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教授,吃药啦

105 老婆,再嫁给我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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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
    清晨睡到自然醒,左霄启精致的俊脸凑到我面前,“老婆,什么感觉?”
    我顿觉羞赧,身体下意识往被子里钻了些许,左霄启一笑,“快来发表一下做后感。”
    我眨巴眨巴眼睛,不由皱起眉头,什么叫做后感。
    左霄启像是感知道我所想,他解释般开口,“就是做完之后的感觉,快点说说,不然我再让你重温一次,好不好,左瑷?”
    左瑷。
    这个称呼让我心头一震,似是隔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心底滑过一丝意味不明的情愫,原来一起生活过的人真的有一种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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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我心里的一个坑,答应见面,除了形势所迫,我也在隐隐期待着什么。
    我张了张嘴,似是心底的疤被撕裂一般,我不想将它在人前剖开,“食不言寝不语,吃饭吧。”我说。
    我低着头,安静的吃着饭,以此来掩饰心里的慌张。
    吃了八成饱,我抬手看了下手表,歉然的笑了笑,“对不起,我还有工作没有做完,先走了,谢谢你的午餐。”
    话音落我立马从椅子上起身,逃也似的离开。
    如果说我的心和我的人一样也能装作淡定,那是假的,我很想知道他想要和我说的事情是什么,可是我却胆怯了。
    回到公司不久,我正趴在办公桌上,闭着眼睛假寐,短信铃声响起,我拿过一看,是楚墨廷的:我和她之间什么事情都没有。
    我怔怔地望着手机屏幕,望着,望着,望的眼睛有些酸痛,我倏地笑了,这句话,隔了三年。
    三年,即一世。
    错过的,终究是错过了。
    晚上下班的时候,刚刚走出大门口,我就看到了左霄启的卡宴张扬的停在那里。
    我心头一喜,积郁了半天的阴霾烟消云散,我小跑着朝着卡宴走去。
    距离卡宴还有几步路的时候,卡宴后面不远处的一辆奔驰上,突然下来了一个人,我脚步微顿,定睛一看,没错,是他,楚墨廷。
    我吸了一口气,佯装自然的拉开卡宴的副驾驶,坐了进去。
    看见左霄启我就高兴,这是我的钱袋子呀,供我吃,供我喝,给我买衣服,给我买车,给我买项链,还给我钱花……
    他对我简直不是亲妈却胜似亲妈啊。
    我真想抱着左霄启的脑袋啵一口。
    左霄启这个人除了小气一点,嘴损一点,有时候还会给人泼冷水,比如此刻,我正笑的洋洋得意,左霄启凉凉地说:“你今天吃屁药了,怎么这么反常呢?”
    我眨着一双美丽的大眼睛,笑的灿烂,“有吗?”
    “有!”左霄启肯定的点头。
    “我这不是开心嘛。”我说。
    “什么事情让你这么开心?”
    “上班下班,车接车送,能不开心吗?”
    “我天天接送你上下班,你也就今天开心了。”
    好吧,左霄启的观察力还是不容忽视的,或者说,我的表演功力还有的学习啊,明明心里藏着事情,还得装作无所谓的样子演绎自己的快乐。
    车厢里静默了一会。
    “奔驰上那个男人是谁?”左霄启突然问。
    靠之!左教授也太细心了吧,这都注意到了,这家伙是教心理学的吧。
    可是,我要怎么回答,告诉他是初恋,等着他继续挖苦我,我才不要。
    我清了清嗓子,巧笑嫣然,“你猜!”
    “我要你亲口告诉我。”
    “亲口?”我挑眉问道。
    左霄启侧头,轻点下颔。
    我猛地双手捧过他的脸,在他的颧骨处亲了一口,又以最快的速度放开他,一边嫌弃的擦嘴,一边说:“一天没洗脸,臭死了。”
    左霄启左手轻轻握着方向盘,右手抬起擦了擦被我亲了一口的地方,“你没刷牙吧。”
    ……
    半路上左霄启接了一个电话,然后车子掉头,去了一个酒店。
    我们到的时候,餐桌上已经坐了一圈人,左霄启拉着我的手走过去,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子立马起身拉开旁边的椅子,坐了个请的姿势,像个小太监恭迎皇后娘娘似的,“嫂子,坐!”
    “就你会拍马屁!”立即有人起哄。
    左霄启手指指了他一下,嘴边尽是隐忍的笑意,“钟德平,你……”
    他顺势站在了钟德平拉开的椅子边,又拉开旁边的椅子叫我坐下,他则坐在了钟德平身边,钟德平起哄,“你让我嫂子离我那么远干嘛?”
    左霄启也不是个给人留面子的主,“我怕你欺负她。”
    一桌子人又开始哄堂大笑,“喝交杯酒……”
    “我老婆不喝酒。”左霄启直接拒绝。
    “你灌我老婆喝酒的时候呢。”左霄启对面一个眼镜男说。
    “我老婆喝酒我心疼。”左霄启人前毫不掩饰的宠溺眼神看着我。
    “罚酒,罚酒!”钟德平连声说着,别人也跟着起哄。
    罚酒的结果,就是左霄启喝多了。
    他喝多了,累的可就是我了,我陪着十二万分小心开着他的卡宴,将他带回家,唤过张姐等两个佣人,将他给弄到床上。
    左霄启这家伙,到了床上就乖乖睡觉呗,人家不,非得折腾我,比如:
    “给我脱衣服。”他一边含糊不清的说着,一边拉扯着皮带。
    开什么玩笑。
    平日我们住一个房间,都是各自在衣帽间换好睡衣的。就算是他喝多了,我也不能……
    左霄启却不允许我退缩,他拉着我的手放在他的皮带上,“给你老公脱衣服,害羞什么?”
    这进展……
    实在是叫我大跌眼镜啊。
    前几天还说我送上门他都不要呢,这就成了老公了。
    我这是要**的节奏啊。
    左霄启喝了酒力气还很大,我怎么挣,都挣不开他的束缚,他一手拉着我,一手退掉了裤子,然后用力一扯,我就趴在了他的身上,触及到他滚烫的胸膛,我的脸如同被至于沸水中,红的不知所以。
    我想推开他,他却死死的抱着我,我的身体颤抖着,几乎哭了出来,“你别……”
    左霄启将我的头紧紧按在他的颈窝,“别怕,我不会强迫你……”
    他粗重的呼吸落在我的耳畔,不知是因为醉酒,还是因为……
    我在左霄启的怀里,不得翻身,不得动弹,还清晰的感受着他有力的心跳。他的臂力很大,我几乎要被他揉碎,挣扎了两下,我只得静静的趴在他的怀里……
    我决定不与醉酒的人做无谓的对抗。
    翌日。
    我被痒痒的感觉惊醒,勉强睁开朦胧的睡眼,左霄启正手指轻轻抚着我的脸颊,看着他裸露的肌肤,我的脸一红,翻了个身,送给他一个背影。
    左霄启从身后环住我的腰,没有说什么,也没有做什么,就这样静静的抱着我。
    我想睡个回笼觉,却再也睡不着了,被他这样在清醒的状态下抱着,我的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我今天出差。”许久,左霄启沙哑的嗓音在静谧的房间响起,“有个学术交流。”
    我的心似乎漏掉了一拍,过了半晌才淡淡地“哦”了一声。
    “星期五回来。”左霄启又说。
    这算是在和我报备行踪吗。
    “嗯。”
    过了几秒钟,左霄启扳过我的身体,抬手抚着我额前的刘海:“不许给别的男人靠近你的机会。”
    好霸道。
    我咬唇不语。
    左霄启吻了一下我的脸颊,“叫他们一个个的都滚远点。”
    他说完就起身走去了卫生间。
    我看着空了一半的床,仿佛他的气息还在鼻尖,我一遍遍回想着从昨晚到现在发生的每一件事情,他的每一个动作,甚至是每一次呼吸,
    除了一大早亲了我两下,他还真就没有过分的举动,就连昨晚叫嚣着让我帮他脱裤子,也只是拉着我的手,并没有什么不轨的动作。
    ……
    再次开着我的奥迪去上班,心里却空落落的,许是被左霄启接送成了习惯吧。
    一整日的工作有些心不在焉。
    下班前接到楚墨廷的电话。
    如果避无可避,还直接面对吧。
    菲斯特西餐厅。
    车子停在餐厅外,我有一种难言的惆怅感,以前我和楚墨廷吃饭,无非是一些米粉店,麻辣烫,牛肉面馆之类的。现在他约我,却是我们曾经望而却步的高级餐厅。
    往事一幕幕如电影放慢的镜头在脑子里回放,我深深吸了一口气,走了进去。
    点餐后,就进入了相对无言的模式。
    “其实……”许久,楚墨廷似是下决心般开口,“那天你妈找了我,她说……”
    我的心立马就跳到了嗓子眼,我妈找过他,这事我知道,可是他明确说过不会放弃我的。
    我的眼睛紧紧盯着楚墨廷的唇,他的声音却顿住了,欲言又止的看着我。
    “我妈,说什么了?”我思虑了一下,还是问了出来。
    “她说,她说……”楚墨廷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她说,她生病了,需要做手术,如果我不离开你,她就不进手术室……”
    的确,三年前,确实有我妈肺炎住院手术的事情,可是,我妈竟然拿这事威胁过楚墨廷。
    可是,这和那件事情有什么关系,我们分手是因为……
    毕竟时隔三年,当年的伤心欲绝早已被时光冲淡,余留一个坑,在我的心里始终是一个缺憾。
    我冷静的想了一下,说:“那又怎么样,这和我们的分手没有直接的关系,如果仅仅是这个原因,我们完全可以暂时假装分手,等我妈身体康复,我们再复合。”
    我叹了口气,“终究是我们爱的不够罢了,不然……”
    不然他也做不出那样的事情。
    想必他也知道我未说完的话是什么,时移世易,我也没有必要再把话说得明明白白。
    楚墨廷就那样看着我,眸中的伤感似水般流溢,许久,他才缓缓开口:“对不起,那件事情是我的错,当时你妈走后,我觉得我再也抓不住你了,我喝多了,才……”
    我嘴角划开冰冷的弧度,却一句话没有说,喝多了不是犯错的借口。昨晚左霄启也喝多了,却能够清楚的说出不会强迫我的话。
    楚墨廷叹息一声,“我知道你不相信。”
    他说着拿起手边的手机拨出一个电话:“你进来吧。”
    两分钟后一张熟悉的脸出现在我面前,即便我只见过她一次,我也知道我的初恋,我的幸福,毁在了她的手上。
    “张雨琪。”我不咸不淡地叫出她的名字。
    张雨琪似有似无的笑了笑:“你还记得我。”
    我浅浅的勾了一下嘴角却没有回答,我当然记得她。
    张雨琪毫无顾忌的在我身边坐下,“我来,是想说……”
    从张雨琪的口中得知,她一直喜欢楚墨廷,可是楚墨廷不喜欢她,那个夜晚,她打电话给楚墨廷,知道楚墨廷喝多了,就去找了楚墨廷,她试图勾引楚墨廷,脱了彼此的衣服,却没能遂了心愿。
    楚墨廷早上醒来的时候,看到两个人"chiluo"的身体,直说对不起张雨琪,张雨琪顺势说是自愿的。
    下午张雨琪就找到了我,告知我他们睡了一夜的事实。
    张雨琪的话,似是将我伤口结的疤撕裂开来,时光回到那个伤心欲绝的下午,我听了张雨琪的话,跑去问楚墨廷,楚墨廷抱着我,在我耳边一遍遍说着“对不起。”他眼里的泪滴落在我的脖子,我推开他,扬手一巴掌结束了我们一年的恋爱,也结束了我最美好的初恋。
    张雨琪最后说:“我现在结婚了,有老公有孩子,生活平淡,却很幸福,我今天说出来,是希望能解开你们之间的误会,也能幸福的走下去。”
    幸福?
    她说的好轻巧,三年的沉淀,如今楚墨廷在我的心里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我自己都搞不清楚。
    张雨琪走后,楚墨廷说,他这三年来一直在努力,当年我妈咄咄逼人的反对更加让他明白财势对一个男人的重要性。
    他的蜕变就在我的眼前,不容否认。
    他说他现在可以给我我妈想要的生活了,他可以满足当初我妈提出的条件了。
    我就这样走了,不顾他的挽留,不顾他眼里的哀求和感伤。
    是啊,我妈,我妈想要的……
    是我妈逼迫我们分手的,是我妈一次次羞辱他的,我还有何脸面在他功成名就时站在他的身边。
    他最艰难的日子里,我没有陪在身边,我又有什么理由来轻轻松松的摘取果实。
    从一个啃馒头吃拉面租地下室的穷小子,到人模人样开奔驰的高富帅,这三年,他一定经历了我想不到的痛苦和灰暗吧。
    楚墨廷追了出来,在我打开红色奥迪车门的一刻,他拉住我的手,“小瑷。”
    他说着看了看我的车,问:“他给你买的?”
    我知道他误会了,他定是以为我贪图钱财找了左霄启。
    “是。”我说的也是事实。
    楚墨廷不阴不阳的笑了笑:“我现在也可以买给你。”
    我的心沉了又沉,强装淡然地说:“无功不受禄。”
    我有什么资格要他买东西给我,还是如此昂贵的车。
    他猛的一把拉过我,抱在他的怀里,呢喃着:“你回来好不好,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这个我曾经贪恋的怀抱,如今依然温暖,只是我和他终究隔了三年。
    过了好久,我才舍得推开他,他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我钻进驾驶室扬长而去。
    车子驶离,驶向通往左霄启别墅的路上,我的眼睛渐渐濡湿,手指轻抚眼角,带着些许冰凉。
    直到走进左霄启的卧室,我将自己摔倒在床上。
    我看着另外一个空着的枕头,眼前浮现出左霄启今早吻我时的样子。
    ----不许给别的男人靠近你的机会!
    不容拒绝的语气,仿佛我只是他一个人的。
    我的嘴角缓缓勾勒着淡淡的笑意,带着莫名的安心。
    不多时,左霄启的电话进来,“干嘛呢?”
    “刚吃完饭回来。”我说。
    “和谁?男的女的?”
    “女的。”
    ……
    漫无边际的聊了几句,挂断电话后,我告诉自己,顺其自然吧。
    周三,又接到了程澈请我吃饭的电话。
    我也醉了,我拒绝的那么明显,他怎么还打电话给我,想当然的,我又拒绝了。
    下班的时候,我开着车从公司出来,看见程澈的牧马人就停在门口,我暗道,好险。
    于是乎,在我回到左霄启的别墅不长时间后,我又接到了我妈的查岗视频,
    我走到为我量身定做的房间接起来,“妈,我昨晚和楚墨廷吃饭了。”我先发制人。
    我妈明显愣了一下,脸色沉了下来。
    “他把以前的事情都告诉我了。”我继续说:“你也看到了,楚墨廷已经不是以前的楚墨廷了,他现在有自己的公司,有自己的房子和车子,对了,他开奔驰。”
    我故意刺激着我妈,果然,我妈脸色很难看,可是我若是不将这些话说出来,她永远都意识不到她对我婚恋问题的强势干预是一种错误。
    末了,我义正言辞道,“妈,不管我是和左霄启在一起,还是和其他人谈恋爱,我只和我喜欢的人在一起。”
    我妈顿了半晌,讪讪地说:“我也不是非得不同意你和左霄启,这样吧,你们周末回家来吧。”
    我妈妥协了,我心下一喜,笑了笑:“好呀,我就知道我妈最好了,舍不得让我不幸福的。”
    “不过,你们不能坐公交,得开车回来。”
    我妈话音落,没有给我时间说一个字就挂断了电话。
    也对,我这个顽固的妈,想让她改变,也不可能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开车就开车。
    不过,开什么车?
    奥迪?卡宴?
    那就不是我妈强烈拆散我和左霄启了,而是以死逼婚了,我不找虐。
    左霄启不在,我也有时间冷静的回想着我们之间的一切,最后我得出一个结论,我得想办法把以前签的一堆协议和欠条弄到手,不然那些我亲笔手写的东西终究是一个炸弹,万一哪天爆炸,后果不是我能承受的。
    有了这样的想法,我就悄悄的翻了他的卧室和书房,却没有找到我要的东西,看来我还得在他身上费点心思啊。
    于是,我决定了,趁着他现在对我不管是真心还是假意的好感,我要在保留自己清白的同时,他哄好了,让他乖乖的把协议和欠条交出来。
    周五。
    下午三点接到左霄启电话,他回来了。
    三日不见,我还有些想他。
    左霄启说:“我回趟学校,下班我来接你。”
    “我开车了。”我说。
    “我让司机送我过去。”
    左教授财大气粗,我还有什么好说的。
    下班后,我开着车从公司出来,看到左霄启的卡宴正停在路边,我停下车,他正好打开后座的车门下来,几步走到我的车前,拉开了我的副驾驶。
    卡宴扬长而去。
    我看了看左霄启,打趣道:“给左教授和左总开车,是要收费的。”
    左霄启抓过我的右手,从西服兜里掏出一个红色的盒子,拿出一条链子戴在我的手上,“这个抵车费怎么样?”
    我抬起胳膊,看着铂金链子上垂着的钻石,粲然一笑,“得嘞,左总,您坐好了。”
    “等等。”左霄启说:“这条手链,除了车费,还能再换一些特殊服务吧。”
    “啊?”
    左霄启潋滟的眸子浮着粼粼波光,“帮我系安全带。”
    我打了一个响指:“小意思。”
    我侧过身去拉安全带,突然脖子被一只有力的臂膀箍住,带着淡淡烟草味道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他的唇轻轻擦过我的嘴角,落在我的脸上,发出了另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想我吗?”他问。
    “嗯。”我轻轻点头。
    左霄启双手捧着我的脸,薄唇轻轻印上我的,“吃饭完我们早点回家。”
    他说着推开我,自己拉开安全带……
    饭后,回到家,左一喏正在客厅看电视,眼见左霄启搂着我的腰进来,她将手里的遥控器扔在沙发上,撇嘴道:“秀恩爱,分得快!”
    说完,她就小跑着蹬蹬上楼了。
    回到房间,我洗澡出来后,就直接上床了,左霄启从浴室出来的时候,也直接跳上床。
    “你去睡沙发。”我说。
    “我和你一起睡。”左霄启没脸没皮道。
    那我能同意吗。
    天大地大,我自己最大,他一个正常的男人,万一……
    我坐起身,“不行。”
    左霄启拉过我的手,“我就是抱着你睡。”
    “不行。”我重复着两字真言。
    左霄启无奈的翻身下床,满眼怨念,“抱抱都不行。”
    看着他那副样子,我觉得有些好笑,却也不敢说什么,万一刺激了他的狼性,我还能有好吗。
    临睡前我才想起我妈要求我们开车回家的事情,我问左霄启能不能搞到一辆破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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