了走廊外的树上,顺着树体滑下,它便没有了生命。双手捂住嘴巴,惊恐的看着那只被他摔死的小兔子,不知何时,自己也会像那只兔子一样,被他捏死。
  这里是他的地盘,他想怎样就要怎样,他要你向东,你不能向西,他要你死,你必须得死。
  红衣女子轻蔑的一笑,挽上陵少辰的胳膊,随他离开。
  邺婼言滑落在地,刚才的那一幕在眼前乍现,那只是一只刚出生不到两个星期的小兔子而已,因为自己,丧命在他的手中。
Chapter (十二):第十二章
  “燕草碧如丝,秦桑低绿枝。当君怀归日,是妾断肠时!春风不相识,何事入罗帏。”轻轻低吟,手指拨动,琴音似流水般吐露而出,声声散发着哀怨的气息。微启琴弦,纤长的手指在弦与弦之中徘徊。弹一曲高山,欲想起那支流水。或许,这高山流水之音,纯属天籁,亦或是、音中有意。一阵狂躁,手指似乎有点失去知觉,竟也有了一份急躁之心。琴音开始变得不安,空气中弥漫着陌生的气息。终于,开始慢了下来。周围,开始和缓,琴音、不自觉也有了一丝温柔。突然,琴声戛然而止,冰洁的指肚感受到一丝丝的疼痛,只见鲜艳欲滴的血滴在了琴身之上,无奈的瞥向那断了的琴弦,叹了口气。把划伤的手指放在口中轻轻吸允。
  两首曲调,却是不同的风格,一个是那么的幽怨,一个又是那么的心情舒畅。
  门被人打开,喝的醉醺醺的陵少辰走了进来。邺婼言顾不上被琴弦划伤的手指肚,上前扶住了摇摇晃晃的陵少辰。
  “王…”还未等邺婼言说话,陵少辰便一把把邺婼言抱进了怀里。轻声呢喃着“暮夏,暮夏。”
  邺婼言的身子一怔,随即把放在陵少辰身上的手放了下来,他的脑袋埋在她的脖颈,湿润的感觉出现在脖颈中间,难道他哭了吗?
  但不得不告诉他,自己不是云暮夏,自己是邺婼言。
  “王爷,我不是暮夏,是婼言。”多多少少的有些无奈,毕竟自己只是他们的一颗棋子不是吗?又有什么好伤心难过的?
  陵少辰的手渐渐地摸上了邺婼言的脖颈,狠狠的掐住了她的玉颈,让她喘不过气。
  “宋婼言,本王说过不会让你好过,更不会让你们家好过,你爹害死本王的母妃,本王定会在你身上加倍讨还回来!!!”扔下这句话,把邺婼言推倒在地,捂着脖子猛咳,她叫邺婼言,不叫宋婼言,宋家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当她看到他脖颈的那块星形胎记的时候,她的心颤动了一下。原来,小时候救自己的那个他,就是他。翊王府的翊王爷,陵少辰。
  在那之后,她再也没有见到过他,更不知道他住在哪里,就这样过了三年,这三年里面她遇到了慕白衣,日久生情,渐渐的喜欢上了他。因自己是女子,不好对爱慕已久的男人表达自己的爱意,只有在对方说出对自己的感情后才能腼腆答应。却不料,在出嫁五天前的晚上,她收到了慕白衣的爱慕之信,在自己要作出回应的时候,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这让他如何接受?这让她如何接受!
  慢慢起身,修好琴弦,再次坐在了古筝的前方。纤纤玉手再次放在琴身之上,轻轻吟唱。
  “去也匆匆,别也匆匆,为何走的那么匆忙?停下脚步,细细品看,是否熟悉却又陌生?相识一场别无意,只因一场意外缘。三年过后再相遇,你我情同陌路人。”
Chapter (十二):第十二章
  清澈的箫声在上空响起,伴随着古筝的声音,两者融合在一起。琴声止,箫声却未止,好奇心促使着邺婼言走了出去。心底深深埋藏的那个人来找自己了,他来找自己了是吗?想着,脚下的步伐加快了些。
  站在屋外,四处寻找着男子的身影,小脸上满是焦急的愁容。
  “慕大哥,慕大哥你在哪儿,快出来啊。”轻喃出口,她还是放不下他。
  慕白衣好笑坐在房顶,看着下面的邺婼言,昨天的一切统统抛在了脑后。本以为自己来这里偷偷看看她便好,却不料因为箫声把她引了出来。把玩着手中的玉箫,一个飞身,稳稳当当的站落在了邺婼言的身后。大手轻轻捂住邺婼言的眼睛,靠在她的身后,吸允着她的味道。
  “慕大哥…”邺婼言轻声轻语,心中那抑制不住的情愫一股脑儿的往头脑中冲。薄唇唇角翘起,形成了好看的弧度,转身抱进慕白衣的怀里。
  “慕大哥…”他的味道还是那么的清新,翠竹的清香味儿永远那么的清淡,与陵少辰的味道截然不同。他仅是一面之缘,而他却是三年之久。
  “以后不准叫我慕大哥,叫我白衣。”两人抱在一起,这一刻是那么的甜蜜,那么的幸福。只可惜,她嫁入了翊王府,成为了翊王爷陵少辰的冷宫弃妃,即使是冷宫弃妃,他也不能带走她。
  邺婼言在他的怀中点点头,两人坐在房顶,看着天上的圆月,女子靠在那翩翩白衣的男子肩膀,脸上挂着满足的笑容,低声轻问:“慕大…不对,白衣,你的伤怎么样了?”那日他被陵少辰打伤,仅隔了一天,他便找了过来,不禁有些担心。
  “无大碍,婼言可愿与我离开这里?去一个不认识我们两个人的地方。”月色之下,两个样貌非凡的人坐在屋顶,说着属于两个人的悄悄话。这一切,全被从这里经过的婢子们看的一清二楚。
  邺婼言沉默不语,不知道该如何作答。不一会儿,陵少辰带领着府里的下人们拿着火把灯笼走了过来。看到火光的邺婼言赶紧催促着慕白衣快点儿离开。
  “白衣,你快走,这里是他的王府,你快走。”脚下一个不稳,向下滑了下去,“啊~~~”
  手被人抓住,拽进了怀里,轻飘飘的落地,立马推开了慕白衣。
  “白衣你快走啊,再不走就来不及了。”邺婼言紧张的推搡着慕白衣,生怕他会受到什么危险,伤害。
  “走?谁也走不了。”只是一瞬间,陵少辰让人把这里包围了起来,白衣男子把邺婼言护在了身后,银晃晃的剑指着慕白衣,严俊的脸上不带一丝表情。
  邺婼言从他的身后跑了出来,“扑通”一声跪在了陵少辰的面前,眼泪顿时挂满了脸庞。
Chapter (十三):第十三章
  火把照亮了周围,前面的一个男人拿着一把长剑指着面前的两个人儿,面无表情的俊脸上不知是生气了还是已经恼怒了。
  “王爷,求求你,求求你放过他吧,只要你放过他,我什么都答应你。”邺婼言已经泣不成声,拼命的保护者自己身后的男人。
  陵少辰的剑逼近了邺婼言的颈项,剑锋抵在邺婼言的脖颈,划出一道血印,一声脆响,玉箫打掉了陵少辰手中的剑,清脆的声响在寂静的也中越发响亮。
  “白衣,你快走啊,王爷,不关他事,求求你放过他吧。”只有慕白衣受到威胁的时候,邺婼言才会拼命的想要去维护他,保护他,他对自己有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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