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英雄之嘿，嗨爪

    英国的‘旅程’就此告一段落。
    不知道古一为什么将传送门开到那边，或许与波西说的那个与之打了一架的女人有关，不过罗洛暂时是没机会弄清楚了。至于路西法跟阿曼纳迪尔那边，虽然如事前设想的不太一样，但罗洛毕竟有所收获，起码确定了当初DC世界真的被分裂出去。可惜的是，不管是这个还是路西法他们一家子天使的破事，都没能给罗洛确认神秘首领的身份提供任何帮助。他只能继续蛰伏，继续等待&寻找机会了。
    第二天，他们一行人就回到纽约，罗洛的教堂。值得一提的是，除了按照原本的计划而中途离开的翻版海王波西杰克逊，路西法跟阿曼纳迪尔这对暂时无家可归的前天使兄弟，也跟着罗洛到教堂了。他们自然是想见一见克拉蕾这个勉强算是带着天使血脉的‘最后的暗影猎手’。那就见吧，罗洛没太在意，即便附近监视着教堂内的情况的九头蛇，即便是已经‘打入教堂内部’的神盾局，也不会知道这对前天使兄弟的真正身份，哪怕路西法偶尔抽风自己说出来，也不见得会有人相信——哪怕相信也找不到证据吧，最多也就把削弱版本的路西法当作某个超能力者？另外对罗洛来说，这对前天使兄弟愿意跟过来也是一件好事。首先他们有见识；其次，不说失去天使能力的阿曼纳迪尔，路西法即便是被世界规则压制，也还是有一定实力的，起码偶然能当一下打手什么的；第三，有他们在，已经被他得罪了的墨菲斯托即使能摆脱古一而找过来，想来也不会兀然对他出手；最后，有他们在教堂里，还能转移那个‘娜塔莉·罗许曼’的视线呢。一举数得！
    好了，暂时安顿好教堂这边，九头蛇又找过来了。
    “虽然我这边也算是九头蛇一个比较有实力的分支，但毕竟擅长的领域不一样。作为九头蛇财力和政界影响力方面最大的支持者，我这边更着重商业和人脉，可科研能力自然有所欠缺。美国队长的身体的确是诱+惑，一个很大很大难以拒绝的诱+惑，只是为了九头蛇的整体利益，我只能放弃了。我准备将它交给其他有能力的首领，让他们去研究，暂时有一两个人选……唔，对了，你有没有什么想法？或者说，你要不要跟进一下？毕竟它是你找回来的，不先征求一下你的意见，会显得我很不懂规矩呢。”
    斯蒂芬妮·马利克是这么说的。罗洛本能地觉得对方说这么多话似乎是要对他不利，只是这些话条理清晰，有理有据，内容看上去却没什么破绽。对方通过加密的电话线路传过来的声音也一如既往的强势和淡定，似乎没什么好怀疑的。脑海中过了几遍还是没有发现问题，罗洛只能回话了。
    “你自己决定吧。都是为了九头蛇办事，而我又不认识你们多少人，所以，决定权交给你了。”说到这里，罗洛笑了笑，“希望这能作为我的敲门砖，给我真正成为九头蛇一员的机会。”
    “真正成为？”电话另一端的斯蒂芬妮笑了笑，“罗洛，你早就是九头蛇的一员了。”
    听着对面挂断的声音，罗洛也笑了笑。
    呵呵，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好笑。
    之后罗洛依然在思考着斯蒂芬妮·马利克那边可能存在的阴谋，却一直不得其径。直到第三天，又一个电话打了过来。
    同样是加密的线路，不过这一次不是九头蛇的人了。
    “沙赞。”
    “呃，你是……蝙蝠侠？我可没想到你会给我打电话。”罗洛先是愣了一下，然后诧异地说道——他好不容易才认出这个声音。电话线路带来的一定程度的失真是一个方面，更重要的是，他可没想到这位翻版蝙蝠侠会联系他。
    翻版蝙蝠侠却没有跟他客气，直接进入正题：“美国队长的身体已经落入目标的手中，我们要进行下一步计划了。”
    罗洛再次一愣。这一次然后，他的反应激烈了起来。
    “这是那个神秘的家伙的意思？下一步计划？还有，我从来不知道有什么目标！”
    听到罗洛这话，那一头的‘蝙蝠侠’沉默了一阵，然后才开口。
    “是首领，不是‘家伙’。”他认真地说道。“你要习惯这种模式，首领不是那种将计划全部摆出来让我们去执行的类型，事实上我也是刚接到这个命令。如果你觉得对我发脾气有意义的话，你随意。不过发泄过后，任务还是要执行的。我劝你还是不要浪费你的精力和时间，更重要的是，不要浪费我们的时间，首领的时间。”
    “发生了什么？”罗洛敏感地觉察到‘蝙蝠侠’遇到了某种能改变他的事情。要知道之前的他看上去非常随意，就像完全没有挂心事似的，而不是现在这副严肃的样子。
    电话另一端再次传来短暂的停顿。
    “以后你会知道的，先来说任务的事吧。”
    “好，那就说任务。”虽然对方话题转移得非常生硬，罗洛也不强迫，顺着说下去。“你刚才说美国队长的身体已经落入目标的手中。目标是谁？还有，你们在美国队长的身上装了追踪器？你们知道这要是被发现了，会害死我的吧。”
    这一回‘蝙蝠侠’倒是回答得爽快：“追踪器是不存在的。我们之所以会知道，是因为我们有人在九头蛇内部，就在目标的身边。至于目标是谁，考虑到你与九头蛇的联系，你可能认识，也可能不。沃尔夫冈·冯·斯卓克，有印象吗？”
    “冯·斯卓克……”
    罗洛斟酌了一下，随即摇了摇头。他当然知道这个人，九头蛇的大boss之一嘛，只是没见过本人而已。他摇头的却不是因为这个，而是一时间想不通那位神秘首领为什么要对付冯·斯卓克。而且……
    “我不太了解这个人。我倒是想知道，既然你们在九头蛇内部有人，为什么还要找我当什么沙赞，还让我拉来将美国队长的身体交出去？”
    “关于这个，首领自然有他的思量。具体是什么，我们猜不到，也不应该去猜，只要执行就好了。”翻版蝙蝠侠淡淡地说道。“现在，我来给你说说这个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