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妇要从良

第33章


  正好那人也往她的方向看去,两人目光对个正着,那男人微微一愣,立刻在马车内大喊停车。
  马车猛然停住,那男人掀开轿帘指着殷月便让四周的侍卫讲她拿下。
  殷月暗道不好,立即转身逃跑,街道原本人员密集,佩戴武器的侍卫一时半会也追不上她。
  怕是之前认识她的人,看到她来帝都想要捉拿归案,怕是在过不久城门的侍卫就接到通知严加看守了,到时候估计就不那么好出去了,麻利的穿过人群,想着赶紧叫着柳承天在城门侍卫接到通知前离开帝都。
  远远的看到柳承天站在那里,殷月边跑边猛对他挥手,大喊,“柳无!柳无!”
  结果远处的男人腰挺的笔直的看渐渐跑进的她,却依然不动。
  身后的一群人已经追了上来,殷月急了,跑去拽他,“想什么呢!快......”
  话还没说完手腕就被反抓住,殷月不知他为何这样做,抬头看向他,发愣的片刻已经被众人围堵住了。
  那名中年男人随后也骑着马赶了上来,从马上居高临下的看着殷月,一旁的侍卫上前行礼,“宁大人。”
  听侍卫喊那人“宁大人”殷月脑海里突然冒出当年撞见宁霜和男人偷情的画面,里面的男人不正是这老头么,只不过这人姓宁?难不成是宁霜的亲戚?那女人连这么老的亲戚都不放过,这也太狠了点吧,也不知道当炎涅知道他的心肝儿早被这个面色枯黄,形态佝偻的老头用过了后是怎样的脸色。
  第116章
  听侍卫喊那人“宁大人”殷月脑海里突然冒出当年撞见宁霜和男人偷情的画面,里面的男人不正是这老头么,只不过这人姓宁?难不成是宁霜的亲戚?那女人连这么老的亲戚都不放过,这也太狠了点吧,也不知道当炎涅知道他的心肝儿早被这个面色枯黄,形态佝偻的老头用过了后是怎样的脸色。
  只见那人摆摆手,从马上跳下,看着殷月冷笑,“果真是殷家的那只小幺蛾子,老夫果然没有看错,快快将那两人给我拿下!”
  殷月自知无处可逃,便任那些侍卫把她反手按住,突然想起一边的柳承天,刚想着这下坏了,不仅自己被擒还连累了别人,只是想不通他刚刚为何不跑,难不成是吓傻了?
  不动声色的对柳承天使脸色,让他赶紧跟她装作不认识,撇清关系好离开。
  却见柳承天不为所动的站在那里,撇了殷月一眼,而后把透过层层侍卫看向那名男人。
  侍卫只认为一旁的柳承天是和殷月一伙的,刚要上前拿下,却见那男人面无惧色,反而嘴角微勾,对着那男人道,“师伯,你认不出我了?”
  “你是......”那男人迟疑。
  已经被压制住的殷月自然也疑惑,却看到她一旁的男人抬起手,缓慢的从耳根处撕下一张薄如蚕翼的皮膜,在抬眼便是一张如雕刻般五官分明的俊美面孔。
  看清男人面容的殷月身子一震,难以置信的把目光从男人的脸上缓慢的移到他的身上......那灰色的麻质的衣服确实是她买的......在移到男人手上已经皱掉的薄皮面具上,仍旧可以看出柳无的轮廓......此时确实像在讽刺她般,在柳承天手里晃晃荡荡的扭曲着。
  “原来是柳贤侄,”那中年男人看清柳承天的真面目,立马从马上跳下来,走上前拍了拍柳承天的肩膀,想起他刚刚和殷月分明是认识的,又有些犹豫,“柳贤侄...你可知这人......”
  柳承天面无表情,从容的从薄唇中吐出两个字,“不识。”
  那个男人从官多年,什么事该追究什么事该不追究自然清楚,听柳承天这样说,也是松了口气,如果今日柳承天当真要保这女人,他也是不敢出手阻止的,抬手做了个作揖,“那贤侄老夫还有要事在身,这女人乃朝廷重犯,如今缉拿归案要速速带回审问定罪,不便和你过多的寒暄,有空来府上做客。”
  说罢,一挥手众人压着还未从震惊中缓过神来的殷月离去。
  柳承天这个渣男,等着吧有你后悔的时候[s2006]
  第117章
  柳承天面无表情,从容的从薄唇中吐出两个字,“不识。”
  那个男人从官多年,什么事该追究什么事该不追究自然清楚,听柳承天这样说,也是松了口气,如果今日柳承天当真要保这女人,他也是不敢出手阻止的,抬手做了个作揖,“那贤侄老夫还有要事在身,这女人乃朝廷重犯,如今缉拿归案要速速带回审问定罪,不便和你过多的寒暄,有空来府上做客。”
  说罢,一挥手众人压着还未从震惊中缓过神来的殷月离去。
  被众人压着无法直起身子的殷月拼命的回头,看着越来越远的柳承天,那男人背挺的笔直,双手攒着垂于身体两侧,扭着头似乎也在看她,眼里是她不曾见过的冷漠,殷月勾起红唇,自嘲般的一笑,扭回头,柳无啊,柳无,若早知今日,那日我何必救你......
  简陋的柴房里,殷月被紧绑在房间的柱子上,那群人把她押进来绑好后似乎有什么急事,便不知了去向,房间里阴冷的厉害,潮湿的霉味几乎让人透不过气来,殷月想起那男人临走时色眯眯的眼神就觉得害怕的厉害。
  因为她总算想起了这个男人是谁,他正是宁霜的父亲宁易,如今自己的女儿当了正麟王的福晋他便也趾高气扬起来,但是记忆里当时和宁霜偷情的那个人确实是他没错,就算那宁霜在放荡也不至于跟他亲爹搞一起吧,其中必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隐情......
  被反绑的手因血液不通麻痹的厉害,从街上被押走的时候看到柳承天那深沉的眼神心里发着寒,没想到戒备了那么久,却引狼入了室,只是搞不懂那日理万机的柳大将军为何会易容潜入她家?和她一同生活了那么久到底是在图什么?
  怪不得刚开始那男人对她那么反感,敢情是她养了只白眼狼......和当初她捡回来的那只狼狗一样,碰到了旧主便头也不回的跟着走了......
  咽了口唾沫,嗓子难受的发涩,不由的苦笑,没什么,被骗被耍什么的之前也经历过的不是么,没什么的,没有什么可心灰的。
  不断的活动着被绑的双手,手腕处被麻绳磨破了皮,麻绳粗糙的质地扎进肉里也不放弃,因为殷月知道,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能依靠的只有自己。
  经过长时间的活动原本紧紧的麻绳总算稍微松了一点,殷月用进全力忍着痛把反绑的手往腰间摸去,来之前她怕有什么万一,特意在腰间别了把小刀,那些人把她押送进来,却大意的忘了搜她的身,摸出小刀把反绑的粗绳割断,殷月已经出了一身汗,来不及查看手腕上的伤势,挣扎的从地上爬起来,透过木门的门缝向外看去,好在宁易并未找人看守。
  第118章
  经过长时间的活动原本紧紧的麻绳总算稍微松了一点,殷月用进全力忍着痛把反绑的手往腰间摸去,来之前她怕有什么万一,特意在腰间别了把小刀,那些人把她押送进来,却大意的忘了搜她的身,摸出小刀把反绑的粗绳割断,殷月已经出了一身汗,来不及查看手腕上的伤势,挣扎的从地上爬起来,透过木门的门缝向外看去,好在宁易并未找人看守。
  推了推门才发现原本木门已经被人从外面反锁了,靠她一己之力根本无法打开。
  瞬间感觉要绝望了,继续留在这里那宁霜的父亲定然不会轻饶她,神不知鬼不觉的除掉她怕也是轻的,回想起宁霜的手段和她父亲临走时看她的眼神,身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不行,一定要从这里逃掉。
  突然一阵冷风从她头顶吹过,殷月不由的打了个冷颤,抬头往风吹过来的方向望去,发现房顶因年久失修破了一个窟窿,殷月简直是欣喜若狂,因是柴房,房间建的并不高,殷月在村落的这段时间偶尔也会上山采草药浆果之类的,也跟着村里的孩子们学会了爬树,爬着柴房里的柱子到房梁上相信并不难。
  活动了下手脚便开始行动,柱子有些粗,着力点很难掌握,殷月花了很长时间才爬到房顶的位置,站在房梁上喘了好一会儿,才颤颤巍巍的站起来,却悲哀的发现她的身高压根够不到房顶,只能透过那窟窿看到漆黑的夜空。
  丧气的坐到房梁上,殷月看着手腕上已经干涸的血液和被柱子上的木刺伤的手掌,发愣的空荡突然听到外面传来的人声,而后便是柴房的房门开锁的声音,应该是前来带她的人。
  殷月迅速的反应过来,连忙趴在房梁上,屏住呼吸谨慎的观察下面的人。
  那两个人发现原本捆绑殷月的麻绳散落一地,屋里又空无一人,本能的认为她逃跑了,连忙跑出去通知府里的其他人,匆忙之中连柴房门都忘记关。
  这下殷月算是捡了便宜,待到那两人跑远,偷偷的抱着柱子滑了下来,一溜烟儿跑出了柴房,小心翼翼的躲进不远处的假山后,果然没过一会,府里开始闹腾起来,不少人人来人往,似乎开始寻人了。
  如今大门必定戒备森严,想要从大门溜出去必然是不可行的,这府院的墙又那么高,一时半会根本爬不上去,就算能怕上去,这来往人员这么密集必定会被发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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