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袭

第226章


    “你不是你爸妈亲生的。”
    汪顾的嘴角瞬间僵死,;脸憋成酱紫色。
    姜小帅刚进来就听到这句话,太阳穴突突跳了几下,赶忙揽住郭城宇的肩膀,把他往外边推,一边推一边说:“里面交战正酣,咱一会儿再进去。”
    不料,郭城宇却说:“我已经听见了。”
    “呃......”姜小帅的脸色也追随汪顾而去。
    郭城宇大手使劲钳住姜小帅两颊,狠狠往中间挤,把一张嘴从横着挤成了竖着,疼得姜小帅直叫唤。
    “知道你丫这张嘴就没把门的,下回什么都不跟你说了,那些八卦你也少跟我打听!”郭城宇佯怒着说。
    姜小帅别的不怕,就怕没有小道消息听,立刻拽着郭城宇的手臂好言相劝,“你拧我脸的事我就不计较了,以后有秘闻咱还是可以八一下的。草草地八一下,就不深入开展了,你看成不?”
    郭城宇下了道猛料。
    “八一次少干一次。”
    这下,姜小帅彻底噤声了。
    姜小帅和过程进去后没多久,汪朕也过来了,六个人围着一张方桌坐。池骋坐的方向相当讲究,正好是吴所畏看汪朕的死角。池骋不抬胳膊,吴所畏只能看到汪朕半张脸。池骋一抬胳膊,那就是全挡了。
    “到底查到是谁干的没?”汪顾随口问了句。
    池骋和过程相继沉默,如果能查到,现在他们就不会坐在这了。
    汪顾又把目光对准池骋,“不会是你以前的老炮友报复你吧?”
    吴所畏暗暗黑了汪顾一眼,汪顾没脸没皮地笑。
    郭城宇说:“上面把消息封锁得太严了,这个人给钱都供不出来。你要说他关系硬吧?这事出点儿钱就攻下了。你要说他想治池骋于死地吧?他告了之后又没有任何动作了。所以这个人特别难猜,好像谁都有点嫌疑,但又不完全对。”
    池骋淡淡开口,“也许,他针对的并不一定是我。”
    池骋这么一说,姜小帅突然想到一种可能性。
    “不会是你爹吧?为了把你和大畏拆开,存心把你弄进去?他以为大畏看重的是你的社会资源和地位,以为你一出事大畏就得跑,所以才出此下策?”
    “不可能。”池骋直接给否了,“他不会做于己不利的事。”
    汪顾也插了句口,“那不一定,当初咱们爱得死去活来的时候,你爹也没少下狠招!”
    说到“死去活来”这四个字的时候,汪顾故意看了吴所畏一眼。
    吴所畏一副懒得搭理他的表情。
    郭城宇朝汪顾说:“那时候你们多少岁?现在他们多少岁?年龄不一样,心理状况也和以前不同了,他爸不可能还用一样的招数。”
    姜小帅还了汪顾一句,“何况那会儿他爸用那些狠招,在你俩身上可能还奏效。现在再用任何招儿,对他们俩来说也没用了。”
    汪顾冷哼一声,没再说话。
    六个人正说着,保姆端了六杯果汁走了进来。
    吴所畏先把手伸到盘子里,相中一杯红色的作势要端。
    “我要喝这杯黄色的。”
    结果,胳膊被池骋狠拧了一下。
    吴所畏猛的吸气,扭头怒视池骋,“为啥不让我端?”
    池骋扬扬下巴,语气严厉。
    “你再看看是什么色的。”
    吴所畏仔细盯着看了很久,最后才缩缩脖子,说:“红色的。”
    池骋这才让他端。
    吴所畏这色盲矫正练习初见成效,但分辨起来也比一般人吃力。有时候他犯懒,经常胡蒙瞎猜,为此没少让池骋收拾。
    吴所畏当众“控诉”,把袖子掀开,指着上面微不可见的淤青说:“你们看看,这,这,还有这,都是他给我掐的!”
    汪顾怎么听怎么觉得这话是显摆。
    于是当众把衣领扯开,指着肩膀上的青青紫紫说:“你这弱爆了,看见我这没?这才叫伤!全都是这位一手造成的。”说着指了指旁边面无表情的汪朕。
    郭城宇在旁边叹了口气,“你们可真舍得,我连给姜小帅梳头都犯怵。”
    “这和梳头有什么关系?”吴所畏不懂。
    姜小帅嚎叫一声,“他丫的梳头就跟媾头发一样!”
    郭城宇戏谑道:“我的动作已经很轻柔了,是你那头发总打卷,不好梳!”
    说着又揪了揪姜小帅的小卷毛。
    姜小帅对其施以老拳。
    汪顾狠狠一拍桌子,“不秀恩爱能死不?”
☆、273后院起火。
    从郭城宇家里出来,池骋开车带着吴所畏回父母家。
    自上车之后,吴所畏就一言不发,冷淡淡的目光看着窗外,和刚才与众人说笑打闹的模样判若两人。
    “怎么了?”池骋边开车边问,“不想见我爸妈?”
    吴所畏不吭声。
    池骋一手控制着方向盘,另一只大手伸到吴所畏的额头和脸颊上,边抚边问:“睡得太久,身体不舒服?”
    吴所畏依旧不发一言。
    “那是前晚操得太狠?”
    吴所畏一把甩开池骋的手,脸色更加暗沉了。
    前面的路段车开始变多,池骋为了专心致志开车,便没再继续开口询问。吴所畏一个人绷着脸,默默地坐了好一阵。直到汽车开进居民区,路上变得消停了,吴所畏才幽幽地冒出两个字。
    “前夫……”
    池骋神色一滞,冷锐的双目扫向副驾驶位置上秋后算账的大宝同志,沉声说道:“闹着玩的话你也往心里去?”
    “有你那么闹着玩的么?”吴所畏倒竖双眉。
    池骋沉默了一阵,把车停靠在路边。
    然后,有力的手臂狠狠钳住吴所畏的脖梗,一把将其搂过来,狠狠在脑门上咬了一口,佯怒着语气说:“不许跟我犯小心眼儿。”
    吴所畏使劲在池骋手臂底下挣扎,语气里透着一股狠劲儿。
    “我就犯了怎么着?就是不乐意听!”
    池骋在吴所畏屁股上打了一下,说:“刚才是谁说的?不能像汪硕似的,还想多和我好几年……”
    吴所畏使劲掰扯池骋的手腕,挣脱开他的压制,然后身体探到池骋面前,凌厉的目光定定地看着他。
    “就算我像汪硕似的又怎么样?你舍得六年不见我么?”
    一句刺到池骋心口窝,别说六年了,六天他都受不了。
    吴所畏见池骋没说话,噼里啪啦的快拳连环扫向池骋的裤裆。
    池骋连忙止住吴所畏这种“自掘坟墓”的暴行,嘴角噙着笑说:“你把这打坏了以后谁伺候你?换个地儿打。”
    吴所畏便扬起手,示意性的在池骋脸颊上扫了N多巴掌。然后一咬牙,两只狼爪勾住池骋的嘴角,狠狠往两侧拽。
    池骋由着吴所畏闹了一阵,才把他的手腕扼住,轻咬着他的指尖说:“你要是不乐意听,下次就不说了。”
    吴所畏心里的怒气瞬间烟消云散,或者说一开始就没真生气。只不过在池骋事发后再次去他家,心里没底,才找个理由转移注意力。
    “你说……我去了你家,你爸妈会不会把我轰出来?”
    池骋说:“他们有什么理由轰你?”
    吴所畏出发前也曾这么想过,但心里还是忐忑不安的。池骋这么一说,吴所畏心里立刻就踏实了。
    ……
    “什么?是你临走前把你弟给告了?”
    钟文玉正在收拾房间,就听到池远端一阵怒喝。
    “你是疯了还是傻了?竟然举报你亲弟弟?!你知道这事给他和咱家造成多大的恶劣影响么?你这是要活活气死我啊!”
    钟文玉赶紧迈着小碎步跑到池远端面前,轻声问:“怎么了?”
    池远端摆摆手,示意钟文玉暂时不要说话。
    池佳丽在手机那头轻描淡写地说:“不是您给我支的招儿么?”
    “我什么时候支招儿让你把池骋弄进去了?”
    “您第三条就是这么写的,说吴所畏抠门儿。那我就按照您的旨意办事了,举报池骋,让他暂时进去。既然吴所畏抠门儿,他肯定不愿意拿钱捞池骋,而且他公司受到波及,他肯定会保钱跑路的。”
    池远端一个劲地喘粗气,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池佳丽静默了片刻,试探性地问:“难不成他没跑路?他真肯为池骋出钱了?哎呦……我说爹啊!你咋写得没一条准的呢?这可就别赖我了!”
    “你就不能想个别的辙么?”池远端怒问。
 
    池佳丽理直气壮地回道:“哪招儿能像这招儿这么好使,把他的钱一下掏空啊?”
    池远端脸都紫了,“你把国家法律当儿戏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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