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上单身妈妈

14


    到了湖边,花蕾开始活跃起来。她一会儿拉着我的手,把我用力往前拉。一会儿又去拉何婉清。有时拉着我和何婉清的手一起前进。
    我对花蕾说:“我蹲下来你帮我拉过去好不好?”
    花蕾连忙拍手说:“好好。”
    我蹲下来把手伸给花蕾。她拉了半天也没拉动。
    花蕾冲着我喊:“你这么重,我怎么拉得动啊?”
    我说:“是你力气太小了。”
    接着,花蕾朝着何婉清喊:“妈妈,快过来帮我一起拉叔叔。”
    然后,我一只手拉着花蕾,一只手拉着何婉清。她们两个人拉也没能拉动我。我看她们正使劲的时候突然站了起来。
    结果花蕾和何婉清都向前倒去。我赶紧把她们拉了回来,抱住了她们两个。何婉清抓着我的胳膊说:“你早有预谋的。”
    我说:“是啊是啊,我就是有预谋的,没有预谋怎么抱得到你。”
    花蕾说:“叔叔,你真坏,我差点被你拉倒了。”
    我说:“哦,那叔叔背你好不好?”
    花蕾连忙说好。
    我背着花蕾在前面,何婉清跟在后面。
    前面有一座木桥,我把花蕾背到桥上。
    我对花蕾说:“你亲一下叔叔好不好?”
    花蕾干脆的说:“不好。”
    我说:“不好你就惨了。”
    花蕾可怜的问我:“你想干吗?叔叔。”
    我说:“你很快就知道我想干吗了。”
    花蕾搂住我的脖子,我把她背到桥栏上,说:“你亲不亲?不亲我就把你放下去了。”
    花蕾大声地喊:“妈妈,快来啊,叔叔要把我丢到湖里了。”
    我说:“你妈妈来了也没用,你到底亲不亲,不亲我就放手了。”
    当我再向湖里靠近时,花蕾紧紧抓住了我脖子。还没等何婉清走近,她已经抱着我的脑袋亲个不停。
    我把她放下来说:“天幼,你真下流,大白天在街上亲叔叔。”
    花蕾握紧拳头追我,嘴里喊着:“谁下流了,你才下流。”
    我跑在前面,急忙说:“我说错了,不是天幼下流,是叔叔下流。”
    花蕾这才停止追我,我牵着她的手等何婉清过来。
    “你走累了吗?”我问何婉清。
    “还好,不是很累。”
    “我们到前面坐下吧。”
    何婉清点点头。
    花蕾拉着我们向前面的座位走去。
    我坐在中间,何婉清和花蕾分别坐在我的两旁。花蕾坐下后,两只脚悬挂在空中,不停摇晃。我看着花蕾的脸对何婉清说:“天幼很可爱,她的鼻子很像你,长长的。”
    何婉清说:“你的鼻子也挺好看的。”
    我感到不可思议,因为没有人说过我鼻子长得好看。于是,我摸了摸鼻子,说:“我的鼻子不是天生的,是我整天用手摸出来的。”
    “怎么可能。”何婉清哈哈大笑。
    “你笑起来很好看。”我说。
    “我已经老了。”何婉清说。
    “你一点都不老。”我说。
    “我都快四十岁了。”何婉清说。
    “我不在乎,我会要你的。”我忽然压低声音对何婉清说。
    何婉清动情地看着我,缓缓说:“你以后不会这么想的。”
    “只要你等我,毕业后,我一定娶你。”我坚定地说。
    “我会永远和你在一起。”我继续说。
    “你不要这么傻。”何婉清心疼的说。
    “我是认真的。”我说。
    何婉清深情地看着我,然后把头靠在了我肩上。
    我看着远方,平静的湖面显得迷茫辽阔。我忘记了自己想说什么,或许什么也不想说,只要这样静静的坐着。
    游人从后面走过,他们把我们忽略。似乎,我们也忽略了他们的存在。我们只记得自己的存在。
    我温柔地对着何婉清的耳朵问:“天幼的爸爸呢?”
    何婉清抬头看我,凝视,迷茫。
    “如果不想说算了。”我很快说。
    “他三年前入狱了,终生监禁。”
    我倒吸了一口起,这个原因与我曾经设想的相差太远。
    “为什么?”我问。
    “贩卖毒品。”何婉清简单地说。
    我停顿了一会,说:“你有去监狱看过他吗?”
    “去过,他在另一个市的监狱。”
    “远吗?”
    “远。”
    “你们离婚了没有?”我问。
    “离了,他关进去半个月后就离了。”
    “是你要求离婚的?”
    “不是,他提出来。”
    “还是离了好。”我说。
    “他可能也是为了你好。”我继续说。
    “为我好,他就不会做那些事了。”何婉清有点激动的说。
    “过去了,不要想了。”我安慰道。
    “上次那个男人呢?”我接着问。
    “他是我同事的一个朋友,朋友聚会上认识的。”
    “你们什么关系?”
    “之前算是男女朋友关系吧。”
    “现在还有关系吗?”
    “没有,自从上次吵架后我没有找过他,他也没有来找我。”
    “上次为什么吵架?”
    “他赌钱输了,向我要钱。”
    我突然沉闷地说不出话。花蕾坐在我旁边,吃着从家里带来的零食。这个女人身上的事情,她几乎什么都不知道。或许不是不知道,而是她知道了也不能理解这些事情到底有何意义。
    何婉清靠在我身上,闭着眼睛,一副很憔悴神情。我想她不是人累,而是心累。我把嘴唇放在她额头上,深情地一吻。
    我说:“你受了很多苦。”
    她没有说话,紧紧挨着我肩膀。
    我们在椅子上坐了很长时间,直到花蕾几乎把带来的所有东西吃完。其间,我们还说了很多话。关于何婉清的工作,关于花蕾,关于我的学校。有时三人都不说话,一起沉默。有时三个人一起笑。
    从椅子上站起来后,我牵着何婉清的手,走在靠近路中间的一边,何婉清牵着花蕾。路两旁种了许多树,树叶稀少,我们三个人走在一条飘满落叶的路上。落寞的美丽。我想我会永远会记住这副画面。
    “你有多久没有这样走过了?”我问何婉清。
    “很久了。”
    “以后我会经常陪你来。”
    “你不用上课吗?”
    “大三课很少,有些课我也不想上。”
    “为什么不想上?”
    “不喜欢,去上了也没意义,我也不会听。”
    “为什么不听?你应该好好听课,有机会学习应该好好学。”
    “我念的是中文系,我的专业只要自己看书就够了。”我说。
    “那你有看书吗?”何婉清问我。
    “有,我喜欢看书,不过我更喜欢睡觉。因为我一看书就想睡觉”我调侃地说。
    “那你看书的时间多,还是睡觉的时间多?”
    “当然睡觉时间多了,有时一天有三分之二在睡觉。”
    “睡多了也累的。”何婉清说。
    “我怎么睡都不会累,天冷了更不想起床。”
    “怪不得你不去上课,原来都在睡懒觉。”
    “也不能全怪睡觉,也得怪怪我,主要问题还是出在我身上。”
    我说完,何婉清开心地笑起来。
    “你真会狡辩。”何婉清说。
    这一路,走得十分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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