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了晚饭,小雅拉着言浩宇道:“爹地我们去散步吧。樂文小說|”又指了指白箐箐的方向,“我们把妈咪一起带上。”
白箐箐一听这话急忙道:“你们去吧,我就不去了。”
说完就要向楼上走去,言浩宇却急忙拉住她道:“小雅既然这么想跟你一起散步你又怎么忍心让她失望?”
小雅也过来拉着她的手,眼巴巴的望着她道:“妈咪你就跟我们一起去散步吧!”
而言浩宇也不等她回答,已经先一步拽着她向门口走去。
言浩宇位于第一大道的别墅就在基洛山下,几人出去的时候太阳刚好落了一半在山头,剩下的那一半就像一个圆圆的烧饼挂在山尖上。
夕阳倾洒下来,给大地披上了一层金色的薄纱,这边人烟稀少,周围只有几个农场,从别墅出来没走多远就到了田野。
此时正是仲春世界,田野上开满了五颜六色的小花,被淡淡金色笼罩着,一切看上去都那般飘渺不真实,只觉得好似走进了童话世界中,美好而又充满趣味。
小雅很高兴,一到田野就挣开了言浩宇的手,兴冲冲的跑过去摘野花了。
小雅一走,这边就只剩下了言浩宇和白箐箐两人。路边上有一大丛蔷薇,言浩宇走过去摘了一朵下来,又走回来,二话不说就要往白箐箐的头上戴。
白箐箐急忙躲开,他扑了一个空却没有生气,非常有耐心的又向她的头顶插过去。白箐箐这下也是火了,再次躲开之后便瞪他道:“你烦不烦?”
言浩宇这种霸道的家伙哪里容得下别人这样一而再的下自己的面子,他面色一沉,索性直接拽着她的手腕将她拉过来,再将那蔷薇花往她的头发中一插。
白箐箐最反感的就是言浩宇这种强硬的行为,刚刚让她吃牛排也是,现在让她戴花也是,她想也不想就要伸手将花取下来,却听得言浩宇沉声警告道:“戴上又不会死,你敢取下来试试。”
一而再的这样强迫她,她是有多好的脾气也控制不住了,完全不理会他的警告,她直接将那花从头上取下来再重重扔在地上,怒声冲他道:“言浩宇你有完没完?为什么老是喜欢强迫别人做别人不喜欢的事情?”
白箐箐觉得她可能免不了要在这里跟他打一架了,而她也已经做好了最坏的心理准。
她仰着脑袋,毫无畏惧与他对视,完全一副他要干什么就放马过来的样子。
而言浩宇的面色的确很难看,要是换做平时,有人敢这么跟他作对,他多半当场就炸了。
然而此刻,他也只是面色沉沉的与她对视几秒钟之后便收回神来,完全出乎她意料的,却见他蹲下-身去将那被她扔在地上的花捡起来再往耳朵上一别,冷冷的嘀咕一句,“不戴就算了,我自己戴。”
“……”
别好了就冲她厚脸皮的笑了笑,轻声问她:“好看吗?”那一脸友好的模样,仿若刚刚与她剑拔弩张的另有其人。
夕阳的光倾洒在他的身上,他一身纯色的针织衫,一条修身的休闲裤,他的衣着很有品位,即便只是简单的衣裤也能穿出一种特别的味道。尤其此刻被夕阳的光晕晕染,他衣裤散发出一种舒服的质感,又有那张人神共愤的脸作用,即便耳朵后面别着一朵花实在滑稽,可是他看上去依然透着一种让人着迷的魅力。
要是让人撞见那个心狠手辣的达斯拉加州赌王竟然也有如此滑稽的一面,不知道会不会被吓一跳。
然而白箐箐望着眼前的人,眼神却恍惚起来。
她突然想起了六岁的那一年,那时候她刚刚来言家,父母过世的事实给她的打击很大,离开了父母,来到异国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小小年纪的她不难过是不可能的。
当着姑姑的面,她很乖巧很懂事,可是背着姑姑,当只有她一个人的时候,想着父母,她总是忍不住偷偷哭泣。
而几乎每次偷偷的哭都会被他发现。
她还记得第一次哭是在后院那个凉亭中,他不知道怎么就发现了她在那里哭,那时候两人还不熟,他就坐在离她几步远的地方,非常淡定的看着她哭。
而被人发现了自己偷偷哭的她好像也挺淡定,所以两人就这样,一个淡定的哭着,一个淡定的看着。
看了一会儿他可能觉得看着她哭实在无聊就逗她,说她哭花了脸很丑很难看,听到他这么说她不仅没有收拾的趋势,反而哭得更伤心。
后来他不知道从哪儿摘了一朵花来送给她,她一点面子都不给,直接就扔在了地上,然后他就像刚刚一样,将花捡起来往耳朵上一别,笑眯眯的问她:“好看吗?”
简直滑稽死了。
正伤心哭着的她望着他的模样,竟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
从那之后每当她哭总能被他发现,而他也总能用各种方法将她逗笑,有时候偷偷拿了洗衣婆婆的假发戴上,有时候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条口红将嘴巴涂成香肠。
小孩子忘性总是很大,再加上多了这么个大哥哥陪伴,她也慢慢的就忘掉了父母离世的痛苦。
此刻望着眼前的他,她突然就有一种物是人非的感觉,他还是言浩宇啊,还是像第一次逗他开心的时候故意耍滑稽,可是这一切已经完全不一样了。
言浩宇见她愣愣的不说话,他将花取下来,勾着嘴角问她,“在想什么?”他勾唇的时候总会习惯性挑眉,给人一种坏坏的感觉。
白箐箐回过神来,“没什么。”
小雅已经摘了一大捧花,此刻拿着花兴冲冲的跑过来递给白箐箐道:“妈咪,我们把这些花养起来吧。”
白箐箐接过揉了揉她的头,“好啊。”
言浩宇蹲下-身来冲她招了招手,小雅非常有默契的跑过去扑进他的怀中,言浩宇将她抱起来,拿出手帕给她擦了擦汗,故意做出一副嫌弃的样子来,“完全成了一只小花猫。”
小雅咯咯笑起来,故意拿脸去蹭他,言浩宇假意嫌弃的躲着,嗔她道:“简直脏死了,哪里来的小花猫,快躲开!”
父女二人就这么说笑着原路返回了,白箐箐拿着花跟在两人后面,一路走过去都能听到小雅愉快又爽朗的笑声。
几人回到别墅的时候小雅已经靠在他的肩头睡着了,言浩宇将她抱进房间,又端了热水来给她擦脸擦手,他的动作很娴熟,平时应该是经常做的。
给她擦手的时候他蹙了蹙眉,故作不满的小声嘀咕了一句:“这是抓了什么了,小爪子弄得这么脏。”他说罢,突然抬头向门口的她看了一眼,似笑非笑道:“简直跟某人小时候一模一样。”
白箐箐默默的移开头,假装什么都没听到。
帮小雅收拾完了又给她换了睡衣帮她盖好被子他才从房间出来,白箐箐这才冲他道:“我睡哪里?”
“跟我来。”
白箐箐也没多想,随着他来到某个房间,直到进了房间白箐箐这才意识到不对劲,“这不是你的房间吗?”
言浩宇一脸理所当然,“嗯,的确是我的房间。”
白箐箐眯眼向他看过去,“什么意思?”
“你是我的妻子,理当跟我睡在一起,就是这么个意思。”
白箐箐实在懒得跟他争辩,直接转身向门口走去,刚走了几步却听得身后的言浩宇慢条斯理的道:“你不跟我睡也可以,那我就跟着你,你去哪儿我去哪儿。”
白箐箐脚步一顿,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自己这才转头一脸嘲讽道:“有意思么?”
他向她走过来,似笑非笑的望着她,“我之前就跟你说过了,因为你的女儿我现在很有耐心,你要折腾我也陪你折腾。”
“……”
“行了,时间不早了,好好睡觉吧。而且我被你戳了一刀子,如今重伤在身也不会对你怎么样。”
“……”
白箐箐突然想到这里可是言浩宇的地盘,若他要对她怎么样她还真是无能为力,她所能做的不过就是在他强迫她的时候跟他同归于尽。
所以睡哪里实际上都是一样的。
言浩宇从衣柜中拿出一套睡衣递给她,白箐箐没接,他就直接扔在床上道:“去洗澡吧。虽然我受了伤,不过我也会去搓一下的,知道你破讲究多,免得被你嫌弃。”说完他就直接转身出门了。
白箐箐洗完了澡在床上躺下,或许是已经做好了最坏的心理准备,她倒没有觉得太害怕。
没过一会儿听到推门声,她知道是言浩宇进来了。言浩宇走到床边脱了鞋爬上床,他挪到她这边,由上而下望着她,带着笑意的声音问道:“睡着了吗?”
她闭着眼睛没说话。两人距离很近,他暖烘烘的夹杂着沐浴露的味道笼罩在她的鼻端,一闻到这股味道她就感觉莫名的紧张,胃也开始痉挛起来。
言浩宇等了许久都没有等到她的回答,他便在她身侧躺下,再从后面横过手臂来将她抱住。
白箐箐浑身一僵,略调整了一下呼吸才道:“言浩宇,如果你敢碰我的话,我立刻咬舌自尽。”
他搂着她的动作有片刻的僵硬,可是他依然没有松开她,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轻轻笑了一声道:“我说过我不会碰你就不会碰你。”
她没说话,闭着眼睛尽量忽略掉他的存在。
言浩宇握着她的手,指尖在她的手指上轻轻摩挲着,声音突然软了下来,“天杨,你没有话要对我说吗?”
“我对你无话可说。”她的语气透着一种疏离的冰冷。
他却低声笑了笑,笑容中似含有苦涩,“可是我有话要对你说,我有很多话,很多还来不及说的话想要告诉你。”
“我不想听。”
“……”身后的人沉默了半晌才叹口气道:“不管你听不听我都想要说出口。”
房间一时间陷入沉默中,他酝酿了许久才道:“我十二岁那一年,我父亲看上了你姑姑,执意要与我母亲离婚。我母亲深爱着我父亲再加上舍不得我,始终不同意离婚,后来我父亲将离婚协议递上了法院,再加上他从中使了一些手段,最终与我母亲强制离婚。”
“我父亲是个极薄情的人,离婚判决书下来之后就要赶我母亲出门。我原本以为我母亲会抵死不从,可是那一天她却很平静,管家来带她走,她说她要打扮一下,要走也要风风光光的走。她本来就是个爱美的人,大家也都没怀疑什么,给她时间让她打扮。直到我意识到不对劲将她的房门踹开,这才看到打扮明艳的母亲吊在了屋顶的风扇上,管家将她放下来的时候她已经死了。”
说到这里,他的声音突然变得很低很低,像是在掩盖着什么,可是掩盖得太用力了,反而有一种压抑的沙哑充斥在其间。
“这一幕成了我这辈子的噩梦,也是我痛苦的开始。我的母亲是这世上最爱我的人,也是唯一一个在我被我父亲毒打的时候会扑过来护着我的人,她心疼我安慰我,用她的温柔抚慰我的伤口,可是从今以后再也没有一个人会像她一样疼爱我了。我痛苦绝望,仇视一切,可是我却将这些都埋藏得好好的,没有人发现,然而随着我年纪的增长,随着我父亲越来越粗暴的毒打和辱骂,仇恨的种子慢慢在我心底生根发芽,最后长成了植根在心头的巨树,我被仇恨折磨着,心头有太多沉重的东西需要发泄,如果不发泄我将被这可怕的仇恨反噬,最终只有死路一条。而我的确也开始一步步的发泄着我的仇恨。我并不后悔亲手杀掉我父亲,也不后悔将你姑母折磨死,更不后悔用另类的方法杀掉与我作对的人,我是一个心狠手辣的恶魔,而我也并不觉得成为一个恶魔有什么不对,唯一让我觉得不对的就是你,我此生唯一后悔的就是那样对过你。”
他将她拥紧一些,就像拥住一个失而复得的宝贝,生怕一不注意她就会从他怀中消失不见。
就像是有粗粝的沙子在喉咙口摩擦着,他的声音粗哑又沉痛,“对不起天杨,我不应该那样对你,我一直以为我是恨你的,就像憎恨你的姑姑一样,可是直到亲眼看到你跑进大火中,看着你被大火吞噬,看着你在我眼前消失我才知道我做错了。看着你就那么消失在我的眼前,这种痛苦一点都不亚于当年亲眼目睹我母亲的死,我后悔莫及,痛不堪言,如果我不念着小雅,我会奋不顾身与你一同跳进火海。你永远也不会知道这些年我是怎么过来的,我唯一的信念就是要好好将小雅养大,除此之外我再也找不到要活下去的目的,我的心死了,整个人也像是被掏空了,对你的思念每分每秒都在折磨我,对于我来说,真的,活着的每一秒都是煎熬。”他停顿了片刻像是在平复情绪,许久之后才道:“我原本打算将小雅养大之后就去找你,我会向你忏悔,会弥补我所犯的过错,可是我没有想到……我真的没有想到……”
他将脸埋在她的脖颈里,深深的嗅着她身上的味道,“我真的没有想到我还能再见到你……就算你已经变了样子,可你依然是我的天杨。”
“天杨对不起,是我做错了。”
一直一动不动听着他说话的白箐箐这才从他怀中坐起身来,她转过头去面无表情的望着他。
言浩宇也坐起身,他身上只穿了一件白色的浴袍,随着他起身的动作,浴袍的领口向一侧滑了一些,襟口敞开,露出他里面结实紧致的肌肉线条。
却见他眉头紧蹙,一双眼睛泛着红晕,许是想到某种让他难受的回忆,在那深重的红晕中还弥漫着一种像是要席卷一切的痛苦,因为有这种痛苦的存在,他的面容也带着一种压抑的凝重感。
白箐箐就这般面无表情的看了他许久,她突然勾唇一笑,“你对我说这些有什么用?因为你母亲的死你仇恨一切,你痛苦你难过,可是这不能成为你伤害别人的理由。”她语气慢慢转冷,眼中也漫上了怒火,“你觉得听着你这些话,我就会心疼你会体谅你,会原谅你对我犯下的罪行?不可能!”
随着她这些话落下,她明显看到他的眉头越蹙越紧,而那弥漫在他脸上的痛苦之色也越发浓重起来。
他伸手过来想要抓住她的手,白箐箐却急忙躲开,不仅如此她还跳下床去与他拉开距离。他也爬下床来一步步向她靠近,随着他走动的动作,拴在腰上的腰带松了一些,那衣襟大敞着,敞开的缝隙快要漫过胯间了他却浑然不觉。
他目光深深的望着她,循着她的方向一步步走过来。
“在你看来我就真的没有一点好吗?想想你小的时候,你小的时候我们明明那么要好……”
面对他的靠近白箐箐下意识的后退,她浑身戒备,周身燃烧着怒火,听到他这话,她身上的怒火却燃得更旺了一些,不等他说完她便直接冷声打断,“你够了!你有什么资格提小时候!?”
她已经退到了墙角,而他依然不紧不慢的逼近,“你摸着你的良心想一想天杨,你对我就只有恨,没有一点点爱吗?”
听到这话她却是笑了,连面对他靠近时带给她的威胁都顾不上,她一脸嘲讽道:“爱?言浩宇,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说爱?对,我承认,小的时候我的确很依赖很喜欢我的浩宇哥哥,可是那个让我喜欢的浩宇哥哥早就死了,被你亲手杀死的,在你从机场将我抓回来开始囚禁我的时候他就彻底死了!你根本就不是他,你不过是披着跟他一样皮囊的魔鬼!你没有资格提到他,也没有资格跟我说爱,我对你不会有一点爱,只有恨,我恨不得你去死,恨不得你下地狱!”
他已走到她跟前,此时的她就像一只竖起了自己满身的刺随时准备战斗的刺猬,弥漫在她身上的怒火似乎也化成了一柄柄隐形的利剑。
他却不管不顾,一把将她抱住,他并没有生气于她对他无情的诅咒,相反,他说话的声音很软,就像在安抚一个受到伤害的小孩,“我知道你恨我,没有关系,我会慢慢化解你对我的恨的。你相信我好吗,我会将你对我的恨连根拔起,我依然还是你的浩宇哥哥,那个会疼你的浩宇哥哥。”
白箐箐却是一把将他推开,怒声冲他道:“我并不想留在你的身边,一点都不想!我都已经赔了一条命给你了你究竟还要怎么样?为什么就不能放过我?为什么就不能让我好好生活!?为什么你总是要摧毁我的幸福?!为什么?!”她越说越气愤,最后这句话几乎是嘶吼出来。
原本满脸痛苦的言浩宇,仿若被什么深深刺激到,他的面色一点点沉下来,目光中也多了一种让人心底生寒的阴冷。
他向她走过来,一手撑在她头顶处,一手捏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抬起头,他深寒的俊脸逼近,透着寒意的目光紧紧锁住她的脸。
“放过你?!”语气中已明显多了一种可怕的危险,“我放过了你那么谁又放过我呢?不管你变成谁,白箐箐还是黑箐箐,又或者只是一只猫一只狗,只要你还是丘天杨,哪怕你只是一只不会动的木偶我都要将你留在身边,你是我的,生生世世都是我的,除非我死,除非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否则,任何人都别想从我身边将你带走,你明白了吗?”
一字一句都带着一种冰冷的警告。
白箐箐突然觉得自己很可笑,对啊,像言浩宇这种占有欲这么强的变态,她怎么可能奢求他对她放手,他才没有那么伟大要去成全她的感情。
想清楚这些之后,一切的不甘和怒火也都慢慢平息下来,她很累了,实在不想再与他死扛。
原本杀气十足满身戾气的言浩宇看到她这个样子之后,就像是有人拿刀子在他身上戳了一下,那满腔怒火和戾气瞬间消失殆尽。
他微微叹口气,松开了对她的钳制,他转而将她拉到怀中抱着,他紧紧的抱着她,声音因为太过紧张而透着一种沙哑,“我真的很需要你,如果没有你我会生不如死,你想要怎样都好,就是不要离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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