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爱绵绵

第30章


  
  叶檀轻轻掀开了被子一角,准备起身去弄些热水帮他擦洗一下身子,昨夜之景还在目,叶檀当时看着在身下最后终于受不住在自己身下讨饶的席容玉:“檀……不行,我真的不行了。”,那泪眼朦胧眼角含春的姿态早已经化为一道催情剂,叶檀越发觉得自己化身为禽兽。自己都不记得要了多少回,最后他竟生生晕过去。
  
  正动作间却觉发间一痛,仔细看时原来是二人发丝缠绕,已经结在一起。怕惊醒了他,叶檀只得先放开手慢慢解了发结,却纠缠了半会儿都始终有几丝已经系成死结。
  
  准备拿剪刀剪断,抬眼却见一双带着羞怯笑意的明媚双眸,沉静的喊了声“檀。”叶檀有一种被电流击中的感觉,前世里多是说事之后,要么床伴离开要么自己离开。如今早起之后有人却窝在自己怀里用沉静的眉眼温柔的语气喊一声“檀”,叶檀想到了“温暖”,心中如被一只无形的手熨帖过一般,也展了眉眼,笑意凝于眉梢:“容玉。”
  
  声音自是温温淡淡,却神情柔和如幸福的现代女人般,席容玉低垂了眼睫带着晶润的笑容,伸手灵活的一扯一动间,那死结已经松开了。
  
  叶檀莞尔,难道这世界也是男子比女子竟纤巧细致许多,自己弄得许久只差找剪刀剪了去,容玉却这么轻松的便解了。
  
  “还好吗?”叶檀后来有些懊恼,只怕他第二日会留下什么痛的后遗症,果然应该克制着些。
  
  席容玉已经知道她问的是什么,虽脸红也能低低答道:“嗯。”昨晚的事虽然想起来羞窘,却也觉得心中甜蜜,左臂上那粒守宫砂怕是已经褪去了吧,心中又有些不知滋味。
  
  叶檀见他也清醒过来,且似乎并无许多不适的样子,朝门外喊了一声:“送水进来,本王要沐浴。”
  
  叶檀早听得门外有人呼吸站立的声音,且气息匀称呼吸绵长熟悉,怕是绿渏不错了。果然刚说外就听绿渏在门外应了声,已经是等候多时,指挥着人送了热水进来。
  
  席容玉一僵,见有人推了门进来立刻往被子里缩下去,叶檀好笑拉着他下坠的身子:“你衣服穿的好好地,从现在起你便是逸安府的君人,怕他们作甚?”
  
  席容玉顿住,凝思一回,有些不自在的拉了拉衣领,又爬出来咬咬唇,做出一副肃穆的样子,叶檀忍着笑看他一副誓死如归的样子,终于等了那些童仆退了下去,席容玉浑身一松吐了口气。
  
  昨夜因不忍心打扰他的熟睡,只略略在黑暗中帮他打理了下就帮他拢了衣服.叶檀拉了拉凌乱的亵衣,光了脚起身站在床前,朝僵坐着的席容玉伸了双手,席容玉疑惑看她,叶檀低声道:“一起洗。”
  
  席容玉连忙不自在的摇头:“我……我一会儿再去。”
  
  “啊”席容玉惊叫一声,原来叶檀未等他拒绝完已经抱了他离开了床,一会再去?叶檀意味深长的看了他脖颈间深深浅浅的印记,怕是没什么力气吧,看他昨晚反应的样子,这个世界里男子的第一次也会落红更会疼痛,自己已是万般仔细了,席容玉也是个能忍的人,却仍旧忍不住痛的啜泣起来。
  
  席容玉真不想在这般情况下与叶檀果呈相对,昨日只因情动也因这黑夜的帐幔让自己掩了不少羞耻之心,这青天白日之下却要与她共洗一池浴水,实在……
  
  正在念想间,叶檀已经开始剥落他的衣物。想阻止她又觉不妥,只得抱着破罐子破摔的心理随她去了。叶檀看到他净白如玉的肩时眼神又觉幽深,却在触及他一身青青紫紫的印记时一腔□又淡下去,那些痕迹在晶润的肌肤上只觉更怵目惊心,叶檀懊恼的情绪又漾上来。
  
  席容玉只怕叶檀再控制不住,没想她只是帮他浑身擦洗了干净,并未再有其他动作,便温柔的帮他穿上了衣物。不禁吁了口气,虽然喜欢二人的亲昵,却无论如何再也不敢再来一次。昨夜的叶檀让自己有些害怕,见过她的冷淡见过她的温柔也见过她的脆弱,却从没有见过那般热烈的她,只觉得自己将要被融化了一般,毫无抵抗之力。
  
  叶檀又抱了他上床:“我去沐浴,你再歇息会儿。”席容玉挣扎想要起身,叶檀按住他:“其他的事情我会处理好的。”
  
  席容玉抱着被子本想抗拒,却觉沐浴完之后一阵阵昏沉连挣扎也来不及便又迷糊的睡着了。叶檀站于一旁穿上自己的平日衣物,伸手扣上扣子时,感受到怀中的一个坚硬的物体,才想起来那日在银器铺定做的东西。
  
  从怀中摸出来赫然是两只样式现代的戒指,戒指后面印刻了“檀.玉”二字,戒指面上各镶嵌了琉璃,在这光线并不十分明亮的室内也觉流光闪耀,这一切虽不是值钱之物,叶檀却觉得万般珍贵,再无其他一件什物比这更让她觉得耀眼。
  
  关于刻得这“檀”字,叶檀也不是没有顾虑,若是有新人发现必然会有怀疑,何以“昙”字成了“檀”,容玉自己是告诉过他,只是希望他称自己为“檀”,他便毫不怀疑的信了,别人要如何瞒过?叶檀平日自己也作些画留些诗于案上,署名为檀。若是问起来,到也可勉强应付过去,必定皇室身份也不可随处乱弄,说起来易了名字也算情有可原。
  
  看了一眼兀自陷入沉睡的容玉,叶檀慢慢把其中一枚银戒套入了他右手的无名指上,自己也收了戒指入怀,等他醒了以后再说吧,总要他为自己带了才好。俯身亲了他的额,才拉了门出去。
  
  一出门就见绿渏仍旧站在门口,似乎还沾染了露水未干的痕迹,叶檀皱眉自觉有些不寻常:“有何事?”绿渏依旧如往昔面沉如水,叶檀却仍能感到些不对劲,绿渏的身上笼罩着一层不快的怒气与寒霜。
  
  “回王女,无事,只是请王女与君人用膳。”绿渏只道叶檀问她等在这里何事。
  
  “我是问,你发生了什么事?”
  
  绿渏一愣,自己隐藏着的怒气这么容易就被王女发现了,却不便说。
  
  “说。”叶檀见不得她跟自己犹犹豫豫的样子。
  
  绿渏静默了一会才道:“昨日,太女因醉了酒且已遣了众人回宫,宝清便送他回宫,却不想……”语话未完,叶檀却已经大概猜到发生了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浆糊自抽中…… 难道真的像编编说的那样- -俺的文没有萌点?。。。。。。。所以木有人愿意说话-_-|||
绿渏与宝清
  “宝清如何了?有没有发生什么事?”照这个样子估计并没有大事,若是真的发生很严重的事怕是绿渏早就昨夜不管自己的婚期,要闯自己的新房了。
  
  “只是受了些惊吓,已经歇下。”绿渏平了气息,想到昨日多为王女的婚礼在忙,若不是因担心他与一车夫会遇危险,交代了一个侍卫加强戒备之后,便悄悄地跟了一段路程上去。
  
  只因毕竟是太女,再有诸多不便宝清也只能入车内一路照顾她回宫,绿渏心中虽有芥蒂但是太女的身份却是明摆着的,无论如何她也明白自己的地位。
  
  心中郁结跟了一阵快到皇宫已觉得并无危险,正准备偷偷潜回逸安王府,毕竟她的使命便是保护王女,如今为了他已经算是失职,却听得车中一阵宝清惊呼声,绿渏顿时停住,只听车厢内传来暧昧不明的声音,那前面赶车的宫人只视作无事,怕是已经见惯了这场面。
  
  绿渏呆在隐隐黑夜中,只觉心中凉意浸生,一阵钝痛袭向心口,不自觉的握紧了手中的剑鞘,却不知这剑该刺向谁。
  
  宝清……喜欢的是太女?绿渏捏了捏拳不想再听下去,只觉这车内暧昧不明的声响比千百次的血肉之战更让她觉得惶恐,觉得心中从未有此般茫然。
  
  以前自己是为了皇上而战为了太女而战为了王女而战,不管杀多少见多少血从未有过负罪感,甚至从未想过自己的生是为了什么,只知道自己是为了保护太女而活着。
  
  连自己都不知道何时会慢慢转了视线到那人身上,或许是自己见得丑恶太多从未见过这样的纯净,也或许是从未有人敢对面冷如霜的自己敢这般大胆放肆的说话,总之喜欢便是喜欢上了。
  
  绿渏一颗心早已经紧成一团,深思恍惚间却听得车厢内传来一阵清脆的声响,以及伴着宝清一声略带哭声的声音:“太女,你喝醉了。”声音发颤,却勉强还算镇定。
  
  绿渏愣愣,就按捺不住的心早就化成行动,利索的飞到车前,拦了那本来也有些呆滞的宫人车夫。
  
  走入后门敲击了一下马车窗,仍是一贯的波澜不惊的语调,只有她自己明白心里有多少惶惑了。
  
  “太女,王女差遣绿渏前来护送。”这恐怕是自己有生以来第一次对太女说了如此大谎,怕也够得上是欺君之罪,只不过早没了心思想这些。
  
  车中半晌并无声息,绿渏一颗心提的七上八下却不敢擅自拉了车帘,一查其中情况。
  
  太女不知是处在还在未清醒的状况中还是因宝清的那一巴掌的震惊中,并未发话。似乎这是自她记事以来第一次挨人巴掌。
  
  倒是宝清先开了口:“既如此,便劳烦绿渏总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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