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涎香的诱惑

第34章


真是妙哇,那样她可以给他取个绰号,叫独眼崎,嘿嘿。
  这真是个好称呼,徐真别过脸偷笑完,又回过头一本真经。不过,这些小动作哪躲得过埃兰德的火眼金金。
  埃兰德捧过徐真的脸,认真的看了又看。
  “干嘛!”徐真伸手抠他的手。
  “真,你的面部神经在痉挛。”憋笑憋得么。
  徐真一听,顿时觉得火大,她的小嘴在他的大掌之间,变得有点不太利索,嘤嘤呜呜的骂着:“死洋鬼子……黑心郎中……蛊惑仔……流氓……”
  徐真骂得有点换气不及,翻着白眼。大脑缺氧出现眩晕的同时身子一软,被埃兰德就势捉入怀中。
  说是就势,其实是被埃兰德的小身板抱了个满怀,再使点力气就要嵌入他身体。
  “流氓?”这词儿埃兰德认得,说的不就是专干那什么事的吗?那点什么什么事也没干,怎么就流氓了?嗯,看来得身体力行才好,不然愧对这称号。想着,埃兰德怀里的力道又重了三分。
  她胸前的香软抵在他的胸膛,他强烈的感受到那丰满的诱人的柔弹的似火一般烧灼着他。她还不停的在他怀里翻扑抓挠,在他胸前又啃又咬,弄得他更加心痒难耐。
  徐真挣扎未果,双手一握开始祈祷。神啊,松开这只大闸蟹吧,救我于水深火热吧!他刚说什么来着,他说他错了,他说他再也不敢了?怎么翻脸比翻书还快哇!
  可是徐真心中的大神淡定的说,人家油箱都加满了,你快让人家上路吧!
  徐真被雷得头顶直冒青烟,站在这功率强劲的空调底下,硬是汗流浃背。
  当然,也可能是火,火烧的。
  看徐真满脸姹紫嫣红,埃兰德咬上她的唇瓣。徐真明白,不管主观如何压抑,身体是最诚实的。唇舌交缠之际,她感到一团火从腿根直烧到心口。
  他有让人迷乱的魔力。他深蓝色裕袍的领口微敞,徐真已经不由自主的伸手抚摸他硬实光滑的胸肌,另一只手则伸进裕袍勾住他的腰。
  这让她的重心稍稍稳住一些。因为他已经抽掉她的浴袍带子,把她的一条美腿撩起,握住她的小脚踝,放至他的腰间。他没有放开她的唇,只伸手把她垂顺的头发拢到一边,轻轻抚摸她的脖子和脊背。
  她的长发美得像月亮的瀑布,她的身体柔软而舒展,摸起来光滑的不像真的。他的手已经将她的白色浴袍松松的褪到香肩,另一只握着她脚腕的手,沿着她的光洁的小腿和丰腴的臀线摩挲。这撩人的姿势让她害羞,她被他手上涌来的电波撩得酥麻阵阵,很不争气的瘫软在他胸膛。
  “宝贝,我们都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是吗?”他轻喘着问。
  徐真娇喘吁吁,满脸绯红,有些神志不清的点点头。
  他把她轻轻放在床上,像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宝一样。
  “会有短暂的痛苦,但只是一瞬间的,爹的向你保证。”
  徐真有点迷蒙的点点头。埃兰德真的不必如此温柔,反正她的第一次不是已经被稀里糊涂的奉献给他了吗?
  可是这疼痛如此巨大,疼得她直流眼泪。这下她明白了,上次他什么也没做,他是清白的。
  埃兰德看到了雪白床单上盛开的玫瑰,在心里划了个十字。第一次,他想顾忌她的撕痛,可是,她身上又有那么强烈的天然野性,那野性召唤着他,使他忘情的飞奔,让他欲罢不能。
  徐真两臂紧紧搂住他的脖子,像是痛苦,又像是快乐至极。他站起身,把她抱起来,把她像只小考拉一样搂作一团。
  “嗯……啊……”,徐真想伸手捂住自己的嘴,她发誓,这完全不是自己的声音。
  可是,她无论如何也控制不住自己嗓子里的嘤咛声。
  有一种感觉叫在云端飞翔,徐真真切的感受到了。她觉得身体飘飘欲仙,仿佛看到了身边云环雾绕,两腿一蹬便进入了西天极乐世界。
  “我爱你,Neo,我爱你,我爱你……”徐真不断重复着。
  埃兰德从来不相信床第之言。但从徐真嘴里说来的,他信。
  他不断亲吻着她颤抖的身体,感受着共浴爱河的无尽欢愉,把长时间的禁欲和相思尽情释放。
  第二天,阳光照得满屋透亮的时候,徐真醒在埃兰德怀里。生平第一次在一个男人的身边醒来,她满脸的羞涩和闪躲。
  埃兰德吻了她的黑眼圈,又在她额前落下细细密密的早安吻,说:“早安甜心,早餐是烤马勃菌。”
  他看了一眼窗帘外强烈的日光,嘴角牵起一抹性感的笑:“噢,不,亲爱的……已经快成午餐了。”
  徐真羞怯的又是满脸蔷薇色,很没出息的把被单往高处扯了扯。更耗体力的不是他么,整晚把她搂在腰间,多劳其筋骨的活啊。
  可是埃兰德说,爱是一种劳动态度。
  埃兰德把玩着徐真脖间的红缨络,说:“我见过这个信物。它是不是在说,这辈子你必须是我一个人的女人?”
  哼,哪有这么自恋的。徐真没好生气的回答:“不是,你错了,这意味着这辈子你必须是我一个人的男人。”
  “噢,真的?哦,老天,我等这句话等得太久了!”
  见埃兰德满脸惊喜,听埃兰德笑得放肆,徐真才发现上了套。她什么时候承认给他名份了?
  然而埃兰德的表情忽然变得极其认真。
  “真,”他的嗓音是狂喜之后的沙哑,“我们的爱情会有很多麻烦,你愿意和我一起面对吗?”
  爱情?谁跟他有爱情?不过,可以肯定的是,他眼底有一抹坚决。
  徐真一翻白眼:“能有什么麻烦?不是有你在吗,反正你个儿高,天塌下来有你顶着。”
  埃兰德嘴边浮起笑意:“非常好,你要一直这么信任我。”
  徐真天真地:“没那么严重吧,我怎么没见过那样的恶势力?”
  “会来的。已经是九月黄金时节,该来的都要来了。”埃兰德说得意味深长。
  41
  41、第三十九章 情敌相见 ...
  回到学校的时候,埃兰德居然又多了个头衔,名叫“校树”。
  “没有校花香,没有校树高,我是一棵无人知道的校草……”这是校草伍咏伦的悲摧写照。此刻,伍咏伦正满目潸然的看着校树荫护着校花,翩然而至。
  “徐真,我有话说。”伍咏伦到得两人跟前,像是憋了好久才说。
  “哦,说吧,别憋着。”徐真回答。
  “我可不可以……见见你母亲和弟弟?”
  吓?跟你什么关系就带你见家长了?徐真警惕的看着校草。
  站在一旁的埃兰德的目光立刻变得敌意和凌厉。不过,他看见伍咏伦的眼神里,不完全是爱慕,还有一种难以名状的酸楚。
  徐真觉得气氛有点微妙,清清喉咙对伍咏伦说,“那啥,伍同学,我还没跟你介绍过吧,这位是我男朋友独眼崎……”
  埃兰德眯了眼睛,目光马上转向徐真,只觉徐真拉住他的手低语道:“嘘!这个名字比较像中国人。”
  “独眼崎”是个什么玩意儿埃兰德就不得而知了,他只听见伍咏伦卑微的说:“求你!我就看他们一眼!”
  伍咏伦的眼神有些异样。徐真咬咬嘴唇,只回了他一个白眼:“看我的家人?有什么好看的!我们家开的豆花馆子,又不是动物园!”
  说完徐真拽得二五八万似的走了,只剩下校树、校草各一枚,相视无言。
  无理取闹必有所图。徐真肘着头,歪着脑袋冥思苦想,可就是猜不透伍咏伦到底想要干什么,只是徒增烦恼。
  既然有了男朋友,自然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徐真辞了周舜昆快餐店的工,终于回到了埃兰德的超市。
  不知是秋天容易体虚还是被某头野兽那啥过度,徐真站在收银台上一阵眩晕。一双白手套忽然从她手中接过一切,呵,正是那股熟悉的味道。
  “剩下的工作由我来做,你去一边休息。”埃兰德命令道。
  “就不!你把店长的活先干完吧,铁人!”徐真调皮。
  “我现在不是店长,是你男朋友独眼崎……真,这名字能改改吗?叫‘刀疤崎’行不行?”
  咦?他埃兰德还真是“伤疤”发烧友。徐真好气又好笑的斜睨着他。
  话说,给排队结帐的老少爷们儿上演眉来眼去大戏也不好哇,徐真弃了阵地,到一边帮忙整理孤儿车。
  超市大门外驶过来一辆加长房车。阅车无数的徐真也分辩不清那是什么牌子啊那般繁琐庞大的。揉眼睛的功夫那车上就下来个彪形大汉。
  “请帮忙找你们的店长,谢谢!”彪形大汉跟保安说话,汉语说得夹生。
  保安甲也是训练有素,指指徐真道:“老板正有事走不开,老板娘在这里。”
  徐真心里闷吼:保安哥哥们,你们真是有素呆了哇!站一边发呆的人也会惹火烧身吗?再说我徐真青春未老革命尚好,怎么就七老八十给埃兰德老板当“娘”了!
  那彪形大汉冲徐真笑笑,却没理会她,径自走向收银台,奔埃兰德去了。这彪形大汉早知道埃兰德在那里,那他还问个P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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