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子传奇

第39章


就这一次,已让梅子苦不堪言。退,她退不了。要,她的“咸鱼”又不高兴。“咸鱼”不高兴,梅子也不会开心。她不知道怎么办,才能让自己和“咸鱼”和好如初。
  林岚经常来看梅子。有时候逛街,有时候也会找个地方喝茶,聊天。有了林岚这层关系,对林天聪,梅子也不再像以前那样拘谨。有时候,也会打着林岚的幌子,干一些自己的私活儿。
  梅子没有把自己和“咸鱼”的故事讲给林岚。因为,这个“故事”在梅紫诗,是不可以的。她们在一起,很多时候是闲聊。
  “喂,那天我走后,你把我的事告诉你家里人了吗?”梅子问林岚。
  “我只说,你已经心有所属。别的,没说什么。”林岚回答。
  “你应该说的。”梅子怕有后遗症,“我是做过别人的‘二奶’,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
  “别说那么难听,好不好!”林岚说,“我还不知道你吗?如果你不是真的爱他,你会那么做吗?”林岚又接着说,“‘二奶’是奔钱去的。可我知道,你不是!”
  “有区别吗?”梅子说,“在人们的眼中,都是‘二奶’!我不想为自己辩解。”
  “你为什么不要求他离婚呢?”
  “有这个必要吗?爱一个人如果带有目的,还能叫爱吗?”梅子说,“如果,我是奔着嫁他的目的去的,又和奔钱去的,有什么区别呢?”
  “你呀!”林岚埋怨,“理想主义加浪漫主义。你是神,不是人!”
  “对了,”梅子想到了那套房子,“你哥奖励了我一套房子。可,我觉得不合适。你帮我退了吧。”
  “你不会自己直接退给他。”林岚说,“我才懒得管你们的破事儿。”
  “我退了,可他跟我讲大道理,”梅子做无奈状,“我为公司做的事儿,还没有达到奖励一套房子的程度。”
  “可我听说,你是真的帮了他。”林岚说,“《三国演义》我也看过,怎么就没有想到‘公司’理论?卡耐基的书我也读过,没想到你一句提示,竟让我哥把生意做成了。而且,是兵不血刃!”
  “我是看他那天很烦,也很忧虑。卡面基的书上不是有一节,专门说忧虑的吗?”梅子说,“我只想让他不在忧虑。”
  “可他却学会了谈判,做生意,”林岚说,“而且,是两千万的大单!”
  “可这是他自己的功劳,不是我的!”梅子说。
  “我认为,他应该奖励你。”林岚说,“第一,你用自己的才智,不显山不露水地帮了他。第二,为了签合同,你出了大力。这不应该奖励吗?”林岚接着说,“听说那天你很酷,居然能一口气喝下半斤白酒!”
  “别提了,你一提,我就想吐,”梅子说,“你都不知道,我有多狼狈!”
  “但,我也知道,你很可爱。”林岚笑了,那笑中含有不怀好意的成分。“你都那样了,我哥的阴谋居然没得逞!”
  “什么阴谋?”梅子差异。
  “他能有什么好事?”林岚怪笑,“你这个大美人,是男人都想要,何况是他?不过,我就是不明白,你都醉成那样了,还能让自己不吃亏,佩服!”林岚接着又说道,“你是什么时候逃跑的,我哥都不知道!”
  梅子终于想明白,她在醉意中的一些感觉。这个混蛋!梅子在心里骂林天聪,脸上笑了笑,没做任何表示。“你现在怎么样?”梅子问林岚。
  “能怎么样?独行大盗!”林岚郁闷,“不像你,有人抢!我是没人要了。”
  “这怎么可能呢?”梅子说,“林大小姐,天生丽质,家资万贯。怎么会没有金龟婿?”
  “天生丽质,我喜欢!”林岚说,“家资万贯,你就别提了。奔钱来的太多了,本姑娘不要!”接着她又忧郁地说,“看来,我是与爱情无缘。不像你,没有金钱的负累,可以有惊天地、泣鬼神的爱!我呀,没这福分!”
  “没有面包,爱情会饿死的!”梅子想到了自己和“咸鱼”。如果有“面包”,他们就不用像现在这么无奈了。梅子长长叹了口气。
  “怎么了?”林岚问,“梅子小姐,你怎么也会郁闷?”
  “我是人,不是神!”梅子嗔道,“家家都有本儿难念的经!”
  “面包会有的!”林岚搞笑
  “爱情也会有的!”梅子调侃林岚。
  “一切都会有的!”俩人异口同声地说出这句话。之后,梅子和林岚笑做一团。她们调侃面包,调侃爱情,也调侃她们的无奈。不过,虽然是搞笑,是调侃,但,这也是她们的心声,她们的希望。
  下篇 涅盘6
  (七十八)
  梅子和她心爱的“咸鱼”分开了一个星期,这让她心里很是不爽。
  分开的理由是她和林天聪、杨红玲,还有一个副总,到上海参加一个汽车博览会。会期只有两天,可在路上就得三、四天。和“咸鱼”恋爱之后,他们还没有分开过这么长的时间。这期间,她每天都和“咸鱼”通电话,发短信,诉说心的思念。
  到家的前一天,梅子和“咸鱼”通了电话,告诉他回家的具体时间。电话里,“咸鱼”告诉梅子,他家里发生了一件大事,毛毛住院了。因为车祸,伤了头部,很重。
  梅子爱屋及乌。所以,听到这个消息,也跟着“咸鱼”紧张焦虑起来。她恨不能长上翅膀飞回到“咸鱼”的身边。那一晚,梅子在车上一直无法入睡,想着毛毛,想着为毛毛操心着急的“咸鱼”。第二天傍晚,梅子下了火车,便借故离开林天然,心急火燎地赶到市一医院。她在脑外科重症监护室的外面,见到了她日思夜想的“咸鱼”,还有他的姐姐和母亲。
  “怎么会这样?”梅子关心地问。
  “咸鱼”告诉梅子,在她走的第二天晚上,姐姐带着儿子在广场公园里玩。回家时,在四官殿附近,被一黑车撞了。司机见事情很严重,便弃车逃掉了。警方只获得这辆旧车,查找不到人。
  “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梅子心疼“咸鱼”,她想早些分担他的烦忧。
  “告诉你有什么用,还不是瞎操心?”
  “怎么没见到姐夫?”梅子问。
  “这是我想告诉你的第二个不好的事。”“咸鱼”悄悄地说。毛毛出事后,医院做检查,查出毛毛是“B”型血,而姐姐是“O”型,姐夫是“A”型。姐夫便说这孩子不是他的。从遗传学上讲,姐夫的怀疑是有根据的。于是,要求做“DNA”鉴定。姐姐不让,因为她知道,这孩子的确不是姐夫的。
  “所以,”“咸鱼”说,“在毛毛出事后的第三天,他们便协议离婚了。”
  “毛毛……他现在怎么样?”梅子问。梅子本意是想问毛毛的生父是谁,但话到嘴边,又觉得不妥。于是,就改了话题。
  “情况还不稳定,估计还要做开颅手术。”“咸鱼”忧心忡忡。
  梅子坐在“咸鱼”的身旁,用手梳理他那蓬乱的头发。他的胡子长长了,好像有几天都没刮。脸也变得枯黄憔悴,这让梅子好心痛。“今天晚上,我在这里照顾,你们都回去休息一下。”
  梅子知道,重症病房是不能有家属陪护的。她好说歹说,把“咸鱼”和他的母亲、姐姐劝回去。自己一个人坐在病房外的走廊里,守候着病室内,命悬一线的毛毛。这一夜,病室的毛毛没有什么事儿。但,梅子却很难过。走廊里只有连体铁椅,坐在上面很不舒服,还有蚊虫骚扰。再加上,这几天在车上,她又没睡好,困的要命。内忧外困,让她觉得这慢慢长夜好难熬!
  “咸鱼”在天快亮时,来替换梅子。那时,走廊里没有人。瞅着这个空档,她搂抱着“咸鱼”亲吻起来,以解相思之苦。
  “你快回去休息一会儿,”“咸鱼”说,“你还要上班的。”
  梅子依依不舍地离开“咸鱼”。她回到公寓,和衣躺在床上。睡了一个小时,便起来上班。这之后,梅子每天都要抽出时间去看毛毛。晚上没事,也去陪伴看护毛毛的“咸鱼”。
  “医生安排毛毛,明天做开颅手术。”“咸鱼”告诉晚上前来陪他的梅子。
  “做了术前谈话了?”梅子问。
  “下午谈的。”“咸鱼”忧郁地说,“不过,钱还没有凑够。”
  “家里钱不够吗?”梅子问道。
  “为姐姐他们买房子了。”“咸鱼”说,“前一阵子花的钱,还是找亲戚朋友借的。”
  “姐夫他一点都不管吗?”梅子说的姐夫,现在已经不能称之为姐夫了。
  “他怎么可能管!”
  “那毛毛的生父是谁?”梅子说,“他总该管吧!”
  “我问了,姐姐她不肯说。”“咸鱼”说道,“她只是哭。”
  她不肯说,自有她自己的道理,别人也强求不得。这一点梅子深有体会。“还差多少?”
  “前后恐怕还需要八、九万!”“咸鱼”低着头。
  “我来想办法!”梅子说,她要帮“咸鱼”。因为,她心疼他,不想他太难过。
  “你有什么办法?”“咸鱼”问。
  “你别管,”梅子保证,“我明天会把钱拿过来的。”
  “别让自己为难。”“咸鱼”说着,把梅子搂在怀里。
  “我知道!”
  (七十九)
  梅子上班之后,把手头上的工作处理了一下,便想找个理由出去,到银行取钱。然后,送到医院。这是昨天晚上,她承诺“咸鱼”的事。梅子安排完这一切,便敲门进到林天聪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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