囡囝

第191章


嘴巴虽然长在你脸上,但是话却得听在我耳里,既然是你有话要说给我听,那就别挑战我的耳朵!”张香直言说。
  “你到底做过什么伟大的事情,凭什么林森就这么非你不可?”炎淼想不通道。
  “这个问题我答不上来,我没觉得自己做过什么了不起的,而且,我觉得两个人在一起也不应该比较这些吧!对朋友但求真心相待、心甘情愿,总不能成天拿把称丈量谁付出多就得值回点什么吧?做人怎么能如此计较?”张香回说。
  “说得真轻松,他爱你多过于你爱他,你当然不用计较。”炎淼讽刺说。
  “你这样的定论从何而来,爱多爱少本身就没有依据,这话怎么立足?”张香驳斥说。
  “谁对谁好不是一眼就看出来么!要是一个对你不好的人你还会这么‘死不放手’的么?”炎淼问道。
  “那看样子你是被狗咬了一口一定会咬回去的主儿呢?”张香暗讽道。
  “不止,我会亲手把它送进朝鲜酒馆当下酒菜消化了!”炎淼喝掉最后一口酒说。
  张香‘呵!’了一声便觉得一个字也不想再说了。
  
  已经下定辞职决意的张香在公司的角落里看见了一棵和第一次遇见霍正时撞到的那棵一模一样的铁树,对着树发了一会儿呆,心里对隐形树洞滔滔不绝地说道,“其实我也觉得人挺奇怪的,真的会因为感动而爱么?别人为你付出了很多的话,不是应该会内疚么?如果内疚的话,不是应该会觉得亏欠,所以想要补偿么?难道内疚能用爱来还?那样报答的爱会是真爱么?你第一次出现时,总是有一种让人感到突兀的感觉,好像平白冒出来的似的,不管去哪儿好像都能遇到你,总是说些暧昧不明的话,你的刻意亲近和百般讨好,总是让我很不安。告白说完了你是痛快了,听着的我感到很是负担,一个成天把喜欢挂在嘴边的陌生人怎么听都像清仓甩卖的那个喇叭,总是让人无法相信他说的话,我都记不得你告白了多少回了,好像每天都想拿枪逼着别人做你女朋友的架势一样,让我很反感,甚至生气。你从那么多人的身边走过,应该完全知道和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在一起是个什么滋味,而对一个每日对你绽放的笑脸,你回应不是、拒绝不是、感动不是、内疚不是,总感觉心里有愧,你把好像自己做错了什么一样的感情包袱丢给了我,你对我所谓的喜欢总是让我感觉自己做错了什么害了你一样,真的让我很不爽!”
第197章 逃出生天篇二节
  在所有的情绪里,自责和内疚是最有杀伤力的,可是霍正的行动却总是带给张香这样的心情,所以张香就很不想看见霍正,很不想霍正出现在我的生活里,因为张香最不想做的事情就是否定自己。为了不去否定自己,就不得不否定霍正的感情,这时霍正总是让张香看见自己尤为自私的一面,故而内疚。张香觉得无缘无故的爱应该只在书里不在人间,可霍正一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无赖样子也让张香不想正视霍正,而且霍正的感情于张香而言,总是太有负担,常常沉得让张香透不过气。告白这种事情,说的人是痛快了,可是听得人却要在接受与拒绝中做一个选择,尤其是这种拒绝的情况往往会面临着屠夫拿着屠刀霍霍对着野猪的情形,明知必须要砍才行,可还是不希望下手的人是自己,而霍正却把这种局面屡屡地呈现在我面前,总是逼得张香不得不痛下杀手。
  
  再次失恋后的楚焦食欲不振地跑来林森这里蹭饭。
  “认识了一个又一个,感觉女人好像都一个样子!”楚焦喝着酒说。
  “那是你没有真正认识,总会有一天,有一个人在你眼里是跟其他所有人都不一样的!”林森安慰道。
  “香老大在你眼里就这样的吧?”楚焦摸底地问说。
  “嗯!呵呵,本来人就够特别的了,连体温都和别人不一样!”林森逗趣道。
  “体温?你这辈子也就抱过香老大一个人,怎么知道不一样?”楚焦嘲笑道。
  “你没使过体温计,非得抱过才知道啊?二零零三年高考的时候不是闹非典么?那个时候Cinnamo好几次差点被隔离了!出了好几次医院诊断证明才顺利参加的高考!”林森回忆说。
  “还有这事儿?”楚焦闻所未闻地激动道。
  “是啊!Cinnamo体温比一般人高出许多!人每天早上一睁眼的时候的基础体温是一天中最低的!大多数人都是36度左右,Cinnamo基本上都是36度8到37度。人睡醒之后一天中做各种活动、受外界刺激,体温会不时地波动升高,晚上7、8点时最高,但是因为人是恒温动物,所以最高也就37度,可Cinnamo有时候能达到37度5呢!零三年非典那么人心惶惶的时候,能不被重点审查么?”林森娓娓道来。
  “可是我看香老大总是穿的比一般女生多很多,她那么高的体温难道不热么?”楚焦纳闷道。
  “她体质畏寒,明明自己比别人热乎,却还十分怕冷,很矛盾吧?天气有一点转冷,她手脚就跟冰块儿似的凉,好像身上所有的热血都流回去保护五脏六腑了似的!”林森讲述。
  “那每年过个冬天,香老大不是死一遍一样啊?”楚焦感叹道。
  “供暖期还好,一到四月份,就跟在南极历险似的了!直抱怨差点冻死在春天!”林森夸张说。
  “那你还老给她捂手?谁冷谁热啊?你抱着香老大不跟抱暖宝宝似的了么?”楚焦问起说。
  “她是靠我‘充电’的‘暖宝宝’,双手就是插销!一年到头手冰凉冰凉的,不捂手怎么行!”林森炫耀道。
  “哦哟,这个甜蜜啊!”楚焦酒都喝不下了说道!
  
  周日,林森和张香吃饱后半躺在林森家的大沙发上吃苹果,张香半倚着林森的肩膀看着林森吃苹果时上下滚动的喉结,觉得像一个球一上一下的来回窜,很有意思,就伸手轻搭在喉结上随着Adam’s apple一上一下地动,起初林森也没觉得怎么样,可是张香的脸贴在林森的脖子上,大眼睛一眨一眨的长睫毛来回刷着他脖子上的皮肤,有些痒,张香又用手轻摸他的喉结一上一下的,弄得林森有点异样的感觉,所以不自在地正了正身,挑衅地说,“别挑逗我啊,我禁不起诱惑,该对你做坏事儿了啊!”
  张香听出了挑衅的意思,便随口回了句,“ぃぃょ!”
  “什么?”林森像鲤鱼打挺似的全身一哆嗦惊道。
  “OK啊,只要你想做的事情,我都愿意奉陪!”张香嬉笑说。
  这话一出,着实把林森惊得不轻,一口苹果就呛到了,然后连忙把张香往沙发的另一端扶正了正,连咳带喘地说,“别闹啊!”
  张香一脸好笑地看着她,半正经地回说,“我没闹啊!”
  林森把苹果放盘子里,清了清嗓子,说,“这不是闹是什么,小小年纪,不学好你!”
  这时,张香越发觉得林森的反应有趣,就问了句,“我怎么不学好了?”
  林森眨巴眨巴眼睛,拘谨地说,“这是随随便便的事情嚒?不得正正经经的把之前该办的手续办好,好好布置准备下,才行嘛!哪能瞎弄啊?胡闹!”
  这回是轮到张香一口水被呛了,还没等把气咳顺,就捂着肚子,狂笑!
  林森有点被张香笑毛了,看张香笑得都捂肚子了,有点气结,问道,“你...你什么意思?你这是笑话我呢还是...感动了?”
  张香确实乐不可支,但还是强压住笑意,正色说,“感动,感动,当然是感动?”
  林森看着张香脸上强压的笑意,更是恼得不行,说到,“你这女人是被点了笑穴是怎么的?感动不是得哭嘛?怎么到你这儿,感动都得捂肚子笑啦?”
  张香清清嗓子,回说,“怎么没哭,你看我这眼泪可不是湿湿的假不了嚒?”
  林森一听,更气了,说,“你那是笑出来的眼泪,好嘛?你糊弄鬼呐?”
  张香马上反驳道,“哪呀,我这是喜极而泣啊!真的,真的!”
  林森看着张香一本正经,又点头示意肯定的样子,也被逗笑了,边笑边说,“切,真被你磨死了,呵哈哈哈...”
  本来张香就是强压笑意,这回林森自己都笑了,更是压也压不住了,结果两个人在沙发上笑得不行,张香更是笑得差点滚到沙发下面去,被林森眼疾手快地捞了起来,一阵笑声过后,张香枕在林森的胸膛上玩手机游戏,林森漫不经心地换着电视频道,说了句,“说正经的,以后这些话可不许拿来闹着玩了啊!”张香虽忙着打宝石公主,可还是一本正色说,“我真心说的!”林森听了虽然没有再答话,但是抿着嘴角无声地开心着。
  
  关于张香和林森的点到为止,楚焦这样说过,“他们俩很多事情都让我们wonder ”,于京玉这样说过,“I wonder a lot of things about those two, but no clue! ”。不得不说如今的社会风气确有些本末倒置,一些本应该是新婚的快乐与甜蜜非要在恋爱时期早早体验,既是给恋爱增加负担,又给婚姻减少了神秘感,到底有什么是值得推崇的呢!只因为得快活时且快活的人性中的不羁和放浪么?难道没有人想过,如今的婚姻如此脆弱不堪,如今的离婚率如此居高不下,都是人们肆意妄为、纵情纵欲的结果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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