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然心动,总裁大人领证吧

120 故事,这会儿才刚开始呢……


    宋漾勾‘唇’,似笑非笑,前台小姐隐隐的感到一股杀气,一边为总裁大人祈祷,一边笑着应下,“好的,宋总。岑”
    宋漾手捧玫瑰‘花’离开,前台立马打电话给达森通风报信,“达森哥,完了,这次玫瑰‘花’被总裁夫人截走了!”
    ……
    电梯里。
    宋漾低眸凝着手中鲜‘艳’‘欲’滴的玫瑰‘花’束,想到在孤儿院里碰到的林樱,真的‘挺’佩服她这种追男人锲而不舍的‘精’神。
    不过,追的是有‘妇’之夫,当小三,不值得嘉奖。
    出了电梯,宋漾想将‘花’束就近找个地方扔了,迟疑了一秒,又舍了这个想法,还是将它拿进了办公室,顺便让助理出去买了个‘花’瓶。
    刚坐下,便听得敲‘门’声,宋漾忙着手头上的事,眉眼未抬,只道,“请进。”
    薄景琛推‘门’而入,见着她低头忙碌的样子,撩‘唇’轻暖道,“连杯水都不给喝,这么待客太不厚道。”
    这‘性’感撩人的低音炮,不是薄景琛又是谁?
    宋漾抬眸,放下手中的文件,起身,捞了桌上的水杯走过去,“刚喝了一口,不介意吧?欢”
    “乐意之至。”
    “……”
    薄景琛接过水杯,喝了口,宋漾抿‘唇’,看着焕然一新的室内装饰,微微挑眉,“趁着我不在,把我办公室都给腾空了?刚进来的时候我还以为走错地了呢。”
    “欧式风格,喜欢吗?”
    “薄总大清早的大驾光临,不该只是为了问我喜不喜欢吧?”
    宋漾的目光,不经意的掠过那抹刺眼的鲜红,薄景琛敏锐的捕捉到她神情细微的变化,撩‘唇’笑道,“当然,主要还是为了来看你。”
    “来看我啊,我怎么记得我们才分开了一个小时而已,这么想我?”
    “想你,不应该吗?”
    “……”
    薄景琛跟她打着太极,宋漾眯了眯眼,在他靠近时,转身拿了桌上的那束玫瑰‘花’横亘在两人之间,“诺,您亲爱的小樱子送您的十一朵玫瑰‘花’,‘挺’好看的。”
    “小樱子,谁?”
    “你比我清楚还要问我?”
    “喔,想必是哪个暗恋我的人。”
    “……”
    薄景琛自信满满,宋漾无语的白了他一眼,适时,助理敲‘门’进来,看着薄景琛时,本能的慌了一下,紧张的将‘花’瓶摆放到桌上,“薄总,宋总,这是您要的‘花’瓶。”
    “恩。”
    助理识趣的关上‘门’退下,宋漾将‘花’‘插’进了‘花’瓶,找了个地方当摆设,“我估计这‘花’能送一个月,留着它,能提醒我我老公是多么的魅力四‘射’。”
    “让你有危机感?”
    “不,是优越感。”
    “怎么说?”
    薄景琛来了兴趣,宋漾扯‘唇’,将林樱留的卡片施施然的丢进了纸篓里,“能配得上大神级别男人的‘女’人,必然是不差的,我很荣幸,能成为你的妻子,让A市的‘女’人羡慕嫉妒恨。”
    宋漾说,她很荣幸,能成为他的妻子。
    薄景琛黑眸幽深,举杯,再喝了口水,看着宋漾这张熟悉的面容,忽的低声笑开,“你这么说,我突然‘挺’感动的。”
    五年了,老夫老妻的,却还是会因为她的一句类似玩笑的话而心跳加速。
    一个对视,忽然觉得,沧海桑田后陪在自己身边的,始终是眼前这个人。
    薄景琛但笑不语,宋漾上前,难得主动的搂住了他窄实的腰,靠在他的‘胸’前,听着那坚强有力却足以让人安心的心跳声,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薄景琛,我发现你这个人‘挺’坏的,但跟你在一起,‘挺’好。”
    很有踏实感。
    不会患得患失。
    哪怕他长了一张颠倒众生的祸害脸。
    或许……这就是‘女’人通常所说的安全感吧。
    宋漾弯‘唇’,面上神情洋溢着暖暖的幸福,薄景琛搁下杯子,轻轻的回抱住她,难得只这么一本正经的抱着,“‘挺’好,就好。”
    清晨的阳光,透过隔帘,在两人身上落下斑驳的剪影。
    相依相偎。
    ……
    两人就这么在办公室里腻歪了半天,薄景琛才想起了正事,“陆铭的经纪人单歆意意外离世,把这周四的时间空出来,随我一同出席她的葬礼。”
    “单歆意?”
    “对,单总,你见过一面。”
    “……”
    单歆意……
    那个年过四十却风韵犹存的商场‘女’强人?
    宋漾对她有那么点印象,在录制节目过程中,也听陆铭提起过,说那人待他如弟弟,两人一直以姐弟相处。
    不曾想竟然这么快就走了。
    听闻噩耗,宋漾微感悲切,轻叹了一口气道,“是怎么出的意外?”
    “溺水身亡。”
    tang
    “哎,好端端的人说没就没了。”
    “……”
    宋漾叹气,薄景琛轻叩着桌面,心中思味:据他所知,单歆意水‘性’很好,这出溺水身亡……实在是蹊跷的很。
    ……
    沙滩边。
    海景房里。
    陆铭坐在飘窗里,喝着罐装可乐,看着外面白雪飘扬下静谧的海平面,林樱吃着薯片,在他身边坐了下来,“四十五度角悲伤看着海面,这节奏不对啊,单歆意死了你不是应该感到开心吗?”
    “五年了,她死了,感觉一下子空了许多。”
    陆铭穿着白衬衫,干干净净的打扮,林樱捏着一片薯片喂到他‘唇’边,“烧烤味的,好吃,尝尝。”
    陆铭咬着,嚼了几口,皱眉咽了进去,“难吃。”
    林樱:……
    陆铭站起,将未喝完的可乐丢进了纸篓,林樱看着,跳起从背后抱住了他,“‘浪’费粮食,可耻!”
    ……
    陆铭和林樱,相识在异国街头。
    在林书妤送他出国深造后的某个周末夜晚。
    而单歆意,便是林樱设计让陆铭结识的。
    从那时候起,一张巨大的‘阴’谋网便慢慢开始铺开了……
    经久流年,陆铭和林樱不是情侣,却是默契十足的合作伙伴,彼此之间,惺惺相惜,可以说,乖张狠戾如林樱,在这世上,唯一不会背叛的人,便是陆铭。
    虽然,不爱。
    ……
    林樱趴在陆铭的背上,陆铭就这么驼着她走了一段路,从冰箱里拿出了一瓶冰啤,扭头问她,“要么?”
    “大冬天的喝冰的,身体还要不要了?”
    “她死了,开心,庆祝一下。”
    陆铭合上冰箱‘门’,开了啤酒,就着酒瓶喝了,林樱从他身上下来,看着他臂上的那道疤痕,突然有些愤恨,“陆铭,我‘挺’后悔当初那个决定的,把你送给那个老‘女’人,真是便宜她了!”
    “有舍有得,我自愿的。”
    “你怪我吗?”
    “不怪。”
    “……”
    陆铭喝着酒,‘唇’角微扬,扯出那抹‘迷’人爽朗的笑,林樱心疼的‘摸’着他的脸,深吸了一口气道,“该拿到的我们都拿到了,现在,是时候找林书妤的麻烦了。”
    “对付林书妤是我的事,你没必要沾这个麻烦。”
    “你爸的事,单歆意的事,哪一件不是你的事,我不都跟着一块儿沾了?”
    林樱满不在乎的提着旧事,想了想,又补了一句,“不对,单歆意跟我有过冲突,她这事尚且算我一份。”
    若不是两人有不合,她也不会利用陆铭去接近她。
    林樱有话说话,毫不遮掩,陆铭知道她的‘性’子,也不追究她提到他爸的事,喝了口啤酒,将她那不安分的手拿了下来,“我是光脚不怕穿鞋的,你呢,千金大小姐一个,非得沾这些见不得人的事。”
    “我乐意,你管我!”
    “……”
    林樱是个很有主见的‘女’人,陆铭看着她,笑笑不说话,林樱啃着薯片,懒懒的往沙发上一躺,“我看上薄景琛了,你前‘女’友的老公。”
    “他看上你了吗?”
    “……现在没看上,以后会看上的。”
    “预祝你成功。”
    “……”
    陆铭表情淡淡,似乎根本不在意她去勾-搭薄景琛,林樱哼了声,将手中薯片扔向他,“我的意思是,我可能会伤到宋漾,到时你不会怪我吧?”
    林樱探着他的意思,陆铭也没必要瞒她,吃着她丢过来的薯片,撂下一句话,“谁都可以伤害,除了她。”
    “要是我杀了她呢?你会杀我吗?”
    “会。”
    “……”
    陆铭答得干脆,林樱微怔,随即低笑出声,“就知道你是个痴情种,林书妤真没眼光,竟然会拿钱‘逼’你离开她,可惜啊,不过还好,你遇到了我,嘿嘿。”
    林樱长着一张娃娃脸,不管是生气还是逗趣,都很可爱,陆铭在她身旁坐了下来,捏着她的脸若有所思道,“阿樱,我舍不得你死,如果她死了,你死了,我也会跟着你去的。”
    “我可不希望有那么悲惨的一幕发生。”
    “但愿。”
    陆铭笑着,眉眼弯弯,然那眸底,始终有一片抹不开的愁绪,“后天是单歆意的葬礼,薄景琛和宋漾会出席,你最好别出现,不然……以薄景琛的缜密思维,肯定会察觉到事情的不对劲。”
    “怕的就是他现在就察觉到了,不过作案细节上我都处理分析过了,他就算能猜到但无凭无据的根本不能怎么样,何况,按他的‘性’子,别人家的事,他不会‘插’手。”
    林樱自信满满,陆铭相信她的作案头脑,只是有一点,他疏忽了,“别人家的事他不会
    ‘插’手,如果我碰了宋漾呢?为了她,他会查我的底。”
    “放心吧,不是还有我搅局么?”
    “呵呵。”
    两人相视而笑,自然懂得了彼此。
    故事,这会儿才刚开始呢……
    ……
    葬礼,在B市举行。
    因单歆意父母双亡,膝下又无子,所以葬礼由她一手提拔的艺人陆铭全权主持。
    寒冷冬日,大雪纷飞。
    宋漾和薄景琛身着黑‘色’大衣,站在人群中,看着手捧骨灰的陆铭,心中一阵唏嘘。
    前几日欢声笑语相对,不料,再见时,却是‘阴’阳两隔的凄壮。
    陆铭没有哭,至始至终,表情淡漠。
    宋漾看着,忽然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多年前,也是在B市,公安局外,他坐在车里,隔着玻璃车窗,她看到了他淡漠无泪的表情。
    记忆,冲刷着画面。
    她记得,那个时候,他就是现在这样的神态。
    那年,去世的是他父亲。
    这时,去世的是待他如弟的姐姐。
    都是最亲的人,送走他们,想必是最痛的。
    好比,当年她面对父亲的死,久久不能从伤痛中缓过来。
    宋漾神情哀切,目光怜悯,薄景琛揽着她的肩,低哑出声,“单总白手起家,一生坎坷,是个不可多得的人物。”
    宋漾听着,感慨出声,“陆铭认识她,想必是幸运的。”
    陆铭认识她,是幸运。
    而她呢,认识陆铭,是幸,还是不幸?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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