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姬,新月,努达海!

第8章


  
  珞琳吐舌,她忘记了女人是不能被说年纪老的,晃着雁姬臂膀,左右摇摆:“对不起,对不起,,,,!”
  
  雁姬哼笑,“睡吧,睡吧,乖孩子”。
  
  珞琳记得小时候,额娘是经常哄自己睡觉的,“额娘,有您在女儿身边,真好!”
 
作者有话要说:我是个笨蛋,不小心把一亲的留言给删了,本来就不多,唉!!我一般是上传了章节后,再回头修改检查章节,所以,每一章有时会比第一次更新时,多一些字或少一些字。
努达海勤学苦练兵法,
  努达海不是瞎子更不是聋子,连老夫人都对他日渐不满,何况外人乎?现在这般烦恼,当初在战场上刚穿越时,就该抹脖子自尽,然而他怕死,怕到离谱的地步。
  
  当初发现新月时,那家伙正迷糊着,连造反匪徒都欺负她,那家伙呆的不得了,没一点男人急速应变的能力,还是他率兵吓跑了匪徒,这就给了他生存下的理由,他安慰自己,“你看,还有一只穿越的呆头鹅,你并不是唯一倒霉的那个!”
  
  于是,他与新月合计,照着原著剧情走一遍,生死无定论,到时船到桥头自然直,走一步算是一步,令努达海没想到的是,这一步步走来是多么的艰辛与绝望!
  
  他最近把自己关在书房里,研究前身看的兵法书册,但一无所成!
  
  兵法要是这么容易学成,那么,满地都是孙兵!
  
  他一日比一日着急暴躁,对再次上战场,他深深的恐惧。
  
  这一天书房门外,老夫人亲自来请,“努达海,你还不出书房吗?今儿个是骥远的大婚之日,你这个做阿玛的不赏脸?”
  
  老夫人恨其自甘堕落,也恨透了新月这妖精祸水。
  
  她年纪大把,反过来要操持孙子的婚礼,真把她累坏了,竟无时不刻的想起雁姬,“雁姬啊雁姬,老身错怪你了!”
  
  努达海悚然一惊,竟把这件事给忘记了,他赶忙开书房门,对老夫人抱歉,“儿子不孝,让娘担心了!”
  
  老夫人摇摇头,责怪他有什么用?
  
  努达海搀扶着老夫人,见一切打理的妥当,新月也在现场,因老夫人的不待见,她身姿孤绝的站在不起眼的位置。
  
  努达海心里一叹,不由得同病相怜,他招手让新月站他的身侧,惹得老夫人恼怒的一瞥。
  
  七月初十,骥远和塞雅格格的婚礼隆重热闹,鼓乐仪仗,搭台唱戏一样都不少,全家人在等待着新娘子进门,珞琳最是开心,有意无意的看向新月,心道:哼,哭丧着脸给谁看?
  
  老夫人也注意了新月,努达海见势不妙,低首在新月耳边说话:“哥们,你倒是露个笑脸儿啊,我也不痛快,我心里也不舒坦,但门面功夫总是要的啊!”
  
  新月穿红色衣裳,戴着新月项链,头上簪着翡翠珍珠簪,耳下垂着翡翠珍珠坠,盛装之下,更显得美丽。(原著句)听了努达海的话,嘴边绽放笑容,而眼里却是沉落的死寂无依。
  
  骥远骑大马,引着花娇进门,射箭驱邪。新娘过火,却不小心丢了手里的苹果,好死不死的滚落在新月跟前,新月想都不想的拾起,脑子里缺一根筋。
  
  努达海见这哥们不可救药的迟钝,轻叹息一声,微不可闻。
  
  喜娘接过新月手里的苹果,骥远视若不见,倒是对这冒失可爱的塞雅格格感兴趣。
  
  晚上时,流水席一桌又一桌,戏班子是要彻夜表演的,据说老夫人很中意的名角楚云也来到将军府,这样的名角大都是压轴,要到快结束时才出场。
  
  努达海对京剧有些兴趣,他以前偏爱沙家浜,尤其是智斗的那一段。
  
  但努达海无福消受戏曲带来的娱乐性,他在酒席间穿梭,忙的头昏脑胀。
  
  衣香鬓影,笑语喧哗,他却生出局外人的遗憾和寥落的感觉,(原著句)新月白天时便消失人影,怕也是寂寞,难耐这喜庆,热闹喧嚣!
  
  努达海是躲不过的,他前身不怎么喝酒,但这个身体却是灌酒的好身板,他饮了许多却不见醉。他倒是希望自己能一醉。
  
  努达海半醉微眯着的眼朝那戏台高处眺望,一眼便望进了一双带着眼波,似娇似嗔的眸子,那人眉来眼去的唱着,烟视媚行,手中桃花扇一转,嫣然一笑。
  
  那人兀自忘我的唱着,努达海却是彻底的怔愣了,这时的戏子大都是男人反串,但一个男子,睨人的时候,居然还带着眼波?
  
  假作真来,真亦假。情到深处,不知起因,不问缘由。
  
  只为当时一刹那间的顾盼,那人只是演戏,却不料爱神之箭射中了一个伤心人!
  
  努达海疑似痴了,许久驻足原地不动,浑然成了一具只会呼吸的木偶。
  
  努达海抓着一个传菜的仆人就问:“台上唱戏的是谁?”
  
  仆人被吓一跳,见是将军相问,哪有不答的:“哦,是楚云啊,他们的出云班可是出了名的!”
  
  努达海细细品嚼‘出云’二字,那个人果然人如其名,如云如雾如幻,太不真实,疑似仙界的人物!
  
  老夫人年纪大了,耐不住困乏,见努达海有失身份的盯着人家戏子目不转睛,不由哼一声,努达海猛然醒悟,脸际可疑似的红下。
  
  “努达海,你不要不留神客人,怠慢了他们是要得罪人的,我累了要先歇下,你要好好的看顾客人!”老夫人微动气,这个儿子越老越犯糊涂病。
  
  努达海答应着,等老夫人离去,他情不自禁的走近戏台,满目贪婪的注视台上的人,流云水绣翻转间,那人身姿灵活舞动。
  
  这个人卸了妆后,不知他面目如何?
  
  努达海忍不住猜度,木楞楞的看着戏台,神思悠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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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云班在京城里租了个大四合院,它不是一般的草台班子,里面的琴师是造诣高深的好手。班子里的武生老生,一个个都是辛苦磨练出的能独挑大梁的能人。
  
  楚云是角,压轴戏都是他唱,在将军府唱戏的那晚,独他得的赏钱最丰厚。听说将军大人对他的唱段是赞不绝口,楚云对这些达官贵人没甚好感,应付差事般的对待。
  
  他虽是男子,但长相阴柔,时常被一些纨绔子弟骚扰,他对于富人和显贵,简直到了厌恶的程度,但他的班子要吃饭要生存,楚云尽量避开这些别有用心,龌鹾的男人们。
  
  这一天,他正在后台卸妆,应景王爷的邀请给老福晋唱戏。贝子法略一直站在他身后,挨得很近!后台无别人,其他人都在忙都在台上。
  
  楚云很不自在,微侧身避让,谁料贝子竟上赶着贴的更近,这实在是让楚云忍无可忍,他忍着怒气:“贝子,楚云无龙阳之癖,请贝子爷自重”。
  
  法略嘻哈着来了劲,正愁没话搭,“咦,谁天生是好那个的,慢慢的,多培养培养几次就好了!”
  
  楚云见他越说越不像话,索性连妆也不卸了,要逃走。
  
  法略迷恋楚云不是一日两日,他讨好楚云,场场戏都捧着他,砸银子跟砸石头一样,今个好不容易捞个独处的机会,怎么着也要占一回便宜。
  
  这时,努达海突然进后台,一看法略欠揍□的神色,立马明白了。
  
  法略吃一惊,努达海日后是他丈人,叫丈人逮着他偷腥,这脸色还能好看?
  
  努达海不动声色,似长辈对待晚辈,和蔼可亲道:“你阿玛正在找你,小孩子家竟然迷恋戏曲!速去!”
  
  法略松口气,逃也似的走开。
  
  努达海也要离场,见那人迎风玉树一般,妖娆美好的似艳丽牡丹。
  
  “你,,,小心,,,!”努达海思量了好一会才说出三字,不敢看那人的反应,掀帘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我悲催的,因夏天气温高,电脑受热的厉害,一下白屏死机了。我本码好了新月和小寡妇的雷人的段子,几千字没了。
新月出门,
  努达海心里藏着事,他打探了雁姬如今的住处,带着变卖瓷器后收获的银票钱赶赴京郊外。也许是夏季绿意青葱的植物淡化和缓了他心中的些许焦虑,也许是他还没想好具体对雁姬说些什么,他眼里的景物快速向身后飞退,生出隔世为人,沧海桑田,物是人非的怅惘。
  
  努达海环顾农庄内外,风景朴实,秀色怡人,是个避世隐居的好地方。甘珠开门,一见是努达海恨不能立马关大门,被努达海撞门而入。
  
  雁姬正在院子里的丝瓜架下坐着摇椅纳凉,院中还有意开辟了一方箭地为花林竹舍,努达海气哼哼的将银票给她,雁姬一看他气怒的样子,吩咐甘珠他们不要打搅。
  
  “怎么了这是?谁给你气受?”这人今天来是特地发泄诉苦来的。
  
  努达海哇一声,惊天动地的开始干嚎,他扑到雁姬身边,抱着她大腿哭诉:“大妈,我心里苦,我快要死掉”!
  
  雁姬一叹,温柔道:“是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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