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涎香的诱惑

第33章


我打的,是那个敲开她心门的男人周舜昆。严重的是,那个男人爱着你。你说‘他只是我的老板’那一刻,我很解脱,也很感谢你。”
  徐真的目光已经不知不觉对上他的。那是他从未提及的无比凄凉的过去。此时此刻,徐真相信了,他说刹车事件不是他干的,他说他的灵魂会一直属于她。
  “好了,到地方了。”埃兰德抛了锚。
  埃兰德带徐真去看海底的世界。一群群的热带鱼从身边游过,脚下的海底世界一览无遗。这种视觉经验实在太震撼,可不知道为什么徐真的心里却出奇的平静。
  那不是潜水,那是在海底飞翔。他带着她,像是双人的舞蹈。这一刻,徐真终于了解,为什么他说,在内陆的城市,他是一条上了岸的鱼,他的住所里会有一个那样的一个潜水池。
  “我潜了这么久,会氮中毒吗?”徐真上岸时,边脱掉潜水衣边问。
  埃兰德没有回答,只把她当个三岁小孩,揉了揉她湿漉漉的长发。不料有几缕头发被潜水衣的拉链卡住。
  埃兰德过来帮她,却看到她那青春袭人的泳衣下面,撩人也杀人的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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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9、第三十七章 OX危情 ...
  晚上,躺在瓦提鲁鲁岛这个极尽奢华的酒店,徐真已然放弃了那个被垛,轻轻的偎在埃兰德的臂弯。
  “我给你讲个笑话吧,老招笑了!”徐真说。
  “嗯。”
  “说!一个王子中了魔法,一年只能说一个字。他为了向公主表白,攒了五年,对公主说了五个字:‘公主,我爱你。’结果,你猜,公主回答什么?哈哈,她说:‘啥?’。哈哈……”
  徐真笑得在他怀里滚来滚去,而埃兰德却不解的问:“公主五年只攒出一个字么?”
  徐真囧了。她不知道身边的男人早已经心猿意马。她软糯的身体在他怀里翻动,还喷着香气。
  “你真的听不懂吗?你在国际学院都学了些什么啊?”徐真嗔怪。
  “学会了好奇。”埃兰德已经开始伸手探寻她的身体。
  “真好奇你这些年都怎么上的学!你的脑袋是不是油盐不进?”徐真故意讽刺他。
  “这个……”徐真的话仿佛一掌击中埃兰德的软肋,他轻咳一声,“一言难尽。”
  “说说嘛!”徐真撒娇,“你是不是上了个特工学校?把你培养得飞檐走壁的。”
  “好吧……那个……‘六三三四’的学制,只上了那个四年。呃不,是六年。”
  “什么什么?”徐真忽的从他怀里坐起来,“你小学还没毕业啊?”
  埃兰德已经大汗淋漓:“大学,大学毕业了的,在东京大学医学部脑神经外科。”
  “吹牛!”徐真已经一掌把他拍死,“我还不知道你!你那大学文凭不是280买的吗!”
  “呃,280元是曾用名的公证费。因为那卒业状上写的名字是‘千野洋平’。”
  “咦?你还有曾用名?”
  哎,被徐真这样一层层剥洋葱,要剥到什么时候?情长万缕,良宵苦短,埃兰德想,倒不如一骨脑全告诉她。
  “我跟你提过管家大楠道代吗?我管她叫‘管家妈妈’。其实,我只是考试的时候用了她儿子千野洋平的证件而已,因为我没有学籍,不能参加入学考试。在医学院的六年之间,同学老师都认为我是那个人千野洋平……”
  “你真够胆儿啊!假冒别人六年!”徐真的目光由鄙夷转为无限敬畏,“不过,这世道真让人惊讶,没上过学也能考上东大!”
  “我不是没上过学,只是没去过学校而已。”埃兰德隆重的更正,“我的剑道老师中田,魔术老师Isaksson,礼仪老师菊池,营销心理学老师merk……每一个人都非常有趣。而事实上,义务教育很腐朽,也很浪费时间。”
  啧啧,听听,他埃兰德都学过些什么!有正形没名堂的。他还说义务教育腐朽?我徐真咋就被腐朽得这么优秀?
  “亲爱的埃兰德,我们这叫规模教育,规模教育听过么?你们有钱人开小灶,也犯不着抨击我们大锅饭哈!”徐真冷哼,他这是典型的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
  埃兰德别的没听见,只听见“亲爱的”三个字了。埃兰德眯了眼睛,把坐得笔直的徐真扳进他怀里。
  徐真乖巧的靠过来,娇细气息呼在他脖子上,光想想都让人觉得是种折磨。埃兰德实在招架不了这种引诱,喉咙一阵燥热,猛虎扑食般欺上来,啃咬她的小嘴唇,吻她直到她喘不出气来。
  “唔……放开我……”徐真呼救。
  谁肯放开?你这美得不像话的小可人儿。
  “唔……我要死了……”
  天杀的,死就死吧,同归于尽。
  徐真的救命声在喉咙里回旋。被垛呢?被垛在哪里呀被垛在哪里!服务生呢?号称二对一的服务生,怎么半个人影也没有!来人哪,救命啊!在这鸟不生蛋龟不上岸的岛上,我徐真真的要被啃到骨头都不剩哇?
  情急之中徐真捞了一把防狼电棒,未果。再一捞,捞上那支录音笔了。此乃尚方宝剑兵部令牌,埃兰德不是说一切行动听指挥吗?他不是说坚决拥护徐真的决定吗?他还反了他了!
  好歹有令牌在此,埃兰德这头猛兽还算听召唤。徐真喝一声“滚”,他当真滚下床去。徐真抓起录音笔飞奔至卫生间,“嘭”的关上了门。
  “乖,出来吧!我再也不敢了。”埃兰德扣了扣卫生间的门。
  徐真心想,切!他的大脑正在被虫子咬,出来我就上当了!
  “我的小可爱,我的主人,你出来吧,我错了!”
  徐真心里冷哼:等你那过剩的荷尔蒙散尽再说吧!
  “我睡海滩去了,我说真的!在里面会窒息,你出来吧!”
  埃兰德的声音悔恨得如丧考妣,而且他真的打开阳台的门走了出去。可是,刚一出门,埃兰德就马上后悔了。在这荒岛上,身下这耸起的义薄云天的要怎么解决,难道要找条鱼吗!
  
  40、第三十八章 正式名份 ...
  徐真听外面已然安静,感激的看着那录音笔。
  不对!此录音笔乃彼录音笔,徐真想起来了,上面华丽丽的贴着个粉嘟嘟的Hello Ketty,不是温紫涵拿来做戏的那支是什么?
  可是温紫涵的录音笔,怎么会到了埃兰德手上?徐真的脑子有片刻短路,她忽然意识到这个问题的严重性,一阵从背脊发凉的高度恐惧感包裹了她。
  “喂!壮士,进来一下!”
  人家好不容易按捺住了,她偏又出来招惹。埃兰德逆来顺受,跑得飞快。
  “温紫涵和你,有过多少次?”徐真摇身变太后娘娘,审问起小太监来。
  “两次。”埃兰德的答案无比正确、准确以及精确,因为他真的掰起手指脚趾数来的。
  “你你你!”
  好吧,她管得着吗!她徐真又不是这个放荡男的女朋友。
  好吧,事实是,埃兰德老实巴交,其实根本没明白徐真问的问题。暑假里徐真在罗氏实习的时候,温紫涵拿着录音跟徐真说,她和埃兰德有一夜情,扯了个非常高明的谎。后来的事情七弯八拐的使徐真相信,温紫涵说的话是真的,并对此事耿耿于怀。徐真刚刚问的是,你和温紫涵到底有过几次一夜情?埃兰德答的是,我和温紫涵有两次单独吃过饭。
  “那这个怎么解释?”徐真豪迈的亮出录音笔。
  “那个,嗯,从温紫涵手里抢来的。”埃兰德回答。
  其实,回想在暑假里,埃兰德对徐真说love那天,徐真上车就对埃兰德说,“是温秘书把一切告诉我的”。埃兰德心里对温紫涵非常愤怒,不过,这个腹黑男当时听到这话,表面上并没有做过多的反应。谁知第二天埃兰德便邀请温紫涵单独吃饭去了。温紫涵一开始还挺得瑟,不料这是个彻底的鸿门宴。不仅拿来向宫原薰邀功请赏的录音笔被乖乖交了出去,她自个儿还差点被埃兰德给活埋了。
  结束了鸿门宴的惊魂一小时,温紫涵就认定,他们这个岩崎董事长,手段太TM毒辣了。
  这次鸿门宴再加上小吃街偶遇那次,总共是埃兰德口中的“两次”单独吃饭。
  徐真闻言叹了口气。埃兰德真是“打砸抢”无一不精。跟他接触越深,便越了解他的种种行径和他的贵族头衔扯不上关系,和地痞流氓倒是并无二异。
  “你这叫强抢民女,知道吗?”徐真正色道。
  “没办法,”埃兰德答得无辜,“我只知道,这小东西落到金矅会手里,就会变成大麻烦。”
  徐真嘀咕,什么金矅会火矅会?莫非他是黑社会?
  “等等!你是混黑道还是混白道的?我听说大家族都是黑白通吃的。”徐真说。
  埃兰德笑了,一把搂过徐真,把下巴抵在徐真的额头,笑得很凶:“如果那次打捞沉船没有把伤疤留在我身上,而是留在脸上,或许我真的可以试试当个海盗。”
  徐真歪着脑袋看着他。她在想象眼前这个英俊的男人脸上割条伤疤,再戴一只独眼眼罩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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