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丞相本红妆

第一百零八章出大牢


当格凡来到牢房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正在受鞭刑的沈清楠。
    拓王坐在一旁喝着茶,而一位士兵正拿着鞭子一鞭一鞭往她的身上抽打着,力气之大,每一鞭都是一道血痕。
    走过去一脚将那士兵踢飞,解开沈清楠的绳子将已经昏过去的她抱在怀里。
    眼睛看向拓王,却是说不出的冰冷:“拓王,是谁允许你滥用私行。”
    拓王没想到三王子会为了中原丞相而责问他,不过他又怎么会怕一个黄毛小子。
    背手,扬起下巴一副唯我独尊的样子道:“她偷了我的蝴蝶碎,我只是在审问她罢了。”
    “所以,你这是在因为私事而滥用私刑吗?”
    “是又如何”走过去,直视着格凡的眼睛,拓王的眼神中满是警告之意:“听说三王子有夺位之意,你真的要为了一个中原的丞相而得罪我吗?”
    意思是他手握重兵,若是没有他的帮助他躲位无望,他真的要为了沈清楠而放弃王位吗?
    格凡自是知道他的意思,转头看向别处无所谓却也十分自信的冷笑:“拓王,你未免太高看你自己,在这还轮不到你一手遮天。”
    抱起沈清楠,离开前扔下一句话:“总有一天我们会有交集的。”
    **
    没有西藏王的命令谁也不能带沈清楠离开大牢,所以格凡最终还是将她抱进了牢房,不过他却命人找来了太医并且将这间牢房装扮的跟房间一般。
    床上,上了药的沈清楠昏睡着。
    刚刚听太医说她原本身上就有轻微的内伤,再加上这次的鞭伤只怕要过好一段时间才能痊愈,而且为她上药的婢女也禀报,说她身上有很多旧伤痕。
    即便她是丞相却也是个女子,如此伤痕累累当真……
    看着床上一脸苍白昏睡的人儿格凡黄昏片刻。他…这是心疼了吗?
    他为什么会心疼她?只是男子对女子的怜香惜玉吗?可是他除了对云儿何时对其他女子怜香惜玉过?
    难道……他将她当做了云儿?
    不过更令他想不到的是她竟然是中原的丞相,中原的丞相竟然是位女子。
    她女子的身份中原皇帝知道吗?一个王爷一个丞相却都来了西藏他们的目的到底是为了什么?
    还有,不是传言轩王和丞相是对头吗?可是她为什么会对夏寒冥如此关心?难不成他们之间有男女之情?
    太多的疑问,不过一切也都要等她醒了以后才能知道。
    为了沈清楠三王子算是将拓王得罪了,不过即使不为她他也要与拓王算上一算。
    当年云儿带着蝴蝶碎离开,七年过后,蝴蝶碎怎么会到了他的手上?难道在这之间他见过云儿?
    **
    还有几日就到了西藏王前往中原朝拜供奉的日子了,可是现在发生了这种事西藏王着实有些头疼。
    他担心这次的朝拜中原皇帝会设什么阴谋让他有去无回,可若是不去就是挑明与清夏为敌,只怕那样西藏更会陷入危机。
    不知如何是好的西藏王只能召集大臣和皇子们一起商讨解决办法。
    虽然格凡也不是很清楚夏寒冥和沈清楠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过他却是可以肯定他们绝对不是来谋害西藏的。
    在商讨无果所有人都离开后唯独格凡留了下来,突然跪下,他道:“请父王赎罪”
    突如其来的请罪让西藏王疑惑,问“凡儿这是怎么了?犯了什么罪?”
    “儿臣犯了欺瞒之罪,其实……儿臣早就知道那人是中原的丞相”
    “什么!”
    “父王赎罪”深深埋下头继续道:“当初中原丞相潜入王宫时刚好被儿臣碰到,他告诉儿臣他此次前来只是奉中原皇帝之命照看轩王夏寒冥的,只因轩王身受重伤被格桑带回了西藏寻找神医医治,中原皇帝担心轩王只身在外不放心所以就让丞相隐瞒身份潜入王宫暗地照顾,当儿臣知道这一切后觉得并不是什么大事所以就没有禀报父王私自做主将丞相留在了身边,望父王赎罪。”
    “你说的都当真?可是这却不合常理啊,谁人不知中原的轩王与丞相是对头,皇上怎么会派丞相来照看轩王?”
    “当初儿臣也怀疑这一点,后来儿臣才知不久前文武两党早已和好,而轩王和丞相的关系也逐渐缓和,儿臣想中原的皇帝这么安排的原因也是想进一步调节二人的关系吧,但是父王明鉴,中原皇帝绝对没有要吞并西藏的念头”
    三王子分析的条条是道,西藏王也觉得这件事真的可能是自己多疑了,可是人已经让他抓起来关进大牢了,只怕他们西藏和中原的关系很难恢复如初了。
    西藏王将自己的忧虑告诉了格凡,格凡听后却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父王不必担心,我与丞相交好,待我将一切与她解释清楚她定不会怪罪的。”
    “当真?那便好,你且快去大牢中将丞相请出来并代父王赔礼道歉。”
    “是”
    就如格凡所说,沈清楠自是不会怪罪西藏王,毕竟是她私闯王宫在先,而且在王宫一直受格凡的帮助。
    不过,拓王的账她可是清楚的记在心上了。她身为中原丞相何时受过刑,这次竟然栽在一个小小西藏的王爷身上,她看这个拓王是活得太久了。
    刚出来不久沈清楠便从眼线那的得到夏寒冥病重的消息,说那次宴会后夏寒冥一直卧病在房不曾出屋。
    沈清楠担心至极,想来是他看她入了狱却无力救出所以急出了病。
    不管自己的身体是否已好,深夜,沈清楠穿上黑衣打算偷偷潜进格桑的宫中去见夏寒冥。
    还没走格凡却进了她的房间,看见她现在的样子就知道她要干什么。
    走上前,一把扯下她脸上的面纱扔在地上,他冷冷道:“不需要这些了”
    “什么意思?”
    他说话永远这么临摹两可,就不能一次把话说清楚。
    余光扫了一眼沈清楠焦急的神情,不知为什么格凡却忽然不想说了。
    坐下来,倒了一杯茶慢慢的喝起来。
    沈清楠知道他就是想看她着急的样子,这个时候她应该装作漠不关心跟他一起喝茶,可是她做不到,只要是关于夏寒冥的事情她镇定不下来。
    “快说,到底是什么意思?”
    由于着急她抓住了他的衣袖,看着自己泛起褶皱的袖子和上面白皙修长的手格凡的眸子闪过一抹不明的神色,是什么呢?嫉妒吗?
    将她的手打下,又喝了一口他不紧不慢的道:“我对父王说你这次前来西藏是受皇帝之命暗地照顾夏寒冥的,所以现在你可以以照顾的名义直接去看他,不用再这般偷偷摸摸。”
    “真的?我…真的可以直接去吗?”
    “恩”
    “太好了!”高兴地连忙要脱掉身上的黑衣,却又想到什么问:“可是格桑,她会让我进去吗?”
    “父王默许她不敢不从,不过……”放下茶杯起身缓缓朝外走:“若她要为难你什么你大可告诉我,我会护你周全”
    我会护你周全。
    这真的是那个冰冷的格凡说的话吗?看来他还是感激她的嘛,毕竟是她帮他拿到了蝴蝶碎。
    ------题外话------
    没人看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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