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估计粉多人会看不明白这里,我解释一下,上章是小周掉崖了,然后就昏了过去,结果就入了梦境,以上~~~
然后谢谢乱清平的留言,粉高兴,也谢谢众位亲的鲜花和留言,123在这里抱住亲一个,呵呵~~(别看左右,说的就是看到这里的你!)自衡一睁开眼睛,就看到自己好端端的站在一片花海中。
这里是那里?地狱吗?
他环顾四周,如果这里是地狱。
那么这地狱,也太美丽了。
那是一望无垠的紫花海,里面是朵朵迎风摇曳的羸弱,
他明明记得自己刚才还中了毒,然后跟马车跌下山崖。
他……拼死把软倒的拂雪退回山崖边上。
那么,现在自己是死了吗?
他苦笑了一下,心里并不是不遗憾,最终没有救到诗若的。
但是他也没有后悔。
为什么不后悔……他苦笑一下,来不及想下去。
因为远远的传来了铁戈之声。
似乎有人在打斗。
自衡好奇,难道地狱也有打斗?
寻声过去,他远远的看到一群黑衣人倒地。
而边上是一个倒地的妇人,拉着一个小男孩,絮絮的跟她面前的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孩说着什么。
晚风渐大,满山的花朵被飞到满空都是,他看得不真切,不禁走前两步。
只听到风中传来隐隐约约的声音:“……白衣公子燕长风当年不是也入住揽月宫吗?……一起笑傲江湖……如此神仙侠侣……武林中谁人不艳羡。”
“如果……流鑒也……定能……如白衣公子和飞纱宫主一般……鹣鲽情深……琴瑟和鸣……”
自衡听罢,心中大惊,难道这是……忙往声音方向走过去。
但是又一阵大风夹着细碎的花瓣扑面而来!
自衡忙用手一挡!
待他放下手来――
他不过站在一个走廊上。
那里有人?
那里有花?
自衡环视一周,不禁苦笑――
暇妆居,他居然又来到了暇妆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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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是谁的梦?
或者,这里是他的梦,还是别人的梦?
自衡沉吟不决。
忽然傍边的房间传来“砰”的好大一声,似乎是谁在盛怒下推倒了座椅。
他信步走过去,只见房间里面的站着的是拂雪,和气喘吁吁的流鑒。
拂雪眼里有点惊讶,还有点拂然不悦,嘴唇抿得紧紧的,似乎还带点委屈,但并没有作声。
流鑒却大声说道:“…….我不去,什么泰山北斗,什么武林世家,他们办寿筵与我何干?况且他们也没有下帖子请我,他们请的不过是你――你这个揽月宫的拂雪宫主。”
拂雪被气的胸膛微微起伏,良久才压低声音道:“鑒弟,这又有何不同,一般是一起去吃他们的喜筵。你又何必在意那些世俗的眼光……”
流鑒不听,只是冷笑连连:“我是诸葛山庄的庄主,难道就没有资格接他们的帖子么?他们那些外人狗眼看人低,忘了当日我们诸葛山庄是如何为武林出力的,不过是今日颓败了。他们眼睛里面就看到你这个拂雪宫主,不见我这个诸葛山庄的庄主了?”
拂雪听了他这话,不禁劝道:“你……不过是他们疏忽了,你何必在意那些浮名虚利?”
“忘记了?”流鑒冷冷的笑:“上次两分堂大堂主的结拜酒,斩天庄张庄主的婚宴,不也一样没有下帖与我,但是那次会忘了给你?――你道我不知道,他们不过是说流鑒不自量力,高攀了揽月宫的宫主了吧”
拂雪给他逼急了,一张俏脸涨的通红,眼睛里面泪光盈盈,不禁赌咒说道:“悠悠众口,我能堵住么?但我却未曾一刻想过如此这般,如果是我这样想的,我便不得好死……”
流鑒那里肯相信:“……姐姐口里是说不想,谁知道心里是怎么想的――我这次是无论如何不会跟你去参加这次宴会了,姐姐喜欢去便自己去吧。”
说罢,便愤愤的摔门而出!
拂雪气苦,立了一会,才慢慢蹲下收拾刚才自衡摔下的东西。
然后门口人影一闪,一个人也默默蹲下帮拂雪收拾东西。
拂雪抬头一看,居然是侍晴。
侍晴一边收拾一边轻轻的问道:“这次,姐姐还去么?”
拂雪沉默了一会,脸色越渐惨白,良久才道:“去…..我们多次倚仗他们,他们堡主寿筵都不去,那太不给面子,而且也说不过去。终于收拾完毕,拂雪站起来,又添了一句:”你去备下厚礼,这次――你跟我一起去。”
――――――――――――――偶是继续心理扭曲的分割线―――――――――――
自衡退了两步,良久无语,谁对谁错,不过是年少无知,大家不懂退让,流鑒纵然受人忽视,境地凄凉,但是也不能怪罪拂雪。
忽然想起拂雪那句:“大抵是我们那时年幼无知,相识相处的时辰地方统共都不对,……,故现在到了如斯地步,也怪不得别人”那语气何等无奈,何等苍凉。
如此红颜薄命,不由得让人怜惜。
自衡退到游廊上,轻轻的用手磕廊柱,忽然害怕,害怕去知道一个如此命苦的女子,如何去度过那苍茫而孤独无依的岁月。
她过于清醒,过于理智,纵是景况如此惨烈,也不肯让自己放纵一刻,那里可得片刻欢愉?
自衡心中如此叹息。
忽然耳边一阵欢呼,几个侍女疾步往外迎接,都笑着说:“刚刚叨念着宫主何时从阳泉堡回来呢,可巧就到了。”
自衡望外一看,只见拂雪带着侍晴,脸上略带风尘之色,微微笑着走了进来。
侍晴在后面冷笑说:“……怕不是念着我们,是念着我们带回来的礼物罢?”
几个侍女气侍晴嘴刁,纷纷要上前去拧侍晴的嘴,拂雪虽带着些许疲惫,仍笑着看他们追闹了一会,才拦住她们。
拂雪一等人到了书房,侍晴把带回来的礼物纷纷发了下去,又有侍女奉上香茶,拂雪接过抿了一口,才抬起头来,笑着问身边的侍女:“这么多天了,鑒弟应该气消了吧……他现在在哪里?”
那侍女也笑着说:“他不过是自己在屋子里闷了一天,到第二天,就巴巴的天天在宫外的小镇路口等你回来了――怕是早气消了……”
拂雪眼睛霎时明亮起来,也不知道想到什么,抿嘴笑了笑,慢慢的低下了头,才低声道:“如此,少不得好好哄哄他……”
那侍女也抿嘴笑,好一会才道:“……这还不算,他在等你的路口那里,还救了一个遇强盗的姑娘了呢!倒是有我们宫的侠义之风,越发长进了。”
拂雪听了侍女的话,不禁一怔,笑容慢慢的敛了起来,沉思好一会,才说道:“我们宫下的小镇一向太平,何时开始有了强盗?你跟侍晴去仔细查查。”
侍女听了,忙答应了,才出去,流鑒就进来了。
他一进来,便一把抱住拂雪,笑嘻嘻的唤了一声:“姐姐……”
拂雪本想板着脸,但还是“嗤”的笑了出来,半嗔半怒的问:“不气了?”
流鑒惭愧,只得低头呵呵的笑了几声,又搂住拂雪蹭了几下:“姐姐,是我不好,你便不要生气了……”
他抬头见拂雪脸上还带三分薄怒,颜色艳丽无端,不禁心痒,伏低作小:“……好姐姐,我是再也不敢了,而且我也学姐姐一般,出去行侠仗义了――还救了一个孤苦无依的女子回来了呢”
他语气中不是没有骄傲。
拂雪听了,淡淡的笑了一下:“如何个孤苦无依法?。”
流鑒只是笑道:“那女子唤作诗若,父母上年因瘟疫都去了,过来我们小镇寻她伯伯,谁知道来到后才知道他们一家早搬走了,也没有人知道去了那里,出来镇的路上,还遇上强盗…….也算是一个苦命的女子。”
拂雪听罢,斜斜的睨了他一眼,脸上似笑非笑:“鑒弟心中如此怜惜,那诗若想必是个绝色美人。”
流鑒听出拂雪语气有异,不禁暗喜,看了拂雪一眼,笑得甚是开怀:“若说品貌,跟姐姐倒是不相上下,但是她是个迷糊蛋,什么都不懂,就会问我……”
拂雪听了,笑容敛了一敛,然后还是笑开:“那你多教教她宫里的规矩……不许欺负人家……我带了一些书籍回来,你看看是不是你一直想要的……”
流鑒一看,十分欢喜,说:“正是我一直寻找的书,姐姐待我最好了……”
拂雪微微笑,也不答话,只是倚在书桌托腮,看流鑒兴致勃勃的在那里翻书。
屋内,灯如黄豆,却一室馨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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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衡看罢黯然,此后的事情发展怕是拂雪一生的最痛吧?诗若的出现,流鑒的变心,继而回去重建诸葛山庄,从此她就郁郁寡欢,一病不起。
可见此痛不但销魂蚀骨,而且如跗骨之俎,如影随形。
不想再看了,他觉得自己真的不想再看下去了。
他转身想逃。
苦笑。
在他面前的,是拂雪。
那个眼睛还澄清明亮的拂雪。
她在游廊上看着,脸色有点木然,而不远的地方,流鑒在与诗若在梅花树下玩笑。
她并没有看多久,就无声无息的转身回了一间屋里。
不久,流鑒玩得满脸红光,也跑到拂雪屋里。
自衡忽然不忍,他知道下面会发生什么。
但是脚却不由自主的跟了进去。
拂雪坐在窗台前愣愣的出神,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流鑒进去,刚想抱拂雪,但是手伸了出去,却犹豫了一下,又收了回来。
良久才嘿嘿一笑,唤了一声:“姐姐……”
拂雪回头,勉强的笑:“去那里玩了?”
流鑒笑笑,摇摇头,说:“没有去那里玩,刚才不过是念了一下书。”
拂雪看着他,沉默了一会,才点点头,问道:“没有什么不明白的罢?”
流鑒摇摇头。
拂雪叹息了一下,才说:“……前些天我叫你没事就去带带那个诗若,你有没有好好的教她宫里的规矩?”
流鑒顿时眉飞色舞,说道:“当然有,那个诗若,真的――教她写诗,连平仄都弄不懂,教她下棋,她总是输,还有还有……”
流鑒说到这里,忽然惊觉自己好像说得太多,不再说下去。
拂雪见流鑒不再说下去了,也不说什么,只是不在意的笑了笑,随手拿了手绢,走近流鑒,轻轻的擦了擦他额头的汗水,说:“你看你……刚才肯定跑得一身汗。”
她还没有说完,手却停下了,脸色变得十分苍白。
流鑒本来是笑着让拂雪擦汗的,但见她手停了,不禁奇怪,说:“姐姐,怎么了?”
拂雪眼神恍惚,怔了一下才回过神来:“你身上的气味……”
流鑒闻了闻自己的手臂,才笑道:“肯定是刚才我跑的一身汗,熏着你了吧?”
拂雪看着他,眼睛里很多东西慢慢沉淀,过了一会才展颜:“是啊,你还不去洗洗,臭也臭死了……”
流鑒笑着摸摸头,还是出去了。
拂雪的笑容慢慢的敛起,良久才唤道:“侍晴!”
外面应了一声,侍晴推门进来。
拂雪忽然问道:“今年我们宫里用得是镜花堂的茉莉粉么?”
侍晴听了,抿嘴笑道:“姐姐你糊涂了?年前你不是说过钱家庄那里大旱,等钱用,那笔银子就从宫里的脂粉钱里面省下了。现在我们都是用自制的玉簪花粉,那里来的茉莉粉?”
拂雪听了,也轻轻的勾动嘴角,淡淡的说:“是这样么,我真的是糊涂了。”
侍晴想了想,又笑道:“……不过,你说起茉莉粉,我倒想起了,我们宫里还真的有一个人用的是茉莉粉的。”
拂雪抬头,笑得更淡:“……是……谁?”
侍晴笑道:“还有谁,就是那个流鑒救回来的诗若,她有半盒以前用剩的茉莉粉,据说是从京城的琉璃堂带回来的,不知道羡杀多少姐妹呢,我也是常听那些姐妹说,才想起。”
拂雪听罢,忽然笑了:“是那样么……那样罢――今年我就不做冬衣了,你看看能不能把那项银子省下,给大家买镜花堂的茉莉粉罢。”
侍晴听她如此说,抿嘴笑道:“你不是嫌上年那件天青色的银鼠披风毛色不好,好容易把自己的吃穿用度省了一年,今年又当善财童子了?”
拂雪虽然也跟着笑,但眼中的疲惫之色渐浓,也不跟她打趣了:“你就按我说的做罢。”
侍晴看拂雪意态疲懒,大有意兴阑珊之意,也不再说笑,只是服侍歇息下。
侍晴服侍妥帖,走到门口时候还是停住,回头说道:“下月姐姐生辰,我们在西院的流觞廊摆几桌罢?那边的梅树今年花骨朵极多,到那时肯定开得开得十分热闹。”
拂雪闭着眼睛,良久才模糊的答了一句:“……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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