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绣良缘

第五十七章 都知道浑身是刺,你还天天摸?


    名字: 作者: 类别: 端亦景终于和锦瑟有了夫妻之实,这事情终究是没能瞒过楚妍,也没人打算瞒她,端老夫人不会,端夫人不会,锦瑟不会,至于端亦景会不会,尚且是未知之数,但是,结果是楚妍知道了
    这世间没有不透风的墙,哪怕是厚实如城墙。
    楚妍站在端亦景和锦瑟面前面容扭曲的看着他们,像是一对从深山老林出来的怪物。
    “亦景,你难道不应该给我一个解释吗?”
    端亦景转过身来看着一旁的锦瑟说“你先回房去,好吗?”
    锦瑟点头,留下端亦景和楚妍。
    并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尽管锦瑟好奇,真的想知道一些,他会怎么说,怎么做。又会不会像从前一样,每一次面对楚妍的哭诉,他都会选择纵容。
    自己和他这些天看上去相敬如宾的日子会不会,又是海市蜃楼。到底是有些害怕,以前的他那么坚信。
    但是,端亦景回来的时候,锦瑟却没问,她似乎永远也走不出那一步了。
    给他添了茶,吩咐下人上饭菜。
    直到端亦景忍不住说:“锦儿,难道你就不好奇吗?不想知道我和妍儿说了什么?”
    “你答应过我的不是吗?若是你不能做到,一开始你就不应该会答应。”
    端亦景倒是没生气,相反还有几分高兴,像醉了般往锦瑟身上靠,“你怎么都成小刺猬了?恩?浑身都冒着刺,全身上下到处都扎人,尤其是专门针对我。”最后一句你真的那么讨厌我咽在了喉咙处,他不敢说要是万一她回答了是,那么他一定没办法去扭转局面,会是世间最难解的局。
    他举步维艰,值得步步为营,她退一点点,他看清楚了领地才敢近一点点,深怕一不小心踩了死穴,她只会离得更远。
    但是,这一次却没有想象中的得到反驳,也许是安了心,锦瑟既然冒出了一句:“既然都知道浑身是刺,你还天天摸?”说完,锦瑟也被自己吓到了,脸唰的一下全红了,这是什么话?和端亦景既然说了这话。
    脸像个冬日的火炉越烧越旺,一定是习以为常了,和他这样相处多了,也被他这样开过不是*的玩笑,锦瑟觉得自己可能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了。
    端亦景起初听了也一副打死也不相信的样子,直到有那么一丝肯定,才蹙着眉小心翼翼的转过她的身子面向自己,有红润,她在害羞,刚刚不是幻觉,端亦景忽然心胸开朗起来,随即笑了出来,“也对,说的正是
    说完,拥住她,良久才说:“锦儿?”
    锦瑟在他怀中,刚刚的害羞还没褪去,活了这么久还是第一次说这样的话,二十几年的礼仪廉耻的教育全都一骨碌的一拥而入,使得锦瑟忘记了她到底是介意端亦景的,是从心底里怨恨他的。所以,听到端亦景从头顶传来的声音时,锦瑟嘤嘤的应了声。
    “给我生个孩子好吗?先一个,然后两个,再三个。”说这话的时候,他的眼神中有些憧憬,似乎能看见他们已经儿孙绕膝了。
    其实够了,至少对他来说够了,不管她是不是夜晚私会了于阗,不管她是不是只愿做于阗的唯一,那么都是虚的,她说的这话才是实的,听得见,感觉得到,甚至还能摸得着,至少,她现在就在他的怀中。
    锦瑟不知道自己到底答应没答应,锦瑟忘记了,就像不知道为什么会忽然之间应了端亦景的那声一样,锦瑟一觉醒来就忘的一干二净了。
    到底是答应了还是没答应?要是答应了就要给他生了,可是前面才说不生端府的孩子的。绞尽脑汁,锦瑟也不敢第二次问端亦景,一方面觉得这样去问很伤人,没有那个妻子会忘记这样的承诺,甚至说每个女人。另一方面也怕万一没答应,端亦景要是顺手推舟说自己答应了怎么办?不是说端亦景不是正人君子,只是,好像和端亦景成为夫妻之后才发觉其实男人都会在这问题上耍赖的。
    而且,楚妍要搬出端府了,这是楚妍自己的选择,锦瑟还是不知道端亦景到底说了什么,但是楚妍要了一大笔钱,端亦景并不吝啬,锦瑟也没有多加干扰,她一无所有,需要有保障这是人之常情。
    只是,楚妍那日特意和自己来告别,临走时候的一句话让锦瑟毛骨悚然,她说:“你记着,这一切我都会连本带息的加倍还给你的。”
    说的时候,眼神那样毅然决然,那是一种让人无容置疑的恨,她恨锦瑟,加倍翻倍的恨。女人的恨,不同于男人,女人对女人的恨又不同于女人之于男人。
    锦瑟说好,随时等着。
    只是,没有想到,她应了这一句,就应了她这辈子最大的遗憾。
    气温也渐渐的升了上去,常常在房间里呆着也有些闷热,锦瑟爱上了去茶楼听戏,泡一杯凉茶,看着台上之人演绎着跌宕起伏的故事。
    常常一呆就是一个下午,回去的时候正好赶上晚饭。
    端亦景不责问,只是走上来说:“这样出去一坐就是一下午,累不累?”
    锦瑟摇头,说不。
    “那吃饭好不好?今晚我要厨房煮了饺子,你昨天不是说想吃了吗?”
    锦瑟端起碗筷,却是没开口,只不过是顺便提了下而已,而且自己今天都忘了,不是特别想吃。
    吃了晚饭,锦瑟拿出了丈量工具给他量尺寸,端亦景一头雾水,任着锦瑟忙上忙下却不知是为了什么。
    锦瑟只是轻轻的说了句:“正好我没事,给你做件衣裳。”
    楚妍搬出了端府,但是她心有不甘。
    不过是须臾几个月,怎么一切都变了?自己甚至都不惜用孩子的命去换,结果一切都是为零,甚至是倒退。
    她不会这样放过秦锦瑟,不能这样放过,否则怎么对的起?
    心有不甘的何止楚妍一人,还有司徒拔,于阗既然知道自己要开始向秦府下手,他既然威胁自己要进行阻止,说如果是这样伤害了秦锦瑟,那么这辈子箫府也不会出来作证,甚至说会不惜牺牲掉箫府的名声去承担一个莫须有的罪名。
    这让司徒拔咬牙切齿,甚至有些发狂。
    但是,还好他是会权衡利弊的人,正好这一天听说楚妍出了端府,这扬州城大概没几人不知道楚妍的存在了。
    天助我也,他想,既然自己不行,那么就借刀杀人。
    到时候自己完全能撇的一干二净,出了什么事情也有替罪羔羊。
    一石二鸟,何乐而不为。
    女人在爱恨情仇里永远是糊涂的,女人天生就是为爱而生,同样也能为恨而生。
    李妈通知说有客人到的时候,楚妍想不明白除了是自己的爹还有什么人能来,可是昨天才给了他钱,不可能今日就输光了。
    如果那样,自己从端亦景那里拿的钱迟早会败光。她也会不顾亲情,不管那个被称为爹爹的人。
    但是来人却不是爹,而是陌生人。
    “你找谁?”楚妍格外警惕,或者说她残疾以来一直警惕着,人失去了某种东西就会被另一种东西的偿还所取代,楚妍认为上天夺去了她的双腿,那么给了她格外敏锐的洞察力和预知力。她觉得锦瑟会是威胁,所以,她才想铲除。但是没想到,自己的感觉那么准,秦锦瑟真的是一个**裸的威胁,只是她没能连根拔起。
    司徒拔笑的诡异,还算清秀而稚嫩的脸上却是格外的狰狞,“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谁,我只是要来告诉你一个秘密,一个足以对付我们共同敌人的秘密。”说的很内敛,他很擅长这样的游戏。
    “你认为我为何相信你?还有你说的共同的敌人是谁?我都不认识你,你怎么知道我们有共同仇恨的对象?”楚妍也不是吃素长大的,交易从来只能是双赢。
    “你恨秦锦瑟对不对?她夺走了你的爱情,抢走了属于你的位置?她是你的敌人;而我。”司徒拔稍微停顿一会,他需要确定楚妍的反应来看是否要说出下面的话来,看到满意的表情之后,司徒拔再继续“而我的敌人是秦府,秦锦瑟作为秦府的一员自然少不了,而且我需要从她下手。”
    “你认为我为何会相信你?”楚妍挑眉,她同样是精明的。
    “你当然可以不相信,但是,你没有更好的办法不是吗?恕我直言,你现在不过是个既没势又没权的残废人,你想要夺回你要的一切,必须有人帮忙。而我们能各取所需。”
    说的太对了,以前她还有底牌端亦景的爱能让她有恃无恐,但是现在一切远去,她还是个废人,呵,废人,多么直接的词啊!
    “那你说你的条件是什么?”
    “没有条件,我只要你做到了能让秦锦瑟死。而且我要用合法的手段,当然过程不一定要合法,想必,你比我更加懂吧,我也会给你意见和参谋,你只需要最后得到你想要的人就行了。”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