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妃养成实录(重生)

第105章


攀龙附凤!
  宛瑶一插嘴,德麟愈发说起个没完没了,时不时的丢给宛瑶一个哀怨的小眼神,宛瑶就和颜悦色的听着,笑着,她那几年下的功夫也不少,把德麟那点儿小性儿拿捏的刚刚好.
  二阿哥还以为自己就这么勾搭着,引诱着,就能让宛瑶动了心,再跟德麟回忆当年情深呢,哪知道宛瑶没有半点动容,却听得八个格格,各个星星眼.
  闺中女子,哪个不向往有个爱自己爱的撕心裂肺,海枯石烂的夫君?尤其是德麟长得也很好,又是个贝勒,她们两个嫡福晋不说,另外那六个要被选为侧福晋的,可都觉得这是门好亲事,若是嫁给德麟贝勒,这辈子,也算是不愁的,还不是做小.
  二阿哥没发现,自己问话的时候,顺便就把自己未来的媳妇都卖了,等颙琰那边得了消息,让鄂罗哩风火轮似的将三个人请走后,宛瑶笑眯眯的看着这八个格格,感叹道:“唉,这德麟贝勒也是可怜,本宫瞧着他这份情深款款的模样,都不忍心,说起来,德麟贝勒身边,如今也没有嫡福晋呢.”
  得,一句话,荡漾了八个格格的心,连韵儿格格和凌月格格都有些娇娇怯怯的.
  虽说阿哥是好,但谁不知道皇后娘娘才是皇上的心头好?皇后娘娘可是有三阿哥和四阿哥呢,二阿哥虽然占了个嫡长,可到底没了亲额娘,若是皇后娘娘有心,这皇位是三阿哥与四阿哥的也说不定,二阿哥反而没那么大的胜算,再退一步说,说不定哪天就被清算了呢,看看真正留下来的亲王府有几个?
  皇家争斗,死的人多了去了.
  宛瑶让众人散了,回了坤宁宫,气得能徒手捏豆腐了.
  颙琰忙完了前头的事儿,急着赶回坤宁宫,心里头也是憋着气,听说今个儿宴席上,德麟很是诉了一番衷肠,而且宛瑶不但没打断,还说他说的好.
  这是什么意思?觉着德麟比他还要好不成?
  他难道就不是痴心一片了?别说储秀宫那十个答应,就连钟粹宫那两个,他都没去呢,宛瑶有孕的时候,他都守身如玉成和尚了,这会儿被德麟几句话给比下去了?难道说,这头一个男人,就这么不容易忘!
  啊呸,他才是宛瑶的头一个男人.
  颙琰憋了一肚子气,进了坤宁宫,前脚才踏进坤宁宫大殿的门槛,后脚还没进去呢,迎面就过来一个天青釉的梅瓶,“啪”的砸在他脚底下...... 
  ***
 第118章
    “你生的好儿子!”宛瑶张口就是怒火,都快能喷出来了。
    颙琰还一肚子气呢,酸不溜丢的说道:“怎么着?皇后见了以前的青梅竹马,这会儿就瞧朕不顺眼了不成?”
    绿豆和豌豆听着直瞪眼,这不火上浇油嘛!
    “是谁的儿子,带了德麟来见臣妾的?又是谁的儿子诱着德麟说那些话的?”宛瑶气鼓鼓的,做了皇后之后,没有一件顺心的事儿,心塞死了。
    颙琰被宛瑶问的语塞,想想也是,他早在坤宁宫附近设了防,德麟想要靠近,那是做梦,可他没想到,二阿哥绵宁能带了德麟去见宛瑶,但颙琰不觉得绵宁是故意的,他哪儿能想到,自己的儿子已经长歪了呢。
    “还不是你说你那青梅竹马情真意切惹人怜,才巴巴的说个没完?你是皇后,训他一句,他还能继续说?”颙琰气宛瑶没阻止德麟,由着他说那么多情意绵绵的话,不就是嫌他是个冰块脸,寻常不会说情话嘛。
    “臣妾若是训了德麟贝勒,二阿哥还不得立马说,臣妾与德麟贝勒有什么见不得光的,所以拦着不许说?”宛瑶委屈憋闷至极,就这么一个青梅竹马,都能被人揪着小辫子,揪一辈子了。
    宛瑶气得坐在罗汉榻上抹眼泪,人还不能犯点儿错了?哪家的格格是说一门亲事,立刻就成了的?怎么她就那么倒霉,要被人一直拽着说!
    颙琰见宛瑶掉眼泪,立马蔫了,忙的上前哄着:“好端端的怎么就哭了?朕又没训你。”
    宛瑶不说话,她一点儿也不待见这样矫情的自己,可偏有人不让她安生,专门捡了她的错处戳。
    宛瑶能说什么,她再傻,也知道不能跟颙琰说他儿子如何如何,她这会儿也不知气的是什么,左不过就是心里堵得慌,不舒坦。
    宛瑶侧过身去,背对着颙琰,颙琰就彻底没辙了,长这么大,他没哄过人,不知道该怎么哄。
    绿豆看的干着急,不就是认个错吗?皇上怎么跟榆木疙瘩似的,敲不开呢。
    鄂罗哩可不这么想,皇上是谁?天底下再没有比他更厉害的人了,这样的人,怎么能认错?
    鄂罗哩脑袋一转,寻个机会就钻出去了。
    豌豆气得干瞪眼,这师傅,着实太不可靠,皇上与皇后娘娘这儿正闹别扭呢,不说劝着,还撂挑子跑了,像什么话?
    可转眼功夫,鄂罗哩又回来了,手里捧着一个黑漆描金龙凤纹托盘,里头的东西倒也简单,一碟子花生木,一碟子猪头肉,外加一个冰裂纹的小酒壶,两个配套小酒盅。
    颙琰正手足无措呢,有心让花嬷嬷与容嬷嬷帮衬两句,可奈何两个嬷嬷跟两块石头似的,装瞧不见。
    花嬷嬷与容嬷嬷心里也堵心的慌,德麟贝勒这事,闹起来也不是一回了,这回回这样,谁受得了啊,如今是帝后二人你情我浓的时候,吵吵闹闹就过去了,这万一哪天失了宠呢,怎么办?
    花嬷嬷和容嬷嬷在前朝的时候见得多了,乾隆爷宠着人的时候,那下江南带回来的清倌都是千般万般好的,等过了那个新鲜劲儿,又嫌弃清倌身份低,不往那头去了。
    皇上如今宠着娘娘,怎么都好,等哪天来了颜色更好的呢?如今储秀宫可就十个琴棋书画的答应摩拳擦掌呢,还是赶紧趁着如今还得宠,把这件事情扯开了,说明白了的好。
    颙琰指望不上旁人了,再看鄂罗哩端过来的东西,不耐烦的就要打发了去,没瞧见都哭了吗?哭着还能吃东西?再说这上的什么东西?花生米还是生的,猪头肉连点醋和蒜都没伴,像话吗?
    颙琰刚要抬脚踹了鄂罗哩,突然间明白过来了,这下酒菜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这个酒!
    他都快把宛瑶不能喝酒这茬儿给忘了!
    要不说,生孩子什么的怪耽误事儿的呢,如今宛瑶已经有了三阿哥和四阿哥,怎么都要保障了,以后又可以用酒了。
    颙琰冲着鄂罗哩挑了挑眉梢,鄂罗哩会意的把绿豆,豌豆撵了出去,顺便把花嬷嬷和容嬷嬷两尊门神请了出去,这坤宁宫,总算是安生下来了。
    “吃点东西,再接着哭?”颙琰试探着说道。
    宛瑶是饿了,午膳的时候被气得不得了,虽吃了不少,但没消化,扭头瞧见花生米和猪头肉,半点食欲也没有,这都什么啊?
    颙琰这边一盅小酒已经斟好了,笑得跟肉包儿似的递过去了,然后寻了旁的话茬,扰乱宛瑶视线:“四阿哥身边的乳母可还尽心尽力?朕听说,四阿哥和三阿哥抢肉包儿了?要不要朕再让鄂罗哩抱一只哈巴狗来?朕就是怕绵忻太小,跟狗玩起来,没个轻重,那哈巴狗再温顺,那也是畜生,要是咬了绵忻怎么办?”
    颙琰一口一个绵忻,这是颙琰才给四阿哥取的名,起先选了许多个,都不满意,最后选来选去的,就耽搁了功夫,内务府选的不行,颙琰就自己择了这个,颙琰自己说的名字,没人敢说不好,这名字就这么定下了。
    宛瑶听着这个名字,更觉堵心的慌,棉芯,棉芯,她再给四阿哥套个被套,能凑一床锦被,搁炕头了!
    宛瑶明知道手里头的是酒盅,但还是喝了,反正酒后的都是胡言乱语,她就是骂了颙琰,颙琰也不能因为她酒后失仪,责罚她,谁让这酒是颙琰自己递过来的?
    宛瑶打着这个主意,愣是喝了两盅酒,两盅酒下去,颙琰发现宛瑶的眼睛都水盈盈的了,能倒映出水光儿来,可比清漪园的昆明湖还清澈些。
    “臣妾就不明白了,臣妾到底哪儿做错了?臣妾觉得活着怪不容易的,所以活过来,就想着离着紫禁城远一点,没那么聪明,算计不过旁人,还不能躲着吗?
    那跟臣妾家来往的,也不过那么几户人家,人往高处走,臣妾瞧着德麟是个好的,自然要选了他啊,可后来他额娘要我进门做小,我立刻就恼了,吃了碗酸辣粉,彻底与她们富察府断了关系。
    臣妾是先断了与德麟的情份,才入宫初选复选,臣妾又不是脚踩两只船,怎么就这么被人抓住不放了啊?
    那谁还没有个青梅竹马了啊?皇上先头有皇后,有贵妃,有贤妃,有莹贵人,我不也什么都没说吗?
    怎么就许你有,我就不能有了呢?你有四个,我才有一个,这是臣妾吃亏啊?”
    颙琰听着宛瑶一会儿“臣妾”,一会儿“我”的,就知道宛瑶这酒劲儿上来了,可没见过谁两盅酒下去,立马成酒鬼的,这也是宛瑶的一大特色了。
    颙琰松了口气,总算是把不痛快说出来了,肯说就还好,虽然她说的挺不讲理的,但颙琰也不敢跟她辩,她要真趁着酒劲儿,还要再去找三个补上,他去哪儿找人说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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