囡囝

第194章


“话说回来,你到底交过几个男朋友啊?”
  张香抬眼若有所思地问,“你这么直接地问我,是准备好相应的答案了吗?”
  “嗯!”霍正镇定严肃道。
  “几个?”张香打趣地问。
  “我没交过男朋友!”霍正一脸认真地说。
  “哦!原来你打算这么玩儿啊?”张香了然道。
  “呵呵!不问我交过几个女朋友吗?”霍正笑眼说道。
  “不想知道!”张香明说。
  “也是,交过几个,难不成还要在墙上画正字计数吗?”霍正认真道。
  “墙上有几个都无所谓,心上有几个才有关系!”张香劝解说,“有那个人在的地方,总是有欢乐,遇见那个人之后的人生,感觉到快乐,爱上了那个人之后的日子,连分离都想珍惜!”
第200章 逃出生天篇五节
  
  清真馆里,牛板筋和羊脆骨一串一串地被撸光拔毛,看张香吃的这么津津有味,霍正一脸悲哀的表情,“欸哟哟!”
  “你这个脸是心疼牛羊,还是想说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啊?”张香揣测居心地问。
  “你知道你现在这样费时费牙的吃进去!最后还是一样怎么进入的再怎么出来!”霍正科学细胞上身地说。
  “医生啊!明明知道进去的地方和出来的地方朝向不同,用途不同,还非得这样样子来比较吗?就算再怎么是外科,再怎么茹毛饮血,这个时候说这个,还是很破坏气氛的吧?”张香食欲受阻地不悦道。
  “对你来说,对你心里的某人来说,会比我的存在的本身还要破坏气氛吗?”霍正了然地问。
  “原来你知道的呀!”张香恍然地问
  “羊脆骨,牛筋头,都是光消化不吸收的东西!费那个劲吃它来干嘛?牙齿也是需要保护的,太用力的咀嚼不是锻炼,你不是属牛的么?又不是耗子,何必磨牙?”霍正职业嘱咐说。
  “人呢,有些时候就是喜欢做一些既没什么用,也明知道是错的事情!”张香照吃不误地说。
  “会么?我还以为人的智商都已经进步了呢!”霍正不服道。
  “神经外科医生的智商够高了吧?不还是一样?”张香反问道。
  “我怎么了?”霍正素食反问说。
  “追张香,不就是没什么用、明知道错的一些中的一个吗?”张香仿佛不是说自己的事一样地问道。
  “错吗?对林森好像有点,对张香并没有!他们毕竟没有结婚,张香有那个知道另一份爱情存在的必要!”霍正也有样学样地照样地说。
  “是么?感情这种东西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负担!把那份重量从自己的身上转嫁到你喜欢的人身上,难道就对吗?”张香仿佛对着眼前变成食物的牛羊一般地说着。
  “是呢!对吗?”霍正心里无声地说着。
  
  打从调入一个科室后,总是被林森明里暗里地驱逐出屋的逐客令让炎淼很是气愤,按捺不住心里的怒火。
  “你就这么明显地不待见我?我不是个坏女人,我就是喜欢你,怎么了?犯了滔天大罪吗?”炎淼告白说。
  “犯罪是要等待处罚的,你我怎么看都不是这种情形,所以了,为了我这样的人,有什么罪可犯的?再说,我有什么可喜欢的?”林森不以为然说。
  “你不像那些追着我低声下气哄我高兴的土人一样没意思,够绅士,有风度,这些还不够么?”炎淼直白说道。
  “你喜欢我是因为绅士风度?我那并不是什么绅士风度,只是不上心,对你、对别人我都不上心而已!”林森冷峻道。
  “既然不上心,那你为什么还老躲着我?”炎淼气急败坏地问。
  “‘躲’这个词用得不准确吧?你我本就没有什么交集,何来‘躲’之说?”林森抢白说。
  “且不说但凡有业务上的事情,你都避着不去我们科室,就连上下楼碰到你都突然折到其他楼层,多走一段路,这我还看不出来么?”炎淼诘问。
  “你既然看出来了,那我们就更应该心照不宣了!”林森默认道。
  “我宣!我可以宣,可是我不明白你为什么在根本不了解我的时候,就这样拒绝我!这对我公平么?”炎淼非难道。
  “我?去了解你?对我公平吗?对我女朋友公平吗?”林森谮言道。
  “男未娶、女未嫁的,怎么不公平了?”炎淼僭言说。
  “你错了,我俩就是已娶已嫁的!所以,你就高抬贵手吧!”林森训诫道。
  “你资料上明明是未婚,你拿民政局的证书给我看啊?”炎淼叫板道。
  “我结婚,用不着别人点头!我说娶了,就是娶了,她说嫁了,就是嫁了,我们都是一言九鼎的人,驷马难追!想要个证书都是分分钟的事,不就身份证、户口本么?我们只是暂时不愿意费那个事罢了!”林森严词说。
  “你一天没有注册,就代表还有选择的余地!也不受婚姻法的保护!”炎淼诟病说。
  “婚姻法保障的是财产和权益的安全,不是保护感情永远不变的砝码。它的存在本身,只是为了保证感情的改变不要侵犯到自身的利益!我不想有麻烦到那个法律的一天!我只要按它规定的年纪领证就行了!”林森浅说。
  “反正只要你还没领,就不能躲我!”炎淼劝和说。
  “证书那种东西根本保障不了什么,它的存在只能保障婚姻得到了政府的认可,除了近亲结婚,政府也不曾干涉过婚姻自由啊!更何况,古今中外,连近亲结婚都曾经比比皆是,我若是想领个证有什么难的?”林森微词道。
  “你没有证书,就拒绝不了我!”炎淼怨言说。
  “我想拒绝的事情没有办不到的!而且有证书又能把你怎么的?哪个监狱把第三者、拆散者和破坏者关起来了?就是捉奸在床的也不过就是个拘役!你现在是想逼着我出轨么?我不理解以伤害自己最亲近的人为代价的偷情到底有多快乐,但是论刺激怎么都比不上潜水和跳伞吧!就连它们于我而言都赶不上张香的一声叹息,我还有尝试的必要么?”林森训诲说。
  “你怎么会把我想得那么坏呢?我作奸犯科了吗?”炎淼质问道。
  “法律层面,有没有是政府的事,道德层面,恕在下不敢苟同!”林森申饬道。
  “你是说我缺德么?”炎淼反问道。
  “我个人认为道德是往上叠加的东西,多多益善,应该没有少或缺的概念,只是没有增加而已!”林森劝化说。
  “那你的意思是张香多我少!”炎淼责问说。
  “这又不是有杆称,可以拿出来量的东西,哪有比较之分?不过道不同不相为谋是客观存在的!”林森谇语。
  “我们怎么道不同了?”炎淼追问。
  “我和张香是一道儿的,当然就和你不同了!别忘了,这可是限行单向双车道!”林森重申。
  “也许你走着走着,想要和我一起走快车道了呢!”炎淼梦呓地说。
  “我就是想快,也会和张香一起左右包抄,走超车道!恐怕是没机会你和你一个速度了!”林森规谏道。
  “为什么非和她一起呢?我也可以超车啊?”炎淼不解地问。
  “因为从一开始,我和她就是呼吸相通、风雨同路!”林森宿志说。
  “多感人的爱情宣言啊?真好听!等你被她拖累的站在底层仰视别人的时候,希望你还能说得出这样动人的箴言!”炎淼冷斥道。
  “底层?是我幻听还是你幻语啊?社会主义人人都在一个层上,你所说的高低从何而来?”林森讽刺道。
  “社会主义也有上流社会啊!”炎淼直言。
  “上流社会?那剩下的社会就都是下流的么?历史上哪件罄竹难书的案子是发生在民间的?皇宫里才是真正最藏污纳垢的地方,如果社会真的要按流来分的话,谁上谁下还未可知呢!吃得好、穿得好、住得好就为上么?恐不尽然吧!做得好、行得正、站得直才不为下!”林森扬言说。
  “你不是跟我装傻吧?”炎淼看着揣着明白的林森问。
  “装傻的是你,我从未觉得任何人可以或者可能拖累到我,尤其是张香!在我心里,她是什么分量是你不可想象的!如果真的有高低可分,那张香和你,必然是天地之遥的距离,如果你再任由自己的舌头组织语言而不是脑子,我便无法再做这样滥竽充数的听众了!”林森一字一句地说。
  “你知道,我没有恶意,我只是说说!”炎淼嚼舌道。
  “如今饭都不可乱吃了,话难道可以乱说?”林森清言道。
  “我没有贬低的意思!”炎淼趋承道。
  “在我面前说她拖累,难道是褒奖?”林森质问。
  “......”炎淼无语。
  “如果你真觉得我有任何特别之处,那也是因为我特别在有张香一直在身边,是她把我变得特别的。我最值得喜欢的地方就是有她在身边这一点。这个世界追求的是公平公正,我们努力的目标也是为了让地球建设得更美好,让人类生活得更美好,又不是为了去俯视别人!再说,高处不胜寒,高远如月亮,那里的人儿不也只能凄冷地抱只兔子取暖么?功成名就都是死后的事儿了,而且但凡是青史留名的,基本都是有功有过,能做到功过相抵的就算不错了,多少当时被奉为神的人如今被评判起来一样体无完肤!我们如今这个新时代,只要能真心真意地为世界、为社会、为别人多做点好事,不伤人伤己的就算是没白来人间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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