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冷妻难宠

第59章


  “绑架。”
  两个男人此时的目光皆是危险,如果有其他人在场,定会被他们强大骇人的气场所震慑。
  关于慕容云敏的身份,谁都没有说什么,傅锦衍早就有了答案,又何必去求证。
  女子的一言一行早就刻进了他的心里,即使哪天他看不见听不到了,他依旧可以认出她来。
  就像患上阿尔兹海默症的人一般,有时候即使他们会忘了全世界,但是他们也不会忘记最重要的那个人。
  “小敏她背负的太多了。”
  “她很早就没有了妈妈,从小就是和我们一起长大,打架什么的总也不落下。”
  “她的性格豪爽,敢爱敢恨,善良又直率,只要她认定的事情,她磕得头破血流也不会放手。”
  “她不适合生存在尔虞我诈的世界里,一切的变故对于她而言太过残忍。”
  是啊,女孩子,在成长过程中如果缺失了母亲这样子的角色,她的感情与婚姻也就缺少了引导。起初是不顾一切地冲去,磕得鼻青脸肿后便可能变得小心翼翼,不会轻易去碰触。
  而生活,却将慕容云敏的情感收敛起来,让她竖起浑身可以保护自己的尖刺,将脆弱的心包裹着,压制了本该属于她的天性。
  傅锦衍的手紧紧地握着,正因为他经历过,所以他才知道这一切有多么难以承受。
  ……
  病房里,慕容云敏睡着了。也许是因为麻醉的药效散去,她的眉头皱紧,睡得并不安稳。霍擎苍就坐在她的床边,没有放开她的手。
  她像是蜉蝣般,紧紧握住他的手。
  潜意识里,她是害怕的,他知道。他轻轻地摸了摸她的头顶。
  他还记得那一次,她从山上滚落,他在外面站了一晚上,看着病房微弱的灯光直至小路上人来人往,他才转身离开。露水沾湿了他的衣领,打湿了他的发丝。
  仓央嘉措说,“我问佛:世间为何有那么多遗憾?
  佛曰:这是一个婆娑世界,婆娑即遗憾。没有遗憾,给你再多幸福也不会体会快乐。
  我问佛:如何让人们的心不再感到孤单?
  佛曰:每一颗心生来就是孤单而残缺的,多数带着这种残缺度过一生。只因与能使它圆满的另一半相遇时,不是疏忽错过,就是已失去了拥有它的资格。”
  ……
  医生来给慕容云敏换药时,霍擎苍才走出了病房。
  走廊里,两个男人擦肩而过,霍擎苍顿了顿脚步,又继续向前走去。
  傅锦衍透过玻璃看着护士给女子换药,她额头的汗打湿了鬓角。
  “对不起,病人需要换药,请您出去等。”小护士压低了声音对出现在病房里的男人说。
  “我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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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晚上的上中国近代史,教授讲了两节课…大家一脸懵。教授,您上的是不是中国近代史?一个有勇气的学生站了起来…额…不是啊…轮到教授懵了一个没有学生来的教授和一群没有教授的学生神奇组合成了一个组合哈哈哈,教授原来您是教航天航空的。
  对不起,今天有课更晚了。
  
☆、15.就罚你一辈子在我身边好了
  我希望有个如你一般的人/如这山间清晨一般明亮清爽的人/如奔赴古城道路上阳光一般的人,温暖而不炙热,覆盖我所有肌肤。
  由起点到夜晚,由山野到书房,一切问题的答案都很简单。
  我希望有个如你一般的人,贯彻未来,数遍生命的公路牌。
  无论多艰难,只要终点是你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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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来吧。”
  小护士怯巍巍地觑了一眼门口的男子,她知道男子的身份不简单。犹豫了一会儿,她才把手里的棉花缓缓地递了出去。
  她木楞地呆在了原地,看见男子温柔细致地动作,她竟看呆了眼。
  直到男子站起身,她才恍过神来。
  “您……您还有什么吩咐?”小护士结结巴巴地说道。
  “给我一只药盒子和一段胶贴。”
  “哦……好。”小护士似乎总是慢半拍,她怔忡间,男子小心地将药盒子垫在慕容云敏挂着药水的手掌下,用胶带固定住。原来,他是怕女子的手乱动而扯起手上的针头。小护士微微抬起头,这样一个细致英俊的男子,令人不由地有些嫉妒他的妻子。
  小护士走后,房间里只剩下了睡着的慕容云敏和傅锦衍。
  傅锦衍握着慕容云敏没有挂点滴的手,将她的手贴在自己的脸颊边蹭了蹭,眼神里是无尽的思念和温柔,化不开,散不去。
  时间似乎在他们之间胶着,傅锦衍的眼中只有女子。
  慕容云敏慢慢地睁开眼,就像重生的那一刻般,眼前的光亮让她睁不开眼,身体上传来的疼痛让她忍不住想要挪动一下,但是她刚想要抬起的手却倏忽被一只有力的手握住了。
  她张开眼,眼前的男子的面容依旧是一团白色的光,她闭上眼,再次睁开,心却一怔。她怀疑自己是不是产生幻觉了。但是身上传来的刺痛感又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这一切不是幻觉。
  她以前设想过许多次他们见面时的场景,然而,一切竟是这般令她猝不及防,以至于她连自己的表情也无法管控。
  是啊,来不及准备的反应才是人们最真实的反映,因为还来不及藏起自己的情感。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饿不饿?”
  ……
  慕容云敏呆楞地看着傅锦衍的双唇,只看见他的嘴唇翕动,却什么也没有听见。
  她在想她是不是太过自以为是,曾经她认为离开他们是为了他们好。但是,无论她有意还是无意,他们终究还是被牵扯进来了。
  “是不是不舒服啊?”傅锦衍见女子没有讲话,神经一下子绷紧。
  “没事。”女子长时间没有开口,所以嗓音沙哑。
  “老婆——”
  女子没有回答,在那一刻听到有什么东西从高处摔下来,掉落在自己的心里摔得粉碎的声音,满心房的玻璃碎片,琳琅满目,反射着杂乱的光芒。
  “我是慕容云敏。”停下了许久,女子才开口。
  “无论你是谁,我爱的都是你。”
  这一句话就像是一有颜色的墨水滴落在一杯水中,顷刻间晕染了一整杯水,而慕容云敏的心就是那杯水。
  她一直觉得是自己闯进了别人的故事里,所以她总是有一点排斥,将自己视作是过路的人,却不知道她已是他的全世界。
  傅锦衍径直地坐了起来,轻柔地抚摸着慕容云敏的脸颊,在女子的唇上留下一吻并在她的耳边温柔地说:“你一声不响地离开了我半年,我要惩罚你,就罚你一辈子在我身边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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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国庆快乐,昨天太困了,抱歉哟
  
☆、16.念锦
  “我们各自心中都有某些不愿意摒弃的东西,即使这个东西使我们痛苦得要死。我们就是这样,就像古老的凯尔特传说中的荆棘鸟,泣血而啼,呕出了血淋淋的心而死。咱们自己制造了自己的荆棘,而且从来不计其代价,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忍受痛苦的煎熬,并且告诉自己这非常值得。”
  当我们把荆棘扎进胸膛时,我们是知道的,我们是明明白白的。然而,我们却依然要这么做,我们依然要把荆棘刺进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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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当两个人之间处于一种微妙的气氛时,门打开了。
  王雪梅和赵妈走了进来。
  王雪梅见到房间里的男人时一愣。
  “梅姨——”慕容云敏有些撒娇地喊道。
  “你这孩子,担心死我们了。”梅姨虽是嗔怪,但却是掩盖不住她的宠爱和欣喜。
  “我已经和二小子说了,以后让他接送你,你要受一丁点伤,我第一个把他把一层皮。”
  “噗嗤。”慕容云敏笑出了声。
  “梅姨——二哥这样子肯定找不到老婆。”她一边捂着肚子笑一边说。
  “瞧这孩子,油嘴滑舌,看以后谁能制服你。”
  慕容云敏没有说话,她看向赵妈,“赵妈,你做什么好吃的啦?我好饿啊。”
  “你最爱的——”
  “桂花糖粥”慕容云敏和赵妈一起说道。
  “把你馋的。”赵妈的眉目间抑制不住的是心疼和慈爱。
  傅锦衍站在一旁,此时的女子是真实轻松的,她可以在她依赖的人面前撒娇,她并不是那么冷冰冰的不可靠近。
  他小心地把手伸进她的脖子后面,他看着她,时刻注意有没有弄疼她。
  “疼不疼?”
  慕容云敏摇了摇头。
  傅锦衍揽起了女子,让她坐起来。他随手拿起一个绵软的枕头垫在她的腰后,然后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将她垂落在前面的发丝放到耳后。
  王雪梅看着他们,和站在一边的赵妈对视了一眼,两个人轻声地走出了病房。
  “太太——”赵妈欲言又止。
  “我和你想的一样。”
  “让他们呆一会吧,年轻人的事让他们自己去解决。”
  “太太,我觉得刚才的先生人不错。”赵妈回头看了一眼房门,眼底淡淡的笑意。
  “他还没见过小念锦吧?”
  “嗯。”
  傅锦衍拿起勺子,坐在床边,女子低着头。
  “不是说饿了么?”傅锦衍舀起一勺粥,吹了吹,然后递到女子的唇边,“乖,张嘴。”
  慕容云敏听见男子的话,藏在发丝下的耳根刷地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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