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世消茫劫

55 远走他方


宇风边摇头边说“皇上您这话也不过只是说说而已吧,据我所知,空月与营国似乎也不愉快,比起我们天佑朝,空月的手段更为让人不耻,他们的大将军三年前不是也抢了你们一座城池吗?若说空月会出兵帮营国,我却不信。”
    营耀的脸上很是挂不住,要说以前说不准早就发了火,当着宇风的面却是把风度二字演得很是到位,突然他呵呵一笑“单博还真是派了一位聪明的使者,不过你既然知道那金矿最多不过三年,为何要来劝我,而不是去劝你们皇帝。”
    宇风表情严肃“我此来虽然为天佑朝做事,我却不是朝中的人,我此来不过是因为我前段时间抗了旨,此来将功补过,江镇还有多少价值对我来说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此行要把这个问题解决掉。”
    营耀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精明“既然如此,这江镇委实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不过我营国让出这些黄金,你们也需要做出一些牺牲才行。”
    宇风早知道他会这样说,却没有想到营耀这个人还真是一点亏不吃,他要的竟然是空月把三年前抢他们的城池给还回来,宇风完全被这个条件给难住了,未料到三天后空月的人便找上了门。
    空月共两了三个人,各个是气宇轩昂,来人首先是叶司恩接待的,为首的却指名道姓的要找宇风,当叶司恩把人带到宇风面前时,宇风的脸瞬间变了色。
    宇风与那三人寻了一个屋子单独谈话,只是半日过后,那三人有些悻悻的离开了,让人意外,几日之后空月便把营国的城池归还了。
    在营耀不可思意的表情中,宇风向他要来了放弃江镇主权的召书,事情圆满的解决了。要说这个叶司恩也着实是一位英雄,空月国来人这一事叶司恩对上面是只字未提,也算报达了当日宇风对他的救命之恩。
    除了这件事外,空月的人还曾多次的潜入到天佑朝内找宇风,虽然他们之间的关系无从查起,但那几人对于宇风的恭敬宛若臣子对君王,便不免引得有心之人的遐想。
    对于这些事宇风对尘絮都只字未提,却被丁义雄的人悄悄的收集了起来,并呈交到了丁义雄的手里。
    丁义雄实则对于宇风的夺爱之事一直耿耿于怀,宇风逐渐得到了单博的重用,使丁义雄越发的憎恨宇风。丁义雄手里掌握了不利用宇风足够的证据,加上宇风这层身世,他的圣宠就算到头了。
    果不其然,丁义雄把整理好的书面资料递到皇上面前时,皇上的脸色立刻大变,火速把宇风宣进了宫,将那些证据扫到地上,怒不可遏的大声道“你是我的朋友,但你是皇甫冠的儿子,你与空月的人有多次的接触,这些事我却不知道,你是何居心?”
    宇风抬起头冷冷的道“皇上既然交我这个朋友,我是谁的儿子,或是我与谁接触过又有何关系?”
    皇上走下龙椅仔细打量着宇风道“你可知皇甫冠对于我单氏皇族意味着什么吗?”
    宇风毫无俱意的与他对视“你可是想问你的爹逼死我爹的事情?”
    皇上脸上抖了抖“你果然知道这事,你是不是随时想着报仇,你与空月的人接触,可是做着什么颠覆我单氏的计划。”
    宇风怒极反笑“一国之君竟然如此心胸?我娘正是皇上你的表姑,她没有隐瞒过关于爹的死,却也时时告诫我,她出身于单氏,莫不可对单氏有一丝的不利,如今你竟然问出这样的问题,怎么对得起我娘。”
    皇上锐利的眼神里还透着一丝怒气“既然表姑不打算报仇,为何不交出消茫剑,一把弑君之剑,留在你们手里,让我们如何放心。”
    宇风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笑过之后道“单博,我还真是太看得起你,那些江湖传闻你也可当真不成,当年你爹是这样,如今英明如你也是这样?”
    皇上的拂袖走上龙座“我爹十多年前便退位做了太上皇,可是他叮嘱我只要有可能危及到单氏的人或物,都不能放过,我单氏守江山守了近千年,可都是累累白骨堆集而成,这些白骨里有多数都是冤魂,为了江山牺牲不可避免。”
    宇风不屑的笑了笑“可是我们想得很简单,那就是好好活着。”
    单博盯着宇风的眼神“你想活着不难,就算看到表姑的面子上,我也不想杀你,我的条件是你交出消茫剑,退出江湖。”
    宇风冷笑一声,一副早有意料的表情“退出江湖不难,我也早有此意,但消茫剑我却交不得。”
    单博愤怒的拍着桌案“皇甫宇风,你可知道,我随时可以杀了你。”
    宇风突然纵身飞到单博身边,一只手已经掐在了他的脖子上,两侧侍卫马上抽刀指向宇风,宇风对着单博冷冷的道“此刻没有消茫剑,我想杀你也是易如反掌,消茫剑就在我手里,可是我不能交给你,我也从未想过杀你,不然你也活不到现在。”
    单博不亏是君王,此刻依然处变不惊“为何我以前就没有发现你与表姑长得这样像。”
    宇风松开手下的单博,便一人畅通无阻走出了皇宫,此事过后,宇风便带着尘絮归守着清水竹林,日子也算是逍遥。
    逍遥的日子没多久宇风便收到了信息,江湖之上曾经与他有过交情的人全部受到了朝庭的打压,关系再近一些的甚至于曾被关押起来调查,就是连肖枯这样的人物也被官府传去问过几次话,一时之间江湖上是谈皇甫宇风色变,所有人对他都是避之不及。
    更让宇风也始料未及是,江湖上竟然有更多的人为朝庭提供起了证据,不管是有的没的,却都是对宇风不利,用肖枯的话说就是江湖上最看不得就是才子佳人的组合,恐怕是嫉妒惹得祸。
    宇风心中少不得有些挫败感,对于那些宁可受牢狱之灾也不肯出买自己的人,宇风由其感激。
    当清水竹林的宇风提看一把剑向尘絮告别时,对上的正是尘絮那一双担忧的眼神“尘絮,我不得不去.”
    尘絮向宇风的怀里靠了靠“成亲之前我便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但是请为了我,活着回来。”
    出了竹林的宇风闯了各地方的监牢,打了不知多少地方官,把与其有关的友人全部释放出来。正是中了单博的下怀,他马上布了一张圣旨,对宇风下了通缉令,一时间清水竹林成了众矢之的。
    这一步早就宇风意料到了,他不能牺牲娘的思念把消茫剑交上去,也不能连累清水竹林的两位老人,在一天夜里,宇风与尘絮留下一封书信,在竹屋外拜了三拜便决别了父母。
    紧接着他们赶往了天山,宇风没有带尘絮去见自己的母亲,而是带着她在山门前留下一封信后再次拜了拜,下了天山后无黑无白的赶了几天路,也终于赶到了东海边。
    在那里有两个人候着他们,一位是程太兴,另一位正是当朝将军叶司恩,他们避开朝庭耳目,为宇风尘絮准备了一艘船,那正是送他们远去扶桑使用的。
    宇风如此处境之下,竟然还能有朋友帮他,宇风很是动容,他微笑着拍拍两位兄弟的肩膀“今日我皇甫宇风遭此变故,却不想最后在自己身边的却不是我昔日掏心掏肺的朋友,你们的恩情宇风记下了,如有机会万死以报。”
    程太兴表情很是古怪“我会想你们两个的。”
    叶司恩重重的松了一口气“一路小心,到了那里,一切要从头开始,且记不可锋芒太露。”
    宇风与尘絮坐的船渐行渐远,望着那慢慢消失在眼前的海岸,深情的望着尘絮“你舍弃父母家乡,跟我远走他方,可会后悔。”
    尘絮浅浅一笑“你可会让我后悔。”
    剑诺听完了吴乐生所讲的父母的事,心中真是万千感慨,原本父母的离开与现今朝庭有着这样的关系,还有空月国的人,为什么几次三番的要找爹呢,这些怕是也要自己一点点的去挖掘了。
    剑诺说明了来意,请求吴乐生把北荒雀竹草转让,不想这吴乐生一板脸“少爷怎么这样说,我吴家的家业全全是公子所赐,吴家的一切都是少爷的,何来讨要一说。”既然吴乐生这样说了,那么剑诺也只能安心的收下,也用最快的速度赶了山城。
    床上的凝秋怔怔的望着陷入回忆里的剑诺,看得出来这次经历似乎对于剑诺来说很不简单,凝秋原本不想打扰到深思得剑诺,怎奈剑诺手里正端着自己的喝的药,眼看着便要凉了“剑诺,那个--药是不是该喝了。”
    剑诺回过神来,把药递给凝秋,还不忘试试温度是否太凉“等你身体更好一些,我们尽快上路吧,把你的毒解了,我也算是了了一桩心事。”
    一直住在客栈的题秋,消息可谓是非常灵通,这伏地黄每天的举动都在她的眼皮底下,她见到的是伏地黄不仅没有对凝秋下毒,反而对她的照顾那叫一个无微不至。题秋想到这太子殿下是舍不得对叶凝秋下手了,尚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事,那么不如自己替他做下这个决定好了。
    经过几天来的观察,题秋分析这秦府里能对凝秋下手,且能被自己利用的人非那个无脑的飞萍不可。于是题秋捡了个飞萍出门的机会,自己扮做一位青年算命先生也跟着飞萍上了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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