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生符灭

第65章


翊圣真君,持戟守我。玄天真武,水火助我。四渎护我,九龙绕我。甘雨送我,当火随我。闪电照我,二十四炁轮将直我。吾身神光,虚梵日月,与天为誓。□□□□唵□明神唵咇咣敕煞摄。
雷经中篇咒
唵嚤咤□,唵□□辅星,唵咭□咤,唵摄馘咤,唵咽炁和。中养三魂,内育七魄。雷公电母,随鼓而击。唵飞羽毛咤,摄铜牙铁爪。唵充南北,摄至东西。临猩仄,馘逐飞空。黄中理炁,黑暗荡荡。震起斗牛,鬼哭神愁。三令闭塞,六甲徘徊。金神腾驾,木郎大神。水充玄户,火降离明。土安五宫,日月朗明。龙虎交横,风雨应生。江海倒逆,山岳摧倾。冲天破地,万丈兴行。所求者得,所向者亨。所为者合,所谋者成。天罡大圣,河魁尊神。种种变化,与道合真。何神不使,何令不行。左有青龙,右有白虎。前有朱雀,后有玄武。上顶华盖,下蹑魁罡。神通光严,威镇十方。爱我者生,恶我者殃。谋我者死,憎我者亡。灵童神女,破邪金刚。三千六百,常在我傍。执节捧符,与我同游。太上摄京,天大吉昌,二十四符,与星历俱。驱龙跨虎,收斩妖精。稍有违令,牒送雷霆。急急速速摄。
雷经下篇咒
太上太清,皇老帝君。唵嗔咤命,啰□阿修陀啰嚤嗔呤□。北帝黑煞,严赫威神。轰天霹雳,救乾元敕晶摄。负风猛吏,追风使者,风伯道彰,赶龙奔雾,风神速兴。引雷使者,电光发兴。风起巽户,罡布箕星。三台辅我,飞雷震惊。风伯雨师,急降黑云。雷公电母,掣电光明。五雷众将,鼓舞乾坤。搜罗天地,五岳皆惊。所往无虞,入海天门开,入河地户出。九天敕令,都天元帅。唵欻火奉命五帝雷公,霹雳雷公,阴阳雷公,四令雷公,六甲雷公,发水雷公,八风雷公,十两雷公,六道雷公,闪电雷公,兴风雨公,行雨雷公,五岳雷公,四渎雷公,八节雷公,六候雷公,大川雷公,溪谷雷公,江河雷公,四海雷公,鸣鼓雷公,轰雷雷公,火车雷公,大轮雷公,移山雷公,走石雷公,兴云雷公,洒雨雷公,行雪雷公,布霜雷公,打瘟雷公,驱邪雷公,光明雷公,黑暗雷公,火印雷公,破阵雷公。福禄如川,金玉丰隆,所求皆至。世间之宝,由吾所需。天下鬼神,受吾所驱。有一不从,雷斧速诛。明离大神,有功之日,名书上清。身中之神,自然清净。太玄保举,玉班有名。前排力士,后拥天丁。驱雷霹雳,飞走火铃。城隍社令,不得留停。啼啰萨咤,驱役天丁。五方使者,霹雳大神,敕告奉行。急急如太上太清皇老帝君律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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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这么这么长!摘选了一些有感觉的咒语,因为情节需要,顺序也变了变。唉!内心忐忑,老人家知道了肯定要骂我的(。﹏。*)
绝对无意冒犯,鞠躬……
  ☆、58
  天煞寺外一片寂静,山林间的鸟雀婉转啼鸣。繁茂浓密的绿荫中,知了不厌其烦的聒噪叫着。本是岁月静好,一片安宁的景象,可地上刺眼的血迹,以及石阶上被劈砍出的白印和裂缝,仍提醒着人们,刚才这里发生了怎样的混战。
  三三两两的修士们还继续徘徊在大阵周围,巴望着小只等人趁此之际,从天煞寺溜出来,逃之夭夭。
  易安安等人也没有打道回府,依旧守在天煞寺旁边,显然还未死心。公孙启理着被黑雷劈得纠枯的长发,怒气冲冲:“想不到,她平日一副懦弱不堪的样子,竟然还有这一手?”
  广若萱微微叹一口气:“就是因为我们小瞧了人,所以才会落得如此境地。”
  “我看不见得,据说符术中威力最大的,就属黑雷了,可我们不照样还是好好地吗?”公孙启撇撇嘴,不屑一顾。
  易安安嗤笑:“你懂什么,那是她根本就没有下死手,再加之修为还不够。真正的黑雷,劈到我们身上,只会连灰都不剩!”
  “不过,”他凝望着天煞寺方向,眸子突然亮起来,“你倒是提醒了我一点,兴许以后还可以用到,但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在木归得到祭皇之位前,拿到渡门令。”
  “可天煞阵一开,我们是无论如何都攻不进去的。”白泽瑞沉吟。
  “这天煞阵有这么厉害?”公孙启不信。
  “当然,想当年佛道大战,阎魔门和西漠佛家联手设下这个阵法。经过佛家的三密加持,还有阎魔门的禁咒,是仅次于‘夸父’的灵阵所在。”白泽瑞解释道。
  “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办?”蔺从琴问。
  易安安一脸阴沉,盯着天煞寺的破旧木门,慢慢冷笑:“别急,我的最后一子还没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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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今日大战一场,各位身上都带了伤。我给诸位安排好客房,大家都去好好休养一番,待会儿叫人送斋饭过来。”
  静海大师朝众人一笑,拍来一个小和尚给他们带路。那小和尚七八岁左右,生了一双圆眼,盯着小只骨碌碌地转,古灵精怪的。
  十七奶奶还礼,“有劳大师了。”
  等静海一走,小和尚就扑到小只身上,一边蹭一边激动的大喊:“姐姐!我看到你用雷劈他们,你好厉害啊!”
  温与朗不高兴了,攒着他的后襟,一把提起来。“你小子不是出家了吗?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嘛!”
  小和尚双脚悬空,不停扑腾大叫:“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温与朗,你快把他放了。”小只上前去将他抱下来,小和尚趴在小只怀里,笑得一脸甜蜜。他拉开嘴角,吐出长长的舌头,朝温与朗做鬼脸。
  温与朗咬牙切齿,朝他晃晃拳头。
  “姐姐,我带你去你们住的地方。”他拉住小只的手,一蹦一跳地往长廊里走去。
  ……
  待小只将衣服换好,一走出卧房,就见那小和尚趴在椅子上。两只手捧着圆咚咚的脑袋,一双圆溜溜的眼睛,盯着她打转转。
  小只无奈笑笑,“你叫什么名字?”
  小和尚咧嘴一笑,缺了一颗门牙,说话漏风:“小僧法号真圆。”
  “你的确挺圆的,”小只忍俊不禁,伸手去弹他亮堂堂的脑门。真圆捂着脑门瘪瘪嘴,歪着小脑袋问她:“姐姐,你的那个雷可不可以教教我?”
  “那可不行,这是符箓道的独门绝技,非本门弟子不传。”小只挠挠他的小鼻子。
  真圆不死心,拉住她的袖子撒娇:“那我做你徒弟,你就可以教我了!”
  “你不要你的师父了吗?你跟我走了,留你师父一个人多可怜啊。”
  真圆小脸上显出为难的神色,绞着手指头想了许久。小只给颈上抹上伤药,扭头瞥他一眼。
  “我还是要留下来,我走了谁来照顾我师父啊。”他挠挠后脑勺,晃荡着腿。
  小只不去看他,犹自傻笑。她向来最喜欢小鬼小孩子什么的了,心地淳善,童稚天真。
  “姐姐,文新院那里来了个漂亮哥哥,长得比我还好看呢!”真圆跳下椅子,伸过脸看小只脖子上狰狞的伤疤。
  “是上门来听佛经的香客吗?”
  他喜笑颜开,伸出小指头点点:“嗯,等用了饭我带你去看他。”
  天煞寺的斋饭中,有一道杂菌盅很有特色。金黄的番瓜盛了浓香的蘑菇,配上青红两色的甜椒,颜色鲜艳,香气扑鼻,让人食指大开。小只夹一筷放进嘴里,入口极爽滑脆嫩,汤汁浓厚,还微微带着番瓜的清甜。
  “这道菜太好吃了!”小只连连伸筷,吃得喜滋滋的。
  十七奶奶笑着看她一眼,抬头问立在一旁的僧人。“师父,想不到这斋菜也能做得如此美味,可否将你们的工序说与我听,回去后老身也想试着做一下。”
  那高个和尚一欠身,慢慢将那做法道来:“这道斋菜并不难:只需将金瓜挖空,加入青红辣椒,兑入用调料秘制的芡汁,用小火慢慢煨出金瓜甜味,最后再填入爆炒的菌菇,与汤汁搅拌到一起就行了。”
  小只趴一口软糯的米饭,继续大口大口吃着菜。温与朗笑眯了眼看她,二十四也没觉得什么,倒是一旁三十五实在是看不下去。
  “小姐,你这饭吃的也太不矜持了,要是搁月家去,准得罚板子。”
  二十四狠劲拐他,“你懂什么,这叫不拘小节!”
  活这么大,还从没有人评论过自己的吃相。小只夹一口鲜蔬,快速咽下去,好奇问道:“那他们月家女人,都是怎么吃饭的?”
  “食时不语,筷不久伸,咀嚼不言,身不侧倾,动不响器……”十七奶奶突然出声,叽里咕噜说了一长串规矩,直把小只唬得一愣一愣。
  “弄这么多规矩,还让不让人好好吃饭了?”温与朗摇摇头。
  二十四插话:“这阎魔六门中,规矩最多的就是咒家。还设立了森严的刑罚制度,凡是犯了错的弟子,都得受到极其严苛的惩罚。”
  “得了,你别尽损我们咒家人,要是南洲人人都像你这样,那南蛮子的称号可落定了!”三十五横他一眼。
  中州人管粗鲁的北地人叫北夷,管野蛮的南洲人叫南蛮子。
  “凡是入了阎魔门的弟子,除了在各家修习法术外,还必须学会各族的礼仪和语言,只有这样,才有资格入阎魔内门,获封门主之位。”十七奶奶严肃道。
  小只咬着筷子,非常纠结:“那木归也是这样的吗?”
  十七奶奶额上青筋一跳,沉默不答。
  ……
  “哈哈哈,这道素炒三丝也很不错!大家快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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