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在我们的胡吹烂侃中我们的车来到了我们宁和北城一家才开不久的四十八元自助店,在那里我见到里面有十几个人都和三彪子打招呼。
三彪子随手取了一瓶啤酒递给我后对我道:“三儿,那面那三张桌全是我的兄弟。”然后又加重了口气道:“我的人。”我道:“他们就是昨晚自卸车车上的还有宰羊的都在了吗?”三彪子道:“他们也配,那些宰羊的是我的下家,自卸车车上那几个是咱哥们。一会宰羊的就会把钱送到这来,咱先吃饭吧。三儿,这四十八元自助比下大馆子强多了。你问问松,我们这些天,天天在这吃,味特正。”我环视了那三张桌的兄弟,也无非是和我一样歪戴帽子斜瞪眼或染发钉耳钉的混混而矣。不过很明显的看得出,他们看上去没有二子,松我们这么精明。他们眉额关键是眼神均带了些许多少的朴实成分。我心想三彪子早晚得败在这帮兄弟身上,因为他们眉宇上少了像松我们这样的这份贼骨精气。可还没待我想完,昨晚三彪子喊得那个海子的中年汉子即向我门点手。松、付果、我还有三彪子即靠了上去。我问松:“他们是什么人?”松道:“他们、偷羊贼,前些年专门到老乡羊圈里去杀羊。待老乡早起发现,他们在早市上肉都好卖光了。今年因三老板弄来警车,他也跟着三老板混。”真是:
称兄道弟互相熟,心算利益互相勾。
互相无亲且亲眷,哪管出身何来由?
我们的酒喝得相当痛快,转瞬间我们十几个人已经抡了三件啤酒。那个海子还给我们表演了酒中*的节目。那就是啤酒杯中再放入一整小杯白酒,然后他一扬脖全部吞掉。且称白酒和啤酒一掺即啥味都没了。
好近晌午时我喝得有些晕菜,这时从外面来了四个回回。也不知他们和那个海子算了些什么,然后他们便掏出一大沓钱来递给了海子。海子数了数又递给了三彪子,三彪子又数了数然后装了起来。
吃过饭后,我们又回到了三彪子的吉利轿车上。三彪子掏出钱数出两千递给我道:“三子,昨晚咱总共弄了三万多块钱。他们的份钱我们以后再算,而你才来,今天的先给你结了。有财大家发,这是我三彪子的性格。三儿,你回去你家黄叔再问我这事,你和他白唬白唬。你告诉他我这买卖有多稳妥,我就先不和他见面了。”我接过钱抬起手臂喊道:“三老板万岁”然后我又亲了一口钱道:“三老板对兄弟真够意思。以后鞍前马后有用到三儿的地方,三叔尽管开口,三子这条命卖给你了。”三彪子咯咯笑够了道:“三子就是三子。拿了我的钱,三子我也舒服,最起码这小话听着入耳。”这时付果在后座挤了挤眼道:“这用老蒙人讲话,即是一伸大拇指道,亚克西伟大。”三彪子看了看付果说:“死吧你,谁裤裆开了又把你露出来了,天天跟个抽雄的性器似得。滚犊子吧你。”
大约在下午四点多钟,我又回到我和小梅的爱巢。当我进屋我见小梅正蹲在地上用手在地上乱划拉。我的心一紧忙跑至小梅跟前问她怎么了。小梅见我回来哭道:“上午来安光纤的来给咱家电脑拉光纤线。由于阳台那太高,我把床头柜拉过去垫上报纸给他们做踩蹬使。当他们走后,我倏然想起你的那个宝贝珠还在床头柜里。于是我拿出来把玩,我一边看电脑一边玩球。可不小心那宝贝球跌落地上了。我听见‘骨碌’一声,但再怎么找也找不找了。”
我心一急气恼地道:“你玩它要死哪!快找,找不着我跟你没完。”小梅听后向我哭着吼道:“我愿意呀!我这不紧找吗?”我白了她一眼道:“你掉哪了?”小梅边用手划拉边道:“我就在电脑桌那玩了,然后我就听见‘骨碌碌’一声。接着我就忙着找,就再也没找着。”我又问:“那你听见它滚哪边去了?”小梅泣道:“好像是这边,但我在这摸半天了也没摸到。”我又在那地摸了一会我直起身看了看电脑桌的位置,我估计我俩找的方位有误。如果小梅是在电脑桌那滑落的宝贝珠子,那它应该滚到床底下或是直接滚到客厅沙发的部位。我扯了一把小梅道:“起来,珠子可能不在这。”然后我把沙发搬了起来寻找了一遍,结果仍是枉然。余下的空间也只剩床底下,可我们这张床底下的高度不足二十公分,人根本钻不进去。而我们屋这个空间也没有将床挪开的位置。于是,我又出去在小区里撅了一棵树杈回来开始在床底下横扫。可那床底下床腿是四排的扫不进去,再加上小梅的哭泣。我一怒开始在床底下噼哩啪啦地乱划狠划。可这次起效了,我只又听见‘骨碌碌’一声。那宝贝珠子从床下滚出冲到客厅,然后由于我撅树杈回来急躁未带上门,它‘骨碌碌’的声音到门口一蹦然后一直滚到楼梯里去了。这回小梅也急了,她和我一样急匆匆地追到楼道。但那宝贝珠子本身就无色无影哪找去?我和小梅又在楼梯上划拉有一段时间我对小梅道:“小梅,如此找法容易惹人怀疑,你回屋找块抹布拿个水盆来。咱俩装作清洗楼道的样子,从咱这五楼一点一点地摸下去,我估计准能摸到它。”小梅很乖顺地回去取了个水盆和两块抹布出来。于是我和小梅做出了清洗楼梯的表演。
就这样小梅我俩从五楼一直摸到三楼。在这两层的楼梯上我们不仅受到了邻居的赞扬,物业的主任还上来给我俩照了个像说要大力弘扬我们小夫妻俩的公德意识。并且物业主任又要我和小梅签字又要结婚证入住小区手续啥的,弄得我俩哭笑不得。好不容易物业主任走了,我直起身子一脚踢到水盆上道:“我操他妈的,这死事出的,这叫什么事?”小梅看了看我,噙着泪还没待言声。可这盆水却因我这一脚踢得溅了一地,也就因这溅出来的水我又听见‘骨碌碌’的滚球声音。这回我和小梅都听真了,它直接从我们站在这个三楼的位置滚到二楼楼梯与三楼楼梯接替的平台上,然后又‘咕通’一声从楼梯扶手杆的空隙内跌落到负一层的地下室里去了。
我和小梅均一溜小跑追至负一层,我想摸一摸它跌落的地方有没有摔碎的渣子。但从楼梯罅漏处跌落到的这个点什么影迹也没有。在这近乎几千平的负一层地下停车场,我傻傻的看着地面和小梅。我真希望宝贝珠子就在我脚下的某一个角落,可我摸踢了数十处数百处仍然空空如也。
天渐渐地黑了下来,我和小梅回到自己的家里均一筹莫展。小梅泣道:“三儿,我不是故意的。”我道:“不是故意就完了,我把你一家子都宰了。告诉你一声对不起行吗?”小梅一扑扑到床上惟泣不止,看着她的背影我道:“嚎什么嚎,我下去买手电。今晚找不着咱俩谁也甭睡。”小梅扭过脸道:“你不吃饭啦?”我道:“吃个屁吧吃,珠子都丢了你还有心思吃饭。”说着我匆匆下楼去了。
当我买手电归来,小梅拿着我的一件外套在一楼等我。看着她红肿的眼睛我的怜美之心又起,我道:“小梅,你吃饭了吗?”小梅道:“找到珠子再说吧。”于是我俩双双复去了地下室。。。。。
早七点黄叔来电话要我去他那,他说又要去丰宁挖坟。看着小梅的疲倦我对她道:“小梅,我又要走了。找不到就拉倒吧,就让它从来处来去处去吧。它或许不是咱们的珠子,你等着这次去丰宁我再给你弄回一两件宝贝回来。”正是:命里穷,捡到黄金也是铜。命中富,拾得白纸成白布。
小梅扑到我的胸前哭了,她道:“三儿,放心你走了我会天天来地下室找,找不到我不回去。”我道:“可别,你一个人我不放心。别找了,它要是咱的,待我回来咱俩一起找。再说我们这次去丰宁的目标是八郎坟,那里面说不上有多少宝贝呢。”于是我和小梅相偎又回到家里,看着小梅倒在床上,我才吻了她的额后,转身去了黄叔家。
在黄叔家里我又见到李洪元撇着大嘴在和黄叔瞎聊。我先叫了一声李叔然后问黄叔:“叔,咱什么时候走?”黄叔道:“一会就走,要不等你我们都走上了。待会小禄上厕所回来咱们就出发。”我道:“叔那家里谁照看?”黄叔道:“春朋先看着。前天我去了趟看守所,二子判了。判了六年零四个月,这把我愁的,要捞二子最少也得一年多以后。三儿、你记着,偷轻抢重粘屄要命,这是咱这行的规矩。你偷再怎么着也就判个三年二年的,可一旦定性为抢,那‘咔’无期帽子就给你壳上,这辈子你也别指望出来了。好在呀,二子岁数小,再加上我上下活动,他才判了六年零四个月。要不然二子这辈子就交代喽!”我道:“叔,二子不是偷吗?”黄叔道:“偷,他要偷还好了呢。人家给定的是入室抢劫。你说这死二子平时他比谁都缺德,他偏偏上那心好去了。该缘出事呀!”这时小禄从卫生间走出来边整理衣服边道:“三儿,几天不见敞亮了。小梅给你买衣服了?”我道:“嗯,小禄哥,她给我买三四件呢。不过都是叔的钱。”黄叔听后抿着嘴笑道:“洪元你的那帮兄弟你领着后赶,我们还在老地方下榻,咱们晚上丰宁见。”
在去丰宁的车上,我问黄叔:“叔,松、付果他们都跟彪子混去了,家里怎么办?”黄叔道:“这倒没事,家里还有个懂事的春朋盯着。再者还有几个孩子,像周青、双河他们我看还中用,我先让春朋带着。”我道:“叔,前晚彪子找我出去了,我和他们去了一趟邻县。”然后我便把彪子假扮警察偷羊的事说了一遍,最后我道:“叔,彪子他们出事的几率很小。一、大货车主一般与货主不会是同一个人,他们夜间在咱塞北这相对寒冷且路途平整的国道上一般不会下来检查。即使是下来检查,他们也不会爬到厢顶去看。也只是用手电照一照看个大概而已。还有彪子他们是异地作案。即使是人家报案了,报的也是邻县的案。他无论如何也查不到咱宁和来。”
黄叔听后道:“我倒希望是这样。可别人不知道,三彪子我还不知道他是什么人?愣头磕业(1)的它能干啥?三儿,你记着他们呀早晚得出事。”这时小禄开着车插话道:“三子,你去一趟彪子没给你提点?”我道:“给我两千,这不我说给黄叔还没顾上。”说着我把彪子给我的那两千块钱乖乖的交了出来。黄叔接过钱道:“三儿,好好干,叔亏不着你。我这一大家子呀!就三儿最听话。”我道:“谢谢叔,我一定好好干,像小禄哥那样有出息。”小禄一听笑道:“三儿,别吹乎了。你让我想起了上中学时同学之间互相的调笑的话。天儿为什么这么黑呀?牛儿在天上飞呀!牛儿为什么在天上飞呀?三儿在地下吹呀!”我道:“行了小禄哥,我说不过你,我不和你说了。不过像我们这粗人,就是一样的意思说出来也很是难听。”小禄道:“咋说?”我道:“要我们说,那就是母牛趴蛋——掫屄呢。要不就是五百斤的牛,八百斤的屄。”黄叔皱着眉道:“三儿,以后注意讲正规普通话。你这样的,上不了大滩(大场面)呀。”我知道黄叔生气了,我忙改口对黄叔道:“叔,咱挖那些宝贝都卖哪去呀,谁敢收?”这时小禄又道:“三儿,说出来吓你一跳。咱们那宝贝都直达深圳进了香港黑市了。”我道:“那怎往过运,不怕公家查出来?”黄叔冲小禄嚷道:“小禄你和他说什么说?三儿,我告诉你,咱们通过邮政专递一步到位,四天准从宁和直达深圳。况且咱们那宝贝我都用防电脑辐射的那种孕妇服给它包上,那些关税一般不会查涉快递物品。即使是查到了,就凭他们那滥设备200块钱一件的孕妇防辐射服就足够应付他们了。他们哪查去?”我听了个稀里糊涂,我心想,我想打听的古玩销售渠道看来我打听不到了。但又想想珠子,想想小梅我欲言又止。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呀。
1愣头磕业:北方方言,鲁莽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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