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龙的新娘

第20章


他这下满意了,重新又埋入她双峰之间,张口含住那朵粉嫩尖挺的蓓蕾,不时用舌画圈圈、一遍遍逗弄著,而他爱榇著她私密花园的手,已渐感有了湿气……
经过滋润的瓣膜变得更为娇嫩,滑腻不已。他抚弄著瓣膜前端的凝露核心,轻轻扯了扯、细细拧了拧、慢慢拨了拨,小小核儿被他挑逗的都羞红了。
火炬般的热潮,在之妤体内不住膨胀。她只知道自己彷佛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渴望,却不知如何寻求发拽的出口,无助的呻吟由她微启的唇中类频逸出。
之妤白皙透明的肌肤泛著情欲红潮,这是为他才有的色彩、这是为他才有的娇美……
他目不转睛的看著她,这是她第一次的领悟、第一次的放纵、第一次的狂野、第一次的奔腾、第一次的徜徉在深深欲海……他要记牢她最放肆的美丽,一点一滴也不顾错过。
他粗重的呼吸喷在她脸庞,又热又烫――她缓缓掀起眼皮,见著了一张揉合著痛苦、煎熬、激奋、汗水的男性脸孔。
「你好像……很难受……」她抚拭著他额头上的汗水,问的惶惑又不安。「是我吗……是我令你难受了?是不是我……我不够好……」
他压抑的很辛苦。「我会难受不是你不够好,是你太好了……」他喃喃呻吟。
是这样吗?之妤双颊飞上红彩。「可是你刚才说……说我发育不良……」
他摇摇头,无奈的苦笑。「之妤,我的心情只怕还不是你能体会的――也许将来有一天你就会懂了。」
她眨了眨眼,显然确实是不明白的。
他吻上她的眼,让它们闭合。「别去想那些了。只要佣你的心――感受我。」他将手指先浅浅探入的包容,触及的是满满润泽滑腻的窄狭小径……
想起自己之前伤了她,他不忍太快对她采取行动。
他帮助她再多一些丰沛,他不希望她再因他而感到疼痛。他慢慢探向深处,维持平稳的速度进出她。
直到她为他预备好最温暖绵柔的收容空间――他才再次与她结合。
匆匆注入的一痛就在和快感痉挛擦身而过之後,消失了。
之妤不再有痛楚,她可以感觉到他的填满、他的灼烫、他的生命……
她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流下了动容的泪水――
他吻去她的泪,紧紧抱著她,一遍又一遍的在她包容下穿梭。
她因他更加倍温润了。娇嫩滑腻的包容幽谷之内,有著不可思议的嵌夹劲道;她总是将他紧紧包含、紧紧锁住,这份看似微小却足以惊心的力量,几乎教他发狂。
无法再温柔了――他在欲火难当下,速度和劲力都有了改变,益发激烈。
他的指腹揉拧著她红肿的核心,不住的刺激她;她愈是湿润,他愈能肆无忌惮的奋力贯穿,并且一次比一次深入、一次比一次紧实――
幽暗的空间,只有凌乱组重的喘息、男女激情的呻吟、以及彼此身体碰撞的声音。
过多的快感充涨在体内,几乎已到了无可消受的地步,之妤觉得全身滚烫的就快沸腾了。她除了紧紧抱著敖然,瑟缩在他坏里颤抖,也不知该怎麽办了。
若非亲身经历,她实在无法想像――做爱的感觉竟是这般疯狂!
敖然毫不松懈、威猛强悍的冲撞,彷佛为发泄某种情绪……
他们即将结束,他决心放她走,但――他却要她记得他一辈子、要她忘不了他曾经带给她的、要让今夜的烈火在她往後生命无止尽的蔓延……
难道他不知道这样只会令她痛苦一生吗?
他知道,但他控制不住自己卑劣的这一面。
当所有的极致快感一举引爆,忘形的呐喊震撼了一室――他们在拥有的同时也失去了彼此。
这一切,将成了过去式。凝结了。
「结束了……是吗?」之妤木然的低喃。
他望著她,双手紧缩,一语双关的低喃:「是的,结束了。」
  %%% 
  来时,一无所有;去时,拥有你的记忆装了满满的一行囊。无论如何,我心存感激。
就这样,之妤走了。
从哪儿来的、就回哪儿去,离开敖然家的之妤只好又搬进学生宿舍。
个人世界纵然面临天崩地裂、山河变色,但,地球依然转动,日出日落如常,大自然仍是生生不息――人之渺小,可叹更可怜。
因为渺小,之妤很认命也很无奈的继续上下学,过著她该过的日子。
满满记亿的行囊,总会在回味时尝到一丝苦涩。
如果今生注定无缘,至少还能保有属於她和敖然的苦涩,也算是不枉走这一遭 送走末夏,秋意渐浓;枫红、落叶、残校,大地染满了沧桑与萧飒……
冬,已不远了。
  %%%%%%%%%%%%%%%%%%%%%%%%%%%%%%%%%%%%%%%% 
  抬头望向阳台似乎成了敖然一进家门的习惯动作。
如今,阳台只剩空荡荡的一片,那双无论他多麽晚归、总是默默为他守候的眼 睛己然远去了……
阳台上的眼睛――有它,困扰;没有它,失落。
这失落,仿佛是有人硬将他的心给挖走了一大块,缺了一角的心,一碰就痛。
痛楚,愈扩愈大,痛的他快受不了了……
但,比起他加诸在之妤身上的,他这点痛又算得了什麽?自作,本该自受。
尤其是之妤写下的一句「心存感激」,简直令他惭愧的无地自容。
她感激他什麽?感激他伤害她吗?
之妤天真单纯,不慎坠入情网也属正常,偏偏最该正常的他竟变得反常。他不撤之妤,男欢女爱他早已几度翻腾,有一定的历练和见识,这样的他最後却――他不得不承认,他失控了。
他要不失控就不会放任自己和之妤发生关系。
他说服不了自己去接受这样的事实,真的。
他无法跨越的是相差十五年的距离?还是那有著浓浓暧昧色彩的兄妹关系?
抑或什麽都不是,他只是纯粹过不了自己这一关?
十七岁的小女孩――连他自己都难以相信,一个十七岁的小女孩竟然彻底扰乱了他!
就在确定自己被扰乱的同时,他知道,他不能再留住之妤。
也许不久後的将来,当之妤上了大学、出了社会,交友圈一广,她会有更多的机会做更好的选择;她若是现在就认定了他,吃亏的将会是她自己。
之妤不仅,难道他也不懂吗?他僵,所以才忍痛放她走,期望她将来用不同的角度来看待自己的感情世界。
然而,他却不明白,自己为何非要这麽做?想表现自己有多伟大吗?
但他的伟大却充满了矛盾、挣扎、激动――这样千疮它孔的伟大是不是有些不自量力?
原来他卫敖然个性是这样的虚荣与自大……
之妤走後,他不再晚归。因为也只有在投入一屋子冷清中才能将自己看清。
看清自己不顾面对现实的狼狈样。
就这样,过了朝朝又暮暮――
走在街头、打开电视全都充斥著耶诞气息――这才惊觉,鼻息间的呼吸竟有了股凉意。
康来冬天到了,日子过的真是快。
看来,离别的脚步也近了。敖然心里想。
他在一片欢乐的圣诞歌曲中,不停的自问:到了那一天,是悄然离去?还是道声珍重再见?
   
  向来平静的学生宿舍,今晚不再平静――至少对之妤而言。
一样是冷冬的寒风、一样是圣诞节前夕、一样是措手不及的相逢――
此情此景,熟悉的令人鼻酸。
那如刀刻般出色的轮廓、那又黑又冷的眸子、那一贯的淡漠――淡漠中有柔和、有挣扎,那是充满矛盾的神情。
对於敖然的突如其来,之妤不禁愕然。他暝唇叼著一根香菸,倚著车斜斜而立,一袭黑色及膝风衣,将他衬托的更为修长。
他不动、不出声,只是默默地凝视著她。之妤暗自深深吸了口气。「没想到你会来,很……很意外。」
她扬一扬头,不怎麽自然的朝他露出一丝微笑。
他也轻轻扯动嘴角。「总得要来跟你说声再见,是不?」他拿下口中的香菸,飘著白雾的唇一抿,那笑容――竟带有凄凉。
「再见?」之妤楞住。
他将视线从她身上收回,落在冷冷的半空中。「嗯,我明天飞回纽约――晚上的班机。」
明天晚上,之妤一下子变得好激动,激动的全身发冷、发硬。
不过也只有一下子。「是吗?时间过的真快,一年就这麽过去了……」
她忍下了激动,她也变得内敛了?或许人都是在生活体验和挫折中学习成长吧!总要试著去控制自己的情绪。不能再任由情绪泛滥了。
「能听到你一声再见――很高兴,真的很高兴。」她再努力挤出的笑容、再努力的让自己看起来轻松愉抉些。「咦?你要回美国去了,你的JOY怎麽办?当空中飞人吗?对了,对了,我差点忘了她是空姐,本来就是空中飞人嘛!」
「还有那个――你的那个――」「那个」了半天,指的就是被她撞见和敖然KISS的女人。「她不会这麽巧又是一个空姐吧?」
「我又不开航空公司,要这麽多空姐做什麽?」他暗暗地打量著她的强颜欢笑,为她心疼不已。
此时此刻,控制著情绪、强颜欢笑的人何止是她?
「她们怎麽办?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