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不会说谎

还有啊，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四月以来也太倒霉了……集合起来简直就是：《四月是你的诅咒》《将来回忆起这一年的四月一定会哭泣吧》《在下水逆侠，有何贵干？》……
朋友都拍肩我：没关系，还活着就行了。【_(:з」∠)_ 】
嗯……最后……exclusivity：独占权，不愿与人分享的。
☆、第四十五章
  45
  小方拿了一叠材料，等在男洗手间门口。
  没几分钟，付尧出来，甩着手上的水滴，低头沉思着什么，连门口站了个大活人还是个女的都没发觉。
  小方愣愣的看着他从自己面前过去。
  “喂！”在他背后叫了一声，跟了上去，“魂丢到厕所里啦？”
  付尧才看到她，“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刚回来你就进厕所了。”
  “哦，有结果吗？”两个人一起往回走。
  “那当然，这点资料都搞不到，我还怎么跟你混啊，头？”
  最后一个称呼明显带着戏谑，付尧也不在意，倒是更关心她这次去查的那个匿名快递的事，上一次他们顺藤摸瓜找到了两年前从那个公司离职的员工，知道了一些这家公司的内情，根据这个关键的线索，宋警官攻破了他们的一部分系统，找到了一些客户资料。
  这一部分资料需要审核才能到他们手上，但是付尧这边没那么多耐心等了，然而小方在取资料这方面特别有天赋，只用了半个上午，就拿到手了。
  “真的？”付尧显得挺高兴。
  小方晃了晃手里的档案袋，一脸当然。
  付尧接过，打开，小方过去给自己倒水。
  “主顾从两年前换过一次人，之前你那朋友不是说过吗，她前面收到过莫名其妙的东西，后面又都是特别值钱的，但这些值钱的又不是普通的值钱玩意，相隔时间太短，也排除了同一个人突然成了暴发户的可能，所以我猜是不同的人寄的。”
  她说到这，付尧就知道她肯定已经打开看过了，索性拆到一半不拆了，扔到了一边，认真听她说。
  小方找了个凳子坐着，继续道：“所以我就猜这送东西的人，应该中途换了。”
  “那这资料上应该是有两个不同的主顾信息？”
  小方点了点头。
  “不过这两个人的信息都只是普通的公司职员，我过来前也查了，他们没什么可疑的，要说唯一的相同点，就是他们都在延元集团工作过，并且时间都很短。”
  “延元集团……”付尧短暂思考了一会，忽然有了点印象，“那个卖碟子碗的？”
  “……”
  小方觉得无言以对，之前还听小道消息说付尧家特别富裕，他妈妈跟这些大公司有很多交往，很早以前还给付尧介绍过一个富家千金，后来人家一听付尧这职业，立刻就把他甩了，也是一段伤心的往事，不过他耳濡目染也应该对这些上流社会挺了解吧，没想到居然说人一个名贵瓷器公司是卖碟子碗的……
  心里默默吐槽了一下，还是选择忽略了这些细节。
  “那家……底子好像挺干净的，你还查到什么？”
  “那家老总姓赵吧。”
  “嗯，这个记得，我妈跟他可能有些过节，之前路上遇到还要绕着走，好像说他年轻的时候……不对，跟这老板有关系？”
  小方神经紧绷了一上午，刚要放松听点豪门八卦，付尧却又不说了，实在不甘心，“我这不才问你呢，收集信息啊，那俩人职位都不低，所以能差使动他们的人范围也就缩小了，其他人我正在查，听说你也是有钱人家的娃，就过来问问你，少劳动一点是一点嘛。”
  付尧瞥她一眼，一早就知道她从来都这样，所有的智慧都用在投机取巧上了，要是认真踏实点，多少个大案子早就破了。
  无奈沉声说：“那些花边新闻没什么用……我只听我妈说过他好像有一个儿子自杀了。”
  “哈？”小方吃惊的长大嘴巴，“赵尹还有过儿子？我光知道他有个刁蛮的女儿诶！”
  看样子又已经查了不少，还来故意问他。
  “你觉得他可疑？他跟当事人有什么关系？”
  仔细思考了一下，还是觉得不太可能。
  “等等，你是不是已经有什么结论了？”
  “还没有啊，随便问问而已。”
  付尧狐疑看她一眼。
  “真的，不过头啊，听说你妈妈长得特别好看，当年都是顶顶有名的名媛呢，我能见见么？”
  笑的十分有问题。
  宋警官路过听了最后几句，“哇，方姐你真能干啊，这么快就把到你家老大，要见家长了？”
  小方笑眯眯的点头，付尧无力的捂着眼睛不想说话。
  拿起资料，准备回去捋一捋案情，原本以为是个恶作剧，现在看来，似乎没那么简单。
  出了门，还是想给包小云打个电话，打算问一下她最近的情况，拿起电话忽然记起她最近和祁湛又和好了。
  又把手机收了回去，想着以后见面再说吧。
  冯婧临时给包小云打电话，让她去开会。
  她握着挂了的电话，叹了口气。
  急忙赶过去，才听说换了地方开会，又跟着公司的车一起过去。
  祁湛太忙，昨天又出差了。
  包小云握着手机，怕打扰他，又想打扰他。
  几个同事坐在一边，抱怨着，“天天开会，每回就是那么几句话，去了也不加工资，也不知道来干嘛。”
  冯婧插嘴：“行了，这次开会的地方至少还算好啊，前几天听朋友说她们在这家酒店吃饭，味道不错，能蹭到顿饭也挺好。”
  几个人笑，“你就知道吃，这家哪有人隔壁华肆旗下那家酒店好吃，那家味道真绝了！”
  包小云默默走了个神又被拽回来了。
  冯婧急的插嘴，“真的？我还没去过！”几个女人开玩笑的鄙视她一眼，冯婧立刻不服气的肘了身边的包小云一下，“你们别搞得好像就我没去过一样，包小云也没去过，对吧。”
  包小云啊了一声，再看了一眼冯婧渴望的眼神，乖乖的点了个头。
  说话时差不多到地方了，几个人下车，齐齐望了一眼对街的那家酒店，唉声叹气的问主管什么时候能安排大家去对面开会。
  主管哼哼哈哈的敷衍过去，那么贵，公司那点经费可不够他花。
  这次开会时长终于不那么煎熬人，具体表现在大家出来还都没有昏昏欲睡。
  终于到了吃饭的时候，冯婧听到别家公司的几个人讨论去这里半地下去吃饭，那里据说是对面公司的员工餐厅，厨师菜色跟对面酒店都不差多少。
  冯婧听完十分心动，讲给大家，大家也十分心动，决定放弃在这家吃饭，纷纷去往半地下员工餐厅。
  找到了她们认识的本社一个员工，几个人顺利蹭到了饭，大家都吃得很高兴。
  几个女孩端着餐盘过来。
  “祁总最近不在，可把你放过了。”
  刘秘书笑的十分真诚，“真实，我觉得大魔王要再不出去两天，我都要疯了。”
  “有那么夸张？我们都觉得他很谦虚有礼诶，总被你说成这样，办公室人看到他都莫名其妙跟着害怕了。”
  刘秘书拍拍她的肩，“妹妹我不怪你，等你到了我这个位置，你就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叫他了。”
  “我可不想知道，对了他身边那个叫言槐的，总来办公室，是他弟弟么？长得好帅又萌，多大了啊？”
  刘秘书：“呵呵，十八，这嫩草你还吃得下去吗？”
  “算了……”咬着筷子自言自语：“哎，悔不该当初出生太早……”
  冯婧推了推包小云，她吃的慢，现在还在战斗中。
  “走了走了，他们都等不及了。”
  “噢。”她答应着，加快了筷子速度。
  其他几个人在收餐盘。
  刘秘书忽然扒着旁边姑娘的手，“等等，别吃了，你帮我擦擦眼镜，那门口过来的是大魔王？”
  小姑娘一抬头，祁湛已经走到餐桌这边了。
  “你没看错，他怎么提前回来啦？”
  刘秘书哭丧着脸，抱着脑袋，“不带这么晴天霹雳的啊……”
  包小云正在抓紧吃最后一口，半个虾饺还在筷子上，被冯婧推了一把，掉在了地上。
  天哪……心痛到无法呼吸。
  还没抬头，旁边同事的那位本社朋友颤颤巍巍一声，“祁总……”
  祁湛礼貌示意了一下，视线回到包小云身上。
  包小云惊讶的忘了搁下筷子，索性还不晚，缓缓放了下来，“那个……”
  旁边的人都看着他俩，心理活动如果有画面，现在大概是一片惊涛骇浪。
  想了半天，周围人这么多，不知道该怎么跟他打招呼，最后认真考虑一会才问他：“你家的虾饺很好吃，能再打包一份么？”
  众人：“……”
  祁湛扫了一眼她吃过的东西，“白吃了这么多，还要打包。”
  包小云默默瞪他一眼，才想了个理由，“看在与我司有合作的份上？”
  祁湛才有空看了一眼周围的其他人，工作证上写着她公司的名称，大概了解了，“这样的话，也行吧，还想吃什么留个电话，厨房可以送过去。”
  这个回答过关。包小云笑着说：“多谢啦。”
  她笑的太可爱，跟着弯了弯嘴角。
  刘秘书坐在角落，“天哪，大魔王刚才是在公开撩妹？”
  “不会吧，不是说了有合作关系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