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瑾玉凉缘

第55章


又转头问他二人,“你二人可有其他打算?”
  梁经纶摇了摇折扇,“我在学业上的那点子微末,你们又不是不知晓,我自是春闱后便接手我家的珠玉阁。”又看向尹振博:“振博你呢?可是有离开长宁的打算?”
  尹振博摇了摇头,“应是会入衙门在刘县丞手下帮忙做些事,我可没有离开长宁的打算,咱们长宁也算得上是南方最繁华的县了,连云林书院都在此,在上头看来,同咱们这里的州府同等重要。”
  季怀瑾也认同的点了点头,“这样也好,我们几人以后也不至于以后天各一方。”
  梁经纶和尹振博听了也是爽朗一笑,梁经纶接着说:“正好以后若是你与二姑娘有了女儿,也能嫁给我儿子!以你与二姑娘的容貌,生的女儿定也是沉鱼落雁!哈哈!”
  季怀瑾瞥了他一眼,“我可不想让我女儿嫁给有个浪荡子做父亲的人的!”
  梁经纶没好气的反驳道:“季怀瑾,你怎么能这样贬低我!亏我上次还人留了一对冰蟾耳坠让你讨好你的二姑娘!真是转头就翻脸不认人!”
  这时正与萧子昂和萧洛灵说完话的苏凉月,正欲去找季怀瑾,却被走过来的张昆宇叫住了,“苏二姑娘,许久不见了。”
  苏凉月也只好笑了笑,“张公子。”
  又听张昆宇说:“苏二姑娘今日真是宛若出水芙蓉,光彩照人。”
  苏凉月笑了笑,语气颇为生疏,“张公子过奖了,小女子当不得这等夸奖。”
  张昆宇摆了摆手,“若是苏二姑娘都当不得,那城里也就没有姑娘能配得上这般夸奖了。”
  苏凉月正想说些什么,却感觉手被人握住了,侧过头一看,果然是季怀瑾,她便朝他笑了笑,“你怎么过来了?”
  季怀瑾也笑看着她,“吴夫人刚才遣了人来说,前院要开宴了,经纶与振博让我们与他俩坐同席,”又看向一旁的张昆宇,“张公子,许久未见了。”
  张昆宇自然也见到了方才走过来的季怀瑾,此时也向他拱了拱手,“季公子。昆宇记起好似还未恭喜季公子喜获佳人。”
  季怀瑾笑了笑,“张公子一番心意,即使无需多言,怀瑾也已记在心里。”
  张昆宇也笑看着季怀瑾,“早就听闻季公子的才名,更是每试必中,只是昆宇还未知晓,季公子除了才学,在其他方面是否也能凭着才智到最后也心想事成。”
  季怀瑾勾了勾嘴角,“张公子无需替怀瑾担忧,怀瑾向来运气颇佳,且都如愿以偿。”顿了顿,“不好意思张公子,我和内子要先失陪了。”见张昆宇点了点头,就牵着苏凉月往前院里走。
  看着他们两人身影的张昆宇,仍是心有不甘,他不愿接受这样还未来得及争取,便被别人夺取了的结果。
  季怀瑾和苏凉月到了梁经纶与尹振博的那桌席位坐了下来,梁经纶一见苏凉月也来了,便打趣道:“哎呀,我说苏二姑娘,你是没见到方才怀瑾一见你与那张公子谈话,便撇下我和振博忙不迭的找你去了。”
  苏凉月听了就看向季怀瑾,笑吟吟的问他:“真是这样吗?”季怀瑾好似没听到一般不回应她,她就靠上他的胳膊,“我也没想到会碰上他,我本想与灵灵他们谈话完就回去找你的,谁知他就来了。”
  季怀瑾捏了捏她的小脸,“以后离他远点。”苏凉月忙不迭地点头,又见戏台子上的戏班开演了,就想起了那日丁夫人生辰,凑到他耳边小声说:“相公,你还记不记得那日丁夫人生辰,我们也是这样坐在一起的。”她放在桌下的脚也不安分的动了动。
  季怀瑾怕她连手也似那日那般不安分,便一把握着她的手,在她耳边悄声说:“今日不许胡闹!好好看戏用膳。”
  苏凉月朝他努了努嘴,“明明那日你也很喜欢的,怎么现在竟说人家是胡闹!伪君子!”说完就侧过头不理他。
  季怀瑾只得伸出一只手揽着她,又轻声对她说:“今日会有人注意到的。”顿了顿又说:“宝贝若是想玩,等下回去了,相公再陪你好好玩,好不好?”
  苏凉月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谁想玩了!你自己一个人慢慢玩吧!”
  季怀瑾只好捏着她的脸,揶揄地说:“平日里都是跟宝贝两个人一起玩的,若是相公一个人,宝贝肯定会难受的,相公可舍不得我的宝贝难受。”
  苏凉月听了又瞪了瞪他,还伸手掐了掐他腰上的软手,“流氓!”
  季怀瑾觉着有些疼,但还是笑着揽着她,“宝贝乖,咱们好好看戏。”
  苏凉月只得看起了台上演的戏。过了会儿,吴知县便偕同吴夫人举杯宣布开宴,苏凉月他们这才开始用起膳来。
  苏凉月正要拿起杯子饮酒,却被季怀瑾给拦住了,“乖,喝茶就好。”
  苏凉月只得放下酒杯,她自知酒量有限,可不想出洋相。她正欲端起茶来饮,却不小心手滑,倒了些茶在手上,被烫了一下,季怀瑾见此立时把茶杯给接过来放在桌上,又急忙问她:“让我看看,烫着没有?”
  苏凉月摇了摇头,却发现手有些发痒,“相公,手上好痒。”忍不住就伸手去挠,却发现越来越痒。
  她有些委屈的看着季怀瑾,“相公,怎么越来越痒了。”
  季怀瑾拿过她的手,看她手上都被挠得红红的了,很是心疼,“乖,别挠了。”
  她皱了皱眉,“可是真的好痒!”
  旁边的尹振博见了,就颇为疑惑的把茶端过来闻了闻,尹振博的外祖父是大夫,因而他也略通些药理。闻了闻茶水,他就神色颇为严肃的开口道:“这里面加了落尘花的花粉,一般人碰了很容易过敏发痒,若是食用了花粉,不止会周身发痒,更是会长出暗疮,暗疮容易治愈,但暗疮留下的疤痕却很难消去。”又看向季怀瑾,“看来,是有人想要为难于二姑娘。”
  季怀瑾听了怒火中烧,但面上却不显,皱了皱眉,“振博,她现下手上搔痒难耐,可有办法?”
  尹振博便开口道:“擦些清宁露便可止痒。”
  季怀瑾听罢便招来身后一直跟着他的观言,在他耳边耳语了几句,只见观言听后,便往主桌走去,又走到吴知县耳边说了些什么。吴知县听罢神色有些恼怒,就挥手叫来小厮,让他领着观言去了后院。
  苏凉月仍是觉着手上很痒,仍不住伸手要挠,又被季怀瑾牢牢抓住,“宝贝乖,忍一忍,观言马上就拿药过来了。”
  苏凉月可怜兮兮的说:“真的很痒嘛!你就让我挠一下好不好?”
  季怀瑾没有说话,仍是抓着她的手不许她动。没一会儿,观言便跑了过来,从手里递给季怀瑾一个小瓶子,季怀瑾从瓶子里倒出些透明的药膏就抹到了苏凉月手上。
  苏凉月立时便觉着手上不痒了,瞬时就笑嘻嘻的对他说:“相公,真的不痒了!”季怀瑾仍旧心疼她刚才挠出来的抓痕,又对着他的手吹了吹。
  梁经纶觉着这两人实在是太腻歪了,又对苏凉月说:“二姑娘赶紧想想,会不会是你得罪了什么人?”
  苏凉月略微思索了下,“我每日都待在家里,甚少出门,又怎么会得罪别人。”又忽的想起什么,恍然大悟的说:“呀!我想起来了,我前些日子的确得罪了人。”
  梁经纶又连忙问她:“是谁?赶紧说给我们听听!”
  “那人你们都认识,就是岳兰芝岳姑娘。”
  梁经纶想也没想就开口:“就是那个心仪怀瑾的,咱们岳先生的女儿岳兰芝?”
  苏凉月点了点头,季怀瑾却面色很是不虞,又听尹振博开口道:“那若真是岳姑娘的话,她的心思也未免歹毒了些,居然是想要让二姑娘你毁容。”
  梁经纶想着那岳兰芝平日里看着也是文静贤淑的,没想到居然是这种人,心想女人真可怕,又忍不住抖了一抖。
  季怀瑾想着那岳兰芝居然想要让自家宝贝毁容,就恨不得把那落尘粉给她灌下去,“若真是她,我倒是不介意把这落尘粉灌到她嘴里。”
  梁经纶和尹振博都有些诧异,心知自家好友很难动怒,没想到这次却因为苏二姑娘勃然大怒了,那岳先生的女儿也着实太阴险了些。
  梁经纶忍不住开口道:“还好平日里我在书院里碰着岳兰芝都甚少与她打招呼,不然若是哪天我得罪了她,她岂不是也要给我下落尘粉。虽说我一介男子不是那么在意容貌,但要让我顶着一张满是疤痕的脸出门,我还真是想想就瘆得慌。”
  季怀瑾听了这话更是皱紧了眉头,又让苏凉月不要再动桌上的东西,又问尹振博:“振博,我们四人的茶杯里,可是只有只有月儿的被下了落尘粉?”
  尹振博摇了摇头,“方才我都闻了一遍,只有二姑娘的杯子里有。”又想了想说:“若是岳姑娘,那我们好似也未有证据能证明是她。”
  季怀瑾皱了皱眉,“我却觉着不是她让人做的,”又顿了顿开口,“我想,应是岳老夫人。”
  尹振博不解,“岳老夫人?”
  季怀瑾便把当日他们在丁夫人生辰上遇到岳老夫人的事情说了出来,苏凉月也是十分恼怒,“岳兰芝还真不愧跟那岳惠兰是祖孙,两人都长得丑就算了,居然还嫉妒我的美貌!”又看着季怀瑾,“相公,你说岳惠兰那老妖婆该不会也跟她孙女一样迷恋你的美色吧?所以才想要让我毁容,然后被你抛弃。”
  梁经纶和尹振博听了都忍不住笑出声来,尤其是梁经纶更是哈哈大笑,季怀瑾却伸手弹了弹苏凉月的额头,“胡说什么呢!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