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魔为偶

第49章


他又笑,边帮她擦脸。
    “也……也好像唔……没套裤子……”
    “都说是光溜溜,自然全身上下什么都没穿。”他郑重解释。
    她傻傻动着唇,想了会儿,问:“……阿霖的衣服为什么不见了?”
    “自然是本王脱掉的,把你脱光光,抱你去沐浴洗暖泉,把你洗得干干净净的。”他认真作答。
    她小口微张,颊面粉红,双眸仍水润潮湿,又想了好一会儿才道——
    “师父把我看光光了……”
    南明烈将她放回厚毯上,重新让将灭未灭的火堆旺起。
    洞中火光温暖跃动,他在她迷蒙的凝望下开始卸衣,解开腰带和衣带,连下身亦脱了精光,那举动仿佛在对她表示——
    既然本王把你看光光,那就让阿霖也把本王看光光吧。
    那景象极美,令人舍不得眨眼。
    男人的身形精瘦漂亮,尤其是宽宽的肩线和优美滑顺的腰部线条。
    他的锁骨细腻优雅,胸膛与腹部的肌理结实且分明,四肢修长有力,还有某个部位也挺长而有力啊……唔!
    丝雪霖脑中突然蹦出一缕记忆,像是跟相熟的大小汉子们划拳拚酒赌输赢,那些汉子输到脱裤子,她瞧着哈哈大笑,得了一大堆男人裤子系在小翼长杆上耀武扬威,没半分害羞心思,但眼前这一个男人不一样,她只在他面前哭,只冲着他发痴,只对着他羞涩难当……
    银灰散发下的那张面庞俊美无俦,凤目欢愉中带着邪佞神气,似兴奋难耐等着将谁大块朵颐……
    师父……邪佞?竟联想到这个词,她更觉眼前一切不是真的。
    “师父你掉进阿霖的梦里了。”
    她恍惚笑,眼红红,而鼻头哭得红红的痕迹也还没退,又哭又笑的,模样憨得可以。
    “是吗?”南明烈低柔地问,掀开软被侧躺在她身边。
    “……师、师父?”噢!师父的手掌好像搁在她腰侧……咦,还是乳下?好刺激的梦啊!
    “在你梦里,本王是赤/裸/裸不着片缕的?”
    耳里被徐徐吹气,她受不住般直抖,老老实实交底了——
    “从小就、就想着把师父吃掉,吃掉,当然……当然要光溜溜才好吃啊……”
    她听到微沉悦耳的笑声,从他鼓动的胸中逸出口。
    她清楚感觉到他的心跳,因为男人翻身压在她上头,他平坦结实的胸膛轻轻挤压着她的双乳。
    “那确实像阿霖会作的梦。”南明烈亲着她的嘴角。“但你现在是在本王的梦里,由本王作主,你掉进我的地盘,只能乖乖任我鱼肉。”
    她真的被“鱼肉”了一番。
    切切切、剁剁剁,煎煮炒炸都不够他吃似。
    神志迷乱,意志薄弱到几乎没有。
    男人啃遍她全身,仿佛做过无数回,对她的身子了若指掌,比她自己还清楚似。
    她难耐地直喘,也想反击,也想狠狠去抱,但实在太弱。
    身躯不听使唤,都已经够虚软了,被他架住更是完全无招架之力。
    当他一路往底下啃吻,她哭得上气接不了下气,有没有求饶她不知道,总之是昏过去了……
    幽幽醒来时,他的舌正喂进她小口里,她下意识含着与他缠绵,似尝到微甜微腥的奇异味道,迷迷糊糊间有些明白,那是他舌上沾染上的气味,是她被撩拨到湿透的气味。
    她身体被打开,浅浅含着他,眼泪没真正停过,泪雾中,男人一直注视着她,像怕她难受疼痛,怕她倔强强忍。
    “阿霖……”一手抚着她发红的脸蛋,他嗓声沙嗄。“本王不想再忍。”
    他渴望弄碎她,让她跟他一块儿碎成粉屑,分不开彼此。
    腰臀压下,他进到她体内深处,听到她破碎的嘤咛,心头火热不已,额心那朵印记再次活起,舞动金红火流。
    头一次得到她时,他蛮横粗暴,将她全面压制,那时怒火掌控所有情绪,不能允许她丝毫反抗,那一次他被她“疗治”了,将她整得那样惨、伤得那样重之后,他脑海中浮现的已不是地宫石床上被铁链锁住的自己,而是被他以簪子钉在榻上、浑身青紫的她。
    今夜,他依然蛮横霸道,她依然毫无抵抗能力,但心底深深浅浅淌过的皆是柔情与密意,还有那怕是一辈子永难抹去的恐惧……
    两个多月的折磨,怕她不回来,怕自己来不及带她回来,怕情缘就此断了,他彻底失去她。
    以往确实太蠢,既然遇到她这个死心塌地的,如何摧折都由他,他就该彻底私心一回,霸占到底才是。
    她走不掉了。
    无论他的内在如何暴虐无仁、如何扭曲嗜血,她已献祭给他,无法脱身。
    金红火流在洞中回旋,随着他的挺动和力道不住加快,身下的人儿起先还能吟哦叫出,叫到后来没了声音,唇瓣轻启似要求饶,而泪一直渗出。
    他倾身深深吻她,如同腿间命脉与她的深深纠缠。
    离火灵气是上等补品,为她激扬而出的火能将两具裸身包裹,他努力滋养她,将满身精华给出,将太过苍白的她染开一层薄绯。
    她晕了过去,脸色却是这些日子以来最好的,白到青筋微现的肤泽终于透出红暖,令他心痛如绞的症状可以缓和一些。
    他没有拔撤出来,仍嵌在她湿软的体内缓缓磨蹭,唇与鼻亦不住摩挲,眷恋着她汗湿带香的身子,爱极那白里透红的清肌……
    他喜爱那渐渐展现的血气,证明她确实是活生生的。
    她回来了……在他怀里。
    丝雪霖又一次醒来时,身子正浸润在暖泉里,一双男性臂膀从身后环抱,将软绵绵使不上力的她安稳圈住。
    她心头微讶,扭头看去,那张好看到不行的俊庞近得不能再近,他尽管闭目,却也察觉到她的动静,那张润红的薄唇遂道——
    “要稳,静心。”
    她意会过来了,发觉他一手按着她的胸口,另一掌落在她脐下丹田的位置,有微微刺热的感觉渗进体内,像是暖泉里的热能被他所掌控,细细密密地渗进她血肉里,为这具虚弱身子滋养再滋养。
    只是……是要她怎么稳?怎么静心嘛?
    师父的手好大好温暖,贴在肤上已经够让她心猿意马了,他的指离她ru/蕊还那么近,随意一动就能碰上,再加上搁在她腹下那只手……欸,甫张眸就要她做那么困难的事,让她想继续昏睡下去都没法子。
    稳心……要稳……她、她不胡思乱想,脑袋放空,什么都不想。
    没有师父,没有大手,只有热呼呼的水流和无形的能量,要记得呼吸吐纳,对,要呼——吸——呼——吸——
    “阿霖……”
    那熟悉声音在耳畔响起时,她调息练气,好像不知觉间体内已行完一小周天。
    她根本就是一只被养得乖乖的小犬,主人一唤,脑袋瓜跟着抬起,她话都不及说,眼前陡暗,仍偏苍白的嫩唇便被男人有力的唇舌攫夺。
    “师、师父……师父……唔……”
    她家师父被附身了吗?火热到她都不知该怎么对付。
    难道一切犹在梦中?她其实一直在凌虚里漂流,一直深梦未醒?
    还是……还是她早就葬身在那片大海底下,眼前所见仅是她的幻想?
    发觉她又在掉泪,南明烈内心暗叹,未多言,却是将她打捞上来,用大巾子裹着抱回温暖的洞窟内。
    远方天色透出一丝清明,月痕犹在,星子已稀,丝雪霖背靠在男人胸前,恍恍惚惚瞅着洞外,竟有种天地方圆之间,只余她和师父两人的感觉……
    脑中似错落了不少事,有些是记不得,有些则弄不清虚幻或真实,但师父跟她在一起,即便是幻梦,也是一个很好的梦啊……但,为何会觉不安?
    阿霖不走,本王就留下吧……
    阿霖说自己死掉了,那本王也就陪着你一块儿死掉,这样很好……
    “不要啊!”她惊嚷,背脊蓦地打直,上身突然往前栽。
    幸得身后男人出手甚迅,及时将她揽回怀里。
    南明烈甫扳起她的脸,不及问话,她已颤着唇、细细喘气问——
    “师父,阿霖死掉了是不是?你、你陪我一块儿了是不是?”
    南明烈先是一楞,随即明白她这是吓着了。
    真想捉弄捉弄她,骗她他们俩真的一块儿死了,可他真要这么做,这丫头眼泪怕是止都难止。自醒来,她动不动就哭,俨然在幽冥之境里已被吓得不轻,如何舍得再捉弄她,令她伤心难过?
    如以往那样,他抬手轻拍她额心一记。“胡说什么呢?”跟着又轻拍她的嘴两下。“童言无忌、童言无忌。”
    “师父……”红红的眸子眨了眨,表情怔然。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